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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上金锁和紫薇 污到你下面流水的段子——死神同人

看着眼前好像就快要因为无法受忍而发疯的藏人,浮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抱住他,现在的他看起来好脆弱,似乎只要稍一用力马上就会就此消失一样。那个瓦史托德是他的哥哥吗?是啊,当他们彼此都毫不闪避的接下对方的最后一击。不,应该是在藏人因为对手的招术而放弃了一切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担心这样的结局了吧。当虚的面具破碎的一刹那,自己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那张脸,如果藏人可以长大的话,那就是他的脸啊!半身吗?这个人真的只是哥哥而已吗?最后的那个吻,他看着藏人的眼神。他只是个在期待着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爱情的可怜者吧。看着那个永远只会把自己当成哥哥,却把爱情送给别人。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藏人还以那样的方式给他套下了永远也无法解脱的束缚。就算他死了,甚至变成了虚,都依然无法摆脱的束缚。他已经把爱他变成自己的本能了。就算心没了,消失了,可是本能依然在爱着他期待着他吗?

京乐皱紧了眉头。今天还真是看到不得了的东西。兄弟相残吗?不,应该是谋杀吧。只不过谋杀的是自己本人,而成为凶手的是根本不想要这种结果的藏人。那个哥哥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其实藏人真想留住他哥哥的话,只要他发现他哥哥真正想要的就行了。可是他直到最后也没发现。与其那样继续活着,也许被自己最爱的弟弟亲手杀死更幸福吧。

白哉盯着混身是血的藏人。即有他自己的,也有那个已经消失的男人的。这样让他不高兴。还有他居然还在哭,那双手抓着胸前的伤口,他想死吗?真是,死就死了,反正那是他的心愿不吗?哼,藏人是他的亲生弟弟吧,还是孪生子,那个混蛋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就算死也这么不老实。真是让人很不高兴。看看周围的人各自不同的表情,白哉皱了下眉,快步走到藏人的身边,一把抱起他朝着卯之花队长,“要是再不动手,估计就直接收尸了。”

卯之花看着比自己和浮竹居然还先迈出脚步的白哉,不由在心里愣了一下。朽木队长的反应算是正常的吗?嗯,不过不管正不正常他说的没错。本来是打算接过藏人而伸出了手,却发现藏人好像在无意识中抓住了朽木队长,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手了,这怎么治啊。

“藏人!听得到我说话吗?乖,来把手放开。嗯,对!真乖。呐,放开朽木队长。嗯,好乖。”浮竹叹了口气,认命的哄着藏人,看着他依旧地茫茫然的眼神想起了他才到队上时的事,而现在,这样的打击下,这孩子又要这样茫茫然多久呢?把他从朽木手上接过来。交给卯之花,看到她和自己差不多相似的表情,是啊。这样的他,在今天之前只有自己和卯之花队长见过吧。就连他的另一个哥哥山田君也不曾看过这样的他。

“看你刚才相当熟练,这不是第一次吧。”京乐的问话惹得周遭的人都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只是平时他就喜欢耍赖的习惯性罢了。”不打算再提起藏人过去的伤心事。这一次已经让人看得够多了。

“浮竹队长,他的刀。”冬狮郎看了看第一次离开了主人孤独的躺在地上的双刀,上前捡了起来,然后发现其中一把的形状居然变了。记得其中一把是阔剑吧,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和那个虚拿的一样的细刃长刀了呢。

“谢谢日番谷队长。”注意到了细刃上的图腾。原来这就是你的思念吗?虽然性质不同,可是你也一样将他放在你心里深的地方啊。

“看来,他醒之后再次卍解的时候会改变了吧。”山本元柳斋活了太久了,如何残酷的事也见过太多了。但是今天所见绝对不是件算不上什么的小事儿。如此疯狂的感情,却居然是两种没有交集孑然不同的感情的碰撞。疯狂的期待弟弟爱情的哥哥,和为了亲情而诅咒自己的弟弟。究竟是什么样的一族,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一对兄弟。而且,刚才的那段咒文也是一样。半魂间的溶合居然是用永生之罪来完成的。这真的是所谓的神给他们一族的恩赐吗?会有神让自己的信徒为了灵魂的完整而亲手残杀同胞吗?

