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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东陵九肉肉部分 穿越之女配太妖娆_别人都叫我星际第一传奇

谢斌没能找到自己的大伯。Joker仿佛一个泡沫,啪的一声就消失在空气中,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谢家和普通的小贵族有些不同,跟五大家族的于家有点关系。一般情况下,飞艇的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就杀了joker,跟谢家走到不死不休的对立面上去。

但如果在不一般的情况下呢?如果joker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呢?

要知道,joker在平时生活中是个掀得厅堂、烧得厨房,让人头疼无比的主儿,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却绝对算是一个高山仰止、说一不二,叫人敬佩不已的大牛。如果说joker发现了拍卖会古董中的什么猫腻,触到了对方的核心利益,那被灭了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俗话说关心则乱,一想到这个最坏的结果,谢斌身上的冷汗一下全都冒了出来。他已经向谢家寻求帮助,但未必就来得及……

这一片空域是蛮荒地带,最近的空间站距离飞艇也有几天的路程。对谢斌来说,周围都是汪洋大海,飞艇就像一座孤岛,把他生生地困在了原地。

在房间里踱了几步,谢斌拿起桌上的咖啡,仰头猛地灌了下去,却被那股齁人的味道冲得咳嗽起来。刚刚太过焦虑,他一边想事情,一边无意识地往杯子里放了十多勺糖。猛咳了几声之后,谢斌反倒冷静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他坐到藤椅上,揉了揉太阳穴,视线在屋里剩下的几个碧果上扫过,忽然就是一顿。

长着鸡毛的兔子……

这个人能帮上什么忙吗?

回忆起当时房间里的一幕,谢斌眼神转深。寥寥几句话就将情势分析得清清楚楚,那对主仆果然不会是一般人。而且,那枚戒指……

吃饭的时候,长着鸡毛的兔子明明还没有戴戒指。所以,这枚戒指是故意戴给他看的?

先前谢斌心绪不稳,所以没能注意到这个细节,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却无端地觉得那枚戒指上的图案有点眼熟。

瞳孔微缩,他眸子里极其罕见地闪过一丝慌乱的情绪。因为那个图案代表着某个可怕的组织。

“密保局!”

猛地握紧拳头,谢斌努力平复汹涌澎湃的心情,大脑同时在高速运转。保局的权限很广,却又永远隐于幕后,一般人甚至无从得知它的存在,但身为谢家的下一代家主,他对这个组织当然有所了解。几乎在刹那间,谢斌就意识到,这是一个转机。

密保局在这里,说明帝国的视线已经投向了这条文物走私通路,只不过因为保护伞太多,所以一时半会没法下手,需要掌握足够的证据而已。长着鸡毛的兔子已经表现出了合作的意向,借助密保局的力量,或许能够把joker给捞出来。

温岭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谢斌给惦记上了,吐槽完毕,他满足地打了个哈欠,打算上床睡觉去。

然而田铮却拦住了他:“先别睡,谢斌估计还会回来。”

温岭愣了一下:“为什么?”

田铮回答:“因为我给你的那个戒指上有密保局的符号,他以为你是密保局的人。”

温岭:…………

田铮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你没什么想问的?”

真是暗贱难防啊!

温岭木着脸回答:“有的时候我们沉默,实在是因为无fu.ck可说。你坑我之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给我一个打死你的机会吗?”

田铮淡淡地说道:“恐怕不能。”

看温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田铮顿了顿,开口解释道:“要让水浑起来,光谢家的分量还不够。唐铨逸,唐家年轻一代的领头人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想要知道更多的东西,单靠外围调查时不行的。”

“你要下好大一盘棋,搞个大新闻嘛。道理我都懂——”温岭一针见血地指出:“但你一个人去装密保局的特工不就好了,为什么硬要拖上我?”

“第一,密保局特工从来都是两人一组活动;第二,唐铨逸不敢直接对密保局的人动手,这个身份,在飞艇上相当于一张护身符。”

温岭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上头派人来调查了,他们真的会什么都不做?”

“他们当然会有所行动。”田铮望着温岭,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能威逼,当然就只能利诱了。”

温岭用怀疑的眼神回望他。

田铮面色不变地说道:“如果有人送礼,你就都收下来,尽量伪装成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温岭很诚实地表示:“不用伪装,见钱眼开什么的我完全可以本色演出。”

田铮:…………

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谢斌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眼睛直直地望着温岭手上的那枚戒指,半晌之后,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我就不绕圈子了,我希望能借助你的力量救我的大伯,而你特意引我来,应该也是有什么事想交给我去做吧。”

对要不要开始飙戏,具体怎么飙戏,温岭还是有点犹豫的。他忍不住摸了下手上的那枚戒指,就在这时,光幕骤然亮起,里面显示的赫然就是joker,即谢方圆的身影。

“你竟然用一个终端入侵了飞艇的监控系统!”

先前仅存的那一点怀疑立刻就消失了,谢斌目光复杂地看了温岭一眼:“不愧是密保局的人。”

这显然是诺亚整的幺蛾子。

温岭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密保局的人?”

谢斌望着温岭,脸上仿佛写着“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你当我智障啊”的一行大字。

温岭:…………

“谢方圆似乎没事。”田铮适时插话道:“这个地方,应该是飞艇的地下一层。”

走廊延伸开去。两边每隔几米就有一对电灯,投射出白色的冷光,亮得几乎有些刺眼。Joker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押着,垂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5分钟后,他才被带进了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随即,监控录像就中断了。

“房间里没有摄像头吗?”谢斌死死盯着变黑了的屏幕,语气低沉:“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够知道里面的情况?”

“有。”田铮似笑非笑地回答:“但你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谢斌沉吟了一会,咬牙点点头说:“好。什么代价?”

“不急。”田铮抬手丢给他一块巴掌大小的金属牌:“把这个给飞艇的幕后老板看,他会把谢方圆放回来的。”

谢斌接过金属牌,细细摩挲了下上面的那个圆形的标志。片刻之后,他抬起头,语气诚挚地对着温岭点了点头:“多谢。”

自古都是老大边上摆pose,小弟辛苦干杂活。刚刚田铮各种说话,温岭除了一开始露了一手,就站旁边默不作声、高深莫测地看着,跟一甩手掌柜似的。在谢斌看来,这两人很明显是上下级关系,而温岭的级别肯定比田铮要高。

俗话说送礼送老大,擒贼先擒王。

“我大伯对古玩很感兴趣,收集了不少好东西。”收好金属牌,谢斌从终端附带的压缩空间里取出了一个U盘:“这是新地球时期2009年的数据存储器,聊表心意,请您笑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利诱吗?

温岭忍不住惊讶道:“你竟然给我一个u盘!”

别看这小小的U盘不打眼,上档次的一个可是要几百万呢。

谢斌显然误会了温岭的意思,立刻说道:“出门在外,身上没有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过我房间里还挂着一幅新地球时期的油画,如果您喜欢,我这就拿来给您品鉴一下。”

“不用了。”虽然号称见钱眼开,但真到了行贿现场,温岭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比较喜欢水墨画。”

谢斌:“水墨画我那里也有,等会一并给您送过来。”

温岭这个郁闷啊:“你是打算把自己屋里的东西都搬过来,对吧?”

谢斌自我感觉分分钟听懂了温岭的暗示,狠狠心开口道:“我房间里还有一尊玉佛,没想到今天找到了有缘人——我一会就搬过来。”

温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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