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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涨啊快点里面痒 爸爸操媳妇_一枝梨花压海棠

润玉情思难收,他放任呼吸越来越粗重。

木彤察觉到他的变化,抬手起来润玉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一路轻抚,覆上她的手背,从上而下和她十指相扣。

他重重浅浅的呼吸喷涌在她的耳后,木彤侧首过去,可见他漾开水色的双眼。他动情的时候,魅惑动人。

她喜欢他这样,她慢慢的靠在他身上,“睡吧。”

夜色下的璇玑宫春色满室。

木彤有些吃不住今夜润玉的攻势,今天的润玉明显要比以往几次都要激烈的多。这种事上,她无所谓温柔,温柔也好,激烈也罢,她全受得住。润玉绝大多数都是温柔缠绵的路子,偶尔激烈,也是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可是这次却是有些难以接受了。

龙尾缠在她腿上,越收越紧,偏生他还用力。鳞片紧紧压在肌肤上,尾体一圈圈收紧,像是和爱人厮磨,又像是狩猎将猎物层层锁住。

月光从外透进来,透入室内,氤氲出起伏不止的光晕。

激烈摇荡里,汗水的湿意洇染了发丝,他埋在她的脖颈里,耳鬓厮磨,缱绻起别样的旖旎。

纤细的脚在颠沛中难耐的蜷缩起来。

“变回来。”她握住他的肩膀受不了的恳求。

这次她是真的受不了。

银色的龙尾温柔的绕在她的脚踝上,乖巧的轻蹭。鳞片在月光下折出令人心迷的光晕。

下刻银光迅速收回,变回修长双腿,和她缠绕在一处。

他高高低低的风韵迷人的厉害,听到她难耐的声音,嘴唇温柔辗转的碰了碰她略有些汗湿的额角。

“彤儿……”

音色里氤氲着深厚的欲求和无尽的渴望。

他散了头发,发丝摇荡。比束发戴冠的清贵模样魅惑了许多。偏生他似乎摸索到了她喜欢的地方,无害的音色里,多出无限的蛊惑。

“没事的。”他吻了吻她汗湿的发丝。

他握住她的腰,又千回百转的折磨她。

给予她飞上云霄的快乐,又赋予她无尽的疲惫和困乏。

两厢交融,将她折磨的要疯,不知道哪样更磨人一些。

木彤真是觉得自己太过轻敌了些,以往觉得润玉身体纤细,体力彪悍,偶尔显出半边真身,她也受的来。

现在她发现自己似乎太过天真了。她都怀疑以往的那几次,都是润玉在照顾她的感受,没怎么尽兴过。

明明已经成了仙身,躯体强悍了不少,可是这次她是真的精疲力竭。

她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上。连续的绝顶对她来说刺激太大了,她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和他在凡间的初次。那时候的润玉情绪全数释放出来,又是初次,难免放肆。这次却和那回不相上下。

木彤是感觉是真的扛不过了,她缠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柔弱的求饶。

“我不行了,是真不行了。”她的话语里还带着不可抑制的轻喘还有轻吟。她柔软纤细,入怀如拥软云,柔若无骨,温软而滚烫,比起他来更为温暖,让他眷恋的不松手。

他的爱意还有他心底的不安就在这水乳交融里,彻底的释放出来,他的惶恐不安在此刻表露无遗,也不用担心会引得她反感或是躲避。

“你饶了我吧。”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轻声啜泣。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润玉俯身下来,柔软的发丝浸透了汗珠,落到洁白的肌肤上去。此刻她躲开不得,她承受他的亲吻和攻势,任凭自己化作了一滩春水,裹挟他上天又或者坠入深渊里。

她感觉的润玉化作了水,他身上的气息在交缠里逐渐浓厚起来,润玉身上的气息泛着一股浓郁琥珀甜香,另外还有些许芳润木香掺和其中。

琥珀香和芳润木香交融,成了浓郁的化不开的龙涎香。

那股龙涎香随着躯体交缠在她的四周,沁入了肌肤。木彤有些惊慌,可偏生被他缠住,半点也躲开不得。

“润玉放过我吧。”她抽噎着,攀附着他的肩膀,她娇娇软软的恳求,润玉从她的发丝里抬头起来,见着她此刻面上红潮,樱唇翕张。满面春色,媚眼如丝,妖妖娆娆,可亲可爱。

他心神激荡,动作不止,在她哭音越发脆弱的时候,轻吻她的发鬓,“很快就好了。”