只是让自己睁着眼睛而已。无法闭上眼睛。一闭上就会看见哥哥的笑容,就会听到哥哥哥最后念诵咒文的声音。就会想起那个浅到不能再浅却让自己全身发冷的轻吻。一切都结束了。为了他,他放弃了一切,不光是生命还有灵魂。就像现在,他已经死了好久了,已经是死神的时间都快有60年了。可是他依然无法长大。不过,好在其他人也都是永远一张脸,这让他早就不在乎自己的外貌是不是能够成长了。可是现在呢?就算他给了自己完整的灵魂,却一样不能长大。除了让自己伤心、难过、痛苦,就只有那曾经属于哥哥的让自己羡慕万分的操纵大气的力量。再加上对哥哥的怒气,以及对自己的鄙夷。为什么就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呢?明明知道双方级数不同,为什么就非要坚持不放开封印呢?这一切虽然是哥哥算计的,可是让他成功的不正是自以为是,愚蠢的自己吗。这算是什么啊!只为了让我永远带着罪恶感记得你吗?那你为什么不肯留在我身边,真正的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呢?就算你变成虚了,你是瓦史托德又怎么样呢?没有心,只有本能吗?那又怎么样?我可以不当死神就整天陪在你身边,随你什么时候渴望战斗和知的刺激我都可以陪你啊。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坏心眼儿的报复我呢?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服部苍岚!

回到队里两天了吧,白天就在自己这里呆呆的坐着,晚上就直直的盯着屋顶不肯睡觉。唉!果然没那么简单就结束呢。算了,不再等了,和那时不同,现在他的身体太糟糕了。一定要休息才行。只要让也闭上眼睛,估计再醒来,就随他别扭到什么时候了,浮竹看看还是一样一直保持同一姿势不变的盯着外面同一点的藏人。

感觉温温的,好舒服啊。真想闭上眼睛来感觉一下啊。可是,不能闭上眼睛,现在闭上的话,一定马上就感觉不到这种温暖了。可是,在这样的感觉下应该闭上眼睛来享受啊。这好像母亲的怀抱一般的温暖的感觉。我无法抵挡这感觉的诱惑,最终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而自己都没发现我在睡着之前说了什么。

不由笑了,这个宝贝,他为什么会就这么确定的认为自己的拥抱是属于母亲的呢,就算自己由于一直病痛缠身,所以体格比较瘦弱,可也没到和女性相同的程度吧,更何况自己也不可能有女性的柔软吧。真是的。这是第几次了?听到他在昏睡之前喊自己“妈妈”。摸了摸藏人的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只要这孩子可以好好的睡觉就好了。不过现在自己最好赶快找个之后要接手的人。嗯,藏人有个很糟糕的坏习惯。所以想让他彻底休息好的话只有自己是不够的。啊,刚才就已经派人去找了,是不是也至少有一个快到了呢。

“哟!你还真的让他睡着了啊。”京乐看坐在那里抱着睡着的藏人的好友,实在是挺佩服他这种手段。不过,他看到自己这么开心干嘛?

“哈,直是太好了。来,京乐,你帮我抱着藏人一会儿,他实在是不轻。”嗯,最好是抱着他去床上睡。不过现在还是白天,回去宿舍睡太显眼了。

“哈?那睡地上没问题吧。”我说他看到我乐成这样,原来是不能长时间抱着啊。不过,直接睡地上不就行了。对了,这小子就算正常的时候睡觉也一定要抱东西。难怪要找人来抱他。不过干嘛找我啊,那群副队长里面有体力的多了去了,再说了,还有那只老狼呢。他不光有力气,身上还软软的,不是更合适。

“你先抱会儿吧。我有请人去找其他人的,看一会儿谁来了就替你一会儿。”赶紧甩甩胳膊,啊,看来自己这几十年来有被藏人宠坏的倾向,体力没变强反倒变差了。刚好趁着他迷失自我的这段日子来煅练一下好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浮竹队长不是有事找自己吗?可是现在就只有京乐大叔抱着藏人而已。等等,藏人睡着了?是京乐大叔做到的?厉害啊。

“切!居然是你来啊。看来还得我辛苦了啊。”居然是冬狮郎这个小鬼。看他就知道他抱不动藏人啦。

“是我来有不对吗?”干嘛用一种好像我一点儿用处也没有的语气啊。

“因为浮竹找人来是为了找人帮他轮班抱着这个有古怪睡避的危险病号。不过,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你能不能抱得动这个体形的藏人吧。”虽然藏人也就是个少年体型啦。不过怎么着也是18岁的基本成熟的高大少年的体型了。而冬狮郎距离长成藏人这种样子还要好几年呢。

