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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殿下要了无数次 女朋友水多很紧又会叫_非酋氪金男神的换装日常

白衣扑腾着翅膀,致力于踩到厉泽川的头顶上去蹦迪。

厉泽川一开始手忙脚乱,连连招架,最后总算是在张明的憋笑中控制住局面。

脑袋上顶着片飞羽,厉泽川还任劳任怨地给白衣把脚上的绳子给解开,见白衣蹬着两条细细的腿,还在不老实,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教育道:“可以了啊,我不就笑了一下,至于吗?”

白衣霎时僵成了风干鹅。

厉泽川没再管他,把他托付给做为厨师的张明,然后两人强调了一番互通消息,厉泽川便离开了。

白衣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他的背影,目露幽怨。

真要命,怎么又跟这个家伙一起!

张明对着一只鹅说话还有些不习惯,莫名觉得一张鹅脸还有喜怒哀乐感觉毛毛的,“呃……接下来你要待在厨房吗?”

其实这只鹅不呆在厨房还能去哪?

待在厨房他还能保护他,若是出去瞎转悠,难保不会被人捉到杀了吃肉。

白衣也十分郁闷,垂头耷拉脑地跟在张明后面,全程就在张明的视线范围内,安静如鸡。

不过,他郁闷了没一会就很快反应过来,他完全可以趁着这个功夫补眠。

夜晚才是他的主场!

厉泽川整个上午就在熟悉环境。

这地方能称之为“沃德庄园”,可想而知,占地面积就极为可观。

通往外界的只有一条泥路,上面有很多马车轧痕。

除了一些珍贵的食材,和主人们坐卧起居的用具,需要从外面采购之外,这座庄园几乎可以说是自给自足,最外围有农田和牧场,由仆人们耕作和打理。

厉泽川在外面转了一圈,等回去的时候正赶上吃午餐。

午餐仍旧是由张明带人一起送上来。

烤的喷香流油的乳猪,还有各式清新蔬果,满满一桌十分丰盛。

只是,乔森从午餐刚送上来时就满脸不悦,待切了一块烤肉尝了尝之后,更是大发雷霆。

“该死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他猛地站起身,差点将满桌菜肴掀翻,杯盏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满面怒火,青筋暴涨,十分骇人。

厉泽川蹙眉,目光落在那盘烤乳猪上面。

离着他有段距离,却依然能闻到焦香和咸香相辅相成,再怎么也不至于难吃到哪里去。

乔森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

乔森倒尽胃口,骂骂咧咧起身,叫嚷着让厨房重新做新的上来。

“下次再做这种恶心的东西,就叫他们滚蛋!”

仆人诚惶诚恐地将东西收拾规整好,众人又等了片刻,才等到第二次午餐。

这一次,乔森虽然脸上依然带着浓浓的嫌弃,但总算克制住没有发火。

厉泽川吃起来没有感觉到任何口味上的不适,他留意其他人。

季末总是那副慢条斯理的,类似食难下咽的样子,根本不能当做评判标准,他直接略过他。

安娜仍旧阴郁无言,在盘子里切着吐司,跟早上一样,切得很碎很碎。

黛西如同受惊的小鹿,瞪着大大的眼睛,时不时看看这个,时不时看看那个。

不过,吃的可一点没见少。

而那个艾伦,似乎很喜欢这次的午餐,吃的又快又多。

……

所以,有问题的是乔森。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心情不畅,故意发泄?

用完午餐后,厉泽川状若随意地向仆人询问了番乔森上午的动向。

得到的答案是:乔森一上午都关在书房,没有出来。

仆人还附赠了他一句:“莫森少爷也是如此呢,这次回来,莫森少爷好像失去了活力,沉闷许多。”

季末仍打算佛系划水过副本?

