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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亲下面了受不了了 他闷哼一声进去了她_双镯记

姜希婕心里虽然不是味儿,但也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一个滋味,说不出哪里不对。恍惚的听完了教授的评价和夸奖,刚出门,又遇到了正回家的Dr.Kitterlin。两个人笑着打过招呼,高大的金发女子还非常友好的拍了拍她的肩,她只好僵硬的陪着笑。当那手掌拍到肩上时,她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其实早上王霁月亦如是。昨天考完试,姜希婕去上厕所的时候,Kitterlin对她说,你上次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好了,但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要不然你明天来我那里找我吧?

问题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实话实话和逻辑也没有关系,只是觉得这个金发女子很是友善,对于向来有些羞怯的王霁月来说是合适的或者说唯一开得了口的提问对象。教授乐意回答,王霁月自然感激,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了。说来,沪江大学这么多教授,中国人外国人一应俱全,刚来一个学期的她最最喜欢的就是这位Kitterlin。她的声音很温柔,柔和之中音调又显得高,有一点上海话婉转的感觉。

Kitterlin长了一张典型北欧人的脸,高鼻深目,海蓝的眼珠和金灿灿的头发,一笑起来,动人无比。除了终年不离身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偶尔过浓之外,她简直就是学生心目中的雅典娜。加上讲课浅显易懂,对待学生友善又温柔,没有人不喜欢她。王霁月又极受她宠爱,上课的对答就好像整个年级独独王霁月能够理解她那颗七巧玲珑心。这一二来去的,王霁月自然对她诞生一股仰慕之情。

对于这么一个教会学校的教授来说,她眼里的王霁月只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学生而已。若说到聪明,当然还应该包括姜希婕。但是姜希婕太机灵了,她更喜欢沉稳的王霁月。“更喜欢“这三个字浮上心头,于是在王霁月来找她的那天,Kitterlin在家里吃的喝的一概备好,让王霁月简直以为来错了时间—这难道是下午茶?回答完王霁月的问题,两人七嘴八舌闲话家常,说到文化差异,Kitterlin平和开放的态度和温柔语音又让王霁月鲜见的放下心防,说了很多她自己的见解。言谈甚欢之间,王霁月不由得心思浮动。

实话实说,说到她自小见过的美人儿,能让她有一种过目不忘、我见犹怜的感觉的,只有三个人,姜希婕,郭婉莹,还有就是这位Kitterlin。而且可能因为Kitterlin始终是异族,反而更加印象深刻显眼。Kitterlin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尊重,王霁月放松视线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看着看着,久了不免视线漂移,于是她就开始打量她的五官。就好像曾经欣赏姜希婕安静的睡颜那样细细的品味金发女子的美丽。鼻子真是高啊,鼻尖简直像喜马拉雅山一样。那湖蓝色的眼珠子啊,就像书里写的挪威的峡湾。她年纪也该接近四十了,四肢修长,举止优雅,笑起来眼角牵动的细纹虽然遮掩不住却也别有风情。

也许是自小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人,王霁月不自觉地有些沉迷在这美貌中。

两个人谈到半截,隔壁的Prof. Jonathan过来找人,于是独独留下王霁月一个人在屋里。久等不来,王霁月便起身去拿了一本书翻看,是王尔德的《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这本书应该是Kitterlin钟爱的宝贝,不但纸页发黄,而且上面还有很多批注,有的是考据有的看来是看书人当时的心情。王霁月只是随便翻开一页却看得入迷。正看到主角Gray邀请亨利勋爵看《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部分,页边写着一句话,王霁月还没来得及看完,熟悉的香水味从背后铺天盖地的袭来,一双修长的手落在她双肩。

Kitterlin低下头问她,好看吗?

也不知道是觉得自己偷窥了别人秘密,还是撞破了久远奸情,一股羞愧尴尬之情高高浮起,顶在王霁月的喉咙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好死不死,Kitterlin的拇指还在她的肩头轻轻揉了揉,这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头侧低着,似乎正在一边欣赏王霁月的侧脸一边等待学生的回答。

后来怎么样王霁月都不太清楚了,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肩膀都烧了起来,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词不达意的和人家对话,然后时间到了便匆匆逃离。

那句她没来得及看完的话写着,亲爱的Linda,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曼哈顿和伦敦西区看戏剧的日子,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我对你的爱,它是如此浓烈,如此的不可自拔。。。

王霁月本是对别人私事缺乏兴趣的人,也没办法,自小她反而是八卦的漩涡中心。但是看完那段话,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下不去了:那个Linda是谁?不是女性的名字吗?Kitterlin说她爱她?啊?那现在那个Linda在哪里?Kitterlin又为什么回到这里来?

