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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向上靠墙式压腿 不行 太大了 停下来_日更系统

你一言我一语,时间过的飞快。

季风方才去之前绑猫的树旁看了,这只猫还算命大,一双淡黄色的猫眼睁得溜圆,安安生生的卧在原处。黑猫看见铁萍姑竟好似遇到死对头,安静的趴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铁萍姑轻抚着猫咪背上的毛对季风道,“这小畜生吃软不吃硬,姑娘您给它口吃的,它二话不说跟着您走,抚一抚皮毛便能对您‘忠心不二 ’,哪里还顾得上主子是谁。”

季风抱臂站在旁边,若有所思看向黑猫,心里思忖道,还真是什么人教出什么样的货色,江别鹤培养出这么一只见风使舵的猫,也算信手拈来了。

东方已有曙光穿过晨雾,两人都熄了声四只眼睛盯紧父子各自的房间。

江玉郎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他换了一身粗布白衫打扮起来还有几分俊俏,能从眉眼中看出他父亲年轻时的影子。

他揉着眼睛朝后园走去,清晨的阳光驱散了那里的阴森恐怖,但赶不跑它的破败。院里的树木死掉有一段时间了,明明是初秋却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假山旁只余一个空了的湖,远处的小亭子也跟着蒙了一层灰色。

江玉郎抬脚跨过月亮门,走了进去。

铁萍姑随之就把猫扔到那棵最佳视角的树下,黑猫顺着枝干无比利落的爬了上去,纵身一跃跳进江玉郎的怀里。

他显然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小家伙吓了一跳,定睛一瞧才发现是猫。江玉郎一手抱猫,另一只手从头顶开始,抚摸它光滑干净的皮毛。他停在那处轻抚了两下竟对着猫笑了。

少年人的笑容在晨曦中显得干净而纯粹,铁萍姑第一次出绣玉谷,嘴上说着痛恨男人,见此场景也不禁恍了神。

季风轻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盯紧人。

铁萍姑这才反应过来,眼睛朝江玉郎的方向看去。他已经把猫放了下去,穿过乱石杂草拐弯就到了昨晚小鱼儿带着他们去的地方

那是一间小小的花房,门口还种着一大簇枯萎的菊花。

透过门,从他们这个角度大致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江玉郎搬过一把凳子,踩上去抬着胳膊在折腾那面乌金丝制成的蛛网。这件事看起来极为复杂,他站在那里半个多时辰才从凳子上下来,待到江玉郎再一次拖拽蛛丝,打开的却是同一扇门。

季风与铁萍姑对视一眼,不知道江玉郎在搞什么古怪。

季风凑到铁萍姑的耳边,轻声道,“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江玉郎鼓捣了那么久,定是有变化,说不定什么时候那间“灵堂”里就多了几份藏宝图。

铁萍姑轻轻摇头,眼神里满是不赞同道,“我去。”

季风道,“我去起码跑的了。”说罢不等铁萍姑反应,便飞身下去轻随在江玉郎身后,她的轻功颇高,所求的也只是在密室门外远远的望一眼,这种程度不被人发现,简直是轻而易举。

密室大大变了样。

哪还有什么供桌、牌位、纸钱,这里俨然是一间书房。

季风从晚上便一直在院外呆到现在,离开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单单用断断续续一个时辰的时间,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全靠父子两人和一位又聋又哑的老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整个房间改头换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看来,这张蛛网并不只是一个打开暗室的机关,还可以选择这扇门打开之后出现哪间房间。

纵然季风从一千年以后而来,也不免为先辈的鬼斧神工惊叹。

接下来如何撂倒江玉郎、拿到证据,简直像是道送分题。

季风撸起袖子,刚准备来一场酷炫的打斗,还未迈出脚步,她的脖子忽然贴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具。季风慢慢抬起垂下的眼睑,向后方看去。

这人竟然是江别鹤!

江别鹤?

他不是早已回房休息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又是如何做到神出鬼没、不叫人发现的?

季风在院门外看了这么久,她来时还特地注意到江别鹤正在房里蒙头大睡。

江别鹤也看出了季风的疑问,对于将死的人他是十分大方的,他微笑道,“今夜风凉,在下|体谅老仆,便让他在我的房间休息。”

江别鹤不愧是老奸巨猾,他的秘密已被发现,又怎么能心安到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料定季风等人心思灵巧,必定不会因为亲眼所见就善罢甘休。

季风前脚刚走,他后脚便想好对策给儿子安排下去。以江玉郎为饵,他在暗中伺机而动,否则这几人武艺不俗,想必不能一击即中,反而平添诸多麻烦。

江玉郎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便已转身出了密室,站在季风对面为其父帮腔道,“我父亲与姑娘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深夜前来加害于他?”他被萧咪咪捉去当男宠时,家里还未养这只黑猫,今日来了后园它没道理会窜进他怀里。

那时江玉郎便察觉出事情有异,修缮蛛网时就在屋梁上有序敲击几声,用以提醒江别鹤。

深夜?加害?清晨的光辉薄而清透,十寸长的冷铁还压在她的脖子上。

是非黑白全凭一张嘴。

季风懒得与他争辩,默默带着江别鹤向后退了几步,表露出一副极其厌烦的表情。

事已败露。江别鹤挟持着季风还不忘端着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道,“不告而来,可不是为客之道啊。”他的手臂如同钳子一般坚硬,再向前一毫足以隔断季风的气管。

季风的天生神力技能已经失效,两手按在江别鹤握住匕首的手臂上,半分也不敢轻易挪动,她道,“贼与盗本就是一家,这里哪来的‘客人’一说?”她这话虽说贬低了自己,但话里话外无一处不在讽刺江别鹤。

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怎么会被这区区几个字气到,“这是自然,如此说来原是我江某人见外,给姑娘赔礼了。”

言语之间,季风与江玉郎之间已经隔出一段距离。

移花宫的身法轻盈优雅,眨眼之间铁萍姑的短刀已经抵上了江玉郎的后心。

这期间江别鹤竟好似毫无察觉,放在季风脖子上的匕首都没有推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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