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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吸奶50岁老中医 同桌手在我的裤子里1000字_追光

“怎么回事?!”明楼猛地起身,“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应、应该是有人泄密,”明诚是一路跑进来的,喘着粗气:“小镇上卫生所的所有医生和护士都被杀害了,而且,日军还加派了兵力!”

明楼心乱如麻:“明台几点从家里离开的?”

“中午11点左右。”

到达采石场附近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明台到达小镇的时候,应该没遇上这场屠杀,所以,他还是安全的。

明楼松了一口气。

可是再想得深一层,如果不行动,那么劳工们将会被送往日本,他们再无机会,如果行动,又是极为凶险,极有可能不但救不到人,更把自己折进去了,而以明台激进无畏的性格,明知这是最后一个机会,怎么可能会不冒险。

明楼猛地回头,目光炯炯:“你下面还有多少人?!”

“还有四五个。”

“到底几个?!”

“加上我,五个!”

“都带上!一定要在行动之前,截住他!”明楼大脑飞转,语速飞快,“他一定不会留在镇子里,周边山上,树林里,都去找!如果……”

明诚的目光决绝:“放心吧大哥,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一定会把他完完整整带回来的。”说着转身就要走。

明楼怒喝:“回来!”

妙芳轻轻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明楼一把揪住明诚胸前的衬衫领带。

“屁话!”明楼目光如炬,直视明诚的眼睛,有威势,有压迫,有祈求,“他要活着回来,你也要活着回来!你们俩,都得给我平平安安地回来见我,见大姐,听见没有!”

“我擦,B站上楼诚最腐最暧昧的镜头竟然被我看到现场版了!”程妙芳心里有一万个小人在欢欣鼓舞,好开森,好激动,好兴奋!这可是楼诚剪辑中最污的一段,有些阿婆主把这个镜头倒放,就变成了明楼摸胸了啊啊啊。

亏得过了这么多年,自己还能记得。

明诚眸光微闪,表情变得坚毅:“知道了。”

妙芳赶紧从迷妹心态中走出来,咳了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自带BGM的气氛。

她走上前去:“劳工营的驻军加派了人手,中岛还想螳螂捕蝉,我也一起去吧,你家小少爷那个瘪犊子犟得很,再加上那个添乱的理想主义女工党,多个人总多份力。”

“你……”明楼想要反对。

把妙芳暴露在人前,实在是太危险了,可是拒绝她的帮助,这么危险的境况,明台怎么办?

他竟一时踌躇,下不了决定。

“行行行,我不该说你们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是瘪犊子,”程妙芳故意说笑岔开话题,明楼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她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明长官,别生气了哈。”

“别闹了。”明楼无奈。

“你放心,我把自己包成颗粽子,除了眼睛,什么都不露出来,别说明台,保证连我照着镜子都不认识自己,到时候躲一边专门放冷枪打掩护,绝对没问题。”

看着妙芳故作轻松的模样,明楼恨自己竟什么都说不出来,理智上不想赞成,情感上却又想抓住这根稻草。

明台,为了明台。

“还有废话没有?没有我和阿诚就走了。”妙芳笑着挥挥手,看明楼还是一脸凝重纠结,欲言又止,逗弄道,“怎么,想要告别吻?”

她靠上前,仰脸作势要亲他。

明楼却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狠狠地吻住她,吻住那张让人又气又笑的嘴,吻住这个让他又爱又叹的人。

明诚尬在那,不知道是要捂眼还是干脆走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作得不得了的有情人,话说,看是没眼看的,可这时候走出去,动静大了点啊……

“咖啡味,没放奶,是不是?”妙芳抹抹嘴,潇洒转身, “我走啦,等好消息吧您内。”

看着门开了又关了,明楼气结,慢慢地,又笑了,伸手拭过微肿的嘴唇。

“嘶——一股子铁锈味,臭丫头,敢咬我。”

赶到时候,已是凌晨,双方短兵相接,枪来弹往。

押解劳工到采石场上工的路上,日军加派了一个班的兵力,按照标准编制,就有二十六个人,个个荷枪实弹,而明台的小组,只有四人,工党这边,就算加上不善实战的程锦云,也只有四个人,这无疑是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明台和黎叔这边占了伏击之利,杀出一条血路,再让劳工营内国工两方的战俘拿起武器,一群人且战且退,竟也跳出了包围圈。

不过为了找到慌乱中在树林里跑散的孩子,明台和程锦云离开大部队,冒险搜救,很快就发现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满崽,可惜,这是个陷阱。

满崽被困成了粽子,动弹不得,看到快步走来的两人,大声示警:“别过来!”