原本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推拒在他的胸口上。

她的那点抗拒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只是一味的被他卷入这场旖旎的温柔风暴里,沉沉浮浮生生死死。

她在他的摇荡下,晃荡出别样的美景。

木彤感觉自己这次弄不好是真要完了。

然而她没有完,一切旖旎风浪随着结束渐渐平伏下来。

她整个人似乎从水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润玉给她清理好,俯身下来和她亲密的贴在一起。

他爱怜的给她一点点整理好,将额头沾着的发丝拨到一边去。

累到极致,她连指头都不想动,躺在那里,仍由润玉给她整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润玉把一切都整理之后,这才躺在她的身边。

木彤下意识的往他这里靠的紧了点,她很细小的动作,惹起他的一阵欣喜,他轻抚她的长发,将她怀里轻轻的拢了拢,“睡吧。”

木彤闭着眼睛,在他空灵且满足的音色里,睡了过去。

润玉低头看她的睡颜,心底里的原本被满足的空虚,此刻却又被撕开了个口子。

欲壑难填。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压制。

他的手掌轻轻贴在她的小腹处,略带些许期望。

润玉知道自己想要的不少,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痴心妄想,他想要的一切,原本就应当是他得的。

不管是天帝之位,还是彤儿也好,都是他应当得的。

木彤睡了一觉,睁开眼的时候,润玉已经起身。

折腾了她大半个晚上,这个罪魁祸首倒还是精神奕奕,瞧着比以前都还要精神些。

龙难道都是这样的吗?明明以前也没那样过。

润玉将中单套在身上,感觉到她睁开眼。

“昨天累着你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润的眼里浮上些许笑意,他慢慢的抚弄她的长发,“再睡吧。”

“那上朝怎么办?”木彤说着就要起来。

哪怕有灵力恢复,腰腿还是软的。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告病即可,原本这段时日也没什么大事。”润玉将她摁了回去,“一切以你的身体为重。”

木彤听着,她一贯只做分内事,其余事她从来不管。

润玉这么一说,她干脆整个就躺下去。

百花事务一切都安排好了,可以偷懒一天。

“好好休息,我到时候再过来看你。”润玉轻轻的抚了下她的脸。

他看了一眼她,到外间去换上上朝的冕服。

邝露等候在外,她明明是上元仙子,掌管制订历法。不过她于本职并不热衷,甘心在璇玑宫里做一些仙侍的活计。

润玉今日出来,面上自带三分笑意,隐约可见当年夜神的温润神态。

邝露这段时间见到润玉没有什么时候笑过,只有和木彤相处的时候,才会有几分放松。

“陛下。”邝露见着润玉带笑的面庞,也不自觉的心情轻快了几分。

“邝露,待会你令人准备一些彤儿喜欢的早膳和干净的衣物过来。”

邝露的心一下就沉到了底,浑身冰冷。

“是。”邝露应下。

润玉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九霄云殿上朝去了。

木彤在被子里睡了痛快,她昨夜是真的受了不少折腾,她慢慢睁开眼。盯着头顶上圆顶帷帐小会,想起润玉离开之前若有若无的瞥过她的肚子。

木彤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说起来,她和润玉这几次,从来没有做过保护措施。

这里能有什么保护措施,而且她听说越是神力高强的上神,其实越是难以孕育后嗣。太微祸害过的女仙不少,私底下的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但就是只有润玉和旭凤两个儿子。

几万年才有两个儿子,可见命中率并不高。

木彤提起来的心一下就放下去。

邝露察觉到殿内的动静,领着仙侍进去。

一开门就见着女子穿衣,她只是穿着内里的亵衣,抬手套中单。长发随意的披在背上。

木彤昨夜里没有把衣服再穿上。光是找衣服她就找了小会。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回头过来,见着邝露领着人站在那里,她冷淡的扫了两眼她们手里捧着的东西。又回头过去。

“陛下让我准备了一些仙子穿用的衣物,还有仙子喜欢的膳食。”

