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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装被老爹发现by百度云 你这里有没有被别人碰过_延禧攻略之尔晴穿越啦

二十板子,严格来说是个比起受伤,更丢脸的一种惩罚,更何况除了太后是真心想打傅谦和弘昼,还是没人敢对傅恒下死手的,所以他也并不是完全的不爱诉苦,而是真的就没受什么伤,宫中传来消息,富察府便一早就预备了马车,直接从宫门口把傅恒和傅谦一起拉了回来,人群扎堆儿的往叫得欢的明院跑去,傅恒倒是轻手利脚的自己走了回来。

我也是从皇后娘娘宫中跟他们前后脚回来,甚至还比他晚了几步,我进门的时候,青莲正在伺候着他换衣服,我推着门觉得进退维艰,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换下贴身的褂子,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松泛袍子,眼看着背上下都有伤痕,青莲在一侧心疼的都出了颤音儿,“少爷,还是去明院哪怕叫个大夫过来给您上点药吧。”说着就要往门外跑去,傅恒只说,“不必了,根本不碍事,过几天自己就好了。八哥那儿伤的厉害,让人先紧着他。”说着还叫青莲下去准备点餐食,他只说自己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青莲眼角噙着泪步履匆匆的从我身边冲我点了头就跑走了,我叫身边的白灵赶紧去帮她忙,然后才走进屋去。

他现在也就坐在那午后阳光正盛的矮榻上安静的待着,倒是真的看不出痛苦神色,我看了看也不知道说什么,又觉得走掉好像也不对,而且他一般都不住这,我想走也是没地儿去,只是迷茫为什么他跑这来换衣服,走近他身边没话找话,“你喜欢这件衣服啊?”

他终于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嗯。”

我回头看了看角落里侧开着盖子翻得散乱的樟木箱子,想是原来这里装的是他以前的常服,一边着手整理一边殷勤的问,“你受伤想穿宽松的吧,这里面的都大些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想来还是青莲更了解,那我整理几件出来,让她给你送去书房吧。”我看出他脸色不好,本意是想讨好一下的,没成想他倒是脸色更冷了几分,声音都带着冷气,“我的衣服,放在这有什么问题?”

我还想着给他考虑配色的问题正拎着不同颜色的腰带,被他问的一愣,“没,没问题啊。”

他突然嚯的站起来朝我走过来,我这才想起来,我们俩上次谈话的结尾是吵了架的,他惯是这样较真的,从来不会像我一样吵过了无论输赢下次见面都当没事发生,我也知道他这个脾气,现在他跟个带着阴影扫射回来的熊瞎子一样,我退无可退,只能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该冲你喊,喊到睡着的额娘都听到了,是我错是我错,好吧?”

他这人就这样,前几步还气势汹汹的,听见我软了自己也弱了,“让你别总清明清明的叫?我是不是好心来的?”

他站定在我面前,我顺手拿着一副蓝色的腰带给他比量,“对对对,你是好心的,你今天真是个大好人,应该打个板儿给你供起来,行了吧?”

他扯开我比比划划的手一脸的我没眼力见儿的责怪模样,折身退回去,一边走一边叨叨,“最狠的几下全打我腰上了,还能扎腰带么!”

我只得放下跟着他回去坐,担忧道,“为什么慎刑司打宫女都打下三路,打你们却都往上走啊?”刚刚在院子里听着明院嗷嗷叫唤,也听到大夫们念叨着都伤在背上了,

他看着我撇过来一个极为不屑的冷笑,“因为这群狗太监不要脸。”

我歪着头看他,“为什么?”

他瞧我不懂倒是笑了,把头转到一边盯着绿植不出声,

我扯扯他衣角,可能牵动了他哪处疼,他终于龇牙咧嘴的回头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喜欢看女人腿呗。”

我伸出腿露出为难的神色,“不都长差不多,哪儿有小花肚兜好看啊?”

他指着我笑的一脸无语,“你要是个男子,准是个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我作势笑着伸手挑他下巴问,“是吗?”

“哎哟哟,清明叫得欢,净顾着他了,春和,你怎么样了啊?”想是那边结束了,一群嫂子们带着杂七杂八的下人,大夫们推门就都涌了过来,正好撞见我俩开玩笑,都演的一边躲闪一边探头,装都装不像,

我赶忙收回手坐正了,想想又站起来,她们倒是直接就围了上来,我躲过去,接过青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手里端着的托盘,嫂子们挤在他周围,说着就要大夫上来扒了他给他诊治,我挤不上去,只见他一副你快来解救我的神色憋红了脸,

“额,他,他,他还没吃饭呢,先吃点东西吧!”

