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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技工生涯 雷安r18的车_关*******爷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 昨天网络有问题 没更上  虽然刚刚比死还难受,但她现在真的不想死!心已经关上了,除了生命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呢?

差点忘了,她一直没心!

木木怕对方突然袭击,忙打招呼,“嗨,是你啊!这么巧!”

阿尔巴登道尔吉摸黑在她身边坐下,“木木?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啦?”

听这口气木木是不担心被杀人灭口了,紧张一过刚才的那点小伤感又回来了。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想到现在是黑暗中对方看不见自己摇头,又轻轻道,“没事,我随便转转!”

“你,哭了?给!”阿尔巴登道尔吉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塞到木木手里。

“什么?”

阿尔巴登道尔吉从纸包中拿了什么东西递到木木嘴边,“尝尝,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味儿!”

一向谨慎的木木乖乖地张嘴含了,浓浓的奶香味瞬间在嘴里蔓延,整个人都温暖起来。一股忧伤与幸福的感觉同时从心里窜起,狠狠地化为眼泪流了出来。当年被康熙带进宫里,整日忐忑不安时,他也曾带了艾窝窝进宫,还推脱说是福晋让他带的!回府后在书房那次自己谢福晋差点让他穿帮,他为了掩饰竟然把一整碗的绿豆汤倒在自己身上,他,也会有这么心思细腻的时候。可惜,最终我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仅仅是一个格格,他的女人之一。

是自己太贪心太看得起自己了,高高在上的雍正凭什么会为了你这个小丫头改变什么。

阿尔巴登道尔吉不知道木木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好了,快回去吧,四贝勒该着急了!”

“他不会着急的!阿嚏!”

感到木木在寒夜中瑟瑟发抖,阿尔巴登道尔吉手抬到半空中又突然收回来,语气有点低沉,“我看得出来你和四贝勒是真心喜欢的!你不能要求他像一般的男人那样,要听你的,不能凶你,要哄你,要宠着你,你喜欢的东西他都要给你弄来,还得准你看其他男子。木木,他是皇四子!天之骄子!当初你选择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情形的。”

“谁说我喜欢他了?谁又看到他说他喜欢我了?谁又跟你说的当初是我选择的他?他是高高在上的睿智皇子,而我只是一个连小老婆都算不上的笨女人而已,我有什么理由让四贝勒喜欢?而我又凭什么喜欢四贝勒?话说回来,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要求他宠我顺我了?”

木木的头发已经被她折腾得松松垮垮的,阿尔巴登道尔吉将她头发全部放下来,又从怀中拿出什么东西给她在脑后系成一束,动作场景太熟悉好像以前经常做一样。木木呆呆望着阴影中的脸,有什么从脑中一闪而过,“对了,你叫阿尔巴登道尔吉?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或者,咱们的关系不止认识这么简单?”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总是口是心非,还守着你那仅有的可怜的自尊心呢!十年了,我虽然不相信你真的死了,但我也对我们再见已经绝望。那天你从山坡上跌进我怀里的时候,我,”阿尔巴登道尔吉情绪激动,语气有点哽咽,“我告诉我自己,只要你还活着,只要那个男人对你好,你嫁给谁都行!”

“所以,十年前你想求亲的那个格格是我?”

“是!”阿尔巴登道尔吉抚摸着刚才绑在木木脑后的那根带子,“你想知道很多事情吧?我慢慢说给你听!康熙三十一年,我父王刚继承王位就碰到噶尔丹千里追袭昆都伦专硕克图衮布,皇上命四子部在归化城协防,不到战事缓和不准撤回牧场,当时又碰巧遇到大风雪,牲畜和牧民多有冻死。因此第二年开春四子部就遇到粮食短缺问题,父王上表请求清朝拨粮,皇上下旨从奉天取。我主动往奉天运粮,当时协理这事儿的正好是你阿玛。咱们就这么认识了!”

“然后呢?你只说了跟我阿玛怎么认识的,你还没有说怎么认识我的呢!”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里行人,墙外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苏轼的蝶恋花?”

“是啊,我还记得那天你穿了身月白镶淡绿滚边的旗装,头上停了一只颤颤欲飞的花蝴蝶。你坐在秋千上一边晃一边看着手里的书,念的正是这首蝶恋花!”

“然后呢?”

阿尔巴登道尔吉沉默,陷入回忆中。

秋千架上的小姑娘跳下来直直盯着对面的小男孩,“Si wei jui(满语,你是谁),你是谁?看什么看?怎么跑我家园子来了?”

“你别叫,小心把蝴蝶吓飞了!”小男孩冲女孩摇了摇手,指指她头上那只彩蝶。

“噗,”女孩突然噗嗤一笑,招手将小男孩叫到跟前,指指头上,“你摸摸,看会不会吓走它。”

男孩被女孩调皮的眼神弄得有点手足无措,还是鼓足勇气用指尖触了触蝴蝶翅膀,真呆了!原来世上真有这么栩栩如生的饰物。

女孩这次近距离仔细看了男孩身上的蒙古袍子和佩刀,又坐回秋千轻摇,“哈哈,你是四子部的小王子吧?我听我哥哥和阿玛说你今天会来的,你怎么跑后院来了?快回去吧,小心被我哥揍!”

“你是塔齐布的女儿?勒尔甘是你哥哥?”

“是啊,我叫木木,你叫什么?”

“阿尔巴登道尔吉!”

“阿尔,巴登什么?名字太难记了,我就叫你阿尔好不好?”

男孩点点头,看着女孩手里的书,“你刚才是在念书吗?很好听,说的什么?”

“苏轼的蝶恋花。”

“什么意思?”

木木歪着头好奇地看着他,“你汉语说得挺好的,你不知道这个什么意思吗?”

男孩摇摇头!

“不知道算了,你还是快走吧!你顺着前面那小门出去往右拐,走到头往左拐就行了!”

那一年,初相见,他十四岁,她十岁!

木木见阿尔巴登道尔吉发呆了半天,手肘碰碰他,“喂,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

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爱好,但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古灵精怪的木木,也不再是那个能拿着诗词伤春悲秋的丫头。当年和他在大草原策马奔腾,携手遨游的人已经不在了。就像她曾经念的那首诗一样: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你以前一直叫我阿尔的,你嫌我的名字太难念!”

“阿尔?好吧,阿尔,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面,我们再说吧!”

“不行!我马上就要回京城了,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再来塞外了,你也马上要回四子部,咱们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来不及了!”阿尔巴登道尔吉指指远处的灯火辉煌。

营中靠近大帐的地方渐渐传来一阵嘈杂,大家陆陆续续往那里集结。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木木急忙起身想过去看看,不知道是谁出问题了。

“等等,记得收好我给你的那个龙形玉佩和蒙古小刀,有事一定记得到四子部找我!”

“知道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阿尔,保重!希望下次有机会听你把故事说完!”

木木抱了抱阿尔,阿尔也僵硬地回抱了下她。不为名利,无关风月。仅仅是为了埋葬那早夭的相知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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