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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by童子 吻下面到什么时候

犯罪行为的本身不是最终目的,而是通过犯罪引发人们或社会的骚乱、恐慌,然后暗中观察这些情绪反应,并乐在其中才是最终目的——即为愉快犯。

玛丽确信,那个原本冲着夏洛克去结果在自己手里翻了船,上次妄图找回场子结果被她反将一军的某先生,绝对是个实实在在的愉快犯。

所以她要去的不是案发现场,而是可以能够看的到案发现场的最佳观望点。

某先生一定在那个最佳观望点,心情愉悦的架着望远镜期待着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站在案发点,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知所措到花容失色的狼狈吧。

想着会有激烈运动,玛丽就除了车钥匙跟精改蓝牙耳钉,再加一个联络的终端手表,其他都锁在车上不带身上了,至于单鞋……唔,反正踩着细高跟十公分跳楼的事儿又没少干过,这区区三公分根本不算事儿。

开启终端连接上金士曼内部网,几秒后信息主管的梅林就会自动接通她的线:“So,你是想问杰克的人身安全呢,还是本次任务的核心呢,加拉哈德二代”

“你让我那多半就是没事。”玛丽还挺了解梅林的恶趣味,就是喜欢有事没事吓唬你;“指令是什么?”

“詹姆斯·莫里亚蒂,与其说是英国人不如说是法国人,不过追寻根源其实是奥地利人……你懂我的意思了。”梅林的声音透过蓝牙的电流变得有些失真;“前几年开始集中活动在伦敦,这位哲学家教导出了不少高质量犯罪分子,但无一例外都被夏洛克·福尔摩斯协助苏格兰场一一破解逮捕归案……”

梅林的话说得半吊子,故意留个悬念的态度太过明显,以至于玛丽都不想配合他表演:“所以我果然只是被牵连的无辜路人?……我要跟我妈妈索要精神损失费。”

“别太早下结论。”梅林的声音带着笑意;“看他这些年来的成果,他学徒手下沾染的可不都是普通人,说不定你是一箭双雕呢……以及,他跟变种人兄弟会之间关系匪浅,似乎在帮兄弟会牵线俄罗斯的物理科学家伊凡·万科,希望你能把这个搞清楚,至于其他的……唔,你觉得然煤气泄露导致爆炸你喜欢吗?”

“不怎么样。”也就是随便她留不留活口,把需要的讯息搞到手就好——唔,所以还要把杰克打晕,免得被他听到看到些碾碎他三观的事。

“我尽力了,他选的那栋楼最适合的就是这种死法了,而且旁边街区就有消防分队,可以确保第一时间控制火灾不会殃及周围太严重……”

玛丽可不想听梅林絮絮叨叨下去,连忙打断他这段唠叨直接问:“地理位置报一下,我这就过去开工。”

梅林噗笑起来,然后告诉了她具体的路线,将路名化成脑海里的地图,玛丽切断了梅林线转而接通加拉哈德线——她的老师·哈利。

“老师,你家里是不是有瓶来自中国的衡水1915老白干。”她进了一幢公寓楼,直奔楼顶天台,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六点,正是家家户户桌备晚餐的时间,进进出出不少都是些刚从市场买了食材回来的人,电梯就成了稀罕物,玛丽虽然稍微做了些面上手脚,但毕竟临时抱佛脚,多少没细致到谁都认不出来的地步,怕有个万一,就不去挤电梯了,直接一口气爬楼梯上去了,权当热身运动。

“……你除了不停地从我家搬酒,你还有没有别的兴趣爱好?”哈利当然知道自己学生这是乱发脾气呢——按理说涉及家属朋友的任务是不会让相关人士亲自执行的,避免不必要的情绪导致影响任务什么,特工又不是非人类,谁还没个软肋了,结果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亚瑟老信不过玛丽还是太信得过了,总之,类似于这样的任务就没少派给玛丽过。

这么折腾下来别说玛丽本人,哈利都有些如鲠在喉的恶心,可除此之外亚瑟其他任务派给上又都很完美,没有太多的纰漏之下让他也没法子指责对方什么,说针对玛丽什么的搞不好会背反将一军是自己想太多。

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维持到了现在,而玛丽倒是特别乖觉,折腾不到发号施令的就折腾自己老师,心有不满就抢他的珍藏,再不满……就直接冲进他家跟他打一架,发泄出来了就爽歪歪的回家了。

可怜他一个当老师的,就这么莫名其妙还兼职了学生的出气筒——还好至今玛丽也没真硬得过他,不然他这个老师就彻底没脸了。

“有啊,给你做衣服啊~”玛丽保持匀速爬着楼梯,说话间也不忘记调整呼吸频率,以保证自己能用最快速度最少体力完成这段路程;“我算了下,我总共给你做了三套睡衣,四套西装,还有双皮鞋……Emmm比给我爸做的还多咧!”