人群给我闪出一条路,他伸手接过去,还保证道,“我没事,真不用,我真没事!”说着赶紧狼吞虎咽起来,

我站在他跟前像是保护他别被人生扒了一样,讪讪的对着众人笑,“先让他吃饭吧,他饿了。”就像祈求狼群们绕过这只小白羊,半哄半求半保证才把人群都劝走了,几个嫂子一边笑一边说,“好好好,九弟面皮薄,等我们都走了,再让大夫给他看吧,我们就不在这围观啦,免得给人不自在啦。”说着还都笑了起来,搞得我莫名其妙,傅恒傅谦不是都挨打了么,你们这么开心做什么。。。

五嫂拉着我一脸谢谢我,还夹带着一丝对我放了心的表情,我不知作何回应,只能也跟着一直笑,心想他们挨顿打,换得大家都这么开心,还真挺开心的啊。。。。承志被五嫂拉着,对着他九叔傻乐,傅恒特别能端着,一副老成模样教育他好好读书勤苦练功,我赶紧给五嫂使个眼色让她带着孩子快走,这年轻的老和尚念起来可没完的呢。

傅恒见人都走光了,就让旁人也别在伺候了,于是白灵拉着一直站着不动的青莲出去了,他自己低着头吃个不停,想是真的饿大了,我给他倒好了水送到手边,

“我真没事,”他看我一眼,

“我知道,”我笑了,扔给他个帕子要他自己擦擦,

“八哥也没事,就是叫得欢,”他一副根本不用这么多人跟着关心的神情道,“你要是不放心,去看看。”

我见他喝光了杯中的水,又给他续了一杯,站着没动,

他抬头又说了一次,“去看看吧。”

“你不是说没事么?”

“本来就没事!”

我耸耸肩,走到一边继续给他整理翻乱了的衣服,“傅恒,谢谢你。”

“谢什么?”

我把叠整齐的衣服挪出来,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外间衣柜里,思考了一会答他,“你肯去,就谢谢你呀。”

他吃饱了倚在那,一脸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也不看我,就在那嘟囔,“总跟我面前哭,真以为自己眼泪很值钱么,这种套路我见多了,真的,特别没意思,”

本来我还好心好意的真情实感的,听他唠唠叨叨的来了脾气,走他面前怼他,“见多了也没见你学聪明!”

“我又不是为了你,我是经过了思考才去的!”他自己在那嘴硬,

“哦是嘛!九千岁!”我大声答复他,

他早知道旁人都这样调侃,于是气的瞪着我,面目总算生动活泼起来。

死傲娇,明明就是心软的一匹,偏要装。

乾隆十二年,木兰秋狝,皇上向来重视这类活动,并非仅仅为了狩猎娱乐,还有震慑近年来才平定的蒙古漠北,漠西势力的意味,太后不服老,这次偏要随行,明着说想要沿途查看承德行宫的建设情况,实际上皇上心里也明白,她是想见一见已经嫁到科尔沁部很多年的亲生女儿,惠心公主。

满蒙虽是一体,后宫中从不缺蒙古女子,但是血脉流到如今,当今太后骨子里到底还是满洲人血统,熟悉蒙古人,却对蒙古部落总归是陌生的,总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孩子,多年来想方设法的想要公主回来,也就是因为这个,皇上才格外体恤太后对惠宁的偏爱,盛世帝王,谁人愿意背上妹妹和亲的名声,当然这事是怪不到他头上,毕竟是雍正帝拍板嫁的女儿,可现在便是能补偿太后这点为人母亲的迫切心情,皇上也总是愿意的,所以此行让惠宁和傅谦陪伴太后,到时召来惠心,博太后一乐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

皇上去寿康宫跟太后讨论,说得安排尔晴跟着傅恒随行,因为他总觉得傅恒身体万一没大好,身边不能没人照顾,太后冷着嘴角替傅谦说话,“傅恒大人能走能跑的,倒是傅谦受了板子,本宫看着现在还和个鹌鹑似的佝偻着没大好呢!”

傅谦抬头特别震惊的看太后,心想还不是您下的手啊,太后却根本不认,指着皇上一个劲儿的埋怨他不应该把三个宝贝嘎达拉去一起打板子,让人看笑话,她年纪大了,越发的开始帮亲不帮理,一直跟皇上絮叨弘昼到现在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两个被打残的分明都是她叫人干的,皇上和惠宁在一边听着看着觉得这场景特别可乐,兄妹两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寿康宫中气氛一欢快,人就都轻松了,于是一同出行的计划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皇后娘娘身体不好不能随行,她特意让皇上带了前一阵已经晋升位份的令嫔随行,太后觉得人少不热闹,点了舒妃,嘉妃,纯妃的名,老人家现在只是看娴妃不顺眼,娴妃也没有去自讨没趣,只跟皇上保证必会侍奉好皇后娘娘凤体安康,皇上对娴妃本就存着一份歉疚,她的这个态度更是让他怜惜,只觉得心上又沉了一分。

出来的日子很放松,除了魏璎珞的扑克脸,舒妃因着玉婉的不忿脸,嘉妃眼瞧着的高傲脸,纯妃良久未见的淡然脸,其他的,还都挺生动。

篝火点的刷刷的,每到一处总有很多部落的人来进献当地特色歌舞,座位靠的近的还好说,离得稍微远点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这次随行中只有我们是外臣,所以我跟傅恒坐的离皇上自然远了些,于是就像两个聋子闲来无事只能拼命消化面前的食物。

上了草原便有了些游牧□□感,烤了全羊,傅恒也在人前难得放下拘谨,笑着同我说,“还是草原好,羊肉烤的外焦里嫩的,比京城的好吃!”