“哦,那你再继续抱着吧,我看我去找人送张床到这边好了。”白天在宿舍不好睡的话干脆就在队长办公室弄张床好了。

“哦!不愧是天才少年。那就拜托你了。”看冬狮郎转身离开后,京乐叹口气,看了看怀里的这个。现在看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的不得了。当然,如果没有皱着眉头的话。

朽木白哉现在非常的困扰。被浮竹队长传话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结果在处理完队务之后过来才发现,所谓的重要事情就是,浮竹队长终于哄着藏人睡着了。但是因为在现在的情况下,如果藏人身边如果没人陪,那他马上就会醒。但是一个人从头陪到尾又不太可能。因为这次他可能要睡多久基本上就是未知数。结果包括全体副队长在内以及除了山本总队长之外的全体队长,大家轮流在十三番队的队长办公室的这张据说是日番谷队长弄来的床上面陪藏人睡觉直到他睡醒为止。而现在,旁边的办公桌那边浮竹队长正在处理文件,而自己就躺在这里当藏人的抱枕。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反应才正确,自己好像也从没有和父母一起睡过,所以对于浮竹队长说的‘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孩儿抱一会儿就行了’这句话没办法了解。

看朽木的反应,也许找他来不太合适吧。看他现在全身僵硬的样子,就知道确实难为他了,

“朽木队长,你起来休息一下,我来吧。”工作也都处理完了,还是让朽木队长早点解脱吧。

“啊,好的。”朽木看着浮竹队长很熟练的把藏人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靠在床头找了个看起来挺舒服的姿势。看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自然,白哉不自觉的多看了一会儿,这就是父母亲抱着孩子的感觉吗?看起来确实是很温馨。

“躺了那么久,一定口很渴吧。我刚刚让清音他们泡了茶,朽木队长也请喝一杯吧,”自己刚才喝了一杯,泡得还不错。

“好的,谢谢。”端着茶杯,白哉坐在了床边上,看着浮竹的手轻轻的摸着藏人的头发,有点儿好奇他为什么这样做,“父母亲抱着小孩子的时候都会像这样摸他的头吗?”等回过神,话已经问出口了。

“应该不全是这样吧。不过我小时我爸爸常摸我的头,所以我好像也养成了这种习惯。”

“这样啊。谢谢你的茶。我先走了,”站起身,白哉向浮竹队长打过招呼后,就提前离开了,

“这一次你可真是彻底出名了呢,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呢。唉,我只希望你能尽快清醒过来。要知道现在的情形真的不很妙啊,你哥哥来这里时不也说了,帮他开门的是蓝染啊。虽然他否认了和蓝染的牵扯,可是,其也的瓦史托德又怎么样呢?”

“欢迎回来。爱尔兰德的回覆如何?”看着似乎脸色有些不太妙的□□奇奥拉,蓝染有些好奇,难道说是那个高傲的瓦史托德违背了他自己的诺言吗?

“爱尔兰德•马萨已经死了。”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结果的,就连蓝染大人也没想到吗?

“当时是个怎么样的情形呢?”蓝染皱起了眉头。瓦史托德都不是很好商量,而现在第一个与自己这边接触的居然就这么莫明奇妙的死了。不过,以那位的实力他去尸魂界应该没有任何能威胁到他生命的人存在吧。那个力量,就算是现在的自己也不敢说一定能接下来。

挖出自己的左眼球捏碎在蓝染的面前,他所看到的“经过”就这样呈现在蓝染和在位者的面前。当然包括那个死神在最后喊爱尔兰德哥哥的声音。不过可惜的是,离的很远无法很确却的听到详细对话。不过看得出在最后一刻前那个死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啊,原来爱尔兰德那家伙还记得自己变成虚之前的名字的吗,少见呢。

“即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不过,这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奇奥拉带回的映像并不是真正的过程,而是被苍岚从一开始就用幻象掩盖过的真实。大概除了一直在他们近处的死神的众位队长,就没有任何人看到真正的事实。

“我只看到这个。”

“好吧,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不过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人啊。已经可以卍解了啊。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服部藏人。”挥挥手散去了下属们,蓝染转身走下了高座。

“真是有趣的画面呢,据说那个家伙现在还处在混乱之中,爱尔兰德说不定给我们帮了大忙啊。”市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那惯有的诡异笑容还是一样的令人不寒而慄。

