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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湿透了 护士要陪院长睡觉_看她苏爆了

千手扉间是什么人,他不想走,别说一个阿杏来推,就是让一百个,一千个阿杏来推,那也别想推动半步。

推搡无果,阿杏只能吸着鼻子,再次开口催促,让他离开。

耳边的声音喋喋不休,扉间听了,觉得十分不悦。

她知不知道宾主有别?这里可是千手的辖制范围,什么时候轮到她来赶他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看着少女拧巴着小脸,满面焦虑地模样,他还是丢了一句,“……雨停了我就走。”

这理由看似很充分,于是少女乖乖闭了嘴。

见他暂时真不打算走,阿杏笑了笑,露出一副体贴备至的表情,让他去洗个热水澡,以防被她传染了风寒。

忍者淡淡一哼,她是不是对忍者的体质存在什么误解。

他不理会自己的好意,阿杏犹豫了一下,决定不管他了,自己先去洗。

黑心电池也不算太黑心,这间农舍虽然看着简陋,灶台还是好用的,阿杏洗了洗浴盆,又烧了点热水,然后从包裹里拿了件换洗衣服,匆匆进了浴室。

方才为了勾起黑心电池为数不多的怜悯,她全身都湿透了,再加上一路上被风又吹又刮,她整个人实在冷的不行。

因此,当泡在浴桶里,被暖暖的热水包围着身体时,她简直舒服的想流泪。

擦干了身体,她穿上浴衣,推开门走了出去。

摇曳的烛火下,忍者坐在榻榻米上,长腿微微弯曲,面前摆着个卷轴,神情十分专注。

阿杏进去的时候他便是这个姿势,等她洗好出来了,他依然还是这个姿势。

于是阿杏的神情变的敬畏起来,能浑身湿漉漉的坐这么久,不愧是她看中的电池。

听到动静,忍者头也不抬,只伸手点了点桌角,不咸不淡道:“这是伤寒药,一日两次。”

伤寒药?

阿杏走近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桌子的一角多出了几颗黑乎乎的药丸,药丸下面还铺了张画着古怪字符的卷轴。

对于忍者将一些物品封印在卷轴里随身携带的做法,要是刚刚来忍者世界,阿杏可能还会稀奇,但是现在,她早就习惯了。

不过习惯归习惯,她的心底还是很羡慕的。

她想,如果她也有这种能力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把现代文明世界里的那个名为卫生棉的东西通通打包个一二十箱了—天知道,在现在这个世界里她用那些破布条用的有多崩溃。

见忍者又目不斜视地看起了卷轴,阿杏轻声道了声谢,然后拿起一粒药丸,倒了杯水,就着咽了下去。

他不和她说话,于是她也不多嘴,喝完药后,便托着腮,安安静静地坐在榻榻米上视/奸他。

忍者一身蓝色铠甲,衣襟扣的紧紧的,领子上环着的茸茸白毛沾满了水,点点滴滴地往下坠,矇昧的光晕中,他眉眼冷淡,脸颊上两道长长的红色细纹格外冷厉,不知是不是手上沾的血多了,他坐在那儿,什么也不用说,周围就弥漫着股肃杀之气。

阿杏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种破坏这种肃杀之气的冲动。

她弯了弯嘴角,说,“扉间大人,你冷不冷呀?”

…………

空气诡异的安静了两秒。

阿杏看到对方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于是,她原本想说的,“你要是冷,那我来抱抱你嘛。”就这么咽了回去。

算了,她现在寄人篱下,暂时还是夹着尾巴比较好。

在忍者冷淡的注视下,少女低下头,带着几分不安,轻声道:“您的头发湿到现在,我觉得这样会很冷,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您不介意,我想让您留下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当,当然了……”她顿了顿,鼻尖红起来,耳朵也耸拉了下来,“如果您实在很讨厌我,就当我没有说。”

她低着头,眼睫微微颤抖着,十分局促。

扉间望着她,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初次见她时的模样。

当时的她是怎么样的?