我牙口不好,又对奶茶奶酒适应不来,整日啃着带的水果度日,吃不到碳水的人普遍精神状态不稳定,我扒拉着盘子里傅恒好心好意给我割的羊肉道,“没觉得外焦里嫩,就感觉外糊里生!”

傅恒看我一眼骂我矫情,还是从碟子里挑挑拣拣,给我寻着既不焦也不生的肉,用刀尖儿戳着问,“这个好不好?”

“太大!”

又换一块戳,“这个呢?”

“太硬!”

他一副你不要挑肥拣瘦烦躁死了的表情端着刀示意我,“你吃不吃?!”

我无奈的从刀尖儿上啃下肉来,瞪着他嘴里嚼的很是费劲,心想你这个劝法谁敢不吃啊。

我对着夜空伸手悲叹,“好想喝每日份的牛乳酪啊,这样不元气满满的每一天好难熬啊!!!”郁闷地只能拿着秋枣子无聊把玩,

傅恒倒了两碗新鲜牛奶,点着下巴道,“刚从你爱的深沉的奶牛身上挤下来的,喝吧!”说着拉了拉我袖子,“人家都是出来玩的开心越吃越胖,你瞧瞧你,这过段日子带你回去,瘦成这样额娘还不得骂死我。”

我扒着碗沿一边喝一边感叹,“哼你倒是挺有责任心!不过我还是喜欢福祥居的牛乳酪,好想念李福啊,他可真是个大好人,天天送我牛乳酪吃。”李福雷打不动的帮我买牛乳酪做甜点的生活,可能是我对富察府最幸福的日常了,

傅恒见我放松,自己也没了坐像,抓着一根青草道,“李福?明明是我买的,怎么还谢到李福那儿去了?”

“哈?”

他拿着青草拍我脑袋,“从宫里到宫外,这些年少过你一天吗?养心殿里德胜给你的,长春宫里保住给你的,还有府里李福给你的,都是本人出银子买的,好吗?本人!”

我掐着手指头算,“德胜给我的是御膳房做的,保住给我的是明玉做的,关你什么事啊!”

傅恒一脸看弱智的表情道,“记不得碗总该记得味道都是一个样的吧,你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了?”

我隐约觉得好像还真是一样的,惊讶的问他,“真的啊?”

他哈哈大笑起来,自己也喝起面前的牛奶来,“也不用这么感谢我,五十两包一年,福祥居每天都给送。”

我呸了一口,一副幸亏没多想,你丫点个包年外卖还包出理来的嫌弃模样转头不再搭理他,心里倒是感叹,有钱真好哇。

他就拿个青草在那跟我点评,这群蒙古起舞女子的头饰,衣服,靴子的历史渊源,满场的女性都入乡随俗着了蒙古女人装扮,我自然是受了这些大娘娘小娘娘们的排挤,于是赌气索性不换了,坐在这被火烤的脸上暖烘烘毛茸茸的,听傅恒一顿说,更觉烦躁,于是问他,“你就说好不好看吧,别扯没用的!”

傅恒撇撇嘴,没吱声。

我推着他问,“好不好看?”

“一般。”嘴里蹦出两个字,

“秦楼楚馆里的女子都穿什么啊?”我来了精神八卦的问他,

他坐直了身体,特别鄙夷道,“我又没去过,我怎么知道?”

“什么时候咱俩一起去看看呗?”我还真有点儿好奇,笑着怂恿他,

他全然不为所动,跟我拉开点距离,一脸正义,“还有什么能比那倭人的袍子更过分的吗?!”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

“你露腿了知道吗?!”

“你对腿有什么特别的误解吗?”

“我没有,太监们有!”他把自己摘得特别干净,马上指着正好走过来替皇上询问我们是否吃好喝好的李玉道,

李玉一脸莫名其妙,“奴才有什么呀傅恒大人?”

我和傅恒对视一眼,看着李玉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李玉觉得这俩人以前不觉得,现在真是越发疯魔起来,真是不敢惹不敢惹,但面上还是乐着跟傅恒说,“傅恒大人,皇上让您过去呢。”

傅恒冲我点点头笑着走了,夜色里,他的面容显得那么美好。

惠宁同我说,太后有些冷了,让我同她一起去她老人家的蒙古包取了衣物送过去,她最近同我比起旁人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我也乐的跟着个还愿意同我讲话的人。

漠北反贼光亮的刀横在我们俩脖颈上的时候,我有点后悔,怎么刚刚就是不听傅恒的话,该多吃点肉才对。

“谁是惠宁公主?”

傅谦真是个每次倒霉都落不下他的人,所以他跟在人后,喊着,“惠宁,进去这么久怎么不点灯啊?”然后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蒙古大汉抖着一脸横肉,拿刀横着我们,笑意满满对着他问,“直呼公主名讳,想来是和硕驸马大人了?”

站在惠宁身边的尔淳眼明手快的把我推出去的时候,我在想。

我不该赌气不换掉旗装的。

就算傅恒说这蒙古衣服都看着一般,我也应该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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