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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大太长太粗,用力 干老婆和她小阿姨_零的关系者

高木将速记下榎本、三枝的证词全数报告给目暮警部。

他又将被挟持的委托人坚冢圭的外套拿去做硝烟反应的鉴定。

这起事件的发展明显不合常理,他在楼下的波洛咖啡店给两人重述时,连榎本都轻易指出了死者行为的不自然。

一如往常,事件现场绝不会缺少侦探,尤其是几近全勤的毛利先生一行。

何况这次的事件现场,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洗手间。

现场自然避免不了侦探们的出场。

事务所经营者毛利正陪坐在沙发上安慰无辜卷入的委托人,尽力维护这段短暂的委托关系。

聪慧不似常人的寄居者柯南对着满桌摊开的死者携带的遗物,若有所思。

第二次见面的安室,上回见过沉睡的小五郎破案便非常崇敬毛利侦探,欣然地拜其为师,以头号弟子的身份,一件不落地仔细查看。

硝烟反应的鉴定结果显示,坚冢圭的外套上没有一丝射击残留物。

高木终于得空,拿着死者与坚冢圭的照片,到楼下询问榎本是否见过。

无故卷入事件的坚冢圭自述,到访事务所时,只有一位陌生男性接待,自称毛利侦探的助手。因为对方急于追问委托内容,坚冢圭也不知钥匙的来源,并一直请她转移到其它地方继续谈话,她便起了疑。未曾想到对方立即用电击器电晕了她,将她手脚捆绑起来。幸而毛利一行此时恰好返回事务所,发现了事务所被侵入的痕迹。

可不知为何,对方飞速结束了众人预想中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

简直莫名其妙。

无论是办案经验极为丰富的目暮警部,还是见惯风浪的毛利,都觉得这起事件疑点重重。

照坚冢圭的说法,死者先抵达事务所,将门撬开,再伪装成助手欢迎坚冢圭的到来。

榎本仔仔细细地辨别了两张照片。下午客人虽少了,但是收拾厨余最忙碌的时刻。她对坚冢圭小姐有所印象,又好像见过鬼祟的男性死者。

“榎本桑别着急,慢慢想。交通科和附近设施应该设有监控,就是调查起来会费些时间。”三枝出言安抚,一如她平和、冷静的口吻。

在尤为重要的指正时,记忆忽然变成一团浆糊的糟糕场面,高木见得不少。

态度越是慎重,越无法轻易下定结论,因为关系颇重。而比起难以说谎的物证,人的记忆容易被暗示误导。他耐心等着榎本的发言,没有催促。

榎本最终确定今日见过两人,但不太肯定先后,因为她的记忆完全与坚冢圭相驳。

她记得先是女性上了二楼,男性随后。

高木敢断定这绝对不是一桩简单的事件。

按常理,手脚用胶带绑紧的受害者坚冢圭无法做些什么,可死者的行为显然不合理,两人进入事务所的先后顺序与榎本的证词相驳。虽然三位侦探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但身为刑警,破案可不能太依靠私家侦探,他们自有一套流程。

三枝问:“会委托司法解剖吗?”

高木颔首:“登米刑事根据现场初步判断是自杀,但看情况是需要的。”

司法解剖,是指对非自然死亡或怀疑非自然死亡原因的尸体进行检查、解剖。

由警视厅提出委托,提供尸体。解剖过程中,会由检察厅的检察官、警视厅的刑警与担当解剖的大学人员三方同时拍照固定。解剖结束,解剖医师的总结同样会被分别记录。

死亡原因被判定为他杀以外的尸体,解剖率极低。

高木常作为委托方,将尸体送去各法医学教室进行司法解剖,并如实记录数据。

三枝千春便是东都大学法医学教室的一员。高木作为新丁,首次随前辈伊达航到东都大学法医学教室进行记录工作时,三枝已在秋山教授带领的组里担任了两年记录员,负责拍摄、记录与整理。

佐藤认识三枝的时间要早一年。

他听佐藤说,三枝以首席的成绩考入东都大学医学部,后选择病理学,毫不犹豫地选择进入法医学教室,担任记录员积累经验。毕业后,三枝依旧随秋山教授攻读研究生,作为解剖医师配合年纪已高的秋山教授工作,身为法医学者的学识和经历非常值得信任。

高木不解,三枝为何坚定不移地选择了任务繁重的解剖医师。

东都大学医学部出身,对学业一丝不苟的三枝分明有更好的选择,比如到东都大学附属病院或三枝家主营的私立医院就职。在法医学教室工作的解剖医师全国总计不过一百五十名,且大部分专注于研究,平均每所设有医学部的大学只有两名解剖医师在一线工作。专业人员的紧缺是这行目前极大的困境,同时印证了这份职业的性价比一定不会高。

而他所在的搜查一课与长期合作的法医学教室,关系都比较和谐。

若是相处不好,需要进行司法解剖的事件调查很难开展。幸运的是,东都大学法医学教室的两名主刀医师业务能力极强,秋山教授更是好性情。

自三枝加入秋山组,成为警视厅不时接触的对象,三枝千春这个名字很快与佐藤美和子并列。

一朵当之无愧的警视厅之花,一朵名副其实的东都大学法医学教室之花。

这倒不是指三枝容貌出色过人,工作时几近素颜的三枝比实际年纪年轻好几岁,与刚毕业的大学生无异。三枝理解并十分配合他们的工作,解释、总结格外耐心,思维缜密,偶尔能在刑警重述时指出不合理的地方,提供行之有效的调查方向。平易近人的直爽,有时孩子气的可爱,亲口承认理想型是能理解职业选择的异性这一点尤其惊喜,刑警完全符合三枝的择偶条件。

这次由于佐藤、三枝的存在,单身的男性刑警可谓卯足了劲,像极了展开明艳的屏并不断舞蹈着的公孔雀。

掌控全局的目暮警部下发命令,拍照固定现场后,鉴识员将尸体小心地装进尸体袋。

“又是高木!”

