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甜文宠文

在外妹妹一起租房做了 小受炮灰攻强占_穿越到盛唐

话说,曾一天一行人犹如惊弓之鸟,一口气跑出数十里。遇到一个小镇,方才停下,找客栈投宿。

钟希同亲眼看见冷易寒中箭,一颗心,早就碎了又碎,碎了又碎,如何能安?

穆子舒只得说些吉人天相,定安然无事的吉利话来宽慰她。

许是和那人相处的久了,连遇事的反应也越来越像了。

钟希同此刻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的待在那,静静的抱膝苦等。

穆子舒也无法,便取出玉笛来,时断时续的,吹奏起家乡的曲子。

一曲终了,钟希同拭了拭泪,轻声哽咽道:“再等一个时辰,如果他不来,我就去找他。”

曾一天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不,不用。”钟希同连声拒绝,“你们去云州城冷剑山庄,找吴管家,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那你呢?”穆子舒问道。

“我啊?”钟希同连忙擦掉控制不住的眼泪,平静道:“如果找到他的人,我就跟他一起回去;如果找到他的尸体,我就陪他一起死……”

穆子舒忙道:“你别胡思乱想。他死了,你要给他报仇,你不能死啊。”

钟希同拼命摇头,坚持道:“可以给他报仇的,有很多人。但是能陪他的只有我了,他也只需要我。我们一起死,一点也不会害怕。”

曾、穆二人不再说话,真希望钟希同能大哭大闹一下,不让这些话听起来那么认真。那样任性的话,竟然像经过深思熟虑的肺腑之言。

钟希同算着时辰,双手合十道:“希望老天爷保佑。如果他能平安回来,我再也不会惹他生气了。”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真的吗?”

钟希同闻声一看,说话之人一袭白衣,染了大片鲜血。左臂包裹着,右手提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他面色略微有些疲惫,嘴角却带着笑意,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不是自家相公,又是哪个?

其实,穆子舒的曲子一响起,冷易寒便进了小镇。他在长安斗艺时,听过穆子舒的笛声。一路循声而来,进了客栈便询问傍晚投宿的一男两女。

那小二见他满身是血,也不敢多问,仓惶的告知了房间,连忙躲了。站在门口,便听到钟希同要去找自己的话。听闻要与他同生共死,真是喜得忘了伤痛。

有心进去,却又想:只怕见了我,她再也不肯说这些好听的话了。转念又想,她这般爱我,若是见我中箭,还不知怎样心疼呢!

于是,干脆就着心里的甜劲儿,咬着牙,一使劲拔出臂上的箭头来。倒刺再度撕开了皮肉,冷易寒连忙点了附近穴道止血,简单包裹了一番。摸了摸怀里的物事,这才推门而入。

钟希同一见,慌乱的从椅子上下来。赶紧扑过去想要抱一抱他,却又在看到他受伤的手臂时止住了。抬起头,泪眼盈盈的看着这个用生命来保护她的男人。

冷易寒摸了摸她的头,右臂一揽,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好像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多余的打扰。

穆子舒和曾一天互相对视了一下,悄悄退出房去。刚迈出门槛,曾一天停下脚,忍不住叮嘱道:“赶紧把伤口包扎了吧,你们要抱什么时候都行啊!”

二人没理会,穆子舒连忙回头,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出门外。

二人刚落个清净,不晓得他是怎么挣脱了子舒的暴力管制,又回来絮烦道:“记得插好门窗啊!”

穆子舒很快又把他拉走,顺便帮忙带上了门。

钟希同笑了笑,轻声道:“其实一天说的对啊,先让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冷易寒纠结了一下,不动。继而问道:“那我想什么时候抱你都行吗?”

钟希同一愣,习惯性的给他一个粉拳。

冷易寒‘哎呦’一声,钟希同赶紧挣开怀抱,又是忙着道歉又是急着查看伤口,急火火的样子让冷易寒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钟希同剪开衣服一看,左臂上有盅口大的伤口,血肉模糊。

那得多疼啊?看得人都有些心惊,更多的是心疼。

“没事,”冷易寒揉了揉她的头,温柔道:“只有半寸深,没伤到筋骨,过些日子就好了。”

钟希同点点头,低着头细心的上药包扎。

冷易寒见她静悄悄的,不由觉得稀奇,低头一看,钟希同眼睛里含着两包泪,咬着唇忍耐着。

冷易寒觉得自己的心被温柔的握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用没有受伤的右臂将人搂到怀里,轻柔的轻吻着。唇舌之间,低喃着:“我拿你怎么办呢?干脆把你吃到肚子里算了……”

钟希同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冷易寒一边哄,一边笑。

钟希同撅嘴,“笑什么啊?是不是这箭上有笑毒啊?你中毒啦?”

