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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一晚干小伙子几次 深入污段子_爱与和平

人生的真相就是事与愿违,占卜课考试结束之后,我从八楼下来,碰见了格兰杰,她提着袍子往上冲,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她差点没看见我,冲上去之后又扭过头来。

“他们还在排队等考试。”我立即撇清关系,希望她是来找波特和韦斯莱的。

“上诉正在进行!”格兰杰说,“我提前交卷出来了,哦,天,占卜课考试怎么这么慢?”

我摊手,而她擦了一把脸,喘了口气:“我中午看到他们,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代表,带着刽子手来。”

“我说什么来着。”

“不,我不信。假设,我是说万一……”她的声音虚弱起来。

显然,即便她有了兜底的选择,也还是寄希望于不要用到它。

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我是不会沾手的,最多帮她一点小忙,于是告诉她我会在图书馆坐一会儿,如果她需要的话。格兰杰魂不守舍地站在楼梯上,头发蓬乱得像一团风滚草。

然而我在图书馆并没有等到她出现,直到暮色四合,审判无论如何都应该结束了。要是格兰杰想不被牵连地放走巴克比克,就应该在这段时间里动手,当事人海格还在委员会的人面前,否则他怎么都洗不清嫌疑。

她本人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来制造不在场证明,就说明之前说好的小协定作废了,我觉得自己没有义务主动去关心格兰杰的计划是否出了纰漏,但走回宿舍的路上仍然有些心神不宁,强迫自己去想收拾箱子的事,还有假期里母亲的药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去找一趟斯内普教授,等等。

公共休息室里恢复了热闹,从魁地奇失利开始的沉郁气氛终于被期末考试结束的兴奋所扫光,不同的小团体各处坐着,谈论着暑期打算。我刚目不斜视地经过沙发,背后响起了马尔福的声音,他不耐烦地说:“别管我,你以为你是谁?”

沙发那边忽地一静,我放慢脚步,听见帕金森说:“好哇,你……当然,你乐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她强忍着,听起来真是委曲求全,而马尔福的回答是:“知道就好,之前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我已经走到了宿舍区的入口,借着转弯扭回头,马尔福正在整理他的衣领,抬起头来,目光与我对撞。

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底气似的,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盯着我好几秒,然后才转身离开。自从我打了他一巴掌,这还是头一次我们有直接的触碰,哪怕只是眼神。

克拉布和高尔想跟上去,马尔福趾高气昂地制止了:“你们也别跟着,一眼就被人发现了。”

两位级长就在附近对坐着玩巫师棋,安特罗普抬眼看了看马尔福,竟然不发一词,仿佛没听出来他要去不干好事一样。

我只想了两秒钟就猜到他要去干嘛了……依照格兰杰说的,刽子手都来了的话,很大可能是去围观行刑。

脚下几乎是自动一转,我又走了出去。

“利兹!”帕金森充满怨恨地喊了我一声。

我微微偏头,扫过一眼,根本不理会,正要钻进画像通道,安特罗普说:“嘿!”

不是吧,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吗?我看向女级长,她长了双下搭眼,总是显得满脸冷淡,没什么精神,眼下也是如此,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用口型说:“院长。”

哦,当初是她来告诉我关禁闭的消息的,或许也知道我被罚了整整一年……

“我正是要去找院长,谢谢。”我说,飞快地钻了出去。

但事实上我朝着城堡大门去,在门口宽大的石阶上站定,已经走下了楼梯的马尔福脚步飞快,袍子被风吹起来,好像在暗示他现在春风满面。

我没道理这么干,但某些时候人就是会突然发疯,有种古老的说法,“逢魔时刻”,昼夜交替之际会有奇异的小精灵钻进人的脑袋,打乱他们的思想。我屈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把那看不见的小东西驱逐出去。

天正在暗下来,地平线被曲折幽暗的禁林所吞噬,而高大的林梢挂着晚霞的尾巴,看上去倒有几分生机,我远远地瞧见有人正向着猎场走去,而那幢小屋的背后还拴着一团阴影,正是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

好吧,我的一诺,必得价值千金。

我往下跑去。

我不明白格兰杰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才能得手,替她想了好几种可能,结果没想到扛着斧头的行刑官一行人竟然进了海格的屋子,一个矮小的老头手里抖开一张羊皮纸,仿佛他们还有什么文件手续需要办理。