“有两瓶……But,67度的酒你确定你要?”哈利是不会说自己心里爽的,虽然他觉得自己获得的比较多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自己才是教给玛丽更多的那个——父母可不是只有抚养孩子这一个责任,如果给一个人饭吃衣服穿供她上学读书有钱花就等于好父母的话,这世界上就不会还有不合格父母存在了。

而玛丽是不会告诉哈利,虽然她不怎么给她爸做衣服,但是她老给她爸送一些高品质,他最钟爱收藏的红酒啊。

送父母的当然是送他们喜欢的呀,不然送出去的也没啥意义啊——玛丽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她推开了通往天台的门,傍晚的夕阳余辉烧红了天边的云,火光描绘的烟霞透着股凄艳绝美:“试试看,我还没喝过那么高度数的。”

“你在天台?我听到风声了……OK,热爱挑战自己的极限是很好的上进心。”反正他也不喝,便宜学生也没什么不好——哈利对自己唯一的学生还是非常优待的。

玛丽走到彼岸远处眺望对面的天台,听到哈利说‘OK’时露出了笑容:“风声要变大了。”

哈利立刻知道玛丽接下来要干什么,他此时也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熟练的操作笔记本进入到金士曼内部系统,并连接上玛丽的直播频道——

所有金士曼特工都一定会具备这样的行动记录设备,只要是在执行任务就必须保持摄像同步上传回来,以便记录到整个任务过程确保特工在任务过程里没有出任何纰漏,当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以防特工执行任务过程中牺牲,却没有任何线索去侦察具体发生了什么。

按理说有这样的装置,玛丽以往执行任务也应该是有流程上传回来,确保自己任务过程清晰才对。

怎么会还老被哈利指责不能完整将任务记录并获得准确的资料讯息呢——

那自然是因为,玛丽非常遵守制度——她就只在上头传达的任务中一定保持录影,但并非上级传达的任务,而是她自己不幸遭遇的意外,她就不会记得这样那样的流程了,她认为这些既然是自身不幸遭遇的,那就是自己个人的事情,不需要记录下来给组织。

Emmm——其实这说法没毛病,但每个找上她的绑架分子背后都涉及到更大的邪恶组织情况下,组织还是希望她开启一下记录仪器,以协助组织信息部门能收集到更多这些邪恶组织的资料,从而完善如何一窝端掉他们的计划。

想着有的没的,哈里品着香槟欣赏玛丽镜头下急速拉高,又继续下坠的视线,呼呼的风声同时从蓝牙耳机跟笔记本的音箱设置里传出来,隐约像一个奔跑亡命之徒的喘息,听久了就会有种莫名的压抑。

而好在这时,玛丽的摄像终于不再忽高忽低,而是稳定的笔直朝前。

镜头里看到越来越拉近的门扉,想来是玛丽要准备突入到楼内,哈利能看到屏幕上玛丽纤细白皙的手伸向了门把,也不知道是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这双看似柔弱无力的手,轻易一推就将门锁直接折腾断裂,门开的瞬间,都看到了镶嵌在门框上的锁头拽着木屑摔落的细节。

“……你腕力现在是多少?”说起来自己好像有三个多月没跟学生切磋了——哈利有点忧心现在的玛丽是不是要硬得过自己了……啊自己老了啊,他突然心里泛起了这么个念头。

一边跟老师闲话家常,一边把门后举木仓的手扭断,在一鼓作气扣着对方下颚骨直接拉脱臼的玛丽,顺带用膝盖狠狠顶向对方的胸,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在抓着男人的领带把整个人朝楼梯外甩,却并不是把对方摔下去,而是用他的领带在扶手上打个结,就这样协助对方上吊后,她才十分平静的回答道:“最近没去测量数据,晚点去你那拿酒的时候测量看看。”

下手这么快很准……杰克难道被打的很惨?——满怀疑问的哈利不敢出声问,怕这样重复被提起来,玛丽的怒气值会翻十倍,学生有多溺爱家人,哈利是见识过的:“自己带点下酒菜,我这只有牛排,不适合用来喝白酒。”

玛丽取走了这个人手里的木仓,确认了一下弹夹,接着往下走——

一路向下的她迎来了一大堆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黑衣人,来势汹汹个个手里都抓着把XD45,逼得玛丽跟个花式体操员似的不停翻转跳跃躲避子弹,带得镜头也都旋转跳跃,看得哈利差点头晕目眩。

只能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忍着这种视觉带来的晕眩感,给学生计时计数:“7…8、9、10…11!”

刚刚那下有点凶险,哈利毫不怀疑玛丽肯定被击中了,只不过不会是击中要害:“玛丽?”