作为被抱怨的对象,高木无奈地照单全收同事的羡慕和嫉妒。

已经完全习惯了。

身为佐藤众所周知的恋人,他自然是众矢之的。

除此之外,司法解剖的委托工作一直是他负责。

摘下一朵警视厅之花后,因为工作不得不经常接触另一朵,饱受的嫉妒、不满完全是无妄之灾。

天地可鉴,他整颗心完全冠以佐藤之名。

三枝是佐藤的好友,他工作中必然会接触的合作伙伴,日后与佐藤举行婚礼时不可或缺的邀请对象。

远了。

高木拉回美妙的联想,麻溜地下了车,推着尸体往东都大学法医学教室走。

检察厅的检察官已经到位,值班的秋山教授穿戴齐整,高木和自告奋勇来的男性同事将尸体袋移到解剖台上。

“小千,你今天不是休假吗?”

“外食时恰好碰上了,秋山老师。”三枝脱下外套,迅速换上医师的白大褂和手术服,带好口罩、帽子和三层手套。

“前段时间事情那么多,你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今晚不必来的。”和蔼的秋山教授劝解。

“谢谢老师关心。其实我已经预定了铃木特快的行程,现在就好好工作。”

“那开始吧,麻烦各位了。”

“遗体身份暂时不明,男性,疑似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洗手间持枪自杀身亡。”

高木例行说明事件。

东都大学法医学教室的秋山组就位。

由秋山教授主刀,三枝协助,监床检查技师从旁配合,检察官、刑警和法医学教室的记录员三方做好准备。三枝将尸体袋的拉链拉开,和技师一块把尸体移出来,先是记录身高等数据,再是对体表特征、病变或损伤进行仔细检查。

死因无疑。

秋山教授扶着老花镜眯起眼,指着尸体脖子后方两处轻微的红点,“这里。”

佐藤将脖子伸长了瞧,问:“怎么了?”

三枝解释:“是轻微的电击伤。看灼伤的程度与红点间的距离,应该是市面常见的类型。这种电击器一般不会在人体表面留下明显的痕迹,除非接触的时间比较久,才会留下红点。伤痕会缓慢恢复,这说明死者在不久前被电击器袭击过。”

高木紧皱眉头,死者在死前曾被电击器袭击过。

枪鸣是十六时四十二分,有三枝和毛利的报警电话为证,被击晕的死者自然不可能扣动扳机。

人会说谎,但死人不会。

排尽一切不可能的,余下再不可能的答案,都是真相。

解剖继续,鉴定科采取指纹,对比资料库的结果先出来了,有完全吻合的对象——

坚冢圭。

是有前科的男性。

他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前几日刚处理过一起极其悲伤的自杀事件,预备结婚的一对新人,新娘发现两人是极为罕见的基因突变的同卵双胞胎,幼时因火灾失散被孤儿院分别收养,长大后相遇,因心有灵犀坠入爱河。悲剧因此没有回旋的余地。

特纳综合征发生的几率趋向于零。

加上火灾失散等巧合的情节,更是无限趋近于零。

不言而喻,死者、受害者同名同姓的概率一样趋向于零。

榎本的证词,可信度大大提升,高木攥紧了记录,和佐藤低声说。

若先是女性上楼,男性死者随后,今晚被释放的自称坚冢圭的委托人绝对有问题。

疑云难消。

解剖结束,佐藤将完整的记录交由其他下属带回警视厅,他已给目暮警部在电话里报告过疑点。

从傍晚开始紧急工作,还未吃晚饭,这会儿终于可以休息。他没想到,佐藤见三枝一脸疲态地摘下手套,便自告奋勇地顺路送意外加班的三枝回家。

高木扶额。

今天是假日,三枝不回她的公寓,而是三枝本家,可算不上顺路。

算了,佐藤开心就好。

“万分感谢两位送我回家,不惜耽误了难得的独处时间。我请两位吃夜宵吧,想吃什么都可以。解剖是体力活,现在我也超级饿。”他正要应下三枝的邀请。

“千春,你就随便买两份便当好了,我们俩带回公寓吃。”开车的佐藤随口答。

坐在副驾驶的高木仿佛生吃了两斤蜜,甜得发腻。

车在路边停靠,三人去便利店挑速食便当,已经挑好的三枝在收银处等着结账。

他正犹豫选择哪份便当,便听见店外冲撞的动静不小,然后是三枝慌忙的催促——

“美和子,高木。快出来,加班!”

闻言,他急忙扔下对比的两份便当,和佐藤迅速往店外冲。

在便利店门口顿住的高木心情复杂地望着撞得惨烈的两辆车,和又神秘莫测地恰好出现在事故现场的毛利一行,闷闷地回头瞪了三枝一眼。

车祸,该通知交通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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