好像她遇见了现实版的,抑或是重生的萨福。想起今天Kitterlin看她的目光也觉得奇怪,就像一只手,轻缓温柔的抚过身体的每一寸。

想想有一点惊恐,又有一点奇妙的不知名的情愫。

“你今天跑到Kitterlin那里去了?”甫闻人声,正在出神地王霁月吓得一个机灵,扭头看去,自然是姜希婕。“。。。嗯。上次我问她的问题,她给我解答。”“解答还用得着去她宿舍?”

来者口气不善的在她身边坐下,却立刻换了语调,“你怎么了?不太舒服的样子?”姜希婕打量着她的脸,怎么去了一趟Kitterlin的宿舍就这样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是那个娴静得体的王霁月,怎么回到寝室反而变成一个一脸呆样的家伙?

她再是想问王霁月在Kitterlin那里的种种细节,这般光景也开不了口—审问弱小可怜的姑娘从来不是欺、硬、怕、软、的姜希婕的长项,她对付得了泼妇对付不了小女子。偏巧王霁月正在此时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哟哟哟你看你这就是着凉了。吃饭了吗?”王霁月摇摇头,“那咱们去吃饭吧,多穿点。一大早就出去肯定是着凉了。。。”

于是她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厚实披肩给王霁月披上。然后走到正面拽了拽下摆,指尖轻轻滑过了王霁月的双手。

然而王霁月却如同受了惊一般,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时两人面面相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四下一丝声音也没有。姜希婕莫名的眼神显得甚是无辜。然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同样盯着王霁月,盯着她那双怀疑和诧异的眼睛。那么深,似乎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也永远不能看透。正因为这一份看不透,这一份神秘感,她时而觉得惊恐,时而也觉得着迷。

寒假来临,姜希婕和王霁月约好了先和她一起回苏州去看看。玩上三五天再回上海。王霁月老早应了,自然后悔也来不及。两人各自回家休息了几日,离冬至还有三天的下午便带着徐妈返回苏州。

“我小时候只听说过留园,以为你家。。。”姜希婕一边往里进一边张望着,“还真是这样啊!”仆人们提着行李,一脸恭敬的看着姜希婕,可惜满口苏州话,姜希婕也听不懂。“。。。毕竟我们家的老房子。王家世代都住在这里。不过传到爷爷那里有点人丁凋零,叔叔又在外面做生意。房子虽大,平日住的人也就没几个。”王家的老宅在木渎镇上,隔着两条街就是严家。王霁月自己觉得这老宅当然不是严家那样美轮美奂,只是朴素大方而已。 “你。。。就住这间吧。”王霁月带着姜希婕走到自己小院子里,忽然自嘲的笑笑,“家里住的人少,我一个人也就可以占着一整个院子。这东西两边的厢房都是空着,你要是不喜欢这间,换到对面去也行。”

姜希婕心想我换个对面有什么意思?左瞄右瞄,横竖觉得王霁月的屋子是最大的,这种老式房子,总该是有个卧榻的吧?“要是为了腾出来给我住,还得打扫,多麻烦。我睡你那间不就得了。给我个卧榻我就能睡。”王霁月又好气又好笑,“亏待了你个金枝玉叶的,我拿什么赔给姜先生啊!谁刚让你睡卧榻,里面有给丫鬟留的床,你睡那儿就行了。”心说你睡哪儿还不是一样都得打扫一回。

王夫人去庙里上香了,说午间就留在庙里吃斋饭。姜希婕好奇问,去的哪个庙啊?是寒山寺吗?“不是,是灵岩寺。”王霁月淡淡地答道,眉眼之间颇有些不满的神色。反正她不太喜欢母亲因为信佛而对家里家外一概不管的做法,俨然一个居士,甚至像个隐士,说到底还是和真达法师有关系,唉。。。

姜希婕见她一脸烦躁也就不敢多说。好在这时候管家过来,两人这才坐下吃饭。难得今天冬日暖阳,王霁月筹划着今天下午是不是带姜希婕去太湖转一转?过两天要是天气有阴沉下来就太冷了。

“你可想去太湖转转?”“那当然想!我自打来了南方也就见过黄浦江。现在是难得有空,你就是单单带我去坐个乌篷船我都愿意啊!”姜希婕饿了,这时候对着一桌子家常菜吃的不亦乐乎,其实她还蛮有一个让王霁月带她逛遍江南的想法,碍于满嘴的吃食实在不好说话。这时候过来一个下人贴着王霁月的耳朵说了几句,姜希婕就见她神色一变,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了—看来学习江南方言的确有必要—就看见一个衣着相当朴素的妇人走了过来。

她也不傻,看着那仆欧环绕的样子就知道那是王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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