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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女主下面塞东西出门 群p小说把腿张开_红楼之母慈子孝

说是大案,但其实只查到皮毛线索就断了,而且为了将影响降到最小,从保龄侯府报案到结案只不过用了十几天。

保龄侯府已经得到了皇帝的补偿,荣国府这边还没有动静。但这里也可以理解,荣国府其实已经接近了勋贵的顶点,皇上想要补偿也不能给些不痛不痒的,而且贾赦毕竟没事,这补偿也不能太大,这就很难找了。

皇帝打算等以后荣国府或者贾赦有需要时再补偿他们。于是,中秋节时给荣国府的赏赐比往年重了几分,尤其是贾赦,赏赐更是多了一倍,皇上由此表示没有忘记他的委屈。

中秋过后,贾赦身上的残余症状已经基本消失了,太医留下几个补药的方子,又回太医院供职去了。虽然贾赦已经恢复如初,但家里人也不敢让他出去,非要让他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连代善都没反对。

史夫人看的严,不许他耗神费力。他也无聊,正巧史夫人在他出事后把伺候他的仆人又筛了一遍,他正好有时间和新的仆人熟悉一下。其实他院里的仆人现在很奇怪,随他出去的长随小厮不说,只这丫鬟,大的十九岁往上,小的只有七八岁,中间和贾赦年龄相仿的一个都没有,而且有一个很大的共通点,就是姿色平平。

贾赦对此很是奇怪,以前他在扬州时,身边还有几个同龄的丫鬟陪他玩,府里贾政身边也有年龄相仿的丫鬟,怎么现在给他的丫鬟年龄这么怪。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也没耽误他的事,想来母亲自有打算。

这天天气晴朗,贾赦指挥小丫鬟把书房里的书拿出去晒晒,他坐在门口避风的地方看着小丫鬟叽叽喳喳,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这时贾赦的大丫鬟雯佳面色不虞的走进了院子,贾赦和这个从扬州跟随自己回来的丫鬟关系不错,也经常和她说笑,“你这是怎么了,有谁吵的过你了?”

雯佳性子有些得理不饶人,不过她倒是从不和贾赦吵,“大爷,你看,这是二爷院里的小丫鬟给我的糖。”

“我还当怎么了,不就是把糖赏给丫鬟了吗,我平时也没少赏你们啊。”贾赦低头去看,雯佳手里的糖是贾赦送给贾政的。

中秋过后,皇上的赏赐都从供桌上取下来,分送给各个受赏的人。贾赦今年得的赏赐多,其中有几盒由八种糖果拼成的礼盒,他除了给贾敏留了一整盒,其他的各处都分了分,贾政那里也有。

“不只是这个,我打听了,二爷把所有糖都赏了下去,自己一块都没吃。”雯佳不高兴,这不是明摆着不待见他们大爷吗。

贾政喜欢吃酥糖,贾赦分糖时特意多给他包了些酥糖,他尝过,那糖甜而不腻,香酥可口,比家里常备的好很多,没道理贾政不喜欢。“也许二弟不喜欢呢,别管那么多,既然送出去了,你管人家是吃了还是赏人呢。”贾赦只当他眼红自己赏赐多,不乐意吃自己送过去的东西,也没想太多。

接近九月时,史鼒的身体养好了一些,贾赦往保龄侯府递的帖子终于得到了回复。贾赦赶在重新回蜀王府上课之前,前去探望史鼒。

进了史鼒的卧房,史鼎也在。贾赦早有心理准备,这近一月,史夫人去探望过史鼒好几次,每次回来都眼眶红肿。屋子里有浓重的药味,只见史鼒半靠在床上,整个人瘦的颧骨都突出了,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黑,因在修养,头发没有束起,显得孱弱而单薄。

贾赦简直触目惊心,史鼒以前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和如今一比,让人心里发酸。屋里没有其他人,史鼎招呼贾赦过去,两人围着床铺坐在凳子上,贾赦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想要安慰却觉得自己的话太过无力,也许是他眼中的悲戚被史鼒看见了,史鼒反而笑了。

“你别这样,好歹我还捡了条命回来。”史鼒的笑让贾赦觉得心里发毛,那不是什么看开或者乐观的笑容,反而是透着点疯狂和古怪。

贾赦顾不上为史鼒难过,史鼒这样的状态使他心惊,他看向史鼎,史鼎面色凝重,还带着气愤,他对史鼎询问的使了个眼色。

“真是气死我了,大哥他想退亲!恩侯你快劝劝他。”史鼎急切的对贾赦说。

贾赦一惊,连忙看向史鼒,“是不是那家说什么了?”