冷易寒摇摇头,道:“这一箭真是值得。早知道我中一箭你就这么心疼,巴不得中一万箭。”

“不许胡说!”钟希同捂了捂他的嘴,道:“一万箭?那不成刺猬啦?我可不要。再说……你别美了,人家可没心疼你,我那是哭我的荷包呢。”

“哦?”冷易寒挑了挑眉,“那我进门这么久,怎么不见你问起你的荷包呢?”

钟希同假装去收拾,背转身道:“再重要的东西也没有人重要啊!”

冷易寒从怀里摸出荷包,一边打开,一边饶有兴味道:“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许看!”钟希同一发现连忙阻止,回手便要去抢。

哪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冷易寒受了伤,也是冷易寒啊。钟希同一抢扑了空,连带自己也被擒了过去。还偏偏用受伤的左臂束缚着她,

钟希同顾及着他的伤,只好乖乖就范。扭过头去,一付‘我看不见’的样子。

冷易寒从荷包里摸出一物,一看不是别的,正是那块兮字美玉。一时间还真是有些高兴坏了,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证据被人家拿在手里,刚刚的话多少有点打脸的意思,钟希同也忽然沉默了。

不知过了几刻,冷易寒道:“生死关头,惦记的东西就是这么吗”

钟希同点点头。

冷易寒咬了咬耳朵,警告道:“你下次要这么笨,我就要生你的气了。像你说的,东西而已,怎么也没有人重要。”

钟希同翻了翻眼眸,道:“可是,这不是祖传的吗?你说是定情信物……”

“嘘!”冷易寒板着脸道:“于我而言,除了你,都称不上重要两个字。你要是为此流一滴血,我就真的万箭穿心了。”

“知道了。”钟希同抿了抿唇,讨好的挂在他脖子上磨磨蹭蹭的,弄的人发痒。

冷易寒干咳了一声,伸手去解她的衣带。钟希同连忙躲了躲,打了一下他的手,教训道:“闹什么呀?你有伤。”

冷易寒皱了皱眉,贴着她的耳朵沙哑道:“那就别挣扎。”

此间再无一语,直到月上于柳梢,方听有人低声道:“怎么不睡?”

另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我在数,数你身上的伤。”

黑暗中,钟希同以手代目,轻触着每一处伤口,道:“眉上、身上、手掌,还有手臂……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害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冷易寒轻笑一声,道:“是啊。而且,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伤。咬伤、砸伤、刀伤、剑伤。唔……对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钟希同忙问:“什么呀?”

冷易寒狎昵道:“你刚才,在我背上挠的算不算?”

钟希同哼了一声,娇音愤愤:“人家跟你忏悔,你净说些不正经的,不理你了。”

冷易寒立刻认错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该总是惹你生气,现在又让你担心。”

钟希同哼了一声,一丝浅笑算了了一劫。

冷易寒翻了个身,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穆姑娘吹得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

钟希同噗嗤一笑,道:“这曲子倒是很应景。是我们家乡的一首老歌,名字就叫做《伤痕》。”

说着轻声哼道:夜已深,还有什么人?像你这样,醒着数伤痕……

屋内传出几声笑语,渐渐隐于三更的梆子声中。只能听到那更夫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小镇民风淳朴,一大早都能听到外面热络的招呼声。

在某人孜孜不倦的骚扰下,钟希同挣扎着起床。两个人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笑嘻嘻的开始了新的一天。

“不如……我们在这儿玩一天吧?反正也不着急?”钟希同提议道。

冷易寒对于她的提议,基本都统一答为:“好。”

钟希同一笑,高兴的在床褥里翻滚。这时忽听有人敲门,忙问道:“谁啊?”

“是我。”子舒的声音。

一开门便是一张笑脸,钟希同调侃道:“捡钱了?”

穆子舒摇头,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她说:“我恋爱了。”

面对钟希同目瞪口呆的神情,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是你意料之中的。”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