“暂时没时间去管那个已经坏掉的娃娃。我们得加快和其它瓦史托德的接触。”哼,犯下这种会让他那种重视感情的人直接疯掉的重罪,估计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再一次拔刀了吧。

“话不是这么说哦。那孩子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脆弱哦。”也没有他自己认为的重情呢。他自己可能都没发现到吧。

没再回答,蓝染径自离开,而市丸则静静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并没有睡很久,在我终于被浮竹队人哄着闭上眼睛直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也只是过了五天而已。这五天里发生了很多事,假面的人果然没让一护就那样死在蓝染那边,当然,这期间,静灵廷也有派出数位队长进入虚圈接应。不过,假面们的援手确实的卖了个人情给死神,虽然他们本身对死神的好感为负值。

坐在自己的床上,我望着外面的天空发着呆。感觉着自己身体里多出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发现居然没有再出现那让我几乎发疯的违和感。这就是灵魂的溶合吗?这就是无数双生子不惜犯下重罪也希望得到的完整的感觉吗?哥哥最终是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了吗?以这种让我讨厌的方式。轻轻抚过心脏的位置,感觉到它的跳动,自己还活着。看着被人放在对面桌上的我的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我手边的斩魄刀。居然生不出将它拿过来抱在怀里的想法。我在害怕它了吗?真是可笑,几乎可以说从我学会走路时就一直陪在我身分的另一个半身,我现在居然害怕再拿起它。有什么好怕的呢,不是已经这样了吗,哥哥不是已经彻底的死了吗。感觉到脸上有些凉凉的,我没去理它,而是拉开身上的被子,忍着身上还没好的伤痛,径自走到斩魂刀的跟前,看了它一会儿,最终伸出了手,再一次将它握在手里。感受到来自它的欢欣的鼓动,仿佛因为得到新力量的补充而变得更加的雀跃了。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它在催促我,在哄劝我。我拔出了长刀,从始解开始。本来无声的铃兰之铃居然有了动听悦耳的声音,这就是风的声音吗?哥哥一直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吗?“卍解!”巨大的灵压奔涌四散,我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双刃。赤红的长刃依旧地如惜,那是属于我的火焰的证明。但是右手上的那把同样令我熟到宛如昨日还看到他在另一只手上轻挥漫舞般的细长刀身,眼泪终于迷蒙了我的眼睛。连这个也给了我吗?真的无时无刻之间,哥哥都一直与我在一起了吗。这就是犯下重罪的惩罚吗,永生之罪啊,活下来的人不只是得到而已。握着手里的双刃我慢慢的靠着桌子滑坐在地上。感受到门外几个一直没进来的熟悉的灵压。我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既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愿望,那就让我沉沦在这永生之罪之下好了。反正被诅咒这种事我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再来一次也只是让我再更难受一点儿罢了。

闭了下眼睛再次张开时我强逼自己换上平时安静时的表情。收起斩魄刀,再一次将它紧紧的抓在手里,在心里轻轻的默念着:我现在唯一的半身啊,永远不要背叛于我啊。

“怎么自己随便下床。你伤口又裂开了。”浮竹皱了下眉。刚才发现灵压安静下来,他就马上推门进来了,果然这孩子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或者说变成这样其实并没什么不好吧。不过等他自己注意到大概还要好久吧。不过,现在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已经很好了。

“啊!真的,好疼啊。我只是想把焰拿过来。”真的好痛,天啊,我刚才是用这个身体卍解的吗?真是要命,太专注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体连站着都还是问题这件事了。

“好了,快点躺回床上去,我已经叫了卯之花队长了。一护他们现在也很糟,四番队那边这几天一直在加班。”一护他们虽然是活着回来了,可是个个都只剩一口气,说得难听点儿,要是那群“假面”和他们这些队长的速度再跑慢点儿,那回来的就是一群尸体,而不是人了。

“不用麻烦卯之花队长了啊。我已经有体力了,很快就会好的。”我现在精神状态还挺正常的,可以调动灵力自己治疗的。

“你不要浪费那点好不容易回过劲儿的灵力。那对你现在的状况没多少帮助。”唉,你要是不在最后的时候还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刀,也许好的会快点。不过浮竹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

