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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丈母娘当老婆给日了 对着镜子把尿_虽然是鬼可是能晒太阳

在本部的时候红瑾基本放弃维持人类的形态了,反正鬼杀队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呼吸法及剑术的老师之一是个看起来像是鬼但是不是鬼的人了。

温泉泡澡完之后和女孩子们分别,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红瑾朝着本部内自己的居所走去。然后在穿过紫藤花盛开的花园时,遇到了完成任务回来的缘一……以及,他带回来的人。

男人有一张和缘一如出一辙的脸,只是在脸上没有斑纹。头发是如墨的黑色,扎成高马尾,一双眼瞳也是偏黑色,穿着一身沾满血污的铠甲,神情略微疲惫的模样。他走在缘一身侧,姿态挺拔气势沉稳。

此刻正略微吃惊的看着红瑾,视线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严胜。”

“红瑾。”

继国家的兄妹三人,就在这样一个月明的夜晚,猝不及防的,又理所当然的,重逢了。

……

在母亲逝去的那一个夜晚,缘一和红瑾就连夜的也开了继国家。等到了白日,一切都已成定局……严胜理所当然的仍旧是继国家的唯一继承人。

他的内心说不上轻松,甚至觉得有些酸涩。这算什么呢…说到底,不过是被缘一舍弃的东西罢了。

甚至是他,也是和继国家一起共同抛弃的东西。

随着时间流逝,严胜渐渐不再回想起过去,父亲逝去后他成为了新的家主,也和门当户对的贵女成亲生子,日子平淡,虽然偶尔会觉得过于无趣,但还是幸福。

直到那一天夜晚……

他带领着一队家臣在森林间行走,他们刚讨伐了骚扰领地内村名的一群盗贼,因为时间原因没有找到适合留宿的地方,决定穿过森林后在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树林里,出现了食人鬼。

他的家臣被一个个袭击,他则是带着剩下的人边战边退一一可是太无力了,那个在黑暗中窥伺的怪物的力量,远远不是他能够对抗的。

而就在最后一个家臣死去,他也即将被食人鬼杀掉时一一救了他的,是十余年未见的同胞弟弟,缘一。

……比起幼年时期,更加强大,一剑就斩杀了食人鬼的缘一。时光仿佛没有改变任何关系,他仍旧是那副恭敬的模样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说很抱歉,来晚了,没能救下他的家臣。

微妙的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涌起了。缘一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他已经是如此的强大,耀眼,轻而易举的斩杀他无法对抗的怪物,却在跟他说抱歉……这有什么好道歉呢呢?人生在这乱世,作为忠臣而死,也是一种荣耀。就算是他,赌上性命去战斗,即使是战死也是值得称赞的。

缘一说现在他和红瑾都在一个专门猎杀食人鬼的组织做事,鬼使神差的,严胜提出想要去看一看。

到底是看看鬼杀队,还是看看今天恰好在本部的红瑾,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

唔…十六岁的女孩子已经和幼年时那个肉乎乎的团子完全不同了。个子高挑的少女红色长发披散着,发尾还在滴水,零散的额发中蜿蜒出两只修长漆黑的角,一张小脸和那些柔弱的贵女不同,带着满满的精气神,也有剑士的锋锐。金瞳泪纹,与其说是鬼,不如说是神女一般的妆容,穿着浴衣……啊这个味道是去泡温泉了,看样子过得很好。

几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严胜抬手揉了揉眉心:“好久不见了,红瑾。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啊。”他声音略低沉,但是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能听出来,其中蕴藏的欣慰。“看到你能以这样的模样行走在这里,想必其他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接受你的。”

“……恩。”红瑾难得不知道说什么,她的确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但是曾经作为继国红瑾生活在继国家的日子也并非是过眼云烟。

嘛不过她现在已经能够很端正的看待严胜就是了。“时间不早了,缘一先带严胜去沐浴,衣服的话我记得你还有一套新的衣服在柜子最里面,你们两个身材都差不多先将就一下。”

红瑾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明天我和缘一会护送你回去的。”严胜这幅铠甲,想必早已成为了继国家的家主,说不定妻子孩子都有了。唔,严胜的孩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像小时候的他吗?