木彤嗯了一声,她把系带给系好。

回身过去,“待会把我用的那些脂粉都拿过来吧,我现在这样子不能见外人。”

邝露被她这么一说,这才发现,木彤修长纤细的脖颈上,都是细微的淤痕。从脖颈上一路蔓延到胸口,她现在随意的很,中单也没有好好穿,衣襟敞开,上面都是点点的红痕。

木彤看见邝露的脸色霎时间就惨无人色。神情里也失魂落魄。

她就不知道这个大小姐到底有什么好伤心的,百事不愁,已经很让人羡慕了,也不知道伤心个什么劲。

仙侍把膳食放到润玉平常喝茶的桌上。

木彤坐下来,见着邝露还站在那里,身形有些摇摇欲坠,“你难道是头一次看见吗,我刚才吩咐的,你听到没有?”

邝露颤声应了。

木彤挑了挑眉,吃好喝足,被迫换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裙,小泥鳅上了天界,要比以往都要放的开,缠着她去各处玩耍。

木彤先是带鲤儿去泥潭打滚,滚完了又去云头上去滚。好让他把那一身的泥巴都给滚掉。

路上见着月下仙人,月下仙人见着她没有给好脸色,这狐狸哼了一声直接离开。这狐狸偏心眼子到了家,认定了润玉是个不好心机深沉的,那么之前和他关系还不错的木彤,自然也变得和润玉一样,心机叵测。

“听闻仙人去看了锦觅,不知锦觅可好些了?”木彤询问。

“老夫哪里是去看那无情女!老夫是去骂她的!”说起这个,月下仙人就激动难言,“锦觅这个无情女,无情无义,凤娃对她情深似海,一往情深,她倒好,竟然杀了凤娃!”

说着月下仙人似乎又要哭出来。

鲤儿被木彤牵着手,好奇的在一旁看。

“这锦觅和润玉勾结……”

“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木彤出言打断,“从始至终,陛下也没有要杀火神殿下的打算。当时锦觅出手的时候,仙上难道没见着,陛下满脸惊愕么?更何况当时的形势,陛下有杀火神殿下的必要?”

“那冷血白龙心思深沉,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月下仙人反驳,“你是他的人,自然和他一边,替他说话。”

“仙人。”木彤好声好气的,没有半点愠怒,她看丹朱的眼神,倒像是在看几岁孩子一样,“可是我还和锦觅交好呀,照着这么说,那我就应该说是锦觅没杀火神了。”

月下仙人一下结舌,他看向木彤,“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锦觅杀了火神,此事众人所见,千真万确。陛下于锦觅清醒过来之后,亲自传唤她至璇玑宫训斥,锦觅口口声声说自己杀火神没错,陛下说以火神的所作所为,绝对不可能对风神水神下如此狠手。仙人看,若是陛下和锦觅勾结,怎么可能有这话?”

“那怎么白龙还让她好好的在这!”月下仙人道。

“留她在天界,因为她的神位是先天帝所封,再加上先水神的对昊天天后和陛下的恩情,陛下总不能直接让锦觅下大狱吧?”木彤谆谆善诱,“何况这些时日,陛下对水神,可是斥责连连,就算是燎原君,也不过是小小责罚就放出来了。”

“如果陛下和锦觅真的有所牵扯,怎么会是现在这光景?”

月下仙人被木彤说的哑口无言,天界都知道天帝对水神不喜,九霄云殿都已经斥责了水神锦觅好几次。

要是真有勾连,哪里是这样,当时最先拥戴润玉为天帝的鸟族族长隐雀这段时间可是春风得意的很。

月下仙人连连跺脚,“不行,老夫要再去骂那无情无义的霜花!”

说罢,他连忙往洛湘府的方向奔去了。木彤觉得热闹必须得凑,润玉喜好安静,所以天界也都随了他的喜好,这天界很久没有热闹过了,她自然要去看看。

到了洛湘府,就是听到锦觅和丹朱的争吵。

锦觅伤势未愈,一瘸一拐的和丹朱争吵,“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爹爹!”

“琉璃净火除了废天后之外,还有谁会!”

“我从不后悔杀了他!”

“锦觅,你果然是无情无义,凤娃当初是怎么对你的!”

