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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同学给我塞震动棒 同桌的好硬好大好长好痛_还珠之荣纯亲王的吐血之旅

见过紫薇,心中大石总算暂且放下的小燕子,心情更是愉悦。在永琪、尔康、尔泰三人苦口婆心地劝导下,倒也耐着性子,套好了回宫后的说辞。

若在入宫时有侍卫为难,永琪尽管拿出阿哥的威风压过去就是。混进了宫门,又有谁会知道她曾出过宫?就算有怀疑,没凭没据,只要他们一口咬定没有出过宫,只是在御花园走走,那就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嗯,尔康真聪明,和紫薇一样聪明。小燕子看着尔康的眼睛里,闪耀着崇拜,看得永琪很不是滋味。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宫门下钥前成功抵达。

在乾隆的授意下,当值侍卫只是象征性地盘查了一番,便放他们进去了。

看着五阿哥带着那个身份可疑的小太监神气活现地远去,侍卫们不觉心下冷笑,看你们还能神气多久。

这次冒险旅程简直是出乎预料的顺利,永琪与小燕子俱是松了一口气,说说笑笑地往溯芳斋去了。

小燕子边走进院子,边咋呼道:“谢谢你,永琪,今天真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我真是兴奋极了,要不,你就在这里吃晚饭怎么样?我们叫小邓……叫小关子他们【烫一壶酒,弄点儿小菜,咱们庆祝一下】!”

及时醒悟过来“小邓子”已经不在,小燕子的神色黯然了一下。但旋即,她又兴高采烈起来,【异想天开】地建议道。

小邓子,小卓子,还有明月、彩霞,你们就像我的兄弟姊妹一样,放心吧,永琪说过,会好好地关照你们的家人。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逢年过节,一定给你们烧很多很多纸钱,让你们在阴间过上好日子,再不做伺候人的奴才。

永琪担心地看着小燕子,见她很快从沮丧的情绪中走出来,不觉心下大慰。

小邓子四人的死,给了她很大打击。她是那么善良,那么淳厚,如果不是有紫薇的劝慰,有他和尔泰的陪伴与开导,内疚与自责一定会将她逼疯。

对她的提议,他虽觉得有些不妥,却也不想扫她的兴,于是笑道:“好极了,院子里茶花开得正好,也许我们可以效仿古人,来个‘花间’……”

永琪的话戛然而止。

他终于看到了院子里那些不属于溯芳斋的奴才。心道一声“不好”,他忙朝小燕子使了个眼色。

小燕子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多了些奴才吗,怎么了?

不是都说了嘛,只要进了宫,就万事大吉。

小燕子疑惑,小燕子不以为然。

屋内的乾隆却是终于忍不住,喝道:“好啊,烫一壶酒,弄点儿小菜,也算上朕一个如何?”

听到乾隆的声音,小燕子终于慌了。

自从挨过三十大板后,她便对乾隆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敬畏,不同于以往那种对父亲的尊敬的敬畏。

虽然事后乾隆探视过她几次,态度称得上和蔼,也赏赐了不少东西,但她总觉得,现在的皇阿玛再也不是初进宫时见到的那个和蔼的、宽容的、对她无条件宠溺的人。

永琪也慌了。

真是背到了极点,竟然被皇阿玛撞见小燕子出去。如今只能祈祷他并没有发现他们出宫的事。

两个人对视一眼,急急地奔进了屋,跪倒在乾隆与那拉氏面前,战战兢兢地给二人请安。

小燕子这回倒没忘记口称“皇额娘”,虽然还是显得有些不甘不愿。

帝后二人跟前的棋盘早已被身后的宫人收起。看着眼前两人,乾隆不开口,那拉氏便也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多嘴。

偷偷看了一眼高高端坐的那拉氏,永琪不禁暗暗咬牙。看来,也许不是他们运气差,而是根本有人在故意为难。

得,悲催的那拉氏,什么都不做,又被永琪记上了一笔。

二人跪了有半刻钟,乾隆终于觉得够了,开口唤道:“小燕子。”

小燕子抬起头,目光中带点儿不满,带点儿委屈:“皇阿玛。”

她并不知道乾隆对她出宫一事已经心知肚明,满心只以为现下安全回了宫,只要他们不说不认,便没人知晓,自然也就称不上罪过。因此,对于乾隆让他们跪了半天,心下觉得甚是委屈。

“你们倒是逍遥自在,去了哪儿啊?”被小燕子的眼神看得心头火起,乾隆轻言细语地问。

标准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永琪心下大急,就怕小燕子大大咧咧说漏了嘴,忙插言道:“皇阿玛,我们……”

“永琪。”乾隆瞥他一眼,似笑非笑:“朕在问小燕子。”

什么时候,你成了小燕子的代言人了?

