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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给小姨子舔阴的全过程 每天都要吃老公棒棒糖_来日不长

作者有话要说:

疯的大概不是张遥,是作者。

我写了什么???但我确实一直暗示他们是这种关系,所以才有二月红那段情。

所以她才叫他二哥。

想来漫长的岁月,彼此相伴,为了守护而成长,为了苏醒而等待,血融于水……哎,我只觉写对张起灵的感情,好像更难写了。  阿霞从厨房里拿出一个漆木的三层食盒,放在桌上道:“族长今日在房中用饭,待我将药熬好,你再下来拿一趟罢。”

“那……”

没等她说话,阿霞便笑道:“你房里的小猫我代你照顾好的。”

她嘿嘿一笑,几口将粥吃完,提着饭盒便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昨夜张遥抽起疯来,狂虐张坤的样子,她有点胆怯地又看了阿霞几眼,宛如一个要上断头台的犯人。

阿霞见她的样子,好笑道:“无事的,你且去吧,他见到你定会高兴的。”

她的房间在二楼,也就是说,二楼以上,她是从来没去过的。

所以当她爬到三楼的时候,吃惊地发现竟然没有楼梯了,但更让她吃惊的是——入正厅后,自房梁而下,密密麻麻地用金线吊着数以万计的盒子!

那些小盒子琳琅满目,只有巴掌大,有些是金属裸雕的,有些是彩线织就的,但它们都有个共同特点,便是华丽。

每个小盒上面还配有一把精致的小锁,看来像是里面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除此之外,四周便什么陈设都没有了,地板上大理石的花纹显得古朴而久远,就连墙壁上的大红灯笼在这里也变得阴冷诡异。

看来,这一层是专为保存这些盒子设计的,但——这些盒子装的是什么?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

她拿起其中颇为寒酸的褐色锦盒,细看之下,锦盒上竟低调地用颜色相近的金线绣了一只蟒,好不威风。金蟒旁边提了一串小字:慰张越之副总管。

金蟒……副总管……从这图案与称谓来看,这位张越之仁兄貌似是清朝年间的一个位高权重的太监。

她一下想到了什么,拿起锦盒摇了摇,按响动和手感,里面应该是一个条状物。明白过来的她,不由得恶寒,恍然想起书中写过,太监净身后都会把那物件,装到一个盒子里收藏起来,美其名曰宝贝盒子。

难……难道,这里挂的数以万计的小盒子里,装的都是张家太监的小棍子!!

而且按照这数量,张家的太监简直能统领清朝历代皇帝的后宫了……

这张家楼为张遥的住所,他单分出一层来收集这些个……这是什么癖好??

得到这个认知,她打个冷战,虽恶心却有点敬佩。她向来敬佩执着的人,无论这执着的方向是什么,但凡爱些什么爱到极致,且不顾他人眼光,她都是敬佩的。

但想起张遥忽变的性子及这癖好的变态程度,她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想这人是多半有病,待会儿自己一定不能刺激他,要顺着他的话来。

“我都忘了,你大概不记得怎么上去了。”阿霞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阿霞见她脸色,又环顾四周,立刻会意道:“你不用怕,不过是些亡人的东西,给他们的后人留个想念罢了。”

阿霞这番话,彻底让她的猜想坐实了,她得承认,她的世界观有些大规模的裂痕。留……留些这个当想念,也未免——

她正蒙着,只见阿霞的手指在一根梁柱的花纹上快速敲了几下,周围几根梁柱竟快速旋转,但无一点动静。

很快,面前的梁柱露出只容一人的缝隙,她朝里一看,里面是一根贯穿整栋张家楼的脚梯。

谁能想到,通往四层的楼梯,竟是藏在这镂空的梁柱内?