“可是我的爹爹呢,谁能让我爹爹回来!”

木彤见着这一场鸡飞狗跳的嗨到极点了,站在门口,“我听到说是琉璃净火?”

她唯恐天下不乱,可是脸上依然还是无辜的厉害,“天界能用琉璃净火的,只有废天后和火神。可是废天后像是……修为尽失了。”

“什么?”月下仙人去看木彤,只见着貌美的仙子满脸惊慌失措,像是被吓到了似得,抬手掩了掩口,六神无主,“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小彤儿,你可是说废天后修为尽失了?”

月下仙人急切发问。

“我只是和废天后说了几句话,废天后发脾气起来只是嘴上骂,不动手。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灵力充沛的样子。”

锦觅如遭雷击,她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霜花!老夫早说了,不可能是凤娃做的这事。你你你!”

锦觅身上伤势未愈,承担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一下就摔在地上。

“是你,就是你呀!错杀了凤娃,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月下仙人厉声指责锦觅。

锦觅的怀疑不过是那三年里的疑神疑鬼,随着天帝太微包庇一样的举动,越发坐实心里所想,若说证据,便是杀了水神风神的琉璃净火。可是废天后修为尽失,自然是有人得到了她的修为,自然除她和旭凤之外,也有人使用琉璃净火了。

锦觅吐出一口血来。

跟在木彤身边的小泥鳅,害怕的往她身后躲了躲。

木彤安抚的拍了拍小泥鳅,带着她离开洛湘府,洛湘府里的仙侍看到她,和她行礼。

回到璇玑宫,润玉已经下朝回来,鲤儿立刻和润玉说了这一路上的事。

“叔父那里让彤儿操心了。”

润玉听到木彤在月下仙人面前为自己说话,煦煦道。

“月下仙人可真认死理。”木彤叹口气,“现在锦觅那里也明白旭凤是无辜的了。”

“她明白不明白已经无关紧要。”润玉并不关心锦觅,他扶住她,深情款款,“倒是你受累了。”

他说着,不留痕迹的扫了一眼她的小腹。

“今日彤儿身上可还好?”

润玉话语里意有所指。

木彤一拳头就敲在他的身上,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

润玉把这一顿拳头全都收了,他握住她的手,眼里有细碎的星光。

“我生辰似乎要到了。”润玉开口。

木彤一惊,“你想起来了?”

润玉眉眼含笑,点了点头,“其实当初就已经想起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心思过生辰而已。”

“我可以问彤儿要我想要的吗?”润玉满怀希望问。

木彤点点头,“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

她是信得过润玉的为人,他即使做了天帝,也没有大肆报复太微荼姚,这样的人不会做出为难人的事。一口答应下来。

润玉笑了,“那好,到时候我再问彤儿要。”

“不是现在?”

润玉摇摇头,“不是。”他略叹了口气,眼里依然是含笑的,“只是现在时候还未到,只是需你应下。”

木彤暗暗觉得有些不好,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也没有收回的可能。

她这几天依然和以前一样,处理百花事务,并且时不时的种出点新鲜品种来,在天界到处点缀鲜花。

锦觅那边她听说每日里放开了嗓子哭嚎,她自己每天去看看,只觉得神清气爽。

不过她没那么多的时间陪锦觅来浪费,她看了两天就觉得锦觅哭得她心烦意乱,干脆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木彤今日开了点香水百合,抱着一捧花,一手拉着鲤儿往璇玑宫走。

到桥上时候,她见着锦觅满脸慌张走过来,她腿脚到现在还没好全,走路间一瘸一拐的。

她和木彤撞了个照面,又急匆匆离开了。

“那个大姐姐看起来好奇怪啊。”鲤儿在木彤身边道。

木彤笑了笑,“她一直奇奇怪怪的。”

锦觅是过来问天帝旭凤是否真的没有半点生机的,谁知在外面听到旭凤可能还有一魄留存在世上的好消息,锦觅几乎要喜极而泣。

凤凰是有七魂八魄的不死鸟,只要还有一魄在世,就能复活。

可是九转金丹,她……她没有。

锦觅欣喜的步子停下了。

天帝已经解除和她的婚约,她只是水神,没有未来天后的名号。而且这段时间,她觉察得到天帝对她的嫌恶和天界对她的轻慢。

若说锦觅从红尘劫归来,学会的恐怕就是这人情利害。她知道如果那一纸婚约还在,老君可能看在她未来天后的身份上给她,可是她不是了。不仅不是,她还饱受天帝的厌恶,弄得天界人尽皆知。

老君是鸿钧老祖之徒,在天界地位崇高。

她哪里来的面子去要九转金丹这种在天界都极其重要的丹药?