随即,潜伏在草丛里的日军开了枪,对奔逃的两人追过去,而且走之前,也没忘要斩草除根,回过头就朝那边开枪。

程•蝙蝠侠•妙芳见状连忙飞身越出草丛,把孩子护在身下,腕上的袖箭倏然而出,正中那个士兵的喉咙。

那个日军小卒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喉咙咯咯作响,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表情定格在扭曲和恐惧上,慢慢往后倒下,别的日军都忙着追击袭击者,已跑出老远,没人发现有人掉队。

可惜扳机已经扣下,子弹已经出膛,只是歪了一些角度,贴着程妙芳的背掠了过去。

伤口不深,就是火辣辣地疼。

我擦!真是侥幸!她的袖箭只是无聊时想起以前看的武侠小说,磕磕碰碰做出来的,没怎么用过,准头也就那样,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真派上了用场,妙芳反手摸了下后背,一手的血……她心里骂了句脏话,更重要的是,衣服被燎了好长一道。

出门前才跟明楼放了大话,一定裹得只露眼睛呢,这就露肉了,说嘴打嘴。

妙芳割断满崽身上的绳子,压低声音,指指身后:“后面有个沟,你猫那儿去,缩着别动,听懂了吗?”

原以为自己死定了,还大义凛然地喊了一嗓子,突然被一个奇奇怪怪的人救了,满崽傻愣愣的,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喂,被打傻了啊?!”妙芳给他一个脑门镚儿,推他一把,十分粗鲁,“听得懂人话吗?快去。”

可怜的孩子终于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往后的土坎爬去,哆哆嗦嗦把自己藏好。

不远处,枪声已经响起,应该是明诚的支援到了。

妙芳跑近几步伏地,手中的M26瞄准林木间时隐时现的土黄色人影,远程点射,一枪一个。

毕竟后面还有个孩子,要顾及到他的安全,不能上前搞接触战近距离拼杀,她就只好在后面放冷枪了,而她手中的M26轻机枪,芬兰设计,瑞士制造,配苏联子弹,射击精度秒杀欧洲战场上的任何一款机枪,可以拿来当狙击——就是故障率特别高,没事总会卡壳,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个国内少见的轻机枪而不是选故障少射击精度同样不差,而且在中国战场上随处可得的日军的歪把子机枪(即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妙芳表示,呵呵,装逼啊。

很快,枪声就停了,绝处逢生,明台松了口气。

他不怕死,只是,若自己和程锦云只能活一个,他不希望,留下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来的是阿诚哥,两人联起手来,杀伤力大增,这时背后又飞来子弹,将隐匿各处的日军士兵一一爆头,干脆利落,又狠又准。

两个班的日军,就这样一瞬间就莫名其妙地被翻转了优势,全军覆灭。

解决了敌人,明台朝满崽的方向跑去,却看到原本有人的地方空空如也,他以为,孩子又被抓走了,露出颓然的神色。

程锦云蹒跚地走过来,看到明台的表情,脚一软,跪了下来,她终究没能……

“姐、姐姐。”不远处的树背后,一个声音怯怯地喊道。

明台和程锦云猛地抬头,异口同声:“满崽!”

带着人追过来的明诚喘着气,没好气地低斥:“演什么喜相逢哪,中岛想来个渔翁得利,大部队很快就到了,还不快走!”

“什么?!”明台跳起来,“前面的……”

“已经安排了接应的人,应该没有问题,现在问题大了的是我们!”明诚一脸着急,“中岛派了一个排的兵力,前山的路肯定不能走了,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翻过后山,才能跳出包围圈。”

突然,不远的林子高地上,一个“裹得只露眼睛,连照镜子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人朝明诚做了个手势。

明台下意识地举起枪。

“自己人!”明诚连忙压下小弟手里的枪,又招呼道,“还不快跟上。”

前面那个人影已经回身跳下高地,往远处跑去。

明台一边跑一边小声问:“那人干嘛裹成这样啊?”

“小孩子,别啰嗦。”明诚没好气地回答,“不该问的不要问!”