那一抹不自在又涌上心头,乾隆抽抽嘴角,还是觉得自己多想了。

永琪被乾隆那一眼看得发毛,张口就想解释,最终却只是呐呐请罪。

乾隆扯出一抹笑容,转头看向小燕子,做出一副标准的闲话家常样,循循善诱:“小燕子,你说。”

小燕子看看永琪,看看端着一副千年不变的严肃脸的皇后,最后再看看笑眯眯地乾隆,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轻声道:“【我们没有去哪儿,就在这御花园里,走走……】”

“哦,是吗?可你这溯芳斋的奴才们可不是这么说的。”乾隆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道:“是谁在说谎呢?小燕子,你说说,是谁,在欺君呢?”

着重突出了“欺君”两个字,乾隆依旧笑得和蔼。

皇后讶异地看了眼乾隆,越发觉得皇上最近是确是变了。

不过,变得好!那拉氏内心的小人拼命鼓掌。

欺君?永琪呆了。不明白皇阿玛为什么忽然把事情上升到了欺君的高度。顾不得乾隆之前的警告,急急开口:“皇阿玛,我们……”

“闭嘴,永琪!”乾隆叱喝一声,厉声道:“怎么着,现在朕的话在你那儿,还抵不上耳旁风似吧?”

昨日的用心良苦付诸东流也就罢了,朕权当你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刚才才正告过你,朕是在问还珠不是问你,转眼你就抛到了脑后!

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把你的皇阿玛放在眼里!

乾隆猛然爆发的怒气唬得永琪懵在当场,定定看着怒容满面的乾隆数秒,才省过神磕头请罪。

冷哼一声,乾隆懒得再理会他,转过身继续逼问小燕子:“小燕子,你倒跟朕说说,到底是谁在撒谎?朕只要你一句话。”

小燕子心乱如麻。

虽然她并不觉得出宫一趟有什么了不起,但从永琪、紫薇还有尔泰、尔康的慎重其事来看,从皇阿玛的态度来看,若现在认了,怕是讨不得好,说不定又得板子上身。

可是,皇阿玛说“欺君”,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里,欺君是要砍脑袋的啊!想到当日看到的血淋淋的小邓子等人,她不由担心,若她坚持自己说的才是实话,最后会不会也害死清兰他们。

怎么办?

小燕子进退两难,满头大汗,最后畏畏缩缩地问道:“他们,他们怎么说的?”

乾隆心下暗笑一声:果不其然,这还珠平日里看上去不知世事、缺乏心机,关键时刻却很能爆发几分精明。

可你想不到吧,朕等地就是你这句话。

朕要你亲口承认私自出宫!

慢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乾隆好心地转述了清兰的话,看着小燕子慌乱、惊讶的样子,最后道:“和你所说的大相径庭吧。虽说朕知道你素来是个坐不住的,但也不相信你会私自出宫,想必是那几个狗奴才胡言乱语。朕打他们的那三十大板还真是打对了,打轻了,如此胆大包天、诬告主子,岂能留得!”

听到乾隆的话,小燕子心都凉了。

完了,完了,看来皇阿玛真知道出宫的事儿了。

清兰也真是的,告状也就罢了,还把前前后后、细枝末节的说得这么清楚!

转眼又听得乾隆说打了他们三十大板,还说什么“打轻了”、“留不得了”,这,这是要他们的命吗?

虽然他们并不像明月彩霞一样亲近自己,虽然心底也有些恼怒他们“出卖”了她,可到底与他们相处了大半个月,他们对她也一直尽心尽力的,不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因为自己的谎话去死!

心底地那点儿善良最终获得了胜利,小燕子再也顾不得考虑承认自己说谎会不会领板子,猛地抬起头,豁出去一样高声道:“皇阿玛,是我,是我说谎!不关他们的事儿,您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只请您不要再打他们了!”

永琪一听小燕子如是说,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又是为她的善良、她的敢作敢当感动,又是为她在皇阿玛面前如此大大咧咧担忧。

“哦,是你说谎?”乾隆放下茶杯,面色一整,严肃地问道:“这么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私自出宫了,真的让清兰假装你躺在床上,无论谁来都回说你正在休息?”