“那倒没有,”史鼒漫不经心,轻轻咳嗽了几声,“现在退亲不地道,等风头平静下来,他们就该登门了,她在家里很受宠,她家怎么会把她嫁给我一个废人,还不如早些放手,也不枉我们有这场缘分。”

“表哥怎么这么说,”贾赦打断他,“这礼都走了一大半了,就等着成婚,对方年纪也不小了,他们现在退亲,以后也找不到比表哥更好的人选了。”

“你们也别劝我了,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史鼒脸上不辨喜怒,“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们退亲,我父亲现在正对我愧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我先提出来,我父亲对我的愧疚会更大,趁着这机会,先把世子位拿下来。”史鼒低低的笑了几声,“我拿后半辈子换的侯位,怎么也不能便宜史鼐。”

史鼎和贾赦语结,也不知该不该劝了。

“这次也算是我连累恩侯了,你没大事也让我没那么不安,”不理贾赦的辩驳,史鼒自顾自的继续说:“可是凶手到底是谁?不报仇我连眼睛都闭不上。”

在场的两个是当事人,一个是他们的至亲,都了解事情的经过和查出的结果。

史鼎心思淳朴,没想过那么多,“不是查到一半线索就断了吗?大伯是不是还在查,有什么结果?”

“凶手扫尾做的很好,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只不过有诸多疑问而已。”史鼒面色晦暗,看向贾赦,“恩侯,你有想过吧。”

贾赦怎么也中了毒,自然思考过是谁下的,但他其实也想不通,“其实牵扯上了广陵郡王,八成就可以确定是跟夺嫡有关的势力动的手,不是太子一系就是二皇子一系,二皇子可能更高一些。这里面我有一堆疑问,最大的就是那酒壶就随便放在那里,怎么看都像是随便杀个人了事。”

“不,我确定就是对着我来的,你只是受了我的牵连。”

闻言两人都看向史鼒。

“我以前从来都没注意过自己有那样的习惯,”史鼒抬头叹气,然后身体又往后靠了靠,“我吃东西时,如果剩了一半,过一会接着吃,一定会去吃刚才吃过的。就像吃鱼,如果有两条鱼,我先吃半条,又去吃别的,再回来吃鱼时,绝对不会吃没动过的那条,而是去吃那半条。”

贾赦已经有些恍然了,史鼎还有些迷惑。

“那天游园时,我拿了一壶酒,喝了一点随手放在了亭子角落,”史鼒停了一会儿,屋子里很静,“之后我再去拿酒时,下意识的拿了亭子里的那壶,现在想想,一定是中间被掉包了。”

“大哥,你和大伯说过这事吗?”史鼎有些凝重,那这样就是针对史家了。

史鼒无力的摇摇手,“你放心,这不一定是针对史家。”他看起来有些累了,“恩侯,你来给他分析一下。”

贾赦皱着眉头,“刚才说过不是太子就是二皇子,太子一向不拉拢勋贵,咱们是中立,就算要铲除二皇子的势力,也该盯上家族掌舵的人,而不是咱们。况且也不该在广陵郡王的宴会上,这对他们没有好处。至于二皇子,他拉拢咱们还来不及,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这事现在说也没关系了,这几年二皇子招揽过保龄侯府,只是我父亲一直没同意。”史鼒插话。

史鼎左思右想,“会不会是大伯一直没同意,二皇子不高兴了,想要给咱家教训,也杀鸡儆猴。”

史鼒被逗笑了,“我父亲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现在还在查凶手,不报复回来是不会罢休的,二皇子这么做,只能给自己找个敌人。”

史鼎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些道理的。

贾赦对史鼎解释,“如果是二皇子,他连大表哥本人都不太清楚的习惯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大舅舅的性子,如果要杀鸡儆猴,那么多没接受他招揽的,怎么也有比保龄侯府合适的,这么一来,他给大表哥下毒就不太划算了。更重要的是,不接受招揽就下毒,实在有些下作,这样只会让属下寒心,实在得不偿失。”

