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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按摩师给我带来的高朝 我把美女日出了白将一_莲十

我意识到,梦醒了,我回来了。

我伸手拍掉闹钟,只听它发出“叮”一个尾音,象嗝屁了一样一动都不动了,倒让我想起棺材里那具死尸。怎么想到那种东西去了?我揉揉泛晕的脑袋,跨身下床,走向卫生间。昨晚的一切都太惊秫,到现在还在我的脑子里浮现,现在突然回来了,看着自己的房间,反而觉得不真实。不过被吓得多了,胆大了不少,他娘的下次去游乐园我都能当着钱丢丢的面毫不犹豫的把鬼屋里那东西的脑袋拧下来。

我这种人,是没有生物钟的,因为在我的精神上,基本上是不睡觉的,当然有些时候在那边闲着无聊睡会儿也不是不行。只要本体睡够了,我就有足够的精力与体力。能让我醒来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别的什么东西把我吵醒,还有一种是我自己想醒来,就醒了。无论是醒来还是睡下去我都有口诀,从13岁就开始用,效果都是一流的。口诀很白痴,睡就是“1,2,3,睡”,醒就是“1,2,3,醒”。所以我需要一个闹钟来定时间。

正在发呆,忽然听见楼下有汽车刹车的声音,然后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上来:“小良——”

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我忙抓起书包,叼了一个面包圈,快步下楼。只见一辆奥迪停在我家楼道口,钱丢丢正坐在里面一脸灿烂地看着我。我回她一个笑容,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车抖动起来,随着发动机特有的轰鸣声,驶出去。

钱丢丢这人,家世极好,老爹是大企业家,老妈也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钱丢丢”这么个阿Q的名字是她爹起的。生意大了,麻烦事也多,她爹因下半辈子饱受钱财之苦,于是希望她能视金钱为粪土,活得潇洒点。可惜这名字明显就白起了,钱丢丢,钱丢丢,到手的钱她从来不丢,也够让二老郁闷。

我看着窗外快速退去的景色,思考着昨晚上的事情。原来我还以为以后晚上要一直见到那个棺材了,但是后来又见到了那个盗墓小帅哥,那么这次的圆心就很难说。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个墓主人,还有一个是那人。要是那人到还好,万一是粽子我不就得郁闷死。而且那墓还让流沙给淹了,到时候给埋在里面,想自杀都没法动,不就成了要生不得,要死不能了嘛。对了,那人在古墓里做的一切事情都极迅速但又极有节奏,明显是计划好的,他早就将那个墓的底摸得一清二楚。但是这么做,会不会太麻烦,那墓只是个小斗,凭他的身手……

“小良,小良?”这时候丢丢的声音飘了过来,我打了个激灵,转过头去,见她一脸狐疑的盯着我道:“发什么呆呢?昨晚做梦了?”

我听着背上的冷汗就下来,心说你怎么知道的,正思考怎么回答。她突然凑上来,抓住我问了一句:“说,昨晚是不是梦帅哥了,我看你就知道你不正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实招来!”

听完我松口气,觉得好笑,真是心里有鬼,什么都感觉不简单啊。我回她一句:“对啊,人家还送我玫瑰花,向我求婚呢。我一看那人,不行啊,人家是个开奥迪A8的,俺娘说过了,今生今世,非凯迪拉克不嫁,就把他拒绝了。”

钱丢丢在一旁笑得天翻地覆的,边笑边说:“叶小良你就掰,都大学生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正想说你不也是么,学校大门就到了。

我上的那所大学还算不错,就是地段偏远,从市里打个的过去用计价表要一百多块钱。有许多学生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甚至组出了一个居民区。我租不起,也抢不到。每年新生入学的时候生意都很火,听说有一年有俩学生为了抢最后一间屋子差点大打出手。最后还是房东出主意,喊价。后来好像炒到总统套房的价了都还没停,也不知真的假的。

我是在市里租的一间小平房,钱丢丢家里在这地方本来就有套房子,直接安家落户了。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愉快,早上呆坐在教室里数老师脸上的老年斑,我是医学系的,今天只是讲讲一些常识性问题,真是难得。中午在食堂的饭桌上跟钱丢丢一起偷窥帅哥,不过看过昨晚那个以后我发现学校里还真是缺少资源,长得白净点的都只能算小白脸。更难得的是今天饭里没有吃出什么古怪的东西。下午跟钱丢丢逃课翻墙去逛街,我看中了一款手提,春节前一定要集钱买回来。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很安逸,一天里我基本没有再去思考昨晚的事情,偶尔想到,也只是觉得,什么粽子,什么盗墓,今晚就分晓了。那种是非人的是非事情我还是少管的好。

于是很快的,“今晚”来了。

我躺在床上,不停的深呼吸,告诉自己没事的不就是个墓嘛。睁着眼瞪天花板良久后我心想,不行,这么着不是办法。再怎么着,觉还是要睡的。我爬起来,剥了一块奶糖,又在兜里塞了一大把。我吃糖,是种习惯,因为总觉得嘴巴里嚼着这种甜甜的东西会很有安全感想了想,我又把钱丢丢送的ZIPPO和我的手机一起踹进兜里,心说下次一定要买个手电筒。我趴下去,又做个深呼吸,闭上眼睛……

一阵模糊过后,黑暗中居然出现了亮光,光线越来越亮,突然我的脚就着地了。眼睛适应后,我发现我竟然是在一个屋子里,而且这边还是白天。屋子很普通,就一张床和一个老式的写字台,地板是水泥做的。我还来不及细看,眼睛就被屋子中间的东西吸住了。床上,躺着一个人,而且,还很眼熟。

那人刷一下在床上坐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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