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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了他兄弟的玩物 啊哦恩快点在用点力嘛_新生

“差不多就说了吧,别撑着了,反正给跟你一起的人都落马了。”一条家也是有专人负责审讯的,手段残忍,因为了解吸血鬼的弱点在哪里,所以下起手来更加[惨][无][人][道]。

地牢里满是贵族吸血鬼血液的甜香,不过在地牢这种不通风的地方,倒显得有些发臭,毕竟这里累积了太多的血液和沙尘,就算再怎么打理,对于吸血鬼灵敏的嗅觉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一条家的地牢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新人进来了,那些负责折磨拷问的侍卫一个个闲的冒泡,这回可好,不光来了重犯,这重犯还是贩卖人口的,还是贩卖自己孩子的,更是一个分支的家主。

一开始,这些侍卫们还面面相觑,都不敢下手,后来一条拓麻给他们下了指示:“不用客气,有什么都给他榨出来。”

这些侍卫听了这个话,心里有了底,前阵子的传闻沸沸扬扬的,地牢里面的人消息也挺灵通,没有活儿干的时候也会八卦,这回可好了,让他们八卦个够。

一条拓海是从未有过的狼狈,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自己是个吸血鬼,如果是个人类的话,早就扛不住的昏厥或者干脆死掉了,可吸血鬼的愈合能力在这种时候意外的是个累赘。

负责拷问吸血鬼的吸血鬼都不可能手持猎人武器,不过这些刁钻折磨的工具让吸血鬼也能疼上一阵子,一下两下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反反复复的就让人受不了了。

而且这种工具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将皮肉一起翻起来,吸血鬼愈合的时候,跟人类愈合的套路相同,基本上是从外往里愈合,重伤在皮下的要慢慢养,皮肉伤好得快,所以,看起来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实际上内里依旧没有好完全,这个时候再在同样的地方划破皮肉……

真不是一条拓海胆怯了,而是这种反复的折磨是个人都受不了。

一条拓海现在还保持着贵族的所谓矜持,咬牙死死撑着不松口,这群负责拷问的侍卫一个个都是[嗜][虐][成][性]的,一开始一条拓海还咬着牙不出声,后来就是闷哼声,到现在一条拓海虽然还是保持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已经受不了的开口痛呼了。

这才刚刚开始。

侍卫们不急着问,折磨这种东西就要慢慢来才好,一下子折磨透彻了就没趣了。

一条拓麻是半点不着急,慢工出细活儿,慢慢磨呗,反正疼的不是他。

不过就算折磨了一条拓海,一条拓麻还是觉得心里憋闷得慌,总觉得一口闷气出不来,支葵千里最近也不干别的了,专职给一条拓麻抱着蹭——调节心情需要蹭自家猫咪属性的乖千里。

小千和小拓两只猫虽然一直那么小小的长不大,不过在家里混熟了胆子也大,看一条拓麻最近都在抱着支葵千里蹭,这两个小猫也跟着蹭裤脚,于是一条拓麻就拎着两只小猫放支葵千里怀里,他又抱着支葵千里在怀里,大小猫咪一起蹭,家里的血仆们私下里都说,拓麻大人被猫包围了!

协会那边气氛略紧张,主要紧张的是佐藤近。

这家伙一开始玩世不恭的,还调戏锥生零,谁知道骨子里是个没种的,一打就蔫了,这回让人吓了一遭,现在可听话得很,而且也觉得锥生零简直是个鬼见愁,忒暴力不说,还总冷着脸,这种人到底怎么在同事之间混上那么好的口碑的?

这不科学!

当然,这个不科学只能暗自想想了,锥生零人缘好得很,跟他师父一个款式的,看着不善言辞,朋友倒是一大堆,看起来交往不深,其实要是开口了,义气那是一点都不少的。

佐藤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科学,明明……明明连平日的勾肩搭背喝小酒都没有啊!

这是协会的未解之谜。佐藤近决定默默记住。

“你真的不记得什么了?”安藤希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佐藤近,为了安全起见最近他们决定安排他岀星球,不过佐藤近说什么都不肯了,一定要求24小时保护,出多少钱都干!

结果就造成了佐藤近砸下重金聘用了安藤希做短期护卫,本来安藤希是不同意的,可是瞅了下佐藤近填写的转账单子,那后面的位数晃得他一下子就动摇了。

“不就几天功夫么,可以,中长期也可以的。”安藤希笑眯眯的同意了。

赏金猎人协会的众人默默扭头离开装作没听到。

会长,你的原则呢!

说好的会规呢!

瞧着赏金猎人协会的金库一天天饱满,安藤希心情甚好,就把佐藤近随身携带,顺便还问问他能不能想到更多的,毕竟催眠这个东西很危险,很多信息藏在人的潜意识当中,正常状况下是想不起来的,催眠了之后深入潜意识,倒是可以记得很清楚。

就怕还有什么被对方掌控了的重要信息,这家伙还不记得的。

佐藤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还有什么能交代的,就在那里捧着茶杯思考,安藤希也不着急,就跟藤原一在旁边秀恩爱闪亮亮,看佐藤近冥思苦想。

其实佐藤近在猎人协会的日子并不难过,毕竟这里美人多啊!养眼得很!可惜在佐藤近被揍了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敢用那种评估商品的目光瞧着这些美人了。

不过协会的吸血鬼还真多啊。佐藤近只敢在心里不老实一下子。

过去了那么两天左右,一条家的侍卫就上来跟一条拓麻汇报,说一条拓海要交待了。

一条拓麻看了看时间,冷笑一声,还以为一条拓海多有能耐呢,结果才撑了不过两天就不行了,当初卖孩子的那个精神头哪去了?