分析陷入了僵局,贾赦眉头皱的更紧。

“其实,咱们也可以从谁获利最多来入手,”史鼒打破寂静,“现在我这样,谁得了好处。”

“是史鼐,”史鼎答的很快。

史鼒点头,“我这样,怕是活不过父亲了,孩子也不一定有,这样一来,家里的资源会全部向他倾斜,以后爵位估计也是他继承。”

“可他是怎么做到天衣无缝的?”贾赦质疑道。

“谁知道,查案的人可能是根本没往他那里想,说不准,他只是看到了什么,然后借刀杀人。”史鼒猜测,“我那个习惯还是他和我一起吃点心时,他把我之前吃过的那碟递给我,我才意识到的。他可比我自己还熟悉我的习惯。”

贾赦是不太相信史鼐谋害兄长的,却没想到史鼒话题转到了他身上。

“政表弟一直都和史鼐在一起,查案时他们是互相做了证的,也许政表弟知道些什么,恩侯,你可以回去试探一下,反正咱们也不知道往哪里查,说不准就碰上了。”史鼒看向贾赦,又摇了摇头,“算了,你试不试都无所谓,史鼐那里我是要查的,他最擅长因势利导,也抓的住机会,我总是觉得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就算和他无关,我也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凭什么他来占便宜。”

贾赦不能给出承诺,他觉得大表哥现在是把心力全放在复仇上了,但谁都不敢打断他,如果没能找到凶手,史鼒可能会一蹶不振,有这样一桩心事,也能撑着他。况且,贾赦也不是不想报仇的,他想到自己受得苦心中也有不甘。

回到家,贾赦看了会儿书,见桌上摆了些糖,他拿了一颗吃,是酥糖。贾赦拿着咬了一半的糖出神,片刻后才放进了嘴里。

贾赦招来雯佳询问贾政在不在家,听闻贾政已经回来了,他拿了一壶好酒,就去寻贾政了。

贾赦很少来贾政这里,贾政见到他也很是惊讶,“大哥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贾赦笑的爽朗,上前揽住贾政的肩膀,感叹道:“我今日去大表哥那了,看到他和三表哥相处,觉得还是亲兄弟好,这不,我就来找你喝酒了。”

贾政听的牙酸,史鼐简直恨不得史鼒去死,还什么亲兄弟,听贾赦说喝酒,贾政眼皮一跳,看到那和宴会上一样的酒壶,简直惊骇欲绝。

这酒壶是贾赦特地选的,和宴会上的一样的器型,相同的釉色,相似的花纹。贾政又不像贾赦喜好古董,下意识的关注器具。他看到这样相似的酒壶,就下意识的以为是宴会上的那些。

“广陵郡王的宴会上的酒可真是不错,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这回我可是特地求来的,咱们一定要喝个大醉。”贾政心里有鬼,况且他也只十岁,贾赦已经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贾政那些天一直担惊受怕的,生怕查到自己身上,晚上也做了不少噩梦,现在他只想贾赦快点离开,他是一点都不想喝那壶酒,谁知道是不是贾赦知道了什么,或者他疯了,想让自己也中毒,受和他一样的苦。

贾赦就那么看着贾政推三阻四,一会儿说自己还要看书,不想喝酒。一会儿说没有下酒菜,快吃晚饭了。说话颠三倒四,条理不清。

最后贾赦把酒留在那里,无奈的告辞了。一路上面色平静,与往常并无不同,进了书房,贾赦脸色霎时阴沉下来。贾政真的知道或者做了什么,而且绝对是自己知道了就不会放过他的事。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怕那壶酒,别说什么是因为自己中毒吓到了他,他前几天还出门和朋友喝酒呢。现在想想,他送去的那些糖,这根本是不敢吃自己送去的东西,为什么?怕自己下毒吗。

贾赦讥诮,撇了撇嘴,还真不是自己瞧不起他。他那性子,也就适合别人给他指个方向,他一门心思的去做,还不一定做的好。如果他能想到下毒,也不会连上眼药都做不好了。再想想知道史鼒习惯的史鼐,贾政是从犯吧。再想到,那天贾政看自己的眼神,贾赦心下黯然,自己难道也有了一个背后捅刀的弟弟吗?

不过这只是一点猜测而已,看来他也要仔细查一查,贾政那天都干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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