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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在细缝中滑来滑 给儿子解决身体需要_宋晚晚传奇

这些日,朝堂上隐约有些响动,虽然皇帝还是日日上朝,但是大臣们都觉得他的神色倦怠了许多,甚至还闹出了在议事时的昏沉相。

这与当下的局势实在不合,听说武定之已把前梁的皇子恭迎进宫,在这个刀口上,皇上居然对朝政显示出力不从心的感觉,臣子们下朝后对此莫不是议论纷纷。

三日后的夜里,晦月如烟,星光黯淡,风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气,令鸟兽闻莫不惊狂四散。

诺大的永安宫上下笼罩着一丝化不开的迷雾,尤其以太华殿为最。

到了后半夜,一道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一把尖刀,扎在酣睡中的众人心里。

霎时,永安宫灯火通明,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都往传来尖叫声的太华殿传去。

善保和监房的几个宫人是最早到场的,他们看见宋晚晚衣衫不整地伏在龙榻上啜泣,尖叫声便是从她口中发出。

“宋姑娘,皇上他……”龙榻被层层叠叠的纱幔遮盖着,只能依稀分辨出皇上悄无声息地躺在里面,容貌神色一概看不清明。

“皇上半夜里,突然没有……突然没有气息了。”宋晚晚脸上犹挂着泪痕,一副方寸大乱的模样。

“什么!”善保的脑袋一下子炸开来,皇上居然没有气了!“快传御医,传御医!!”下一瞬,他扯破喉咙叫了起来。

值夜的御医早已在门外待命,一听传令就跑了进来,善保见是御医所的孙医官,御医里歧黄之术的佼佼者,整个大梁国也难找出第二个的人物,一下子就放下心来。

这时候,太后的凤撵也已经到了,这位本是丰姿绰约的女人如今也是跌跌撞撞地,推开欲扶她的侍女,径直往龙榻这边跑来,她心焦如焚地问刚刚诊完脉的孙医官。

“皇上怎么了?皇上有碍吗?”

孙医官抚了抚额上的汗,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宋晚晚,又忐忑不安地望着太后。

“快说!”这位一向娇柔的太后也怒了。

“依臣之见,皇上这是厥脱证,脉相上看是精脱液伤,正气耗脱,阳随阴亡,致阴阳诀绝之势。臣已经封住皇上人中、百会、内关三穴,半炷香后皇上便能苏醒。”

“皇上正当风华,怎么会厥脱!”太后稍稍安下心,但也不禁狐疑起来。

“这……”孙医官犹豫了一下,又看了宋晚晚一眼,道:“正是因为皇上是龙精虎猛的年纪,然国事繁重,已然心力憔悴,一时不慎,房劳过度也是有的。”

“竟是房劳过度!”太后双眸瞪着宋晚晚,此时纵然她有心怜惜宋晚晚曾经是自己小儿子的救命恩人,但也抵不住对她升起了伤害自己大儿子的厌恶之情。

“你本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宫女,怎么能迷惑皇上至此,连性命都不顾了,真是红颜祸水,可恶之极,来人!将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戏演的也太快了,看来自己今夜就要丧命了,本以为还能再活两日,承想竟然不能。

眼看几个侍卫就要冲上来将自己拖下去,宋晚晚低低地再殷无伤的耳边叫了一声:“皇上,奴婢有错,今日便赴黄泉,天子一诺千金,来世再论短长。”

说罢,她便欲起身,然裙裾却被一手扯住,再看去,只见殷无伤幽幽地睁开双眸,“母后,”他一边抓住宋晚晚,一边虚弱地开口呼唤他的母亲。

“无伤,你醒来了!”太后冲到殷无伤的跟前,却发现自己的儿子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朕初登大统,上下并未齐心,如今……朕一时不察,竟出了这样的事,若今夜就将她打死,必然震惊朝野,兹事体大,不如将她打入天牢,待朕好了,亲自发落吧。”

太后心里只道自己的皇儿还舍不下这个祸水,然他此时气若游丝,如何与他计较,只得应允了,让侍卫将宋晚晚打入天牢,又千叮万嘱让殷无伤好好休息,不可再开口了。

这场风波,在太后的懿旨下,不可向外透露丝毫风声,只向朝臣道皇上身有微恙,这几日不朝,举国大事由几味大臣和议,并酌九皇子殷佑棠总理。

天牢,虽是天家的牢狱,却比普通的地牢更加阴森,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因案情严重,基本是有去无回。

武帝严酷,刑狱颇多,故而他登基时日虽短,但这天牢也很热闹,如今宫里拉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又没有经过大理寺的审理,这事自然很是蹊跷。

但押送来的大内侍卫早就撂下了话,这名女犯,将由皇上择日亲审,故而天牢上下对她自然不敢小觑。

只是这样的嫌犯,往往轻不得,重不得,既不能加之刑求,又不好和颜悦色,只得给她找了一个寻常的牢房,专门派了一个牢头看着。

宋晚晚虽是“初进宫”,然而她对这里并没有丝毫好奇,她此时是心如死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万缘放下,一心待死。

她心中明白,这里想必就是她的最后归宿,那日御花园的蒙面人说过给她五日时间,现在已是第四日,而殷无伤并不知道此事。

只以为按照计策他装房劳既可,要等他铲除叛逆,也非一两日之事。

事情已经到这般田地,她宋晚晚也认了,可能是自己太蠢了吧,她一个穿越人居然如此落魄。

不过她即使是在另一个世界,也是一个已死之人。

想来觉得可笑,临死时她才发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眷恋的事物远比那个世界的多许多,双亲不知死活,孟虎不知下落,淑文和孟夫人也没有音信,就是那个名叫萧易寒的人,如今有没有同沈姑娘成亲呢?

