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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生玩一个小姑娘 啊王爷用力...我还要_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不过显然,保守如克莱曼汀的学生只占少数,这种降温措施在次日彻底风靡,连中午在黑湖边上野餐时,她对面的斯内普也在席地而坐中,不小心露出了一侧赤/裸的膝盖。注意到她的视线所住,斯内普窘迫了一下,默默拉起下摆连脚也盖住。

下午的草药学实践考试证明,原来坐在礼堂里还是幸福的。温室大多是玻璃房,在只有日照而通风极少的情况下,阳光简直如一把把炽热的针,刺灸得皮肤都要发痒犯痛。克莱曼汀考完试出来时,真想跳进黑湖里游个泳。她坐在树荫下吹了会儿风后,斯内普考完下场了,黑色头发被汗黏成一绺绺。他先给自己了一个干燥咒,然后摸出中午余下的两根香蕉,过完加强版冰冻咒分给她一根,吃起来竟然像冰淇淋。

周三的黑魔法防御术笔试题拿到手里时,克莱曼汀下意识地想扭头看后方的卢平,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卷上问答题的第十道——举出五种识别狼人的征象,恐怕劫盗者四个人再多举一倍都不成问题。随即她又微微摇头,他们答得是好是坏,又和她有什么关系?近来伊万斯和斯内普的疏远,有心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波特再想来故意找茬,连他的同伴都不支持,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四个人就该去祸害别人了,比如伊万斯交的新男友。

考试结束后,克莱曼汀站在礼堂门口,在第七次叹气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斯内普出来。他慢吞吞地走着,眼睛不离试卷片刻,不,应该说恨不得把脸都贴上去。他鼻尖的汗水已经滴落,弄花了一大片墨印。不过深刻地明白他如何屡教不改,克莱曼汀没有再对此发表意见,只简单交代了等待的目的:“西弗勒斯,跟昨天中午一样,我回去取食物,你到黑湖边找一处阴凉地等着。”

“哦。”斯内普有些讷讷地应着,在她抬脚欲走时忽然问:“克莱曼汀,你第九题是怎么回答的?”

他话音刚落,周围竟有不少学生看过来,无论胸前是什么样的院徽,显然去年年级第一的答案值得参考。克莱曼汀无语了一下,她一点儿也不想回忆。重视考试并不意味着喜欢,何况上辈子她连终极巫师考试都过了,如今一切清零从头开始,偏她还对试题大多无印象,连投机取巧的机会都没有,她不郁闷气苦已经是她大度了。

“你记不清题目了吗?”斯内普误会了她的沉默,便把试卷举到她面前:“呐,第九题,请阐述……”

“好了,西弗勒斯!”克莱曼汀不甚客气地把试卷拍开:“考试已经过去了,你可不想再被你考一遍。”她点了点他垂下的手:“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把这玩意收起来了,否则——午饭你就去喝黑湖水吧!”

撂下狠话的克莱曼汀扬长而去,回寝室痛快地冲洗了一番,换了衣服才带上饭出发。她虽然不可能真让他去喝湖水,但多饿他一会儿总还不算过分。

她来到黑湖边时,这里正一片笑声,尤以波特笑得最欢。在场有三个人没有笑——似乎在专注读书的卢平,与一脸厌恶之色的伊万斯,还有一边朝自己魔杖艰难挪动一边呕吐出带泡泡的肥皂水的斯内普。

既然伊万斯已经站出来为斯内普出头,那克莱曼汀就不想再凑这个热闹了,否则像什么样子——两个女生在一名男生面前争相献殷勤?不过她完全不理解,伊万斯为什么不立即帮他解除障碍咒和变异清理咒——这明明只是一个停止咒的工夫——反而只把注意力放在和波特对峙上。难道她对和斯内普分手还有怨恨,想借机让他受些教训给自己出气?

虽然决定暂时静观其变,但克莱曼汀不可能袖完全手旁观,她在人群中藏住身形,魔杖尖偷偷指向斯内普。停止咒的魔法光芒是白色毫光,在晴朗的天气中本就不太起眼,那边波特还在纠缠着约伊万斯,这边斯内普已经止住呕吐拿到了魔杖。

只是下一秒,克莱曼汀就有些后悔帮他解咒了——也许他恢复行动再晚一步,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或者起码不必再在人前闹开。伊万斯不耐烦地想离开,被拒绝的波特面露不悦,布莱克的调侃又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就在这时,斯内普对波特举起了魔杖。他的咒语念得又轻又快,魔咒能力一时展现无遗。白光所来奇急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波特的脸上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波特的应对手段更让她吃了一惊,他用了一个他本不该知道的咒语——倒挂咒。第二道闪光过后,斯内普如同脚上栓绳,被头朝下倒挂在空中,他的长袍下翻垂落,将他的头整个盖住,露出了苍白消瘦的双腿,还有一条宽松的四角内裤。

在众人的喝彩中,波特大声地嘲笑:“鼻涕精的内裤——居然打了补丁!还在屁股蛋上!你是天天痒得坐不住,所以在凳子上磨破了吗!”

