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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旗袍乳罩 娇嫩妻子轮着干_以色为饵

“假……假酒?!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假酒呢?”LUNO结结巴巴的回答到。

“还不承认?这酒味道明明不对,你们是不是想喝死老子啊!老板呢?老板在哪?”那几个混混态度十分嚣张。

大涛顾不上和詹家瑞计较,朝那走了过去:“吵什么吵?出什么事了?”

“你就是老板?”那个带头的混混放开了LUNO,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大涛,“胆子不小啊,连老子也敢坑?”

大涛在这开酒吧也不是一两年了,耍酒疯的人早就见的多了。他哼笑了一声说道:“几位兄弟,第一次来这里玩吧?你们想要闹事也要看看地方,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大涛是什么人,我……”

大涛话还没说完,领头的混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这一脚又狠又准,大涛疼的面容扭曲,跌坐在了地上。领头的混混啐了一口道:“就你tmd话多!兄弟们,给我把这破店砸了!!”说着又是飞起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玻璃桌子。

酒吧里相邻的几个卡座陆陆续续有人站了起来,掀桌子的掀桌子,砸椅子的砸椅子。酒吧瞬间一片混乱,人群尖叫着往外冲,啤酒瓶子满天飞。而大涛则被四五个人围着揍,那叫声凄厉的像是一头挨宰的猪。

“詹少,詹少救命啊!”酒吧里唯一站着没动的只有詹家瑞和叶然,大涛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似得,想往他们这里跑。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个混混拉了回去,一拳打在了他脸上,鼻血瞬间喷涌而出,溅的满地都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詹家瑞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想冲上去救人,没想到被人一把拉住。叶然冲着詹家瑞摇了摇头:“别去!”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詹家瑞心中一闪而过,他一把挣开叶然,怒气冲冲的质问道:“难不成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原来你今天煞费苦心把我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让我看看你华城叶董的实力!”

叶然没想到詹家瑞忽然发难,一时愣在了原地。

大涛那边的叫声越发凄厉,詹家瑞恶狠狠的剜了叶然一眼,不等他解释就冲上前去,拉扯着那几个人大喊道,“住手!你们别打了!”

可詹家瑞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是那些小混混的对手?身上挨了好几下不说,硬是半天没能挤进包围圈里去。最后被一个黄毛推了一把,一个踉跄眼看要跌倒,还好被人从后面一把扶住了腰,顺势带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詹家瑞转头,果然是叶然,刚想挣开,叶然忽然表情一变,搂住詹家瑞一个转身将人护在了怀里。

玻璃的破碎声在詹家瑞耳边炸开,他惶恐的抬起头,发现叶然也正低着头看他,额头上的血慢慢滑落,逐渐染红了半张脸……

私立医院的早上特别安静,只偶尔有一个穿着粉色制服的护士,慢悠悠的在走廊之中走过。

“喏,早饭。”詹家瑞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将手里的盒饭放到病床边的小桌子上。而此时的叶然,脑袋上缠着纱布,左手打着石膏,正躺着看电视。

昨天晚上詹家瑞带着一脑袋血的叶然赶到医院,诊断出来的结果是,轻微脑震荡加左手骨折。詹家瑞心有愧疚,陪着忙活了大半夜,等到叶然脑袋上缝完针,手上打好石膏都已经是凌晨了。

詹家瑞才好不容易眯了一会,迷迷糊糊的又被人摇醒。睁眼一看,叶祖宗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他说到:“我饿了!”

詹家瑞没办法,只好又跑出去买早餐。可早餐是买来了,叶然就是不动手,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詹家瑞。

“干嘛?”詹家瑞被他看的汗毛倒竖。

“手断了。”叶然扬了扬下巴,指着打着厚厚石膏的左手。

“然后呢?”詹家瑞不明白这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

“喂我!”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詹家瑞简直哭笑不得:“你断的好像是左手吧?”这活祖宗还摆上谱了!

“我就是左撇子。”

“昨晚吃饭的时候用的还是右手呢!”詹家瑞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今天撇的!” 被戳穿的叶然毫无羞愧之心。

“撇你妹夫啊!”詹家瑞大怒,“爱吃不吃!”

叶然果然不吃,坐在那直勾勾的盯着詹家瑞。两人僵持不下,最终还是詹家瑞举白旗投了降,谁叫是自己害他受的伤,谁叫他这个人就是心软。詹家瑞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粥盒的盖子,舀了一勺子递到叶然嘴边。

叶然旗开得胜,十分得意,张着嘴巴跟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等詹家瑞把勺子送到嘴边才慢悠悠的一口入肚,喝完还挑三拣四:“这是楼下买的吧?真难吃。下次去买合记的皮蛋瘦肉粥,那个好吃。”

詹家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恨不得拿粥噎死他。

不过无论詹家瑞被叶然气的如何牙痒,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在医院又是拿药又是端茶送水的,好生伺候了叶祖宗一整天。只是一直待到傍晚,叶然家居然连一个活人都没出现。

詹家瑞不禁好奇的问到:“喂,你们家不是道上的吗?怎么受伤了连个来看你的人都没有?”按电视上的套路,黑道老大受了伤,不是应该整间房都摆满了花篮水果,然后一溜的黑西装墨镜小弟站在门口放哨的吗?怎么到了叶然这这么冷清。

“如果告诉人家我现在受了伤,那不是找死吗?”叶然一边吸着酸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到,“我爸当年能坐上华诚的头把交椅,结下的仇家那是扳着手指都数不过来,加上现在华城的势力太大,看不惯的我们的人可不在少数!哪怕是自家小弟,也保不齐混着别人的眼线,随时随地找机会想捅你一刀呢。所以被人知道我在医院,被纱布、石膏裹的毫无还手之力的话,估计还没走出这医院就已经被射成马蜂窝了。”

“……”詹家瑞一时语塞,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就编吧,我看你这样子,压根不像个黑道老大!”

