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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和老板做这种事 不要打我了求你_齐人之福

耳边尽是嘈杂声,摇篮里的婴孩蹙起眉头小幅度的挥舞着小手,在旁边看护的丫鬟眼尖见着了兴奋的叠声叫到:“格格,格格,二阿哥醒了。”

摇篮中的婴孩听到那声响后身体微僵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被抱入一个女人的怀中,极为隐淡的一缕花香传入鼻尖,小婴孩习惯性的蹭了蹭又昏昏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过了一天,小婴孩眨巴着眼睛四周观望,眼中的划过深思现却又一派懵懂纯真,直到看清母亲的长相时,他眼中爆发的光芒近乎璀璨夺目。

“格格,您看看二阿哥可是很喜欢您呢!”丫鬟在一旁奉承到,其实她又如何知道小孩子是否喜欢。

清瘦的李福雅精神尚佳,她笑着说:“桃香就知道二阿哥的心思?”

“二阿哥一定知道格格您的辛苦,他会喜欢格格的。”桃香回答还点了点头加深可信度。

李福雅抱着儿子轻轻的摇哄着,看着他黑亮湿润的眼睛说:“额娘的小阿哥要努力、坚强的长大,不要向病魔屈服。”

二阿哥?是谁?小婴孩眼中的疑惑没人读懂,早在醒来时他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看到李福雅时以为人生从头来过,没想到居然不再是自己,上辈子名字为‘弘时’的婴孩眼下纳罕不已。

“要不是张侍妾二阿哥何至于早产?结果只是被关起来,真是便宜她了!”桃香义愤的说。

李福雅冷下脸来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二阿哥也没事。既然爷与福晋已经做出了处罚,咱们就不要再说什么。”

桃香不甘心的回答:“奴婢知道了。”

看到儿子眼中的懵懂李福雅笑着说:“没关系,以后额娘会永远保护你。”

在李福雅与桃香接下来的谈话中‘弘时’悚然发现自己成了那个早逝的同母二哥,他心下惶惶然可还是贪婪的看向一脸慈爱、平和的李福雅,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听奴婢的话,此时的额娘还只是个格格,看着可亲、温柔慈爱是他少见的。‘弘时’出生时额娘已经是侧福晋了,眉眼间染上了市侩的计较。

当年他和弘历争,除了自己不甘心外,更多的是为了他的额娘。‘他’的额娘斤斤计较,事事算计,纵有千般不好,可疼爱他的心从未变过,就算她的爱里染上了功利。

“格格,二阿哥可是喜欢您呢,都盯着您不放。”桃香看到‘弘时’的眼睛笑着说。

李福雅低头一看,可不是么?那兴奋劲儿倒是让他消瘦微黄的脸带上了两片淡淡的红晕,李福雅伸出手掌摸着他的头顶说:“额娘的二阿哥要吃药了,不要怕!额娘一直陪着你。”

一碗浓黑的药汁被端上来,‘弘时’闻到那气味后皱起眉头将脑袋埋在李福雅怀里不肯出来,桃香笑着说:“二阿哥还是怕吃药,每逢这个时候格格您要是不在,奴婢真的是没办法了。”

“小小年纪就要吃这么苦的药,难为他了。”说完便轻声的哄着也不在意是否听得懂。

躲了一会儿内芯成人版‘弘时’实在是不好意思便转过头让他们喂药,李福雅见他乖乖的喝完药便开心地亲了一口说:“二阿哥最勇敢了。”

李福雅和芷萱经常与弘时说话,‘弘时’说不了话只能咿咿呀呀的挥舞着手脚,看得芷萱与他说话的劲头更足。

“你们娘儿俩这是在做什么?”爱新觉罗•胤禛问。

李福雅愣了愣回答:“就是在和二阿哥说说话。”

“孩子这么小能听得懂吗?”爱新觉罗•胤禛凑上前去看了两眼病弱的幼子。

看到两世皇父的时候‘弘时’心中感慨万千,有孺慕、有欣喜也有怨恨,曾经他的努力不被看在眼里最后还被出继、驱逐宗室。如今他只想自己的额娘能够过的如意,有看向二人‘弘时’暗下决心,上辈子的一切绝不会重演,他不会再让他的额娘操心、担忧,他会让他的额娘得到她本该拥有的一切。

上辈子同为侧福晋年氏是贵妃,李福雅却只被封齐妃,‘弘时’汲汲营营却一再被无视,弘历的额娘凭着一个儿子吐气扬眉,而他的额娘却因此失尽恩宠。为了帮弘历扫清障碍被出继时他不可置信而逐出宗室已是心如死灰,那时候他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已经失宠的额娘,没有儿女照顾她的下半生该如何安度?

“就算听不懂,可是他知道有人在和他聊天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害怕了。”李福雅的话打断了‘弘时’的思绪,他激动的看向李福雅,原来真的有母子连心,她明白他在害怕、恐惧。

爱新觉罗•胤禛不可置否的说:“才多大的孩子?”。

“孩子虽然单纯、天真,却也是如此才会敏锐的感觉善恶,爷~你看二阿哥每回见到妾身和萱儿都是手舞足蹈的。”李福雅指着来了精神在扑腾的‘弘时’对爱新觉罗•胤禛说道。

“这分明是见了爷后才开始动的。” 爱新觉罗•胤禛走过去坐在床沿摆弄着‘弘时’的小手。

李福雅笑的无奈地说:“爷和二阿哥是父子天性行了吧?”