当然,再想这些早已没有意义,只是人之将死,难免思虑过重。

“喂,有人来瞧你了!”牢头砰砰砰把监狱门敲地震天响,打断了宋晚晚的思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她抬头一看,果然是那场还带着稚气的脸。

“姐姐!是我!”殷白羽一把扯下身上那袭赭红滚青大氅,心焦不已,“他们可有为难你?”

还未等宋晚晚开口,他已经一脚踢在了牢门上,气冲冲地吼道:“还不给我开门!”

那牢头虽是天牢的狱卒,却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本来就被来人粉雕玉琢的模样震住了,如今见他气势汹汹,便知道定是个大人物。

“十七爷,十七爷,”闻讯而来的廷尉赶紧丢了个眼神给牢头,赔笑道:“这就给爷开,这就给爷开啊。”

殷白羽钻进牢房,看见宋晚晚只有一身单薄的睡袍,发髻凌乱,身上还戴着枷,又怒上心头,“哪个不想活命的,赶给我姐姐戴枷,还不快松开!”

廷尉自然照做了,晚晚刚刚松下枷锁,有些虚脱,差点没有跌在地上,殷白羽见状,把手中的大氅披在她的身上,拉着宋晚晚的手,就往外走。

廷尉见这可糟了,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前去留人。

“十七爷,您看这不妥吧,宋姑娘是钦犯,皇上亲自开口要审的,您就这么想带走她,让小的如何同皇上交代。”

殷白羽瞪了他一眼,怒道:“这是你的事情,干我何事,我今天就要把我姐姐带走怎么了。”

“我的老天爷,十七爷,您救苦救难,不能不管小的死活啊。您真的要带走了,不仅皇上要斩了臣,就是太后那边也非得要臣的小命啊,不如您就将您姐姐暂时屈居小的这,我每天吃好喝好供着,您再去皇上那游说游说,改日名正言顺地出去,岂不更好。”

“我要听你放屁!”殷白羽自然是不肯的,实际上,他一听说宋晚晚身陷囹圄,便已经要求求见皇帝哥哥。

但是母后死活不让他去,说哥哥身体抱恙,不得惊扰,又禁止他来天牢,说以后自有发落。他这可是好不容易偷遁出宫,怎么肯轻易放弃。

“白羽,”宋晚晚唤住了冒动的人,“虽然你是皇子,但也不能枉顾王法,怎么可以在众人面前拂了皇上的旨意呢?况且那人还是你哥哥。”

“可是,他那样待你!”殷白羽不禁又怒了,“早知如此,当初皇兄把你要去时我就是抗旨也不依他!”

“他待我很好,你多虑了,”宋晚晚知道太后定然没有把事情原委告诉殷白羽,“我也只是暂时在此住几天,怎么就不可以了?”

“姐姐,我怎么会让你住在这种地方呢。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赶紧跟我走!”

“白羽,我是不会走的,”宋晚晚一心想死在狱中,怎么肯让殷白羽见到她的惨状,“倒是有几件事想拜托你。”

殷白羽停下来,“姐姐你有什么事吩咐弟弟便是,只是等我们回去再说吧。”

“不,我要现在说。”

殷白羽见她坚持,也不好违逆她的意思,只得摒退众人,单听他姐姐嘱咐。

“一是孟虎,你也知道,他不知究竟流落何方,当初他陪着我千里迢迢来到辰丹,为了使我脱身自己跳进河中,一直生死未卜,我对他始终有愧,望你今后能好好探听他的消息,万一他有事,也能给他一个交代。”

“姐姐,孟大哥的事情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办,何必在这个鬼地方说这事,你还是……”

“白羽你听我说完,”宋晚晚打断了殷白羽,“还有一件是有关我的一位恩人的。本来我不该求你,但是这位恩人恰好流落到了辰丹,便只能求你了。以往我在大慕时,顺州孟府的大夫人对我全家有恩。

如今他们全家却被运往辰丹戍边,我曾是孟夫人的独女淑文的养娘,这个孩子聪明伶俐、古灵精怪,同我感情最为深厚,若你往后能帮我找到她们,定然要善待人家。只此二事,在我心中念念不忘,若你能应允我,我便无憾了。”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姐姐的事情就是羽儿的事情,姐姐往后只需要说一声,羽儿定会帮姐姐做到。不要说一个孟府,就是十个孟府,本王都能保全的。只是一切等姐姐回宫了再说吧。我不喜欢在这里同你说这些话。”

“白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先回宫吧,我在这里并无大碍,你皇兄已经下了圣旨,你作为皇弟也不可拂逆他的旨意,如今住在这里我并不觉得委屈,你若一意孤行反倒让我为难了。”

殷白羽听到此话,心中虽然郁闷,但也没有别的法子,他虽然被母后宠爱,但是也知道这次皇兄的事情实在凶险,他作为皇亲理应避嫌。

虽然心中万万不忍宋晚晚在这样的地方备受折磨,但是心里已经明白他只能回去从长计议,最要紧的是要让母后消气,才能保全晚晚的性命。

故而他里外交代了一番,只能无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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