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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开始动 老汉就是因为那玩意太大_梦*******游

大战开始持续,战火开始蔓延,经过了千年的部署和安排,有了前世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进行的异常顺利。

天庭的神仙,已经在之前的计划中,被孙悟空杀得七零八落,而佛界的诸神,又无法对我施展法术,佛界少了金蝉子,魔域少了第三护法。

两边僵持不下,不过,我不担心,这只是迟早的问题。

已经没有退路了,六耳,将他自己,送上了这场战争的祭台,然后手起刀落,不容回旋。

有时候,也有一些魔域的人,不尊号令去进攻妖界,那时,我便会在远远的山巅,看见那个金色的身影。

他不再是冷寂的寒星,也无法再把阳光待到冬夜汹涌波涛中飘摇的小船上。他成为了一个噩梦,一个对与其它人来说是死亡,对于我来说,确实锥心的噩梦。

我想,他一定在看着我,那是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他的缘故。

每当此时,我便会笑,淡淡的笑,悲伤的笑。

我杀了他的师傅,他杀了我的朋友。

我不知道他抱着唐僧渐渐冰冷的尸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他看着唐僧脚下,那多多莲花枯萎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可我想,定然是和我看着六耳渐渐停止的心跳的感觉是一样的。

不是爱情,却很悲痛。

然后,我便会留下一声叹息,回到冰冷的大殿上,独自沉默的坐在硬棒棒的椅子上。

然而,我沉默叹息,外界的世界,却不会因此而停止。

比如说,大雪山的杜鹏,不合时宜的来访了。

六耳死了,唐僧死了。

以前在我手上的筹码,现在都已失去,我想不出,和他之间,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所以当他来的时候,我并不指望,我和他的同盟,可以持续下去。

尽管大雪山的人,在开战的时候,也对天庭发动了进攻,可这并不是重点。

又是几个月不见,杜鹏现在,已经变得和他父亲——大鹏明王一模一样了。

冰冷,严酷而自傲。甚至比大鹏明王更多了一点暴戾之气。

那个会迷路,会怕高,会傻傻的笑的杜鹏,再也不见了,去而代之的,是拥有一双冰冷的黑色眼眸的雪山主人。

“如果你不想归顺我魔域,我也不勉强你!”我背对着他,用听不出语调的声音回到。

“老实告诉你,唐僧死了,你吃不到他的肉,六耳死了,你也无法为他报仇。在我这里,你已经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轻笑打断,杜鹏果然变了,他以前都不会打断他人的话的。

“呵呵,你以为,我对天庭发动了进攻之后,还能回头吗?”

我沉默不语,天庭那些人是什么样子,我想,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欺骗了我,你让我在无路可走之后,才告诉我,之前的交易作废,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杜鹏淡淡的说道,若单听他的语气,就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或者中午的饭很好吃一般。

我转过身,看定他,想起那些曾经的岁月和故事。

虽然我依然有着年轻的容颜,可我的心,却无法挽回的老去。

是啊,又有谁能够过了千年,心仍然年轻呢?

“所以呢?”我问他,“你要什么补偿?”

“嫁给我!”他逼近我说道。

什么?我愣了愣,随即笑开,最后大笑起来。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原来都喜欢□□婚这一套,以前,他的父亲逼我嫁给他,现在,日月转了两个春秋,他又开始重复他父亲的事情。

笑累了后,我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我确实有想过嫁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他。

而现在,我想过他,却没有再想过嫁人。

物是人非事事非,一切,都回不到以前了。

可杜鹏听了这话后,并不着急,竟自己找了个座位缓缓的坐了下来,甚至自顾自的泡上了一杯茶,然后缓缓的说道:“如果是这样,我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合作的必要,照目前的形势看,我应该站在为我父亲报仇的人的那一边。”

听杜鹏如此说,我的心中咯噔一跳,他竟然在威胁我。

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朝他笑道:“随你的便!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和魔帝联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毫不在意道:“既然是交易,当然需要代价!”

我冷笑一声:“我想要的东西,恐怕不是你能弄的到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换一个别的要求比较好!”