“本该如此。”爱新觉罗•胤禛老实不客气的回答,这回答让李福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弘时’揉搓着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否是他那个冷面的皇父,却听到李福雅轻声的说:“二阿哥要睡了,咱们先离开?”

‘弘时’被赐名弘昐后已经淡定下来,他安稳的长大一切比照那个同年的大哥,只是成人的思维终究与幼儿有差异,他被认为是天才幸而李福雅帮他掩藏,他感激着李福雅的睿智却也感叹于日后接连丧子令她从一个平和、聪明的女子成为为了恩宠与那张椅子斤斤计较的怨妇。

日子就像一天一天的过,由于没有经历过‘弘时’也不知道与上辈子是否相同,只是他的额娘确实是前期最为得宠的。‘弘时’肉肉的小手吃力的抓着一管毛笔练字,当听到李福雅称赞他有天赋时心中既是羞涩又是自得,羞涩与成年人的灵魂写的字却是如此丑陋,自得于李福雅的夸奖。

一天又一天,当‘弘时’背诗时偶尔看到爱新觉罗•胤禛眼中的赞赏心就会蓦然一痛,脑海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上辈子的皇父的冷厉,以及阿玛的利用。就算是利用,可出继为后的那段日子却是幸福、安宁的,如果可以忽略那一声声的斥责,和夜半时分心痛的辗转难眠。如果,这辈子有机会……尽量抱住阿玛的命吧……当是全了一世父子缘分。[1]

‘弘时’开始像上辈子一样微笑,只是笑容中少了阴鸷而多了份忧郁,兼这辈子弘时长着一张与李福雅七八成相似的脸,所以爱新觉罗•胤禛对他总是很少严厉,虽然依旧冷着脸可是那冻人的气息很少出现。

‘弘时’想继续恨爱新觉罗•胤禛却又纠结着,父子天性让他内心十分乐意亲近,可是曾经的噩梦又让他的理智提醒远离。他不由自主的为爱新觉罗•胤禛的夸奖而兴奋,可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只是他还是明白的知道自己的眼睛出卖了他,只因为李福雅看向他时眼中的那句‘傻孩子’。

两世未曾谋面的小姑姑死于宫中,‘弘时’亲眼见到李福雅压抑的痛苦,他听到李福雅搂着他喃喃自语说要分薄母爱,他恍然想上辈子早逝的哥哥,这辈子的弟弟快出生了。

李福雅常带着‘弘时’去寺庙里上香祈福,而在那里三岁的‘弘时’遇到了这辈子改变的机遇,他嗅觉灵敏在被桃香抱着经过树林时说:“我想要纸鸢像海东青一样的。”

桃香让随行的侍卫去买纸鸢后‘弘时’又说:“抱我过去。”经过多年的观察他认为桃香可信,就算是她忠于李福雅。

桃香抱着‘弘时’向前走看到半个成人高度的草丛里躺着一个褐色粗布衣裳的人,‘弘时’下地站稳细声问:“没事儿吧?”

被瞪了一眼后‘弘时’躲在桃香身后,他悄悄的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那男人衣服下摆一角展开一抹笑容。

“少爷,咱们快回去吧!”桃香有些紧张。

弘时点头说:“给他一些银两吧,他看上去好可怜。”

桃香丢下一锭银子迅速说:“算你走运遇到我家少爷。”

躺在地上的人看到弘时望向衣角心下一紧,却见他在那丫鬟面前一脸稚嫩转过头对着他时眼中的戏谑心下默然,这年头的孩子是不成?还是说这个特别天才?

桃香抱着‘弘时’迅速离去,‘弘时’趴在桃香肩头死死地盯着那褐衣男子,知道看不到时才转过头对桃香甜甜的说:“我要额娘。”

“二阿哥,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善心自是好可就怕招来豺狼。”桃香轻呼出一口气说。

‘弘时’装作懵懂的问:“不是人吗?怎么变豺狼了?”

这事儿桃香只是认为‘弘时’有善心略略的提了一提李福雅也未放在心上,爱新觉罗•胤禛派去保护的人又被支走遂‘弘时’何时钓到那匹豺狼也就无人知晓了。

‘弘时’睁开眼睛毫无惧色的问:“来的这么晚,伤得很重?”

“你是何人?”数月前的褐衣男子站在‘弘时’床头问。

“秦家死士!我说的没错吧?听说你们有仇必报有恩必偿,我留下的那颗药可好用?” ‘弘时’没有直面回答话题而是问道。

“很好。”褐衣人简短的回答,‘弘时’心中得意地想‘那是当然!那要可是我额娘为我吊命用的,少了一颗可是费了我好大的劲儿才圆的谎。’

‘弘时’看向门外,那褐衣人领会意思说:“放心。”

“我知道你要报去年秦家被灭门之仇,我不需要你听我差遣,我只要你在五年内为我培养三个人,同样的我会给你天地会的一个堂口所在。” ‘弘时’伸出一只手指。

“你就信得过我?”褐衣男子沉声问道。

‘弘时’淡笑不语,为主报仇十年磨一剑,只身独挑天地会荆门分堂,杀死仇家后在旧主坟前自刎殉主的‘饿鬼’他还是肯给与一些信任。

见到‘弘时’不说话‘饿鬼’也没有继续相问,他点头说:“我欠你的自会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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