“是,他们说的是真的。”开了口子,后面的话就说得顺溜无比,小燕子知道今日怕是又少不了一顿板子,一脸痛苦却还是颇为光棍地道:“皇阿玛,我知道,没有经过允许就出宫,又犯了宫里的规矩。我认罚!只求您别怪罪其他人。清兰清桂他们,还有五阿哥,都是被我逼的,您别怪他们!”

永琪一听小燕子为他求情,感动顿时又加深了几分,胸臆间一股豪气升起:小燕子一介女子尚且如此,他堂堂男儿岂能让她一个人受过。想到此,他向乾隆叩了一个头,鼓起勇气道:“皇阿玛。格格来自民间,进宫之后,难免会觉得不习惯。近段时间她的心情一直不好,是以儿臣才带着她出宫散散心。是儿臣太心急,考虑不周,未禀告皇额娘便带着格格私自行动,还请皇阿玛念在格格有伤在身,原谅格格这一遭,儿臣愿代格格受罚。”

好一个兄妹情深。

乾隆和那拉氏又心有灵犀了一次。

乾隆冷笑,道:“小燕子,朕再问你一件事,你可记得挨打当日,朕离开前曾说过什么?”

“啊?”小燕子茫然。挨打那天,皇阿玛您说过很多话啊,您问的是哪句啊?

永琪一听,又道了一声“不好”。

禁足啊。虽然未下明旨,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三个月内小燕子名为养伤,实为禁足啊。

皇阿玛这是要一并清算?

小燕子的表情,让乾隆觉得一拳达到了棉花上。转念一想,他也就释然了,这种程度的暗示,不确实是抬举了她的灵醒程度么。

让心底的小人咬牙切齿发泄一番,乾隆挑明道:“朕说过,让你在三个月内好好养伤。”

小燕子恍然大悟:“哦,谢谢皇阿玛关心,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才出宫的。”

乾隆气结。得,敢情她还以为自己在关心她的伤势?!

“小燕子!”如果不是情势不对头,永琪真要哭笑不得。止住了她的洋洋自得,他忙抬头对乾隆道:“皇阿玛,小燕子天真单纯,未能及时领会皇阿玛深意,情有可原。是儿臣没有考虑清楚便带着格格出宫,请皇阿玛责罚。”

很好啊,这永琪明明看起来对什么事儿心里都是门儿清啊,可做事的时候,怎么一次次地犯糊涂呢?

小燕子不明白永琪为什么要瞪她一眼,好像她又说错话一样。不过,她心底倒是知道永琪是真对她好,不以为然地呶呶嘴后,便也老实地跪在一旁不再言语。

此刻见永琪如此,心里的侠气豪气又噌噌上涨,高声道:“皇阿玛,【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要出宫,不关永琪的事儿!您要罚罚我!”

乾隆嗤笑一声,看着面前争相领罚的二人,实在是想不明白,永琪为什么能为小燕子做到这个地步?

兄妹情深?就永琪对其他兄弟姊妹不冷不热、看似爱护有加实则相当疏远的态度,虽称不上凉薄,却也绝不是对谁都宽厚仁慈的。仅仅是因为当初还珠是他一箭射到的,心有愧疚所以对她好点?似乎有道理,但也犯不着搭上他自己啊?

乾隆想不通。心有疑虑但他却也并不觉太反感,兄妹情深总比亲情淡漠好吧,他如此安慰自己。当然,若相处时能更注意分寸更好。

但此刻,并不是被这种兄妹情深感动的时候。

罔顾圣意,私自出宫,若因为他们二人争相认错便不加处置,那这皇宫内苑估计离翻天那日也不远了。

亦或是,这两人,根本是仗着他不会重罚,有恃无恐,所以无所畏惧?

“哼!好,真好!朕不罚你们还真对不起你们的一片苦心。”乾隆换上了皮笑肉不笑面具,有些恶狠狠地道,听得永琪与小燕子小心肝儿俱是颤了一下。

“永琪甘心受罚。”心知今日自己确是不得不为小燕子顶上了,永琪匍匐在地,抬高了声音道。

“小燕子认罚!但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儿,请皇阿玛您高抬贵手,饶了永琪吧,他与这件事毫不相干!”小燕子也深深地给乾隆磕了一个头,抬眼眼巴巴地望着乾隆,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

“毫不相干?”乾隆扬眉重复,心道,真是睁眼说瞎话。若不是永琪,你能扮成小太监大摇大摆地走出宫门?

冷笑一声,乾隆正待开口,就见吴书来悄然上前,轻声禀报,说溯芳斋外令妃娘娘求见。

讶异地看了吴书来一眼,乾隆眼一眯,敛眉波澜不惊地道:“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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