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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吃我的奶 女主每天被男主绑着_月下寻梅

小仇喊道:“有蛇!”

“你怎么知道?”林珏尚未发觉异常,凌孤月与范诗遥已听见树枝间窸窸窣窣的响动。

“你没闻到腥臭味吗?”小仇捏着鼻子,仰头唤道:“绿鸢姐姐,绿鸢姐姐!”

“嗯?”树上传来少女睡意朦胧的回应,“小仇,你怎么下去了?它们走了吗……”

小仇急道:“绿鸢姐姐,你先别动!”

“啊?”绿鸢喃喃道:“怎么了?”

她眼前一片漆黑,正要拂开遮目的树叶,又听另一道声音道:“绿鸢,别动!”

林珏虽然不知道那蛇在哪里,但见三人皆是一脸的严肃,便轻声道:“你先待在树上。”

绿鸢愣了愣,“楼主?是你吗?”还不待欣喜,忽而一阵风吹来,卷起叶底,细碎的月光从枝缝间落下。再定睛看时,一条通体碧绿的竹叶青正盘在枝头。蛇头正对着自己,一伸一缩,鳞甲反射出幽幽寒光。

绿鸢心中一惊,身子忽的软了下来。

“绿鸢,你可看到了蛇?”林珏问道。

绿鸢没有回答,生怕声音惊扰到那蛇。

眼前的竹叶青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口中嘶嘶吐着芯子。

而树下的人亦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一人一蛇僵持不下,那蛇似是不耐烦了,猛地飞射而出,直袭向她的面门。绿鸢惊叫一声,忙侧身避开,待要抓紧树枝,却不留神空了手,往树下栽去。

“绿鸢姐姐!”

范诗遥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紧,袖间的白绫尚未抽出,红影一闪,旁边的人已飞身而出。

凌孤月踏着落叶,脚尖轻点便踩在了枝上,一把接掉下来的绿鸢,又随手拈起身边的叶子,循声射向头顶。

“嗖”的一声,叶子破空直插在蛇头的七寸处,而后他悠然起身,带着绿鸢稳稳地落到了地面。

“楼主!”绿鸢披着小仇的衣服,见到林珏完好无恙,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林珏勉强笑道:“没事就好。”

几人心有余悸地回望这片石滩,月光下,绿鸢摔下去的地方赫然是片片尖利的石笋,倘若凌孤月未及时出手相救,恐怕她凶多吉少。

林珏看向凌孤月,终是低下了头,“今日我欠了你一条命。”

凌孤月轻松道:“无事,举手之劳罢了。”

从绿鸢落地的那一刻,范诗遥就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既然两位都没事,我们就先回去吧,明日一早,引见你们去见师父。”

林珏闻言眼中一亮,“甚好。”

凌孤月见他一扫疲色,知道他是要向程霜开口索要红药王,便暗暗摇头。

几人各怀心事,乘着月色回到了姣尘阁,范诗遥将他们安顿在客房中住下。

凌孤月辗转难眠,索性出了门跃到屋顶上。

枕臂而卧,眼前山月如钩,月华如雪。虽说不论古今四海,天下不过只一轮明月,但凌孤月却觉得此地的月亮更为冷彻些。

到底是他乡,比不得屏川。

正躺着,忽然听到隔壁院中有人在说话。

凌孤月叹道怎么又做了回梁上君子,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声音渐渐传入耳中。

原来范诗遥将绿鸢送至门前,没有立即离去,柔声问道:“我听林公子说,从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绿鸢摇摇头,垂着眼道:“楼主说我受过伤,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范诗遥又问:“那你如何知道自己有个姐姐?”

绿鸢迟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姐姐,只是脑中常常出现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子,站在红药丛中……她还对我说,红药花又唤作将离草……”

范诗遥脸色露出狐疑之色,匆匆辞了绿鸢,掩上了院门,更像是落荒而逃。

凌孤月若有所思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待她离去,绿鸢的房中熄了烛火,才从屋顶上下来。

翌日,凌孤月梳洗完毕,门外已候着一名婢女,“凌少侠,少阁主有请。”

凌孤月心知这是要去见程霜,便跟着她去了。

到了一座小楼前,楼檐高翘,剔红堆漆,进了门,才发现这是一间会客的花厅。

堂上的太师椅上坐着位鬓角灰白的老者,眉梢染雪,面上却不见什么皱纹。范诗遥静静地立在她身后,左手边坐着林珏、绿鸢二人,右边的椅子还空着,应是为他准备的。

凌孤月拱手行礼,“晚辈凌孤月,见过程前辈。”

程霜道:“贤侄快请坐,”待他抬头看清了模样,又道:“当年见你犹是个孩子,如今已长那么大了,十年弹指,真如白驹过隙一般。”

凌孤月笑道:“程前辈却依旧没什么变化。”

程霜摇头叹道:“怎么会没变化,故人走的走,退的退,就连你师父都不知云游到何处去了,我这把年纪也差不多该退出了……”

范诗遥道:“师父,您还早着呢!”