狡猾、嚣张、难缠、不知天高地厚,明明弱的他一手就能捏死,却有着与他针锋相对的胆量。

因为这样印象深刻的照面,即使后来两族结盟了,他还是把毫不松懈地将她定义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敌方间谍。

然而今天,这样一个曾一度被他视为一级戒备对象的人,却以茫然无助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表情怯怯的,甚至连说话都透着小心翼翼。

扉间不清楚宇智波一族是因为什么原因将她判定为间谍,但是,就眼前看来,被驱逐后,她与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可以吗?扉间大人?”桌子后的忍者半天不说话,于是阿杏抬起头,瓮声瓮气地重复了一遍。

忍者放下卷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口吻很冷漠,似是懒得理她,然而说的却是,“……随便你。”

随便她。

也就是没有拒绝。

少女眨了眨眼,脸上的表情一下变的春暖花开起来。

“是!”她双掌合十,嘴角漾起一个甜甜的笑容,“保证完成任务!”

………

阿杏的动作十分利落,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扉间就看见她端着菜板和一盆瓜果蔬菜走了出来。

“唔……厨房的蜡烛不太亮,我想在这里切菜。”她解释道,顿了顿,又不太确定地补了一句,“应该不会打扰你吧?”

扉间当然不会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于是阿杏抒了口气,将案板放在忍者旁边,开始切菜。

她切菜的姿势十分娴熟,手起刀落间,几个圆圆胖胖的白萝卜就堆叠成丝,整整齐齐地排在刀刃两侧。

她穿着鹅黄色的浴衣,半湿的银色长发拢在脑后,随意的用根葡萄藤卷了起来,切到一半的时候,耳鬓处几缕发丝挣脱了松松束发的葡萄藤,松散地扫过面颊,挡住了她切菜的视线。

她抬起手,用没有沾着萝卜丝的手背将发丝往后摁了摁,可惜,那缕发丝似乎格外不听话,她刚刚整理好,甫一低头,它就再次落了下来。

她拧了拧眉,反复试了好几次,却都没能让这调皮的头发安安分分的别在耳后,于是,她心里一动,将目光投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忍者。

“扉间大人?”

扉间抬起眼,望她。

阿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能帮帮我吗?”她朝着晃悠在自己耳边的那缕头发努了努嘴,“喏,就是它,拜托你帮我把它别到耳朵后面。”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身靠近忍者。

她的动作很快,扉间还没来得及拒绝,面前已经出现了一张精致的侧脸。

那脸巴掌大小,上面的皮肤白皙细腻,凑的这么近,非但看不见一丁点瑕疵,反而能将腮上晕着的淡淡霞光看的清清楚楚。

扉间的嘴唇抿的紧紧的,先前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

等了好一会儿也听不见动静,少女转过脸,不解地唤道:“扉间大人?”

少女歪着头,眉眼低垂,又长又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眼睑上投下一圈精巧的扇形,她的嘴唇嫣红,细声细气地唤着他的名字,嘴唇里湿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鼻尖。

银的发,白的肤,红的唇。

那一刻,扉间仿佛听到脑海里一直绷着的弦喀嚓一声断成两截。

他一直不说话,阿杏只能抬眼看他,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十分近,所以,理所当然的,她一眼就看见了他那双冷淡的红眸中的情绪变化。

“扉间大人,你能不能赶快帮帮我呀?”她蹙着眉,“锅里的粥都快熬稠了,我还想赶去快看看呢!”

她的声音细细的,透着点苦恼,扉间回过神,匆匆伸出手,将她的头发胡乱向后一捋,然后又收了回去。

他的动作很迅速,可是再快,也架不住有只手早已做好了准备。

“扉间大人。”少女双手抓着的忍者的手臂,紫色的眼眸妩媚一荡,“你刚刚是想亲我吧?”

扉间面色一寒,训斥之话还哽在喉中,嘴唇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柔软物什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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