如此又反复上了几层,并无特别,除了封着黑色窗户纸的隔间,就是些文玩书画,硕大而排列规整的书架上,尽是厚重的传记古籍。

乍看那么几眼,她瞄到书背上几个熟悉的名字——张良,张骞,张居正,张之洞……

她着实惊讶,难道这些牛人都出自这个张家?!但按照这人名所出现的朝代,不就证明了即便沧海桑田,朝代演变,这个家族却能置身事外,屹立不倒。这该是用有多大的财力和权势啊。

但这本是十分光彩的事,足以为外人道之。可这个家族却将本族府邸暗藏在山中,出入低调……或是千年祖训如此,或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史……

她正臆想着,阿霞已经将她带到一扇门前,门与她那间相比,并无特别,只是窗户纸竟然也是黑的。

阿霞轻扣两下木门,唤了声族长,屋里传来略显疲惫的一声“放在门口罢。”

阿霞朝她使了个眼色,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揶揄,如风般地走了,独留她心如打鼓地愣在门前。

她平复心神,鼓起勇气提起食盒,轻轻地推开了门,脚迈进一半,刚要乖巧地唤一声族长,突然见面前有一张惨白的脸,那眼像匹野狼般盯着她,她吓得尖叫一声,食盒脱了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璃儿!”声音的尾调带了一丝喜悦,且没有听到预期中食盒落地的声响。

待外面的光照进来些,她才看清,是张遥站在门前,依旧是那双撩人的桃花眼。

他一手挽着她的腰身,一手拎着食盒。一件大红长褂松散地挂在肩上,露出雕塑般的胸膛和腰身……

她“你你你……”了半天,直觉面上发热,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屋里这么黑你怎么不点灯,这衣服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你……”目及他胸口及腰身上数条狰狞的伤口,伤口虽不流血,却已泛白地向外翻着……

“你……受伤了?”她一下冷静了,挣开他手臂,将食盒提到桌上。

此时,门忽然关了,因窗户纸是黑的,四周如墨染的一般黑。

“火石在哪?”她有点不知所措,假意在桌上摸索着。

说实话,门这一关,她确实害怕了,张遥的思维她是一点也跟不上,按照他的变态程度,就是剜了她的眼睛放小盒里收藏也是可能的。

正胡思乱想着,屋里突然亮了,只见张遥正弯着身子,手里拿着火石,笑问:“这样可好些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黑夜的。”

嘶……这话说的,他好像很了解张璃,看来她一定要谨慎些,别被他识破她是假冒的。

“额……喜欢归喜欢,咱这不是要吃饭吗,黑灯瞎火的,菜都看不见如何吃?”她道。

“你喂我。”

“啊?”她摆盘的手一抖。

只见张遥单手托腮,一双桃花眼似要溢出水般地看着她,缓缓道:“喂我。”

被他盯了良久。

只觉脸皮上的温度噌噌往上飚,她急忙站起身,认真道:“族长,您好像烧糊涂了,我去找阿霞,让她快点送药。”

“我的手臂受伤了,只能你喂我。”他眨眨桃花眼道。

这真是睁眼说瞎话啊,那刚才抱着她的,提着食盒的,是猪爪吗?

见他如此,她反而笑了,坐下认命地拿起勺子舀了粥,还特意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他一口吃下,眼神里满是揶揄,此刻她算明白,阿霞那个相似的眼色是怎么回事了。

“不知族长今年高寿?”这么大岁数,如此调戏少女,不觉得良心痛吗?

他一边吃粥,一边竟伸出手指,神色极为认真道:“一个十年,两个十年,三个十年,四个十年,五个十年……”

他没完没了地往下数着。

她没耐心听他继续数下去,只觉他脸皮厚度也达到了“族长”的地步,但为什么是以十年为计?她虽有疑惑,却没太在意,像哄小孩子般道:“好了好了,别数了,快吃吧,一会儿粥都凉了。”

听她这么说,他眼睛一亮,似乎她说了句天大的好话。一阵晃动,她连凳子带人,已经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空留她目瞪口呆。

只听他望着她的脸,像是望着一件珍宝,轻轻道:“以前你都是这样喂我的,璃儿果然是关心我的。”

或许是那眼神,又或是这似乎一碰就碎,轻得像羽毛的声音,让她怎么也拌不起嘴来,只得木讷道:“安心罢,我必然是关心你的。”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阿霞这药也是送的及时。她在门口拿了药,却发现他已经躺到床上去了。