程霜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又看向凌孤月,“贤侄,怎么不见沈落和你一同来?前段时间江湖上传言你们师兄弟不和,莫非是真的?”

凌孤月摇头笑道:“没有的事,武林大会在即,他也需要安排屏川的相关事宜,过几日便会登门拜访。”

程霜捧着一盏茶,“是了,倒把武林大会给忘了,看来我常年在山上住着也糊涂了……”

范诗遥趁机道:“师父,我们姣尘阁许久未参与江湖中事,名声式微……今年可否让我和阿凌哥哥一起下山见识见识?”

程霜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名声不过是虚事,你若真想下山见识见识,这也没什么,只是你忘了前些年来找麻烦的柳非墨吗?据我所知,此人如今在江湖上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若是又被他招惹上,只怕……”

范诗遥冷笑道:“怕他什么,他不招惹我还好,若是再不规矩,我也正好为当年出一口气。”

程霜叹道:“随你罢。”

范诗遥见她语气松动,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对凌孤月娇俏一笑,“阿凌哥哥,到时候有劳你带我一起下山了!”

凌孤月只好点头应下。

“对了,”程霜放下手中的茶盏,突然看向绿鸢,目光凌利起来,“遥儿,这位就是绿鸢?听说是林公子带她来的?”

范诗遥也向她投去探究的眼神,“林公子说绿鸢姑娘是他在九年前找到的,可惜受伤失忆了……”

绿鸢不敢对上二人的目光,垂下头,紧张地捏着自己的手。

林珏道:“阁主,绿鸢虽然失了忆,但她一直都没忘记自己有个姐姐,还记得家中有一大片红药林。”

程霜波澜不惊道:“九年前我丢失爱徒的事全江湖都知道,姣尘阁盛产红药也不是什么秘密……并非我不相信公子,怎么偏偏那么巧绿鸢姑娘就失忆了呢?”

林珏皱眉道:“我遇到她时她受了很严重的伤,像是从崖上跌落,又像是被人所伤……这几年我一直在调查,前些日子才得知她当年是被一个樵夫从山下捡到,本想收作义女,不料看她痴痴傻傻只会喊姐姐,才将她带到城里丢了……我又去查了那座山,正是阁主当年经过的。”

程霜不以为然道:“林公子,从前有人来认亲,甚至连月儿的生辰八字、最喜欢吃什么,最常去的地方都说出来了,可后来呢?还不是假的……”

林珏急道:“绿鸢绝对是少阁主的妹妹,我可以肯定!”

程霜眯眼笑了笑,话中却似有所指,“老身绝对相信林公子,毕竟令尊鸿影双侠也是名震江湖响当当的人物,但有些人就是想投机取巧,老身不得不防啊。”

林珏被她说的脸上火辣辣的,胸中憋着一股气没喘上来,不禁伏案咳了起来。

范诗遥看不过去,缓声道:“林公子若有什么需求直言便可,姣尘阁如能帮上忙定会相助。只是师父这些年见过太多的骗子,所以对阿月的事才会越发小心。”

林珏只是掩着唇,咳嗽不止。

凌孤月思索一阵,心道他应该不会随便找个人去假装成范诗遥的妹妹,万一被人识破,岂不是更得不到红药王?忽然又想起初见绿鸢时,她正在红药丛中摘花,从袖口中露出了一截手臂,虎口处赫然是粒芝麻大小的痣。

胎记与痣皆是人一出生就带在身上的东西,形状、大小、位置很难一模一样,就算是伪造,熟悉的人也能一眼就辨认出。凌孤月疑惑林珏怎么把这么重要的证据忘了,便开口道:“少阁主,你妹妹的左手虎口处是否有一颗痣?”

顿时几人都愣住了,“痣?”

林珏也像是不知情的样子,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绿鸢。

眼见一堂四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的身上,绿鸢咬了咬唇,缓缓拨开袖口的镯子,露出了白净的手腕。

那双凝脂般的玉手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指如削葱,肌肤细腻,上面却并无一丝瑕疵。

怎么回事?难道是那日自己眼花看错了?凌孤月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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