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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今晚弄哭你 爹没进了到底了_红楼之君子如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啦~\(≧▽≦)/~

有一位睿智的长辈比什么都来得好啊,能起到引导和改造的作用【我才不会告诉你们队长是个分裂狂呢╭(╯^╰)╮

好啦,明天又是周一,蠢作者一定会更加努力兼顾码字的!

大家晚安,要是早上看文那就早安吧╭(╯3╰)╮  

皇家马场疯马之事仿佛一滴水落入深潭之中,连个响声都不闻,便悄然湮灭于其中,像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后续发展如何,卫若兰并不知晓,只是那几天里,卫若苡常常是早出晚归,卫老太太也并不过问。

既这般,卫若兰没那起子多余的心思关注此事,便安安稳稳地扮演着一个不满五岁的稚龄孩童。既然自己已经重生为一个全新的人,那就不要再纠结于曾经的种种,只让它们如云烟散去吧!不要辜负了别人的关心疼爱才是正经—— 晨起读书写字,午膳后便陪着卫老太太一块小憩,下午时分两位堂姐过来与卫老太太说话,他得了空闲,便和卫若荪一块往花园子里拿小弓箭射靶子玩儿,日子过得实在是舒服惬意的很。

只有一点,不能算是坏处,却叫卫若兰有些苦恼,那便是自己的活动实在是受限。

卫老太太因为疼爱孙儿,担心丫鬟婆子们照顾不周,因此一直都将卫若兰安置在自己屋内的碧纱橱里,待他年岁长些再挪出去。另外,连卫若兰、卫若荪平日里读书习字的地方,都是老太太特意吩咐在隔壁辟出个单独的小院子来,好叫她时时看顾,拳拳慈爱之心可见一斑。

因此,卫若兰一方面心内熨帖感念,一方面却又郁闷着,他还想着尝试锻炼异能呢!

说来或许真的是冥冥中注定,虽说这具小身板已经不是曾经那副支零破碎的丧尸躯体,卫若兰却惊异地察觉到自己体内竟有着着如出一辙的能量波动!他猜测着,或许正是因为早产,因此原主体内那一股先天之气并没有散逸在表层,对身体产生保护作用,而是淤积在体内,这大约便是原主身子骨虽说孱弱,大病小灾不断却并没有夭折的缘故吧!

别说先天之气的说法荒谬,要知道,西元二零八五年那会儿,精怪之说已经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更别提这传承千年的道家学说了。

等再过一两年上了学塾,自己应该能单独住到西厢房去了吧。卫若兰如是想着。

“老太太,老太太!”

这一日,卫若兰午睡醒来,外面日头暴烈,他与卫若荪一起被卫老太太拘在屋内不许出门,两人便面对面下着不成章法的五子棋,一人捧着一碗酸梅汤,边下边喝得欢畅。

卫老太太堪堪睡醒,正拿湿帕子渥脸,便听见门外传来两声呼唤,高扬的声调彰显出了欢喜的不加掩饰,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想到什么事儿,她眼神一亮,声音里带着些许急切:“林兰,带她进来吧!”

林兰应了一声,便出门领了人进屋。

只见得是个娇俏的小丫鬟,个子小小的,鹅蛋脸,一双杏仁眼水灵灵的,身上是一溜儿洋红洒金百蝶穿花的衣裳,梳着两个团团小髻,显得颇为精灵可爱。

这丫鬟众人都认得,乃是大太太江氏身边很得宠的虹霞,今年才十岁,因着她长相说话都很讨喜,所以大太太时常打发她往老太太这儿来跑腿。

“有什么大事儿不成?瞧你这急慌慌的,老太太这才刚睡过晌午觉呢!”林兰看她满额汗水,脸蛋也被晒得通红,不由得心疼地抱怨道:“怎么也不戴个帏帽之类的出来?”边说着,便从袖子里掏了块绣兰花的帕子出来,对着短榻上歪着的卫老太太笑道:“老太太宽恕,容我借您的水拧一拧这帕子,好歹给她擦个脸,免得跟个猴儿屁股似的!也有碍观瞻不是么?”

卫老太太瞧着虹霞白嫩嫩的小脸蛋如晕似醉,心中又爱又怜,正要招呼小丫鬟重端水来,听了林兰这一番话,不由得笑骂道:“你这鬼精灵,促狭得连主子都打趣儿起来了!”便指着林兰吩咐:“我这老婆子用过的水,哪里还能叫小姑娘家家的用?真该打嘴!去,罚你去打一盆干净清亮的水来,再叫你亲自动手给虹霞浣面抿发!”