想必刚才对她的一番捉弄也耗费了不少精力,他脸色确实不好,此时闭目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她松一口气,用消过毒的手帕处理他的伤口。这人不知算是不自爱,还是太自信,伤成这样,竟也不当回事,伤口都不处理。看这状况,昨晚他身上逼人的血腥味也就说得过去了。

但伤成这样,昨晚她与张坤二人竟丝毫没看出来,就冲这一点,她白青也敬这妖孽是条汉子。

“疼……”他睁开眼,桃花眼里满是雾气。

她嘴角一抽,刚刚敬他那句话当她没说吧!“我会再轻点。”

“你亲一亲,就不会疼了。”他语气认真道。

她眉角一抽,再道:“我会更轻一点。”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尴尬的轻咳,是阿霞。

她立刻去开门,只见阿霞手里拿着一个药瓶,道:“我刚忘了拿止痛药……不过……这瓶止痛药大概放置时间过久了,难免对族长身体有害。”说到这,不免朝她挤眉弄眼。

她暗道,这二人不愧为主仆,阿霞打得一手好辅助。

小黑屋,狗男女,这是要请君入梦呀。

她邪笑,有便宜不占猪头三!

张遥这姿容,他们俩谁吃亏可不好说。

待坐在床边,她假装叹口气,道:“女孩子要是不害羞,是不是就让调戏少了分乐趣?”

张遥神情一愣,下一秒,却浑身一颤,低头只见她的长发落在他的腰身上,而她的唇正停留在胸口上的狰狞的伤。

他下意识要开口,腰间传来一阵舒适的冰凉,也是她的唇。

她不由得意。

小样,让你嘚瑟,她可是吃过见过的。

“这下好了吧,能吃止疼药了吧。”不知何时,她从口袋里拿出那瓶本该退场的止疼药,递到他的嘴边,“乖哦,虽然疼痛有益,但你需要好好休息。”

他眼色难辨地盯着她。

似乎有一种浓重的悲伤。

忽然,他的神情变了,像是一条坚守多年的细线,终于在这两个吻之下断了。

她直觉不对。

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他拥入怀中,那力气极大,似要将她揉碎。

“你……”她大惊!

“你还想囚禁我多少个十年。”

耳边,却是他的声音。语气是句号,充满无奈,疲惫,却又甘心情愿。

他的力气毫无反抗的余地,将她狠狠固定在怀里,全然不顾地吻向她的唇,用舌撬开她的齿,狠咬了她一口,却仍不退出。

“唔!”她痛哼一声,这小子是变态?非要咬一口才刺激。

血线顺着二人的唇齿淌了下来,满口铁锈的味道。

“你我血亲,我们是这世间至亲的人。末璃,莫离……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血亲?!妈啊!

“放开!”她急道,神情装的像个被登徒子非礼的规矩小姐。

看来张遥和张璃是真的有一腿!还提到血亲!难道张璃是他私生女?!

张遥一挑眉,“就不放。”

声音却是从她口中发出的。

她再要开口,却无奈被堵住唇舌。

见她满面潮红,眼中一片水色,张遥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这表情甚好,就是少了分矜持。欲迎还拒,张弛有度,才能抓住男人的心。今日的□□,就到这吧。”

见他轻佻的神情,她不禁错愕地问:“那个……我爹给我报的是什么课程啊?”

苗族族长到底让真张璃来学青楼入门吗?

青楼的女子的定义和基本情绪?

见她神情古怪,张遥自知她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放声大笑。

“真是个疯子!”她吓一跳。

“我早就疯了。”他还是笑,如同春风。但这笑却不再那般飘渺,却是真切的。

“小丫头,这就不行了?”他道。

她翻个白眼,只觉口中满是血腥,有点恶心。论变态,甘拜下风!

她从床上窜起来,不由得朝痰盂干呕,又拿了杯凉茶漱口,这才恢复了元气,怒道:“你若想苟且,出门随便拐,自有愿意跟你共度良宵的,捉弄我这种不怎么行的小姑娘,实非君子所为吧!”

她说这话时,只觉一时气急,却没见他深得不见底的眼色,他的脸上忽然没了笑意,只冷冷道:“你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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