“……他居然!打我的脸!!”

哈里默默的闭嘴了,他都不忍心往下看了——

玛丽直接把没子/弹了的手木仓当成暗器似的砸向几秒前差点把她一木仓爆头的人,足尖一点整个人跃上半空,一个侧空翻转两条腿交替着踹在那个人胸口上,直把人踹的人仰马翻超楼梯下滚去,还顺带撞翻了两个他自己家兄弟。

玛丽一撑扶手跃下楼梯下一层,穿着短细跟的脚直接踩在了那人肚子上,而镜头里看得到的只有那人瞪大双眼喊都喊不出声,满脸青青紫紫咽气的模样。

“……玛丽,别那么凶残……”他们执行任务虽然不可避免要杀人,但杀人跟折磨人是两回事,哈利觉得除非必要的审问,不用这么不人道。

玛丽一个前翻滚躲开了扫射,捡起掉落一旁的手木仓,迅速拉开保险瞄准目标扣下扳机:“木仓声太大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哈里几乎想叹气,心好累啊,学生又逆反心理不听话了啊。

而玛丽的单方面屠杀还在继续,射向她的子/弹最终不是打进了墙壁里就是楼梯上扶手上,带起了叮叮铛铛咚咚的交响乐,玛丽一边反击一边朝下进军,弹夹子空了就把手木仓作为暗器扔出去,不管对方是来不及躲避这暗器还是躲了过去,她都能获得机会近身拳拳到肉的打击敌人,顺带用他当肉盾,自己则继续抢他手里的武器去木仓杀他的同伴——

这栋楼十分老旧,墙面上充满了斑驳的痕迹,楼梯甚至是木制的,木仓林弹雨下很快布满了弹痕带出的空洞,密集的地方甚至可能会再受点重力就碎掉,玛丽注意到这点后开始留心观察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他们要阻止自己去哪里。

依然是从下面冲上来,那她就继续往下突破,直到再没有人从下面涌上来,玛丽就确定了——就是这一层里的某间屋子。

她一路清除障碍过去,观察着这些人不自觉的下意识反应,判断出了最具嫌疑的房间,然后干净利落的把这些障碍全清理掉,才一脸从容的站到了房门前。

玛丽肯定不会还像开天台门一样的去开这扇门,毕竟天台只是小关卡,对于莫里亚蒂这样的愉悦犯而言,玛丽完全能想象他为了达成让她绝望崩溃会作出的任何事——

比如,门把上系着引线,只要玛丽有所动作,就能启动炸/弹,她就会成为亲手杀死自己兄长的罪人,一生都活在痛苦中。

所以玛丽不去开门,她去了相邻的另一间房,在隔壁这间空无一人居住,到处是灰尘的房间里选择了一个位置,掏出卡在表带上的微型定时炸/弹,固定好之后设定时间,然后走到屋外,等听到爆破声后又去打开门——

一阵硝烟弥漫,玛丽特别有耐心的等着烟雾散去一些,才踏入房间走向那被炸出一个窟窿的墙壁,挥舞着手驱散尘烟,她看到了背对着自己被吊在天花板上,身上果然绑着一圈炸/弹的杰克,最可怜的是,杰克脸上布满了伤痕,眼角都被打猎了,出现了一圈青紫的痕迹。

房间里只有杰克,和一台跳着雪花的电视机。

玛丽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直接用脚踹了下电视机,雪花里出现闪屏,没几下后才出现了莫里亚蒂得意洋洋的笑脸:“恭喜你顺利抵达~这游戏不错吧~惊不惊喜刺不刺激啊~我想你现在一定~~~对没错,肯定觉得高/潮!真可惜我不在现场看不到你迷人的表情!不过没关系,我们下次还有机会的宝贝儿~杰克警官身上绑的是我特别制作,充满了创意的小玩具~”

玛丽表情麻木地看着电视机里眉飞色舞的男人,然后缓缓勾起了唇角微笑,她敢肯定这个渣渣一定还在房间里安放了摄像头,就为了看她现在什么表情,她越是表现的生气这个人渣就会越兴奋,所以她决定保持微笑。

不仅要保持微笑,还要开着这个电视一边听一边去解决杰克身上的‘小玩意’。

杰克显然还在昏迷中,这很好,省得她自己动手打晕他,外面那么多尸体呢,玛丽可没工夫解释给哥哥听都是她亲手制造的。

水银导管式混合引线外加定时电引线——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制作这玩意儿的人脑子一定有巨坑。

哈利听着玛丽的汇报都觉得制作这玩意的人是蛇精病:“……还有多少时间?”

