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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肉棒太大操不进去 欲成双浓情蜜意_炼器学徒

“陆无鸦……陆无鸦……醒醒。”

齐墨鹤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一阵晕眩猛然袭来使得他又重重跌了回去。

“你没事吧?”不知是谁的声音传来,齐墨鹤过了好一阵子才不再感到晕眩了,他看向周围,第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场景,这里是……他和林茂的宿舍?他回来了?然后第二眼才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的青年。

“你是……”

身着黑衣的青年淡淡笑了一下:“万里越,钟清怀的表哥,我们曾经见过的。”

“啊……”齐墨鹤这才认出了对方,同时也有些疑惑,“你怎么……我……发生了什么?”

“你晕倒在迷踪林里,是我发现了你,把你送了回来。”

齐墨鹤脸上神情一动,急切地问道:“我回来有多久了?”

万里越却忽而伸出手来,齐墨鹤疑惑地看着他,他道:“我扶你起来吃药。”

“吃药?”

万里越说:“你伤得不轻,谁都以为你救不回来了,是水灵师妹遍览群书才给你开了一张方子,当时说是只能勉强续命,后续能不能醒都不好说,不过……”他颇有深意地看向齐墨鹤道,“倒是亏得陆师弟你吉人天相,睡了三天三夜病情总算是好转了。”

齐墨鹤心里一跳,他当时在迷踪林里能够为了救朱磊而冒险其实就是因为知道陆无鸦的身体有自愈能力所以赌了一把,结果证明他的确是赌对了,但是他这身体的异常如今也似乎被万里越等人发现了。齐墨鹤看着万里越,正犹豫着该怎么解释,万里越却把碗重新端了起来说:“来,先把药喝了再说。”

齐墨鹤乖乖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便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拿着药碗憋了半天才问了句:“就是说现在距离那日小选考已经有三天了吗?”

万里越摇摇头:“是五天,三天是你病情有所好转的时间,从小选到今天,你已经睡了整整五天了,我刚才看你似乎有醒的迹象所以才喊了你起来。”

齐墨鹤有些愣怔,看来他这次的确是伤得够重,以至于陆无鸦的身体也需要花费漫长的时间休眠来治愈那些伤口。他想着,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身上,随后才意识到万里越还在床边。万里越似乎很知道他想做什么,接过齐墨鹤手里的碗,走到桌边去放了,他说:“此次朱明大变,引起了各界震动,这五日来大家都在忙碌奔波,对陆师弟你的关心难免不够,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齐墨鹤正在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果然好多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一些浅一些的刮伤擦伤更是连痕迹都没留下,此时听了万里越的话不由一愣,他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在告诉他不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特殊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齐墨鹤看向万里越,青年恰到好处地回过身来,日光从窗外洒入,将他的轮廓照得分外柔和。尽管他依然穿着一身黑衣,但是这个人此时给人的感觉却并非是冰冷或是神秘而难以接近的,反而有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温柔。齐墨鹤看着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死在魔域战场的兄长,因此眼神微微有些黯淡。

万里越也正看着齐墨鹤,眼前这个少年身上有很多的谜团,包括他一个毫无灵力的人居然在迷踪林里待了一晚上还能活下来,受了被判定为必然死亡的重伤却反而飞快地好转,还有最早之前的……祝融火精。然而神秘归神秘,不知为什么,万里越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名叫陆无鸦的少年,这人似乎天生就具备一种令人想要与之亲近的气质,即便是万里越这般行走俗世多年的“老江湖”对着他也会莫名地放松警惕。

少年此时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他的神情看起来那么忧伤?

“你怎么了?”话说出口,万里越才意识到自己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他顿了顿,干脆直截了当道,“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疼了?”看到少年讶异地抬起脸来,万里越发现他的眼眶竟然红了,一时之间,万里越的心口竟然也跟着小小抽痛了一下。少年原本生得有些冷淡,眉眼五官都有些过分犀利,但是他的气质却完全中和了这一点,望着他的眼睛便像是望着一泓春水,如沐春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他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关心他。

少年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一夜,还有点……”

万里越走回去,坐到少年床边,想了一下,还是将那只戴了摘星的手覆到了少年的手背上,他道:“已经都过去了,你很了不起。”

虽然明知道万里越并不知道自己在那一晚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如何艰难求生才能够活下来,齐墨鹤还是忍不住有了点想哭的冲动。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说:“嗯,没事了,我只是有点后怕罢了。”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天到底发生了,学堂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万里越道:“根据我得到的讯息,当日是魔族故意将你们朱明的山长无为老人调下幽山伏击,目的是为了其后在迷踪林设计袭击贺归城城主大人,如今无为老人伤势未愈还在接受救治,八堂堂主都有不同程度的死伤。”

虽然事先也猜测过这次的事情只会大不会小,齐墨鹤还是为万里越口中这三言两语而感到心惊肉跳。真的只差一点点,魔族就成功了,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人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齐墨鹤沉默了片刻,方才道:“竟然是魔族……”

万里越说:“陆师弟那日在林子里也遇到魔族了吗?”

齐墨鹤顿时警惕起来,摇摇头道:“不不,我遇到的是一群妖狼兽,当时我差一点就死了,幸好何先生及时出现救了我。对了,何先生呢,他现在还好吗?”

