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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与继女一张床 总裁下面太大太吓人了_皇皇盛世

沈丛对着嬴社大呼小叫让在场的臣子都满目不悦,嬴社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神色自然的说:“卫士令有何冤屈不妨直说,寡人听着呢。”

沈丛马上挣脱了束缚他的卫士,几步蹭到嬴社面前,用力叩首,急喘着开口:“大王,陈奉常家眷甚多,离开长安没带几名下人。在咸阳城中臣就与陈奉常比邻而居,路上叮嘱奴仆帮着陈奉常家奴仆做点粗活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臣不明白哪里做得不对!难道就因为臣家中仆从与陈奉常家中下人得了一样的病,或者一同中毒就成了臣的阴谋吗?大王明鉴,臣一片赤胆忠心,绝没做过背叛大王的事情!”

嬴社侧首看向一开始提出有人恶意投毒的皇甫斌,等他解释。

“请大王容许臣带一人上前。”皇甫斌立刻开口。

嬴社点头准许了皇甫斌的提议,皇甫斌立刻让护卫将一个身着褐色布衣、满脸皱纹的中年男子带上前来,他神色惶恐,显然没经历过这样打的阵仗。

“此人乃是卫士令家中一名世仆,平日做的就是洒扫活计。”皇甫斌简单介绍了一下中年汉子的身份,然后命人捏住他的手腕,让汉子展开手掌平方在众人面前,指着他的手说,“大王请看他的手指间,虽然有些脏污,但脏污难以掩盖手指发乌,这种痕迹通常出现在长期接触毒物的人手上。臣研究药物天天摆弄药材的时候,曾有一段日子指尖亦是如此,因此,才能一见即知。”

沈丛咬紧压根,垂下眼帘遮挡住眼底露出的凶光,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一言不发。

“丞相能看出那时何毒物么?”

皇甫斌笑容越发微妙,解释了一番中毒的反应后,低声说:“这是臣最不解的地方。臣问过卫士令府上的厨娘,她提起卫士令这几日都在吃半生的黄花菜。”

皇甫斌说着转过身,与其他大臣交换了几个眼神,才继续解释:“诸位远庖厨,可能不清楚,黄花菜颇为爽口,但服用半生的黄花菜却会有上吐下泻的症状。请大王恕臣之罪,臣借大王之令让他看住了伺候卫士令衣食的下人。”

嬴社面无表情的说:“问出什么了?”

“卫士令身强力壮,昨日起才有症状,症状十分轻微。”皇甫斌并不抬头,恭恭敬敬的把结果说出来,再次引来群臣讨论。

嬴社抬手制止沈丛叫冤屈,平淡的吩咐:“给卫士令单独准备一驾车,又宫婢伺候,一应饮食与寡人相同。三日后再做决断。”

直到这时,沈丛彻底遮掩不住脸上惊慌的神色,连声恳求:“大王息怒,请大王饶臣一命!”

可他这时候再求情已经晚了,几名卫士将他围在中央,“请”到车上,锁进门窗。

诸臣看着嬴社的脸,等待他下令,他们都以为嬴社会杀了沈丛以平心中怨愤,没想到嬴社冷静的吩咐:“好好照顾卫士令,将他身体调养妥当,送到驿站处,命人将起送回京中给陛下处置。”

沈丛无论做了什么,他都是跟着嬴社离开咸阳城的“忠信仁义”之辈,嬴社怎么会为了泻一时气愤就把人杀了,给韩安这条老狐狸留下把柄呢?当然是规规矩矩的把人送回到他亲爱的九哥手里,让嬴弘明白,韩安又替他做了多少好事。

处置完了沈丛的事情,在场君臣都没了畅想未来的心情,嬴社带人探望郭骏和陈天继两人后,回到马车上已是满身疲惫。

皇甫熙担着侍读的身份,每日和嬴社寸步不离,嬴社装得再好却没办法时时刻刻维持虚假的面具,此时疲懒的样子全被皇甫熙看在眼里。

他看着嬴社皱眉躺在车架中被颠簸得睡不实的模样心里可怜,伸手推着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拍着嬴社脊背,看着嬴社迷迷糊糊的舒展了眉目,不自觉挂起笑容。

皇甫熙忽然一顿,随即猛然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他刚刚在想什么?

嬴社睡迷糊了是会杀人的!他竟然敢靠近睡梦中的嬴社,还把他揽到自己大腿上枕着,甚至去拍打嬴社脊背?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么!

可再看嬴社眼底累出的青黑,皇甫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手掌哄着对方睡觉的动作,他任命的轻轻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的哄着嬴社继续安眠。

皇甫熙手上动作越来越慢,终于自己也随着马车的摇晃睡着了。

嬴社睁开眼睛,仰躺在车驾中,从下向上欣赏着皇甫熙尤带软肉的下巴,看着他精致的眉眼露出舒心的笑容,他小心翼翼的握住皇甫熙的手掌,摩挲着少年没有一点瑕疵的手,细细揉搓着细软的指节,心想:真是个笨蛋,我在你面前装睡这么多次,没有一次看出来的。

路上晃晃悠悠的又过了十日,荒凉数百年的寿春城终于在车队眼前现出自己的断壁残垣。

“终于到了!”臣子们面带欣喜的发出感慨。

寿春城的断壁残垣如今已经淹没在一片黄沙之中,但他们看到此地仍旧心情激荡。但寿春并非没有天险可守,东隔淝水与南邻淮南的产煤之地,境内河渠湖塘沟堰纵横交错,北部边界有大片密林,中心与北方地带是肥沃的平原,东南部遍布岗地,气候温暖湿润,既是兵家必争之地,同时,又极为适合农耕居住。由于此处地面平坦,没有名山大川的限制,交通运输极为便捷,只要重新疏通秦早期战争时候开凿的水渠,便可以将黄沙弥漫的残破废城重新变为四方来朝的。

看得出先帝选了这么一块封地确实花费了极大心血——若是嬴弘来此安稳的经营,也能过得极为舒适富足;若嬴弘与韩安联合逼得嬴社来此,嬴社也能有积蓄力量,再与嬴弘一争之力。

嬴社瞬间明悟了兴德帝潜藏的心思,叹息道:“可惜九哥没有来此,否则他一定悔不当初。”

皇甫熙闻言笑着安稳:“公子恐怕不会再给他来此的机会了。”

嬴社嘴角的笑容霎时透出血腥味,“当然,我怎么会让他明白父皇也曾经爱护过他呢?他活该一无所有。”

嬴社话题一转,直接下令:“郡县官员何在?让他们带着公文和兵马来见寡人。”

“你要做什么?”皇甫熙一惊,下意识把心里疑问说出口。

“这是寡人的封地,官员也该换成寡人的心腹了。”嬴社说完,反手握住皇甫熙软绵绵的小爪子低声说,“此地的回黄鱼很是鲜美,晚上吃烤鱼如何?”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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