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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玻璃窗上干哭痛 巴厘岛异性spa按摩_甜党与咸党的爱恨情仇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提示:ABO私设下卡带生子背景  01 关于取名

据说,旗木彻也一出生就拯救了世界。

……修改一下,是挽救了相当一大波人危在旦夕的生命——其实也算是拯救世界啦。

因为彻也的亲爹从小黑屋出来之后,二话不说就把木叶长老团全体揍了个半死,围观到这血腥一幕的群众很多,但没人在深知他的具体情况后还有勇气阻拦他……更何况根本拦不住。唯一敢说话的六代火影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拦,象征性地挨了一拳头就自动站到了角落。

一号长老的鼻血在半空中彪出完美的弧线,二号长老的圆框眼镜掉了半边,剩下的半边镜片落到地面,被一脚踏过,相当无情地踩成玻璃碎片。散乱的碎片恰好映射出凶手的样貌,脸色苍白,似乎没有别的情绪,但只有那双眼睛黑得吓人,看似波澜不惊,久久沉积后的愤怒却全在这里。眼看着至少明面一点也不虚弱的宇智波带土就要踩上三号长老的脑袋,暗部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和他们一起装死的火影大人终于说话了。

“带土,气出够了的话就停手。”在对方的怒气因为这句话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前,这位狡猾的大人轻咳一声,果断转移话题:“咳……来看看孩子?”

他是说,现在就抱在自己怀里的婴儿,围观的中途被匆忙赶到的医忍送来的。火影的手有些抖,身子又不敢动,这才保持僵直站了这么久,还好他掩饰得不错,旁边的人都没看出来。

听到这句话,大家顿时感觉看到了生的希望。在无数期盼的目光注视下,宇智波带土的动作停顿了,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抬起的脚到底还是落下,把鼻青脸肿的长老踹到一边。不过,他好歹没有了再继续找麻烦的意思,沉默地走向火影身边,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就要靠近的时候,脚步似乎慢了。就这样隔出一些距离,慢慢地投去目光。

“……皱巴巴的。”

谨慎地观察半晌,他如此评论的同时,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就像这孩子的脸一样。显然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现实,小小地嫌弃一秒,再仔细看上几眼,心里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没觉得这个评价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也这么认为。见带土逐渐冷静,他微微一笑,又补充:“我们的孩子。”

像是对他人的炫耀,又像是温和的自语,将周身冰冷的轮廓柔化边角,快要从中酝出蜜来。

带土这次没有接话,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便敏锐地察觉到火影僵硬的姿势不对。不用说,他立即接了手,经过一番努力,勉强领悟到抱稳孩子的技能。

“给他取个名字?”

卡卡西道。

“我来?”

“嗯,你来。”

他们理所应当地无视了所有在场的其他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取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毕竟那不仅仅只是几个字凑成的称呼。可是,带土并没有纠结太久,他的目光停留在婴儿的胎毛上,浅得看不见颜色。

白的,和卡卡西一个样。

“彻也,就叫彻也吧。”

一言落定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看得分明,温和下来的笑意让他的脸色都显得不那么白了。卡卡西也松了口气,开玩笑地说这名字取得真快——嗯,确实太快了点。

可他们都很满意。

02 关于教育

作为六代火影与那个宇智波的儿子,彻也小朋友从小就受到了多方关注,他的教育问题亦是很早便提上商讨的日程。

毫无疑问,在父辈的影响下,这孩子日后会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彻也刚满一个月的时候,卡卡西找出修好之后再也没用过的白牙,想着等孩子大一些就教他刀法——或者别的也行,只要他喜欢。唔,说起来还有什么可以教的?

严肃思考地同时,家里被他不知不觉地翻了个遍,等带土回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客厅,废纸快要铺满地板,某人还在纠结地写着计划书。

带土:“……”

卡卡西居然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简直像是一月间智商锐减,已经不能看了,相比之下非常正常的他只有让这家伙好好冷静,连带着废纸一起丢进神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消失。

嗯,带土似乎完全不忧虑儿子的未来发展,把卡卡西丢进小黑屋的时候眼睛都懒得眨一下——其实是因为他老早就想好了,彻也根本不用那么急着学忍术,先随便玩玩苦无,玩腻了自己再撇下卡卡西亲自教他火遁。

被揍进医院躺了一个月的长老们也表示很期待,旗木彻也虽然跟了六代目姓,但内里流着宇智波的血,写轮眼的血继界限哦呵呵……

然而,凶残的宇智波带土不知从哪儿得知幺蛾子的企图,十分亲切地把他们的住院时间又往后推了半个月。

“他不会开眼!”

斩钉截铁地丢下这句话,带土的视线转向卡卡西,沉默地对视许久,激动的语气终于放缓了些许:“卡卡西,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是的,我们都很清楚。”卡卡西没有否认。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爆发的第一次矛盾,带土单方面的生气,他被波及得十分冤枉,但可以理解。于是,放在腿边的手慢慢地往右挪,在拉近距离的同时,环住身旁人的肩,安抚地拍了拍。

“别担心,彻也不会走我们的老路。”卡卡西的声音很轻,带着抚慰的意味。“现在已经没有战争了,他不用上战场,没人能伤到他……只要我们还在。”

他说得对,只要一切都好好的,开眼所需要受到的刺激就不会出现。带土沉默了一阵,才道:“就算又有战争,也没谁奈何得了我。”淡淡地瞥一眼擅自把爪子移到自己腰间的男人,□□裸地表明:你这个垃圾就不一定了。

“垃圾”面不改色,假装没听懂言外之意也没看懂眼神,当然也没有放开手下结实腰线的意思。

不老实地掀开衣服的下摆,指尖在腹间的肌肉不轻不重地划着圈,这人凑到略微有些发红的耳边浅笑着说,我也是啊,难道你不打算管我了吗,带土?

“谁要管你——唔……”

剩下的话语全都被堵了回去,在口中化成破碎的低吟。新买的沙发足够大,在上面闹出挺大的动静也不至于翻下去,房间内逐渐多出了压抑的喘息。

不过,正在情迷意乱之时——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当时黏得再紧、再怎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糟糕的大人们都得触电般地立马分开。一个恼怒地用袖子擦了擦被亲肿了的嘴,冲进厨房倒牛奶,剩下那一个则手忙脚乱给睡醒了的儿子换尿布(卡:带土快来搭把手!)。

是的,被大家寄予厚望的彻也小朋友如今只会啊啊啊。刀法啊火遁啊写轮眼啊都想得太早了,对于新晋的笨蛋夫夫来说,还是研究一下怎么快速换尿布更重要。

——咳咳,如何防止儿子在关键时刻捣乱也很重要呢……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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