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女,严胜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缘一几次看了看妹妹还在滴水的头发,最后要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出声叮嘱道:“一定要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噗。

红瑾抿住嘴角:“知道了。”她真是太坏了,怎么突然觉缘一好像是美绪和歌的化身一样呢?

缘一有一瞬间的狐疑,总感觉,红瑾是不是笑了?但是看着少女平静的脸,他想,大概是错觉吧。

“兄长,请跟我来。”

一一小时候的时候就发现了,红瑾某种恶趣味。不过那时候还只是针对他,现在就连缘一也……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严胜完全不觉得自己眼中少女的形象有什么问题,这场堪称平淡的相逢在他看来却是十分不可思议的。

他以为,这辈子都没有缘分再见到缘一和红瑾了。作为继国家家主的他,和选择了普通人生活离开了继国家的弟弟和妹妹。他们本来应该此生都不再相见的。

但是因为鬼这样的东西,他们阴差阳错的,堪称奇迹的再次相见了。

……

“你和红瑾,是离开了继国之后就加入了鬼杀队吗?”路上严胜已经了解过了缘一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也知道了他所属的组织。“红瑾她,也和你一样吗?”

“不是的,我们也是两年前才加入的。”缘一问一句答一句,将这些年来的经历悉数告诉了严胜。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讲话最多的一天了,但是只要看着身边兄长那随着他的话而露出各种神情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想要诉说更多。

不同于红瑾的活在当下,缘一内心从未忘记过在继国家的日子,更没忘记过温柔又强大的兄长。亲人所给予他的温暖和爱,是他一生也不会遗忘的珍宝。

月色正好,缘一从怀中拿出了保护的很好的,每一处都被摩挲的很光滑的笛子,兴致勃勃的提议:“兄长,我为你吹奏一曲吧。”

……这么多年了,如果缘一真的勤学苦练的话,技艺应该不错吧?严胜看着熟悉的笛子,内心感动的同时也生出踌躇来,他想起了唯一一次听过的笛声。

最终,严胜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停了下来。

寂静的月夜,伴随着紫藤花的香气,一道好似被日轮刀折断又互相剐蹭的声音陡然响起!

严胜倒抽一口凉气,可是长大的他也做不出小时候和妹妹一起抬手捂耳朵的失礼动作了,只能僵硬的看着前方,期待这一首完全听不出原调的曲子快点结束。

……缘一!为什么啊!缘一!这么多年了你的笛子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一一还是说果然是因为他做的笛子太差劲的缘故?

一想到这个可能,严胜觉得,这个声音好像也并非是不可以接受了。看着弟弟全神贯注吹奏的模样,他心情复杂。

而就在这时,清亮悠长的笛音加入了进来。严胜回身看去,少女垂眸专注的看着摁着笛孔的手指。翠竹的短笛制成时鲜艳的颜色已经褪去,剩下温润的浅青色,还有缀在尾端的,依旧闪闪发亮的月亮挂饰。

两种完全极端的笛音融合在一起,居然有一种奇特的韵味。严胜静下心来,认真地听了起来。

一曲终了,红瑾将笛子放下:“只是听到了缘一吹笛子的声音,就忍不住又过来了。”她捏住那个小小的月亮,朝严胜说道。“不愧是严胜精心制作的笛子,音非常准。”

“如果不是使用者技艺高超的话也无法吹奏出如此动听的声音。”严胜由衷的说道,这将他从缘一的笛音中拯救出来的声音,怎么能不说是天之籁呢?

不知为何,缘一看看兄长,又看看妹妹,感觉有被冒犯了。

“时间不早了,收拾好之后早点休息吧。”红瑾收好笛子,“之后,还有很多的时间讨论技艺的问题。”

她曳着依旧湿漉漉的在滴水的头发离开了。

而缘一也带着严胜去了男人们专用的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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