“何先生?”万里越说,“哦,你是说原先的第九堂堂主何竹。”

齐墨鹤连连点头:“对对,我就是他救下来的!他……嗯,不知怎么换了副相貌,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认出来?那晚他把我救了以后就让我在界溪边等他回来,他说他要去杀敌,可是我等了许久他都没回来。后来林子里一直在震动,我很害怕,就想自己走出来,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了……”齐墨鹤边说边偷偷打量着万里越的神情,他长这么大几乎没撒过什么谎,实在生怕自己出了什么纰漏。还好万里越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道:“想必你是在途中受到了城主与魔君斗法的波及加上受了伤也受了惊才会晕过去。”

“魔君?”齐墨鹤装出吃惊的样子,“魔君……在迷踪……林?”

万里越点头,他说:“这些事你就不要烦心了,自有城主他们会解决,哦,你说得何堂主其实就是贺归城城主朱磊大人。”

齐墨鹤努力做出迷惑的样子看着万里越,万里越看着齐墨鹤,沉默了许久,就在齐墨鹤惴惴不安的时候,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齐墨鹤这次是真疑惑了,怎么,他的演技真的那么糟糕吗?齐墨鹤却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副茫然不解的样子在万里越眼里显得十分可爱,万里越道:“哦,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照料你吗?”

齐墨鹤看着万里越,觉得这个青年有点难猜。他对万里越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两次照面只留下了个应该实力不凡的印象,而且看面相似乎比较严肃老成,此时单独相处却发现青年似乎并不是个难以接近的人。万里越道:“我会在这里照料你第一是因为现在只有我是个闲人,第二则是因为,”他说,“乔单生气了。”

乔单真的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齐墨鹤在当天傍晚看到乔单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点,不如说,青年是气了个半死才正确。明明是挂念着他的安危才在一堆忙碌的事情里挣扎出来定时来探望他,来的时候手里还带着要做的事情,结果一看到齐墨鹤醒了,掉头就想走。

齐墨鹤一急想要下床追他,结果身体没力气,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你这人!”乔单气呼呼地跑了回来,却动作温柔地将齐墨鹤扶起,重新弄回了床上还替他仔细地掖了被角,掖着掖着,竟然就哽咽了起来,“你这人……你这人真是……”

齐墨鹤心里一软,伸手将乔单揽入怀中。被好友紧紧抱着,乔单忍不住就哭了出来,边哭边骂:“陆无鸦你个王八羔子死兔崽子,说好了一起出林一起出林,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你知道我都快急死了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的!都说了是好哥们好兄弟,你怎么能这样……”

齐墨鹤哭笑不得,一面为乔单真挚的友谊所打动一面也为好朋友这孩子气的脾气而好笑,他只能一遍遍拍着乔单的背脊说:“是是是,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无双你别哭了,再哭要叫人笑话了……”

乔单就骂道:“谁敢笑话小爷我,我让他好看,我可是东明乔无双!”

万里越本来正要进门来,看到两人又哭又笑地抱在一起,不由微微一笑,重又走了出去,还细心地替两人带上了门。

乔单好容易不哭了,揉着通红的眼眶道:“你老实交代,那天为什么要偷偷溜回去,你并不是忘拿东西了是吗?”

齐墨鹤想到当日的情景,不由微微叹了口气,他说:“我想回去帮……吴铭。”说到那两个字,心中却还是会微微抽痛。

“吴铭?”乔单说,“你帮他做什么,你知道吗,商陆是叛徒!”

齐墨鹤点点头:“我知道了,是朱城主告诉我的。”

乔单马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遇到朱城主了?”

齐墨鹤只好把刚才对万里越说的又对乔单说了一遍。乔单不由感慨道:“真是幸好,要不是城主师兄发现了魔族的动向,亲自进林施救,我就要失去你这个兄弟了。真是可恶,要不是出了商陆那种叛徒,这次大家才不会……才不会那么惨……”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了。

齐墨鹤道:“对了,城主他现在怎样了?”虽然从刚才万里越的话里推测,朱磊现在应该情况还好,但是齐墨鹤还是有些不放心。

乔单说:“城主也受了些伤,不过有邝大夫和水灵师姐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齐墨鹤心中一块大石这才算是完全落地了。乔单说:“哎瞧我,你还是个病人呢,怎么能抓着你说个没完,”他起身道,“淑湉和雨儿托我给你带些吃的来,刚好我去给你热一下,三缄真人过世了,他们书堂现在正乱着呢,绿腰姐重新执掌了书堂,所有人都在忙。”

齐墨鹤想起伪装成三缄真人的王世君,那时候他便知道三缄真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此时在乔单口中听到结果,不由也生出些唏嘘来。乔单咬牙切齿道:“此次魔族伏击令我朱明受创严重,山长与城主师兄皆受了重伤,商陆叛变,三缄真人、冯堂主过世,金坚堂主、垒石生堂主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道心受损,已决定闭关修炼,珠晶堂主、白无色堂主的伤势也需要静养,只剩下箱中子堂主没有受伤了,真是可恨!”乔单狠狠一拳砸在桌上,似乎要将这口恶气借着这一拳尽数发泄出去。桌椅震荡,万里越到窗口张得一张,问:“没事吧?”

乔单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赶忙道:“没什么,是我不当心绊了一下。”他匆匆对齐墨鹤说,“我去热菜,很快回来。”

齐墨鹤喊住他问:“无双,二茂呢?”

乔单闻言却叹了口气说:“那个小家伙在城主师兄那呢!”

“嗯?”齐墨鹤愣了一愣。

乔单说:“等他回来你自己问他吧,这事我也不是搞得很明白,反正他现在成日里往城主师兄那儿跑。”

齐墨鹤想到那日林茂跟着朱磊的担架离开时候的表情,不知怎么微微有些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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