“看体型,是个女人啊?”一边跑,明台还不忘仔细观察,狐疑地自言自语。

“你看哪里呢!”明诚拍了小少爷的后脑勺一记,大哥知道了,小少爷可得又被记上一笔。

到了山顶,那个人已经停下来,“他”脚下再走几步,就是十分陡峭的石坡。

“从这里下去?”大家看着植被稀疏的崖壁,都皱起眉头,心有惴惴。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惊呼。

原来是程锦云跌倒了,她穿了一双带着一寸跟的小皮鞋,山路不好走,她绊了一跤。

明台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来,紧张地问有没有受伤。

程妙芳暗暗翻了个白眼,从迷彩披风下甩出一双回力运动鞋,扔在地上。

大家都面面相觑。

随身还带一双运动鞋是什么鬼……

反正这里除了明诚,谁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披风又宽大,谁都不知道下面掩着什么,妙芳也不怕。

程锦云连忙把鞋换上,一行人往山下爬去。

满崽那个孩子是最弱的,妙芳不得不站在他的斜下方护着。明诚和明台几个手脚敏捷的,已经爬到坡底,躲进林子里,程锦云慢点,也只差一步,最慢的是满崽,也只剩下十几米,大家都正要松一口气,突然山顶出现了穿着黄色军服的一群人,乌压压的枪口对着下面的蝼蚁。

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明诚低喝:“就地隐蔽,准备射击!”

话音未落,子弹就呼啸而来。

妙芳一见,连忙上跨一步,用披风裹住孩子,抱住就地一滚,迅速滚进坡底的草丛里。

擦,石头扎的好痛……

滚了几圈,好晕……

早知道应该练练转圈能力的,像跳芭蕾的那样,十几圈也不晕,她挣扎着起身,推了满崽一把:“往林子里跑!”

然后开枪回击,意思意思地打完一梭子子弹,一群人就遁进了树林里,扬长而去。

汪曼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罗威饭店的卡座上。

她的对面正是中岛信一。

中岛难得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程妙芳介绍的裁缝铺,据说是现今最流行的样式,又是量体裁衣,保证时髦又好看,而且看起来也确实不错。

反倒是汪曼春,没有刻意打扮,一身浅灰色女款西服,此时脱去了外套,白衬衫加小马甲,束得纤腰盈盈一握,飒爽中不乏柔美,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中岛亲自到76号相邀,当着一众人实在难以推却,只是汪曼春对中岛着实毫无兴趣,烦不胜烦,所以虽然牛排很嫩很地道,这顿午饭她还是吃得十分敷衍。

中岛不以为杵。程妙芳说过,好看的女人一般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傲气,更何况这个女人手握实权,杀伐果断,她值得自己花更多的心思。刚才他一直在说这些年来的见闻趣事,只是军人生涯血腥且单调,和上海的西洋景儿比起来,实在是乏善可陈。

无聊到了极点,汪曼春忍不住几乎就要起身告辞的时候,有人匆匆跑进来,对汪曼春耳语几句:“劳工营遭袭!”

“什么!”汪曼春倏然起身,对中岛露出抱歉的神色,“中岛长官,突然有要紧公务,不好意思,先告辞了。”

仿佛一心为公,可劳工营一向都是日军宪兵在督管,和76号并无直接联系,若不是脸上那一丝急切和如释重负,可能更添几分可信吧。

中岛闻言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着说:“劳工营出事了?”带了几分随意。

“您怎么知道?!”汪曼春既疑且惊。

“昨天我就收到消息,我已安排了一个排的兵力,务必要将这些妄图劫囚的抗日者一网打尽,”中岛笑得志得意满,“你不用惊慌,等好消息吧。”

“是!”汪曼春松了口气,又带着几分尴尬和不情愿坐下来。

中岛又笑着说:“听说你喜欢吃法餐,今天的餐点,都是我让程妙芳通知这里的老板,特别准备的,你多吃一点。”

喜欢吃法餐,是因为师哥在法国留学啊!汪曼春闻言又是生气又是难堪又是窘迫又是堂皇,心乱如麻,而且……程妙芳!她堂堂一个76号电讯处处长,汪家大小姐,吃个西餐还要这个女人来卖好?!她必是看尽了自己的笑话!不!她和中岛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中岛会突然来追求自己,必是她挑拨怂恿的,这个臭拉三!

这时一个日本宪兵跑进来,将不大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吓了一跳,露出惊惶的神色来,他跑到中岛面前,大声报告:“中岛阁下,接到最新消息,抗日者已跳出我们的包围圈,我们一无所获!”

“什么?!”中岛吃惊地站起来,“一个都没抓到?!”又不可置信地追问,“那劳工呢?那些逃走的劳工呢?!”

宪兵低下了头。

汪曼春并不太懂日语,但也从中岛气急败坏的表情上看出了不妙。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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