踏入地牢的一刹那,一条拓麻就不满的皱起眉头,地牢里面全是血腥味,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血味是呛鼻难闻的,不过,地牢么,也不能条件太好了。

一条拓海还保持着被困在架子上的形态,狼狈不已,衣服破破烂烂成了布条,头发也很凌乱,脸色苍白,垂着脑袋,看起来是吃了不少教训。

一条拓麻来了,侍卫们自然好好伺候,又是椅子又是茶水的都送来了,不过一条拓麻没看那杯茶,闻起来倒是挺香的,可惜地方不大好,倒胃口。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一条拓麻不急不慢的坐下了,距离一条拓海还挺远的,像是觉得再靠近一点就会沾上脏东西。

一条拓海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满眼的不甘心,咬着牙,声音低哑:“枫说得没错,像你这种得天独厚的人……”

“我真的挺意外,”不想听一条拓海讲些没用的丧气话,一条拓麻嫌他浪费时间,直接打断他的话头,“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就是来让我听这个的么?”

一条拓海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也知道见面这次很不容易,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算是领略到了,他堂堂家主,即便只是分家,但又有谁敢对他放肆?几个不过LVB甚至LVC的小喽啰都敢对他动手,折磨他、戏弄他、侮辱他……

但再不甘心也不想浪费这次机会了,这些侍卫很懂得折磨人之道,并不一次性慢慢折磨到头,偶尔会给你喘息的时间,等你觉得好过些的时候,刚刚上演的一幕就再度上演,并且变本加厉,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波折磨会出现什么新意。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渴血,身体的愈合速度也明显减缓,不过因为皮肉伤好得很快,所以看不出来,现在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皮肉之下还未愈合的地方,真的是从未感受过的痛楚。

“你想知道什么?”一条拓海道。

“你觉得呢?”一条拓麻把问题抛回去。

聪明人现在都应该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一条拓海虽然没人性,但也不是个彻底的蠢货,一条拓麻也不想费心思,反正不怕他装蠢,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一条拓海微微叹气,开口道:“我知道的不如枫多,但是我知道上面有一个大人,那个大人我们是没见过的,但那是一位纯血种,这是肯定的,那个大人在幕后支撑着我们,需要做什么都是另一个人下达的指令。”

“怎么给你们下达指令?”一条拓麻刚刚要是还有些不屑,这会儿却真的来了兴趣。

“通过讯息,”一条拓海道,“需要做什么都会有讯息传过来,都是无法追踪的,点开页面之后至多1分钟,讯息就自动删除,我追查过,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很好奇,你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听从人摆布?”这是一条拓麻最不能理解的,好端端的贵族等级,就算再愤世嫉俗,也不至于连尊严都不要了,听人摆布吧?这可是连血仆的地位都比不上。

一条拓海自嘲的笑了一声:“他能给我们的,比你能给我们的多得多。”

一条拓麻不说话了,他也不想知道具体他们得到了什么了,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他们曾经追求的不管是什么,现在都已经化为了泡影。

一条拓海很自觉的继续往下说:“每次有了指令,其实最先都是给枫,枫的职权比我们高,我们主要负责物色,枫负责安排进出口,那个叫佐藤近的男人,就是枫手下的一环,当然他的等级还要更低一些,平日应该见不到枫。”

“我们?”一条拓麻抓住了一个关键词。

一条拓海点头:“我和拓英。”

一条拓英就是一条拓海的三弟,兄弟俩倒是能勾搭在一起。

要说也是这个一条枫的厉害了,她的能力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不好的,她似乎非常擅长将自己的能力运用在不好的地方,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获得近似变态的满足感。

一想到那个一条枫那么不洁身自好,就算是同为吸血鬼的一条拓麻也有些接受不能。确实,洁身自好这种东西对吸血鬼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那都是人类用来标榜的玩意儿,吸血鬼的准则是即时享乐,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逢人就勾搭吧?

皱了皱眉,一条拓麻决定忘记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回去顺便应该再给自己的刀做个清洁保养。

“那边跟你联系的话一般都是什么时候?”一条拓麻决定问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一条拓海想了想:“不一定,不过,最近应该会联系拓英,因为我和枫都折了,拓英还在,应该会安排他下一步的行动。”

一条拓麻倒是不奇怪,其实一条枫和一条拓海暴露了这件事,外界应该是不知道的,况且这种单方面一次性销毁的联系方式有利有弊。利是因为比较快捷安全,弊就是不清楚对方到底能不能看到,这边种植了病毒之后,另一端应该也不会有任何记录保存。可以神鬼不知,也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想到猎人协会那个生活节奏混乱的技术宅,一条拓麻弄到了一条拓海用来接收的微型机,决定让协会那边帮忙追踪一下。

一条拓英是个平日里嚣张跋扈,但是有了什么事情肯定不会主动出头的人,凡事都听他二哥的,他二哥告诉他应该往东了,他绝对不会试图往西尝试,听话好用又没用。

这会儿一条拓海折了,一条拓英倒也不蠢,没有直接泄露消息,他还不想自己主动让上面的那群人知道。但他也是焦急不安,他在猜他二哥会不会供出他来,如果供出来了,那么他一定也折了,一条拓麻杀人不眨眼,伤害同族的罪名很重,一条拓英是个怕死的。

可是如果一条拓海没有供出他来,守住了兄弟情谊,估计下次办什么事就轮到他了,一条拓英想了想就觉得心口发寒,他还是有些怕的,跟着一条拓海的时候算是狐假虎威,剩下他自己了,他真的撑不起来。

想来想去,一条拓英想到了主动联系那边,说自己不想干了,要退出,结果,消息发出去之后就如泥牛入海,半点回音都没有,不论是回音还是行动指示,一概没有。

一条拓英怕了。

难道,组织是知道了自家的变故,这个时候要求退出的自己已经被这个组织舍弃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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