厉泽川眉间紧蹙,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操作。

两个孩子,艾伦和黛西上午一起在花园玩,厉泽川没从花园走,也就一直没碰到他们。

等到下午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外面驶进来,从马车上面下来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

显然他应该是常来的,仆人们对他很熟悉,厉泽川听到他们称他为:“埃尔斯老师。”

是黛西的家庭教师。

“埃尔斯已经教了黛西小姐接近6个年头了。”厉泽川将那个话多的仆人带在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说。

仆人一直觑着他的神色,若他有一点不耐就会止住话头,而他得到的反馈却是,泽瑞少爷喜欢听他说话,仆人心喜,接着说道:“那时,老沃德先生还健在,先生们都去了外面繁华的都市,只有黛西小姐陪伴着老沃德先生。”

等等……

厉泽川眯了眯眼,“你是说……黛西并没有跟着兄嫂长大,而是留在这座庄园里,跟父亲一起?”

仆人点点头,“您说的没错,少爷。”

他同时有些好奇,问道:“五年前您回来见老沃德先生不就知道了吗?”

厉泽川敷衍了句,“我忘记了。”

面上虽说平静如常,可他心中却犹如惊涛骇浪。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黛西,极大可能就是“知更鸟”。

如果从后往前推,若黛西就是知更鸟,那么她的罪行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

黛西待在庄园中,这几年唯一与人命相干的事件就是——老沃德的死亡。

可那是她的祖父,而且五年前,黛西才4岁,一名4岁的孩童能杀得了身为祖父的成年人?

虽然怎么分析都是不可能的概率比较大,但是厉泽川心中徘徊的直觉始终有增无减。

他抬起眼睛,黛西穿着那身鹅黄色的花边连衣裙,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扑向了埃尔斯的怀里。

埃尔斯抱起她转了个圈儿,黛西登时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鸟喳喳尖叫,然后便放肆又轻快地大笑起来。

清脆又愉悦的笑声装满整座花园。

她长得实在可爱,圆圆的额头,圆圆的眼睛,鼓鼓的脸颊,红红的小嘴,天使一样的面容。

天真、无邪,又毫无阴霾。

这时,埃尔斯注意到站在廊下的厉泽川,摘了头上的帽子,冲着他垂首致意。

厉泽川回了一礼,就见他们两人说着什么,黛西捂着嘴巴笑了会儿,冲着厉泽川挥手打招呼。

再然后,他们一大一小两人便手拉手去了教课的场地。

厉泽川的眼前却浮现了另一张面孔。

她远没有黛西富有元气,无论怎么喂,脸蛋上依然没二两肉。

她在他面前虽然经常笑,但是从未大笑过,更遑论尖声大笑。

“圆圆……”

厉泽川无声叹了口气。

这一刻,他衷心希望,“知更鸟”不是黛西。

厉泽川等了会儿,带着身边的仆人去往埃尔斯和黛西上课的地方。

仆人一路不知疲倦地跟他叙说着,发生在这座庄园中曾经的往事。

埃尔斯是个勤劳谦逊的青年,对仆人们也温和有礼。

他与黛西的感情很深。

黛西的童年几乎没有玩伴,更没有父母的陪伴,而祖父年迈又不是很喜欢她,她一直都是由仆妇带大,仆妇总归是仆妇,天然低了她一层,无法跟她平等对话。

埃尔斯可以说是既充当了她的玩伴,又填补了她无法从亲人这获得的呵护和照顾。

厉泽川透过高高的玻璃窗看向里面。

埃尔斯与黛西的相处确然如此。

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厉泽川便打算回去。

路过花园的时候,厉泽川突然止住步子。

“你抬起头来。”他傲慢地站着,垂目盯着那个正匍匐在地上给花苗松土的园丁。

高壮的园丁被人推了一把,方才木呆呆地抬起头。

额头滑稽的沾着些黑肥泥土,一身粗布衣裤也脏兮兮的。

厉泽川无语。

幸好这不是一场团队作战游戏,否则他若是跟这个干啥迷恋啥的阿尼戈一队,怕是要被气死。

管理园丁们的仆人低头哈腰过来赔罪,“他脑筋不灵光,泽瑞少爷请您万万不要跟他计较。”

