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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胶水封尿道憋尿 爸爸你的好大啊给我吧_梦里不知身是客

蟒蛇的眼睛闪着黄色幽光,漆黑的竖瞳纹丝不动地定在我面前。

流动的水光映着它身上湿滑的鳞片,在黑暗中闪烁。它的眼睛仿佛有种诡谲的力量,褐色与黄色相间掺杂的纹路,看得人的灵魂好像会被吸进去一样,神智逐渐模糊。

我在那里面看到了我从水中缓缓站起来,和我晦暗不明的脸。

蟒蛇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稍稍往后退去,我在水下的手悄悄握紧了腰间匕首。

就是那一刹那,后面突然扑过来一个人,抱住我把我压到了水里。同时一串连发的子弹几乎是擦过我们的头顶,打在了蟒蛇的眼睛上,把它打得后退不止,胖子大喊:“跑!”

吴邪立刻蹬水起身,拽起我跑了出去。这时我也清醒过来,顾不得腿上的伤口,只是一个念头拼命地跑,一口气不知跑出多远。身后的声音渐渐远了,四周不久恢复了一片寂静。再回头看时,蟒蛇已经不见了,水面上只有我们几人留下的波纹。

“他娘的幸亏没追上来,不然爷几个恐怕都得交代在这里。”胖子放下背上的小哥,气喘吁吁地蹚水上岸,水的阻力太大,这一通狂奔消耗体力不知道有多少。

“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咱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吴邪松开我,俯下身看了看我的腿伤,问道,“你还好吗?”

刚才逃命时没有感觉,这时放松下来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我嘶了一声,原地单腿蹦了好几下,带着哭腔诚实地说:“不太好。”

吴邪扶我坐下,从背包里掏出绷带给我简单包扎:“你忍一忍,出去之后才能好好处理。”

我点头,道了声谢,拉着他的袖子要站起来,他又说:“你先坐下休息,这石壁上有水道口,我和胖子找到了再扶你和小哥从那里出去。”

六个小时之后,胖子找到了大小可以供人进入的水道口。为了节省体力,我们几个人闷着头不说一句话,只顾往前走。在渠道里向上爬太消耗体力,我的腿上又有伤,爬到最后已经没有别的想法和感觉了,只是咬着牙机械地迈腿往前走。

想要活下去的信念支撑了一切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

饿了两天之后,胖子和吴邪开始抓虫子吃。我对于四条腿以上的生物有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但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万一后面的路连虫子都没得吃就悲剧了。于是我把虫子捣成酱,一边在内心大哭一边闭着眼睛硬吞。然后拼命喝水不让自己吐出来。

又走了三天,终于找到了几个向上的竖井口,但是孔洞很小,我们没办法钻出去。胖子做了几个定向爆破,我们才勉强挤出去。我囧囧地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回去之后要减减肥了嗯……

爬出洞口,明媚的阳光扑面而来,我眯了眯眼睛才适应。举目打量,这竟然是一片茂密的雨林。我转过头很惊讶地想问吴邪这是哪,话还没说出口就直接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我看到的就是绿色的帐篷顶了。我挣扎着起身,拉开帐篷的帘子,看到外面是一处不小的营地,背景是沙漠的漫漫黄沙。很多人穿行在帐篷中间来来往往地做事、交谈,虽然都是我不认识的陌生面孔,但是看来我们至少算是得救了。

意识到这个之后的刹那我就没了力气,跌了回去,断断续续又不知道睡了有多久。

彻底清醒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我钻出帐篷想去找吴邪和胖子他们,负责照顾我的跟队医生按住我,说我腿上的伤口发炎了,叫我不要动,他去帮我叫人。

十几分钟之后,吴邪掀开帘子钻了进来,他看到我坐在那,冲我笑了笑:“你醒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他的笑容在我眼里看来格外舒服,我突然觉得他长得真是好看。

我开心地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地方来坐,问他:“咱们这是在哪呀?”

他坐下来一边侧过身看我的伤口一边道:“你晕倒之后,我和胖子轮流把你背出沼泽了。咱们现在被我们来时的向导救了,正在一片魔鬼城里。别担心,找到公路就可以了。”

我点头,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在那样艰难的境地里他们都没有抛下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不相干的人,还冒着生命危险救我,我对他们已经完全信任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一扫之前的麻木和绝望,表情可以说得上是轻松,虽然我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也感觉很安心。

想到这我更开心了,看着他的眼睛极其认真地对他说:“大恩不言谢,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说完这话我想了想,唔,眼下我什么都没有,自己活下去都成问题,这话说的可能太大了些……

吴邪显然也没把这个当回事,他对我又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咱们马上还有路要走。”

出发是两天后,我们丢掉了帐篷和半数食物,把剩下的空间都用来背水。我腿上的伤已经好多了,所以也可以适当负重。我开心地背着分给我的那份装备跟队启程,横渡隔壁的过程当然也很艰辛,但是和在地下通道那段路程比已经不算什么了,而且心中还充满了希望。

我一边走一边和吴邪聊天,问了他我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是青海省柴达木盆地里的一处绿洲,因为雨季积水慢慢形成了森林。当地人称为塔耳木斯多,意思是雨林中的鬼城,也就是传说中的西王母国的都城。”

我对于西王母国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用我为数不多的地理知识推算了一下,气得直想逆时针拧自己的脸,我失忆之前是疯了才会跑祖国大西北无人区来睡一觉的吧?

我抬眼看到吴邪一脸好笑地看着我,随即明白过来,尴尬地把手从脸上拿下来。

哎,想想而已,怎么还真拧上了呢。

走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们找到了公路,他们联系到了接应的人,三十个小时后,有车队赶到,将所有人接上车。

所有人都瘫倒了,有些人喜极而泣,胖子靠在车上,唱起歌来。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我在他的歌声里回望大漠,极目所见皆是漫漫黄沙。古老的王母城消失在视野里,再也看不见。

仿佛过往一切只是一场大梦无痕。

回到格尔木市区后,来接我们的车队就带了一些人和我们分开了。胖子和小哥,还有一个后来被向导救回来的,我听吴邪他们叫他作潘子的也伤得不轻,都需要住院治疗。我不知道去哪里,就留下陪吴邪照顾他们。

期间吴邪曾小心翼翼地问我,有没有哪怕一点记得起来的,我可以找得到的亲人朋友。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发现这茫茫天地之间,竟没有一处与我有联系的地方。

后来吴邪似乎是怕我伤心,就不再问了。

直到胖子醒过来,我坐在他床边正打盹,被他和吴邪的交谈声吵醒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这两个人都用一种探究的表情看着我。

胖子说:“在塔木陀累得都没人形了没看出来,这大妹子收拾干净了,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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