这岂不是天赐良机么?我躲在南瓜地里,眼看他们走了进去,屋外无人,巴克比克围绕着栓它的树桩来回踱步,根本不晓人事。

我摸到了魔杖,还在权衡着要不要帮格兰杰这样一个大忙,就看见马尔福从海格小屋的一面墙后绕了出来,我俩没走一条路,但他也准时摸了过来,就等着找个好位置看砍头。

他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另外两个人,波特和格兰杰,他们蜷缩在靠近巴克比克的那个墙角,和马尔福几乎同时现身,只是两边隔着一个屋子,互相没有看见。这两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马尔福停住了脚步,远远地抿起了唇角。

我别无选择,对格兰杰一句“你欠我”的工夫都没有,便向着马尔福冲了过去,然后捂住了他的嘴。

他大惊失色,立刻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地要闹腾。

“你就没有别的消遣好看了吗?”我恶狠狠地说,声音压得太低,听起来像蛇嘶嘶吐信,“被抓到你会被院长罚到毕业的!”

先发制人,马尔福很是愣了一下。

我把他往旁边拖,而他用力地甩开了我,眼睛泛红。

“你有什么理由管我做什么?”他说,音量一点也不加压制,“嘿,可别以为自己现在就是——”

打断他的是屋子里的人声,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喊:“谁在外面?”

我感到背脊一紧,而就在这时,巴克比克啼叫了一声,扑腾着冲出了后院的栅栏。我再一次抓住马尔福把他扯向另一边的墙角,大门轰地打开,里面的人急急绕向后院,而我这个角度正看见巴克比克钻进林子里,速度快得不得了。

马尔福就站在我面前,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眼神先是不可思议,随即变得狂怒不止,立马就要冲出去似的。

谁也追不上那头逃脱了自己命运的生物了,后院一阵喧哗,而我俩也处在危险的境地,只要有谁多绕两步就会看到这边贴着墙角有两个不规矩的学生。我死命摁住马尔福,他嘶声说:“有人放跑了那头畜生!”

“你猜是谁?”

“还能有谁?”他几乎要跳起来,“还有谁会跟蠢货大块头一样关心那玩意儿!”

“行,去吧,去抓他们。”我闪身让开路。

马尔福忽地冷静下来了。

行刑官狂怒,老头颤巍巍的声音指责着海格,后者带着哭腔一边擤鼻涕一边分辩,院子里一团混乱。这时候不溜,还要等什么时候。

我拢了拢袍子就摸索着往已经无人的门边走,从大路离开,脚步飞快。很快后头有人跟了上来,是马尔福,他脸上的血色褪了下去,显得苍白又冷漠。

“特里夏!”他喊。

我小小地吃了一惊,但没有停下,越过了藩篱走上草地。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小跑着,硬邦邦地质问。

“我知道有人要犯傻,做糊涂事儿。”我说实话,同样板着脸。

马尔福显然以为指的是他自己,“我来看伤害我的东西被行刑怎么了?太正当了,谁要你多管闲事?”

“是吗?那你现在回去,问问审判员把要给你偿命的东西弄哪儿去了,你还等着喝它的血呢。”

就算他是苦主,巴克比克也是以预防危险生物的名义被处决的,是为了学生集体,就算魔法部某些委员会再急于讨好马尔福家,也不会做出这种砍了它的头奉给马尔福小少爷看的事情。虚伪,但是事实。

马尔福抓住了我的肩膀,我瞪住他。

“是你放走了那东西!”他说。

我快气笑了,嘴角一扯,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你这儿有问题?它被放走的时候,我和你面对面。”

“不是亲手,你和谁合谋了!”

我简直惊讶于他在此时的逻辑运转速度,不假思索地冷笑道:“和谁?”

答案呼之欲出,他必然要说我跟波特一伙人合谋上了,搞不好还要再来点什么“叛徒”之类的话,我都已经想好怎么尖酸地回嘲他了,却听见一句:“谁知道呢,布雷斯·扎比尼?你的爱慕者之类的,多的是。”

好像忽然刮过了一阵夜里的冷风,把我们俩都冻住了,一时之间相对无言。

我有一些想伸出手去,捧住马尔福的脑袋,左右摇晃,看能不能晃出些水来。而他面颊又涨红了,眼神发狠,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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