厉泽川摆摆手,做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让他好好干着吧。”

走出去几步远,厉泽川再回头,阿尼戈早已经开干了。

现在,参加这个副本的选手全部到位。

季末,敌我不明。

张明,看起来是放弃主线任务了,但是也不能完全相信他。

艾伦,看不出什么来。

白衣和阿尼戈——一个形象受限,一个沉迷干活,这俩人几乎可以pass了吧。

晚上睡前,厉泽川整理了一番今天一天打听到的情报,想的头都要炸裂,也没分析出什么来。

“情报还是不足呐……”

大脑有些疲倦,他索性在地毯上开始做起俯卧撑,活动了一通,出了点汗,心情才变得舒畅许多。

这一晚,他一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他正从衣橱里挑衣服穿身上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尖叫声。

声音很乱,叫声很慌,然后便是慌乱不齐的脚步声。

出事了!

厉泽川反应很快,迅速穿好衣服后拉开房门,抓住一个急慌慌的仆人的胳膊,问:“发生什么事了?”

“泽,泽瑞少爷……”仆人舌头都要打结了,结结巴巴地说:“是乔乔森先生!他,他死了!”

厉泽川松开他,疾步快走,来到乔森的房间。

房间里仆从的哭嚎令他脑仁突突,禁不住大喝一声,“都住口!”

他强势的语气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样定住了场面,终止了乱糟糟的局面,给了众多仆人一剂镇定剂。

厉泽川环视了一圈,床上的乔森穿着睡衣,如同睡着一样僵卧在床上,只是他脸色青紫,泛有明显的紫斑,明显已经死去多时。

“是谁第一个进来的?”

仆人们只觉得主心骨回来了,心中的恐慌略略散去,最先发现乔森死亡的仆人跪倒厉泽川的脚边,哭泣着向他说:“以往敲乔森少爷的门,他都会应一声,今天敲门他未曾应声,我就喊得声音大了一些,仍然没有人应声,我生怕乔森少爷会生气,便等了一会儿,才小心打开房门,那时,乔森少爷便已经如此了……泽瑞少爷,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绝不敢谋害主人的!”

厉泽川没有说信或是不信他,吩咐还算镇定的仆人将他带下去看管好,然后又派人去请警探。

他记得主线任务是【找到知更鸟,并将之绳之以法。】

绳之以法,没有警务人员,怎么绳之以法?

所以,他相信,这个副本应该是有这类角色存在的。

果然,并没有人对他的话提出异议。

事情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才迎来了沃德家的其他几位主人。

睡眼惺忪的艾伦和黛西,漠然冷淡的季末,厉泽川都能理解,最不能理解的是安娜,乔森的妻子,竟然也姗姗来迟。

她没什么精气神,脸色和脸上的肉一样颓丧,面对死去的乔森,竟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只静静站着、看着,似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

在等待警探到来的时间中,厉泽川倚着墙角的柜子,视线隐蔽地在黛西和安娜的身上轮流刺探。

季末不急不慢地挪了过来,与厉泽川凑得近了些。

他将手中的雪茄分了一支给厉泽川,两人的角落里烟雾弥散,他低声问:“你知道知更鸟是什么吗?”

厉泽川斜睨了他一眼,本来懒得搭理他,可谁叫他嘴里还衔着对方递过来的雪茄呢,他吐出一口烟,反问道:“你不知道?”

季末说:“我曾在国家数据库中看到过关于知更鸟的记录,这是远古时代一种小巧又亲人的鸟类,在这里,知更鸟应该是有另一种寓意吧?”

厉泽川哼笑一声,压低声音,凑在季末的耳畔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能知道呢?”

季末眼睛一亮,“你真的知道。”

这一次,他是十分笃定的语气。

想了想,他跟厉泽川说:“我跟你交换,用一个关于乔森和安娜的消息交换。”

厉泽川凉凉注视着他没有说话,季末又加了一条,“还有关于泽瑞的一条消息。”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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