“啊!”也知道浮竹队长想说什么,不过,队长没说出口真的是太好了。

“四番队七席山田花太郎奉命为十三番队副队长服部藏人大人进行治疗。”有些温吞的语气,却没有温吞的态度。

“嗯,这里交给你了。”没想到卯之花居然把他派了过来。估计是对于刚才这小子居然敢随便卍解的报复吧。

“花太郎!”我觉得自己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现在这个时间,这个状态下,我最害怕见到应该就是他了。这个我现在的哥哥。

“请服部副队长配合我们的治疗。”花太郎看了看藏人那僵硬的表情,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受伤的感觉。他不想看到自己啊。

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的关系,花太郎眼睛里瞬间而逝的受伤清晰的映在我的眼里,可是我却完全找不到该有的反应,就连应该很拿手的应付也无法做出来。就只能那么傻呆呆的盯着花太郎动作利落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打算留下这些伤痕吗?”抬起头盯着躺在床上的藏人的脸,花太郎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可是看着他这遍布全身的一道道伤口,他居然觉得那个人是不是故意要在藏人身上留下无法消除的印记。

“留下?”对啊,这一身伤也是拜哥哥所赐,除了心脏那里是自己的手笔之外。要留下它们吗?算了吧,我一向讨厌在身体上留下伤痕的。“不。请帮我彻底治愈吧。”这个身体现在是两个人的了。还是让他一如以往的完美无缺吧。

“嗯。”不留吗?心里是什么感觉,怎么好像既满意又伤感。真是莫明奇妙。花太郎仔细的治疗着藏人身上的伤,很快就集中到完全忽视周遭的程度了。

“山田君越发的高强了啊。”还好有山田君这个现在的哥哥的存在。这样藏人心里的伤好的会更快。

“花太郎的手势变得不太一样了。”嗯,这大半年来几乎都没有跟花太郎一起的时间,现在再看他治疗的手法,居然和之前有些微不同了,只不过这进步的表现,却是在自己完全没有发现的时候。这一点让人有点沮丧,之前一直以来花太郎的每一次进步自己都有全程看着的。

“今年以来四番队一直忙到人仰马翻。似乎就没有断过伤患啊。”而之前一直看不起四番队队员的很多人,在自己受到重伤而被四番队的人抢救回来后也似乎终于可以理解到藏人好久之前曾说过的话了。除非你有永远不进四番队大门的自信,否则不尊重他们就等于在拿你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一样。这还真是个有些戏剧性的结果啊。

“花太郎进步了这么多,其他人也一定进步更多吧。”不知道花太郎这回是不是有机会提升一下他那自瓶颈以来有几十年没移动过的席位。不过看样子瓶颈还在啊。进步的不是灵力而是技艺啊。看着坐在床边的浮竹队长,我有点儿叹息。

“你还是很关心他啊。就算不提升,他也不会对自己没自信的。”山田君虽然看起来很没自主性又唯唯诺诺的,但是他在专业方面却一直非常自信。似乎上次藏人在现世喂给一角的那种药也已经申请过测验了呢。“倒是你,我现在很担心你能不能在开战之前回复到最佳状态。”唉!时机真是太差了。就算只是受伤都很难快速恢复。浮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呵呵,就算不到最佳状态,我的战力也不会有问题。现在有了不一样的东西了。”又在用力的握了一下手上的刀。现在我是属性完整的双属性使者。在同等状态下基本上是以战力几何倍数成长来计算实力的。所以,就算不在状态,自保也应该有余了。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就乖乖的配合治疗,什么多余的事也别做。一会儿你也搬到一护他们那边去住一起吧。”虽然那边等他们一醒过来可能会吵到让人烦,不过,那里的气氛应该对藏人有好处。

“啊!队长,我可不可以等他们清醒了再去啊。”队长为我好我知道啦,可是为什么也打算把安慰那群笨蛋的事情推给我。而且,别人不论,但一护那个白痴一定会毫无所觉的探究我和哥哥的事情吧。真是,想到就不舒服。

“现在没人有时间再这种时候去安慰他们。你就暂时勉为其难吧,我也知道这对你来说十分的不公平。”唉,让他自己在这种时候去把还没愈合的伤再扒开不只是不公平吧。但是,真的是没别的办法了啊。

“唉!算了。反正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诅咒变成两个,绝望变成彻底绝望。交给我应该付吧。”真是,我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重情,也不像自己记忆中那么脆弱易感。是什么时候变了呢?似乎变得更理性、更坚定也更薄情了。这种感觉好讨厌。我什么时候变得不像自己了,而且,居然连我自己都没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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