“一分四十七秒……”玛丽的声音十分平稳,丝毫不像是时间紧迫的样子;“引线跟电引线我都能解决,就是水银导管有点麻烦,我身上没有氮气,没法直接冻结导管在拆弹……”

“……这组破坏力可不止这一幢楼……”说白了就算拆了,不把定时器解决,别说玛丽跟杰克,而是附近方圆一里都会被炸成灰烬——哈里有点坐不住;“玛丽……”

“我不会丢下我哥哥。”玛丽在忽然间切断了摄像,连蓝牙都关闭了——而此时时间只剩下了一分钟。

电视机里的莫里亚蒂还在哔哔叨逼叨,说着如果不是玛丽太不听话,他也没必要这样对她进行震撼是教育,当然如果玛丽现在诚诚恳恳的对他道歉,并承认自己是个愚蠢的人,他会勉强接受她的歉意考虑停止炸/弹。

玛丽放缓了呼吸,她走到电视机前,十分平静的看着屏幕里洋洋得意的莫里亚蒂,语气温缓的开口:“镜头在哪?”

屏幕里的莫里亚蒂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像是有些不确定,或者说难以置信,然后才眨了眨眼说:“就在电视机上……咳…”他清了清嗓,端坐起来:“好了,来吧,只要你说的足够打动我,我就考虑放过可怜的杰克。”

玛丽抬了抬眼皮找准了那个闪着微红红光的一点,而后她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像是深夜里被月光抚慰而缓缓抬起花盘,舒展每一片花瓣绽放的昙花,洁白的花瓣揉着月光像梦境一样美好又妖娆。

而那一双琥珀般剔透的眼瞳,它们深处安静燃烧的磷火在这一刻忽然蹿高,熊熊幽蓝的火焰烧灼注视它的每个人的灵魂——

“莫里亚蒂。”她口中吐出他的名,字音宛如无形厚重的绸缎缠缚在他的灵魂上,密不透风却并不难受;“解除定时。”

字与音所造就的牵引线代替了他大脑的指令,他神情恍惚的拿起远程控制器,顺从着她的指令将定时解除。

玛丽的笑容于是越发妖娆又美好,满月下的深海充满了无人知晓的危险,可总有在海上漂泊的船只偶然遇见那如梦似幻的存在,就毫不犹豫的飞蛾扑火而去。

“把遥控毁掉。”玛丽就像是在对着情人呢喃情话一样说着话,眼波流转之间恰似海面的波纹揉碎月亮的倒影那样,粼粼波光温柔的令人心碎。

莫里亚蒂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木仓将丢在地上的遥控击碎——直至此刻他的大脑里才终于产生了一些抗拒,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很不正确,他开始抗拒这样无法自己指挥自己的感觉,精神挣扎间面色发白额头满是冷汗。

玛丽却只是笑容依旧的注视着那摄像头,眼睛里如同深渊重的点漆光吸引着他:“杀了你自己。”

莫里亚蒂抓着木仓的手在颤抖,他在用尽全力的跟自己违背自我意识的一切斗争着,然而他最终还是举起了木仓,他脸上的表情麻木,眼睛却已经睁圆甚至充血,眼白上的红血丝十分明显,那贴在扳机上的手指在和不可抗力拉扯着,几近抽筋般的僵化了——

‘呯——’

电视屏幕里没有了那个惹人讨厌的身影。

玛丽收起了所有表情,面色平静却透着几分憔悴,她转而走向自己的兄长,现实把那一圈□□拆了,然后拖着电视机垫脚再解开他手上的绳索。

看似高挑纤瘦的玛丽,用她超乎常人的力量把哥哥背了起来,重新开启蓝牙和摄像:“我可能把人给远程玩死了……”

哈利却在听见玛丽声音后大大的松了口气:“……你救了许多无辜人的命,功抵过了。”

“梅林安排好谁接应我了吗?”杰克重量还是有的,但是玛丽觉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记;“我能先送我哥去医院,再回去跟亚瑟报告吗?”

“当然,他在后巷,黑色甲壳虫就是。”只要学生还活着……其他的哈利觉得可以不用太追究,玛丽的忠诚度是毫无疑问的,他十分笃定这点。

玛丽放下心,直接背着杰克从对面房间的窗户跳出去,往前穿过巷子就看到了巷子口的甲壳虫,开车的奥维德远远瞅见就赶紧下车帮忙接手,等把杰克安置好,马丽也坐到了后排,奥维德才会到驾驶位上发动引擎:“最近的只有圣詹姆斯医院,可以吧?”

“……别,去私人医院,闹大了不好。”现在局势不太稳定,玛丽不想给父亲添麻烦,父亲虽然不会在意,但玛丽相信杰克可定也会选择暗戳戳的,不想闹出新闻影响父亲。

奥维德答应一声,这才踩着油门驱车出去。

而玛丽抱着哥哥的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抚摸着兄长受伤的脸,垂着眼睑眸色晦暗,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洋翻涌着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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