他沉默不语,但是那紧锁的眉头说明了一切。

他和他父亲一样固执,不可理喻。

“我要每天早晨第一缕霞光织成的衣服,上面要缀着1000颗东海产的大小一致的珍珠,凌霄宝殿上,金龙的鳞片和凤凰羽毛做成的头冠。还有,观音手中的柳叶和如来手中的佛珠。如果你能把这些全部弄到给我,我或许可以考虑和你联姻的事情!”

原想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想他竟站了起来,伸出手:“若我都做到了,你便嫁给我么?”

我心中冷笑,伸出手朝他的手轻轻一击,啪的一声,定下了盟约。

他的体内有我的血,现在,又要准备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去得罪漫天神佛,将来,即便是我反悔,他也没有退路了。

看来,他的样子虽然像他父亲,可眼睛,远没有他父亲犀利。

弄走了杜鹏,我有独自沉浸在黑暗之中。

梦中,又见到了唐僧,他的血流了一地,一直流到我的脚边,染红了我的裙角,我用力的洗,却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猛的睁开眼,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个金色的影子在眼前。

我轻轻的笑了,原来,是从一个梦跌落到另一个梦里。

闭上眼睛,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使劲的揉揉眼睛,这不是梦!

虽然我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他,可他的影子,一直是那么遥远。

而现在,他离我这么近,就好像在取经的路上,他喊我起床那么近一般。

从床上猛的跳起来,这是我的房间,他怎么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

可我心中,却并不觉得害怕,惊恐,甚至,有了点小小的惊喜。

然而这惊喜却随着大脑的运转,渐渐变成了黯然。

他在我眼前又如何?即便是离的再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恐怕跨越整个银河系,也无法再靠近一点点。

“小水”他轻轻的唤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他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我低了头,没有回答,心中的暗涌在澎湃激荡。曾经多少次,我幻想过,他如果温柔的叫我的名字,会是什么样子,却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在这种情形下。

“我想,我应该好好和你谈谈……”他开口。

我扭过头去,努力不让他看到滑落的泪水。

“六耳是你杀的么?”我问。

“是!”

“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你请回吧……”

泪落到了嘴里,咸咸的,不好的味道。

他却不容分说,拉了我的手便走。

我想用力的甩开,可那手,仿佛被他拉住,便有千斤重一般,怎么甩也甩不动。

我和他在黑暗中行走,心里有了点小小的期望,又有点小小的幸福。

仿佛回到了那年,他也是这般拉着我的手,走过长长的黑暗的甬道。

只是那年,我心中满是幸福和快乐,还有劫后余生的惊悸。被他拉着手,觉得满是安全和温暖。

而现在,这双手没有变,我的这颗心却变了,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

我和他,生来就是站在对立面的,又如何再能够回到从前呢?

魔域的人其实很少,几乎没有,大部分人现在,应该都在外和天界,佛界斗成一团。

我们一路走出来,没有遇到一个人。

我将这里的看守,布置的如此松垮,是否也在暗中期望,有一天,当他来的时候,不会遇到任何阻碍呢?

他带着我来到地上,地面上黑暗一片,群星隐没。

我和他相隔着一米开外的地方,我看着地面,地面上芳草依依。

“小水,我知道,你一定记起来了些什么……”

是,我是记起来了,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还是什么都不能改变,徒增痛苦而已。

“小水,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你不当魔帝,我便不去取经……”

心中的那个伤口忽然被撕裂,眼泪如暴雨般落下。

我已泣不成声:“我记得,我当然记得,你还说,以后,什么地方都不去,要永远的陪着我!可是,谁曾想,那个时候……你都是在骗我,你还来找我做甚么?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狼狈,还是想看看,我……”

“不是你想的这样!”他打断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我心中苦笑,我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六耳已经死了,这次,我若跌倒,没有人会再冒了生命危险来救我!

“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现在的小水,已经不是当日的小水了!那时,我相信你,不论你说的是假话也好,是阴谋也好,我都无条件的相信,但是现在,我办不到!所以,你请回吧……”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因为我只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表情。

过了许久,他没有挪动脚步,我亦沉默。

“我没有要你相信我,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我那个时候说的,都是真的……”

用力的咬了咬牙:“真也好,假也好,我已经决定嫁给别人了,所以,以前的事情,还是忘记好了!”

