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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发疯要了她 攻全都尿在肚子里面_穿为玄凌的帝王路

玄凌决定今年在开恩科,西南赫赫野心再起,这场战事终归难免,而朝中却没有相应的人才。别说大周朝重文轻武,玄凌看了两天的奏折,也没发现文治哪里突出了,将将守成而已。

摸清楚朝政后,玄凌把太医院院首章弥宣来,让他给自己调理身体,行温补之道,慢慢将养。玄凌把太医院的人头扒拉了一下,只能苦笑,除了章弥之外,余者或多或少都和后宫有往来。

章弥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手里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不敢直视天颜,“皇上因过量服用五石散之故,身体难免有所虚,待微臣开了食疗方子,精心调养几年,即可。只是皇上还是近来尽量少行房事,保重身体。”

玄凌很满意章弥的识趣,重赏了章弥。心中觉得太医的品级过于低下,直接把章弥的正五品院首职位提到了正四品,院判之位由正六品升到正五品,一应太医皆变成正六品。

收到暗卫的反馈消息后,玄凌心下冷笑,应该在甘露寺的甄嬛本人根本不在甘露寺,而是被玄清接去了桐花台,还曾和玄清远游了两月,当然还有温实初跑的最为勤快。玄凌记得貌似甄嬛的身孕也是温实初查出来的?

玄凌如果此时还不知道这里的女主角是谁也就枉费他穿越这几世了,开了外挂的穿越女?不,穿越女才没有这么口若悬河,博古通今的,那么是古代重生女?不过在他这个位置上,不管她是谁,一生命运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罢了。

至于温实初么,啧,魅力很大么,竟然把惠贵嫔给迷住了?沈眉庄这个女人是不是忘记了家族把她送进宫的本意了?拿乔了这么多年,看在她用心伺候太后的份上,玄凌就让她这一辈子这么过吧。

这一次玄凌没有把太后高高的架起来,他觉得这个妖魔鬼怪的后宫,没有太后的坐镇,他不放心,原本他很信任的皇后朱宜修,在这里,他是真的不敢把后背交给她了。

把李长叫过来,在掌嘴后,李长谨慎了许多,在知晓甄嬛的结局后,一腔热血也冷下来了,后背都要结冰了,暗骂自己竟然不牢牢抱住皇帝的大腿去捧一个宠妃,脑袋真是被屎糊住了。

“朕听闻你与崔瑾汐有私?”玄凌不经意的开口。

李长跪的干净利落,嘴里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他对崔瑾汐是有七分真心实意的,不然也不会崔瑾汐一送上来,他为甄嬛跑腿跑的这么勤。只用力磕头,“奴才该死,奴才有罪。”

玄凌好整以暇的看着李长的表演,“看来你对她也有几分真心,既然如此,朕就把她赐给你了。”

李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激涕零,“谢皇上成全,谢皇上成全。”再次用力的砸着脑袋,依旧不敢起身,他直觉皇上话还没完。

玄凌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毕竟也是玄凌身边的老人了,他也不打算为难他,只问,“李长,朕问你,你伺候朕多少年了?”

李长跪直身子,骄傲的回答,“奴才自皇上念书起就伺候在旁了。”

“那朕问你,你的主子是谁?”

李长又趴下了,心里惊涛骇浪,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抖抖索索的回答,“是皇上,奴才的主子只有皇上而已。”

玄凌厉声道,“很好,既然你知道,为何还三番五次为旁人说话,替别人做事?”

李长膝行几步,额头早已一片青色,用力扇自己巴掌,声音真挚了许多,“皇上,奴才糊涂,奴才糊涂啊,求皇上恕罪。”

玄凌默不作声,心里默数着他的巴掌声,对自己确实狠,也不是拎不清的一个人,可惜了,背主的奴才他是不会在用了。

李长原本就没好全的脸庞,现在又肿起来了,却不敢停,他知道这是皇上给他的教训,看起来皇上这是不会罚他了?他心里没有底。

“行了,起来吧,念在你伺候我多年,朕许你出宫养老,等你脸上好了之后,带卫临去给綄碧诊脉。”

李长心知这是皇上赏给他的脸面,也不敢泄露自己的悲伤,不是有人比他更惨么,宫里再也没有风光的莞妃了,只有一个一朝得幸有孕的宫女綄碧。

数日后,玄凌把已经是太医院判的温实初唤来,询问他太后的身体如何。

温实初不卑不亢的回答,“太后的身体尚佳,只是些经年旧疾,风湿难除,只能慢慢调理。”

玄凌不苟言笑,“那朕就放心了。”顿了顿,“朕听闻你也负责为惠贵嫔诊脉?”

温实初不明所以,只道,“是微臣负责的。”

玄凌笑而不语,好似在等着什么人,也不让温实初起身,就这样跪着。

门外,李长带着卫临回宫复命,“皇上,卫太医回来了。”

卫临是温实初的徒弟,今日他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问他给谁诊脉了,只希望不是自己诊的脉出了差错。

卫临在温实初身边跪下,“微臣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告诉朕,綄碧的胎儿可还好?”

师父跪着,他站着,卫临心里压力很大,他当然知道甘露寺那位是自己师父诊的脉,这其中的猫腻。。。他咬牙道,“胎儿一切安好。”不多说一句。

温实初心知不妙,却没有他开口的机会。

玄凌眯着眼睛,“哦?是么,胎儿几月了啊?”

卫临冷汗直流,温实初用力闭了闭眼睛,用力磕头,高声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玄凌扫了他一眼,不准备让他说话,冷冰冰道,“是么,可惜朕没有问你,掌嘴。”

伴着温实初的‘啪啪’声,卫临捏紧拳头,甄嬛已经更名綄碧了,这个结局还不清楚么?他只是温实初的徒弟而已,不是他儿子,他的前途还在呢。利索的跪下,“微臣有罪,臣以为,綄碧小主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不去想这句话的后果,起码欺君之罪他不想担。

在玄凌的意料之中,“是么,日后她的胎就交给你照顾了,你退下吧。”

室内只剩温实初和玄凌两人,玄凌坐在上首,就好像在看一个自打嘴巴的表演,有着清亮的伴奏,如果说之前玄凌还有心情用‘男宠’两字来羞辱温实初,让他不要在打宫嫔的主意,现在的玄凌是不会在做这种吃力又不会结果子的事情了。膝下空虚啊,真是愁人。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养好了再说。

温实初机械的拍打着自己,好像他打的不是他本人一样,如果之前他还抱有希望,那么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皇上已经知道了!这欺君之罪可是好犯的?况且还有混淆皇室血脉的罪名!他已经没力气去思考甄嬛变成綄碧这个事实了,在他脑中晃荡的是家中老父老母,他好像看到他们一家的人头被挂在城墙上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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