林兰、木丹、越桃、黄荑乃是卫老太太身边四个大丫鬟,都是穆国公府的家生子,在卫老太太身边伺候了七八年。她们哪里不知道这位老太太脾气,虽偶有严词厉色,却实实在在是一片慈心仁厚的。

这四人里头,木丹、越桃沉稳仔细,管的是老太太的银钱私房并小厨房膳食;黄荑心灵手巧,老太太一概衣裳鞋帽并有荷包等等皆出自她的手;林兰性子活泼些,却难得眼光利索,因此平日里卫老太太日常收拾都由她带着小丫鬟们来伺候;四人各有分工,各司其职。

“可见着虹霞一来,我就要退了一射之地!老太太偏心呢——”林兰故意嗔着,边说着边端着铜盆出去了。

卫老太太见状,嘴角噙笑,摇头叹息:“可见着是我纵了她!”又转向虹霞,指着她坐了旁边小杌子:“好孩子,你坐下歇会儿,大晌午的,你们太太叫你过来有什么事儿?”

听卫老太太问话,虹霞忙又站了起来,福了福身子:“回老太太,是老爷往家里送了两车的风物土仪,另外还有口信儿,说是等八月十五之前必能赶回来与家里头一块赏桂花!太太如今正指派人去往码头上卸东西呢!这等好消息,咱们太太一听,就吩咐我来报信儿了!”

心中一块大石落下,卫老太太深深吸气,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总算是要回来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即便卫虞枫如今已经年过而立,出门在外,卫老太太也时时悬心刻刻挂念。

林兰端着盆进来,主仆几个又笑了一通,卫老太太吩咐给虹霞抓了一把井水湃过的果子,便叫林兰拿了帏帽与虹霞一道出去,往江氏那走一趟。

“老太太,大伯要回来了,那二伯呢?”卫若兰瞧着卫若荪欢喜又失落的神情,手里执着冰凉凉的白石棋子儿,出声问道。

卫老太太正寻思着事情,闻言,思索片刻:“估计着你二伯也快来消息了,不过今年八月十五肯定还是得在任上,约估着等过年的时候,他回京述职,你们就能瞧见他啦!”话到嘴边,对上两个小孙子清亮澄澈的眼眸,她顿住了,抚着卫若兰的头顶微微笑着。

二老爷卫虞行,当年参加科举中了二甲传胪,原本朝考后被授了庶吉士,谁想底下就是一连串的噩耗,弟弟战死,弟媳妇随之而去,父亲禁不住打击也去世了;守孝三年后,因由嫡兄上表请奏,圣上想起曾经长相颇为俊美的传胪来,他便被分配到一处民风淳朴的地方去做县令——所谓民风淳朴,此地即便不是鱼米富饶,也必然并非穷山恶水。

对于这个结果,无论是卫虞行还是秋氏都很满意,大约唯一的缺点,便是离京稍微有些远,夫妻不能常年见面罢。

对于这位二伯,卫若兰脑海中实在是没什么印象,隐约只记得是个美青年?至于大伯,那可是个颇有威严的人,与堂兄卫若苡的气质完全不相似;不过,在面对早逝幼弟留下的这唯一的独苗苗,他却是格外慈爱的。

“眼看着快申时了,该叫厨房传饭来——你们俩,待会儿那些凉的不许上嘴,听见没?”卫老太太瞧着兄弟俩面前空空如也的一只大茶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一会儿眼错,这一大壶就喝了个底朝天,仔细半夜里嚷嚷肚子疼!”

卫若兰有些心虚地把手里的白胎茶盏亮出来:“老太太您瞧,我这儿还余下半盏没喝呢!并不妨事儿的......”在卫老太太的目光注视下,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唇间的嗫嚅。

“老太太,兰儿知错!”他老老实实地认错,面上有些羞赧。毕竟自己不是像荪哥儿那样,是个只有五岁尚且不知事的孩童,这酸梅汤虽然生津解渴、除烦安神,可是小孩子胃粘膜结构薄弱,今朝贪嘴,万一引起溃疡,那就要遭罪了。到时候,岂不是要闹得一家子担忧受怕?

一旁排排坐的卫若荪见此情形,也垂下脑袋沮丧地认错:“老太太,我也知错了!”

“乖孩子——”卫老太太欣慰地抚摸着卫若兰与卫若荪的面颊:“凡事都当有节制,许多时候都不可随心所欲。便如咱们家花园子里的那棵桃树,今年春天的时候桃花开得极好,所以你们的姐姐便去折桃花回来赏玩,她们俩自然是喜欢的,但是却只折了几枝;这是因为,要是把桃花全部摘掉了,那咱们就吃不到鲜甜多汁的大桃子啦!”她慢悠悠地说着,循循善诱:“就像你们俩今天这样,饮了太多的酸梅汤,待会儿有喜欢的野鸡崽子汤肯定便吃不下了,说不定夜里还会肚子痛。虽说事有不同,然而道理却是相通的!”

听着祖母这一席语重心长的教导,卫若兰若有所思。

瞅着卫若荪两眼愣登、迷迷糊糊,卫若兰则是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卫老太太拨了拨手上的红宝石戒子:“好了,记着就是,日后你们都会明白的——红衣,去静思院请两位姑娘来用饭吧!”

门口侍立着的小丫鬟福身应下。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这样的境界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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