一声低低的叹息从他的口中发出,然后,我听见他转身离去的声音。

我是多么希望,他能如杜鹏一样固执,或者,能如唐僧一般油滑,可是我也知道,他不会。

也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我喊他的名字,他会不会停下?

如果我哭着喊他,他会不会温柔的抱着我?

但是我知道,我不会。

我不仅仅是小水,我是魔帝呢!正如他不仅仅是他,他也是齐天大圣!

所以,我只能听着他转身离去的脚步声,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待听得他渐渐走远,我才回过身来,远远的看着他的影子。

若他此刻回头,也许,我会不顾一切的扑入他的怀抱。

若他此刻叫我的名字,也许,我会瞬间崩溃,无力的倒在地下。

然而,他始终没有回头。

天空的第一缕霞光开始显现,晨曦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我竟觉得,这是永别。

他渐行渐远,始终没有回头。

我们,都回不了头了么?

也许,这并不重要,我这样对自己说,可为什么心却不停的在痛,痛得我直想把它挖出来看看,到底它是什么样子!

一天过去,又是一天,在月亮高悬的夜里,萨莫和他带回来的人四处出没,人间鬼哭狼嚎,宛如地域。在太阳照耀的白天,依如兰和紫衣,带着众人和神佛抗争。

而我,依然远远的站在天边,看着战火在陆地上燃烧。

某天,在山脚的树林,忽然看见一朵桃花缓缓绽放,我才猛然醒悟,原来,竟又过了一年!

时间总是飞快,不论你是快乐还是痛苦,它总是匆匆而过,不给人留下一点点的喘息。

他再也没有看过我,从那天早晨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头。

等到树上的叶子抽出嫩芽,从鹅黄变成墨绿的时候,杜鹏终于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我并不惊讶,那些东西,每一样,都有天佛两届顶级的神在看守,他想要弄到那些东西,肯定不会容易。

“如果办不到的话,其实也可以考虑下其它的合作。”我对他笑道。

然而他却不说话,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件霞光灿灿的喜服。

魔域原本是一片黑暗,可是被这件衣服,映的亮如白昼,上面缀着光滑圆润的如指头般大小的珍珠,每一颗都发出莹润的象牙般的光。裙尾鳞片闪闪,果然是金龙的鳞,夹杂着五色的凤凰的羽毛。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并非因为杜鹏将这些东西找来,而是因为,想起了我的第一套喜服。

那是用最粗的麻布制成,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染成红色,又用金色的线,绣了整整一个月,才绣出滚金的花边,可那件衣服,却在暴雨中冲跑,消失了……

强忍了好久好久,才能够平静的开口:“观音净瓶中的柳叶和如来手中的佛珠呢?”

杜鹏的手伸进袖子,摸出一片枯黄的柳叶和一串裂口的佛珠。

“这是什么?”我问。

“他们手中原本就是这些东西,枯木腐朽。只是他的法力让他们恢复青春和生命,现在,没有了法力,它自然会老去,恢复本来的面目。”杜鹏道。

我低低的叹了口气,原来任何人,任何物,都逃不开生老病死。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有什么地方很像?”杜鹏忽然这样问道。

我摇摇头,我和他,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然而他却拿了面镜子,镜子表面光滑无比,将我和他的脸映入其中。

里面的女子,不再是那个菱花镜中满面娇羞的女子,她一身黑衣,眼眸如冰,下巴尖的,几乎可以刺穿人的心脏。

镜子里的男子,亦是一身黑衣,眼中闪着寒光,嘴角微微上翘,旁边有着冷漠的纹路。

我和他,竟真有几分想象!

“忘记他!”镜中的男子突然对我说道,“你应该看到了,我们两个,才是真正的一对,而他,不过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敌人而已!”

他是敌人?

他是敌人!

我很奇怪,为什么心碎过一次后,还可以继续碎。若它只像镜子,或者只想玉石,碎过一次,变不会更痛,该有多好。

紧紧闭了嘴巴,过了半响,才冒出几个字:“既然我说的,你都办到了,那么,三天之后,成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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