叶然扭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嘿嘿一笑:“怎么,怕了?”

的确有点,虽然詹家瑞不想承认。黑道的世界,原比他想象的来的更加残酷更加血腥吧?就像昨晚看见那些人围殴大涛一样。

虽然这些年他在脑海之中将大涛胖揍了几万遍,揍的他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可真的看见大涛被人打的皮开肉绽的时候,他还是怕了。不管大涛对自己做过什么,始终罪不至死,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说实话,昨天闹事的那些,是你们华城的人吗?”詹家瑞终于将自己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问了出来。可他想不通的是,如果那些真是华城的人,又怎么会把自家老大的手给打折了呢?

叶然愣了一下,继续哧溜哧溜的吸着酸奶,含糊不清的说到:“这个世界上的混混,并不都是我们华城的!”

詹家瑞暗暗松了口气。道上关于华城叶董的传闻太多,不过大多都是拿出来就可以拍成一出恐怖片。可是虽然和叶然的相遇有些惊悚,可詹家瑞打心底里没把他和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黑道老大挂上钩。

“你要不要吃水果?我去给你买点橘子吧?”詹家瑞心里的大石头放下来了,心情也变好了,竟然主动要求去给叶祖宗买水果。等叶祖宗点了头,他便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可他前脚刚跨出病房,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看上起颇为斯文的男人后脚便走了进来。

“这个世界上的混混,并不都是我们华城的,正好昨晚打人的那几个是。小少爷您这说话水平,属下真是自叹不如。”李秘书立在叶然的床前,毕恭毕敬的说到。

“李秘书,你这口气,我可没听出来是在夸我啊。”叶然斜睨了那男人一眼。

李秘书推了推眼镜没说话,叶然也不在意,慢悠悠的说到:“他欺负家瑞这仇我都记了六年了!要不是叶凛不让我回国,他还能过这么多年的逍遥日子?”

“小少爷这睚眦必报的性格,和大少爷真是一模一样。”李秘书用毫无起伏的声调说到,“都很让人讨厌。”

“过奖过奖。”叶然一脸得色。

“少爷,你真的不准备告诉詹少当年的事吗?”李秘书认真的看着叶然,“以詹少的性格,他要是自己发现了,怕是……”

叶然抬手截住了李秘书的话头:“家瑞不知道当年绑架案的真相也是好事。再说上次在酒店,我已经把他吓的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那些陈年旧事,又何必再提起呢。”叶然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扬起头问到,“对了,昨晚打我的那个黄毛,叫什么名字?”

“叫顾三,刚进公司没多久。我是看他面生,才安排他做这件事的。没想到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属下已经重罚过他了。”李秘书的表情和刚进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还是能隐约感觉到镜片之后的杀气一闪而过。可见那个叫三子的人,应该被教训的不轻。

“教训他做什么啊。”叶然摆了摆手道,“他做的很好啊。”

“好?”李秘书脸上难得露出了除了严肃之外的表情,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叶然,很疑惑自家小少爷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

“他如果不是下手重了,家瑞就该起疑心了。”叶然还挺乐呵,“报仇事小,吓跑了媳妇,事情可就大了!回去告诉叶凛,给他升个职加个薪什么的。”

“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李秘书又推了下眼镜,“大少爷听闻此事,对顾三表示了高度的赞赏,毕竟像他这么轴的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所以昨天开始,他已经在蓝夜看门了。”

“蓝夜?”叶然有点吃惊,随即坏笑着调侃道,“我依稀看见……那个顾三长的还挺俊秀?难不成叶凛这看上谁就把谁往蓝夜塞的毛病还没治好呢?”

蓝夜是华城旗下最大的夜总会,也是华城腹地所在。但凡能进蓝夜的做事的,必定是华城里叫的上名号的人物,哪怕只是一个看门的。而蓝夜里的MB更是出了名的素质高,各个堪比明星,这些年叶凛身边的“小宠物”,无一不是出自蓝夜。

“这您想多了,大少爷的口味早就已经固定了。”李秘书意有所指。

“怎么,他那只小宠物还放养在外面没抓回来呢?”叶然吃惊的问到。

看见李秘书肯定的点了点头,叶然的嘴巴都能放下一颗鸡蛋了!这早就突破了叶凛忍耐的极限了吧,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连他那冷血大哥都搞不定的人呢!

叶然为叶凛看得见吃不着的坎坷情路刚默哀了三秒,然后就想起詹家瑞之前对自己说的那句“以后再也别见了”来。现在詹家瑞受了连番的惊吓,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算账,一旦他回过神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叶然寻思了片刻,眸子忽的一亮,抬头问到:“李秘书,这次你带了几个人过来?”

“三个。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一抹奸笑浮上叶然的嘴角:“你再帮我做件事。”

叶然伏在李秘书耳边一阵叽里咕噜,李秘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少爷,医生说您还要留院观察几天,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你就不懂了。”叶然笑的一脸奸诈,“为了拴住自己喜欢的人,那就要对自己下手狠一点,明白吗?”

“少爷,我觉得我还是帮您再预约个脑CT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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