克莱曼汀的脸色一时冷得可怕,魔杖被她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仍处在人群中间的伊万斯靠地利之便率先有了反应。她的表情有一瞬的波动,但很快把矛头有对准波特:“把他放下来!”

“当然可以!”波特讨好地照办,但另一只手摸了下伤口,又补上了一个石化咒。

伊万斯的眉头皱得更深,终于取出了自己的魔杖,再次威胁波特解开咒语。就在波特又一次装模作样地妥协,却忍不住一逞口舌之快之际,从地上爬起来的斯内普吼了一句话。

“我用不着她这种臭烘烘的小泥巴种来帮忙!”

被骂的伊万斯一时反应不过来,眨着眼睛愣愣地不知所措,克莱曼汀却微笑着松开魔杖。她总算明白斯内普之前为何还在犹豫,弄清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斯内普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样,对伊万斯旧情难忘恋恋不舍,想在死心之前再努力一回;其实恰恰相反,伊万斯如果不主动展现好感,那斯内普就不敢表露心声,同理若伊万斯先放开手,那他也绝不会再死缠烂打。甚至私下的了断还不够,他要制造一场公开的决裂,把伊万斯摆到受害者的位置上,向所有人表明她的纯洁无辜。没了他这个斯莱特林拖后腿,伊万斯很快就能交到朋友——很多朋友,她从此不再为他一人被全院孤立。

他对她最后的好,就是把自己当障碍一样清除掉,让她开始享受真正的校园生活,像其他女生一样呼朋唤友有说有笑,仿佛所有青春烦恼在这些笑容中都不值一提。

试问克莱曼汀嫉妒伊万斯吗?回答说不会是完全不可能的。斯内普选了一把双刃剑去斩断他和伊万斯的关系,将伊万斯推远的同时,他自己也伤痕累累。他以他也不占优势的血统高低去攻讦她,将自己也衬得像个人云亦云的可怜虫。他的姿态放得太低,他大师般的自信,王子一样的骄傲,在伊万斯面前都可以堕入尘埃。

或许她要介怀的还不止眼前,她几乎可以轻而易举地设想,上辈子在黑魔王决定追杀波特一家时,他是如何折断脊梁弯下膝盖,向黑魔王祈求饶过伊万斯一命。为一个“泥巴种”求情,黑魔王肯定会赏他不只一记钻心咒,却又不可能因此宽容大量手下留情。也许正是此路不通,他才向凤凰社投诚,冒死约见邓布利多,从此提着脑袋游走在黑白之间,走上一条百死无生的不归路。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克莱曼汀之所以现在还能笑出来,是因为她能明白他的另一层用意。也许斯内普不能肯定克莱曼汀已经到场,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迟早会传进她的耳中。之前他和伊万斯交往,对她不曾刻意避讳,那么她也就不难看出他对伊万斯的心意。人的心意可以变,这并非什么难事,但难在如何取信于人。现在他和伊万斯默默无闻地分手了,这对于重启一段新的感情并不足够。于是,他对所有人表明态度,这所有人中一定有她。

斯内普到底还是从初恋中学到了什么。比如黑魔法和伊万斯从一开始就存在矛盾,他不去处理选择忽视,或明知无解偏要为之,于是分手的祸根一早埋下,收场时生再多遗憾也惘然。现在,矛盾大致变成了克莱曼汀和伊万斯之间,如果他不一早把立场站定了,把首鼠两端的可能彻底排除,无疑仍旧会重蹈之前的覆辙。

克莱曼汀脑中千头万绪,伊万斯也终于回神了——不过这其实只过了短暂的几息。伊万斯的严酷得如寒冰覆盖:“很好,往后我再也不会操这个心了。还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买条新内裤——鼻涕精。”

不仅不是“西弗”,连“西弗勒斯”都不是了。克莱曼汀低下头,嘴角的弧度更大。格兰芬多的想法永远比斯莱特林简单直接,这大概也是两个学院有沟通障碍的一个原因。伊万斯只注意到他对她的侮辱,于是针锋相对地立即回敬过去。这样一来他们的确彼此公平了,她也永远不会明白他的用心;或许她还会庆幸甩掉了包袱,再不必为一个斯莱特林受累。

波特趁机跳出来表现,结果却被伊万斯迁怒,恨恨地臭骂了他一顿。伊万斯的视线左右一扫,既然事件的两位主角,一个被她放弃,一个让她恶心,那她也就没了再继续搀和的必要。她转身飞快跑开,对波特的大声挽留充耳不闻,不过在路过克莱曼汀时,她的脚步猛地一顿,冷冷地瞪来了一眼。

克莱曼汀挑着眉毛极为礼貌地笑了笑。至于伊万斯如何解读这笑容,她必须表示她一点也不关心。

恰在此刻,又是一道白光闪过,人群再次热烈起哄,波特得意又傲慢的声音响起:“谁想看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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