之前她觉得和润玉的婚约是束缚是被迫缠在身上的包袱,可是现在锦觅越发察觉到有时候有个天后的身份,许多事都好做的多。

可是她不甘心。

为了凤凰,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试一试。

锦觅直接拖着伤腿往兜率宫去。

润玉对木彤送来的百合花爱不释手,尤其知道这花还有百年好合之意,越发喜欢。木彤在旁边陪着他。

不多久有人来禀告,说是水神去了兜率宫求见老君,结果被老君请了出去,现在正跪在兜率宫门口。

老君派人几次劝说,水神都不听,老君觉得难办,特请天帝示下。

“我还以为水神伤势还没好,听说她最近去了一趟忘川,两腿血淋淋的回来。现在又跪到老君那里去了?”木彤呀了一声火上浇油。

“看来水神的伤势是大好了。”润玉有些厌烦听到锦觅的消息。

现如今他忙着整顿天界,剩下来那点不多的空余时间,也想用来和彤儿相处,时不时惹出麻烦的锦觅,他是真的不想触及了。

哪怕先水神对他们母子有恩情,但是就锦觅的所作所为,和她现在还能在水神位置上坐着,他已经无愧于洛霖。

“既然已经大好了,就去行风布雨吧。人间又到了需要雨水的时候。传本座的命令,让她去人间布雨行风。”

天帝命令送到,锦觅站起来慢慢往外走。

天帝不会包容她,如果和天帝对抗,她不会有好结果,海棠芳主和玉兰芳主的下场她都已经看到了。

天帝是个可怕的人。

然而锦觅依然是心不在焉,人间有几场夜雨,锦觅奉命过去,在云头上,锦觅的魂不守舍被身边的仙童察觉了。

“仙上有烦心事?”仙童问。

锦觅只是满脸含愁带怨,也不说什么事,“没什么。”

“仙上就算不说,小仙也知道仙上最近有心事,仙上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小仙可以暂时代为行雨。”

“这,这不好,天帝要是知道了,会罚你的。”锦觅犹豫。

“不会,只要不被发现不就行了,何况仙上想做的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

锦觅神情浮上几丝忧郁,可是想到在兜率宫那里遭受的冷遇,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

“那这行风布雨怎么办?”

仙童拍在自己胸口上,“别看小仙年纪小,可是小仙仙龄也不小了。何况先水神对小仙恩重如山,为仙上分忧是小仙职责所在。行风布雨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锦觅被说动了,她急急忙忙就向天界飞去。

木彤回了自己的仙府一次,情侣也好,夫妻也好,还是要有些距离才好,天天对着,润玉不烦,她烦。

干脆回来住个几天再说。

她的仙府里一切如旧,所有的一切,自有人给她补足。

入夜之后,木彤坐在镜台前,看看前几天被润玉啜出来的红痕,有点头痛。

一只蝴蝶从门缝里飞了进来。

那只蝴蝶进来的同时,木彤回头,正要化出冰凌把飞进来的蝴蝶射杀,蝴蝶落地化成锦觅的模样。

“是你?”

木彤站起来,“水神难道不是应该奉陛下之命,去行风布雨吗?”

提到天帝,锦觅瑟缩了下。她看向木彤,“百花仙子,我有事求你。”

“求我?”木彤有些奇怪,“水神此言何意?”

“求求你代我去见见老君,我知道只有老君的九转金丹能救凤凰。”

木彤:?

什么时候救旭凤还得要她来了?

锦觅见木彤无动于衷,噗通一下冲木彤跪下。

满脸哀伤,活似她把锦觅给欺负了。

“求求你,天后娘娘。”

木彤:……

她怎么感觉锦觅浑身上下飘荡的味道好熟悉?

是她熟悉的绿茶白莲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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