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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压下 校花被征服于胯下_冉冉云

龟孙子大老爷现在是龟孙子,不是大老爷。

在这样的大冬天,他本应该喝着一壶小酒坐在火炕上,但是现在他却要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这山道上,只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苏冉和白云城主叶孤城在一起。

这本没有什么,但是偏偏龟孙子大老爷知道的太多。

一个人知道的太多本来就是个麻烦,更何况他不仅知道的多,而且还是一个聪明人。

一个聪明人能想到的东西比十个傻子都要多。

所以他必须逃,逃得越远越好。

这是太原郊外的一片松林,红松瑞雪,积雪在满山的松树上盖了一层雪帽子。

一阵风过,一地的积雪打着旋随风而起,孙老爷用手掩了眼,躲过这阵风,等到他放下袖子时,眼前却多了个年轻人。

鲜衣玉带,阴柔秀致,薄唇含笑,正笑盈盈看着他。

这么个人忽然在这荒山野林里出来,真生生好像那志怪小说中的狐仙。

龟孙子大老爷一张脸却已经白了,他的脸本来被风吹得有红有皱的,现在却好像颜色从上面忽然褪了下去似的。

青年微笑着缓步走来,柔声道:“孙老爷莫非是将我当做了孤魂野鬼……我可是有脚印的。”

他缓缓走来,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却只有浅浅的一层,轻功着实是高明至极。

孙老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张老脸已经皱的像一只山核桃。

“你可比孤魂野鬼可怕多了。”

青年竟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活人永远比死人可怕得多,孙老爷果然是聪明人……那么你也该知道我所来为何。”

他语声轻缓,柔得简直不能再柔。

孙老爷的脸也已经白得不能再白了。

眨眼间青年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脖颈上,动作快得仿若鬼魅。

那手指冰冷得就好像死人。

一想到片刻之后自己也会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孙老爷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他一辈子胆小怕事,只因为他怕死。

青年似是察觉到他的颤抖,微微笑了,轻轻说道:“没有人不怕死,怕死也没有任何不对……孙老爷你说是不是?”

“等!等一下!”

只觉得那手指在自己脖子上蹦跶得欢快,孙老爷急忙出声喊道。

手指轻轻顿了一下,青年的一双漆黑的眼睛看向他,孙老爷颤巍巍开口道:“你……你难道不想找大通大智了?”

青年闻言笑了。

“我杀了你自然再没人能找到他们……我本也是想问过问题之后杀了他们的,现在杀不杀他们却是不妨事了……”

孙老爷狠狠地抖了一下,青年却忽然松了手,孙老爷惊讶地瞪着他。

青年垂着眼睛静静看着他,似有些犹豫,半晌微微侧头,笑道:“我不杀你。”

孙老爷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啊?”

青年柔声道:“一个死人的麻烦要比一个活人多得多。”

孙老爷不吱声了。

一个人死了,他的亲友会为他复仇,他的仇人会来感激,死人确实比活人麻烦得多。

孙老爷看着青年愣了一会儿,然后好像火燎屁股一样一个高窜了起来,掉头就跑。

却被一把扯住了脖领子,青年冷笑看着他,轻言慢语:“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让你走了?”

“那那那那……那你要怎么样?”

青年一双眼睛眯起来,低声道:“活着当龟孙子,死了当大老爷,你难道会不明白?”

明白,这个道理没有人比龟孙子大老爷更明白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笨蛋,他只不过是胆小罢了,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活得像他这么长。

孙老爷不再开口了,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阴柔秀气的像个小姑娘,性格却狠辣果断,根本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

孙老爷抬头怯怯看了一眼青年的背影,这人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让自己跟在他后面,竟然不担心自己会趁机逃跑……孙老爷的眼睛滴溜溜转转,撇撇嘴,怕是人家根本就知道自己没那个胆子。

路走了很远,天很冷,路也很难走,青年脸上的微笑也敛了,没了笑意的薄唇看起来分外凉薄冷淡。

一阵大风,吹得树枝压下来,青年皱了眉,回头看去,老头瑟瑟发抖着用单薄的袖子挡着风雪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这得走到猴年马月……”

低声嘀咕一声,纤瘦的青年出手如电,无视老头一脸土色,飞快地封了他身上大穴,把老头拦腰一夹,轻功运到极致,几个起落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苍茫山色间,有一个道观。

这道观本不小,但是在一片无际的雪地里,这个道观显得如此渺小。

青年夹着这个孙老爷站在了这个道观门口,将老头往身边的雪地里一扔,积得雪很厚,孙老爷只露颗头在外面,冻得牙齿咔哒咔哒直响。

青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缓步走上前,叩响了门环。

不多时门缓缓打开,一个黄袍道人探出头来,还未等他张口,一条蛇已经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那道人眼睛瞪得老大,转眼间口鼻涌出了鲜血,竟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死了。

孙老爷看在眼里,觉得自己的体温已经比身边的雪还要凉。

青年笑笑,那条小蛇听话地盘回到他的臂上,抬手将那黄袍道人的尸体推倒在一边,拎起在雪堆中打着哆嗦的孙老爷踏进这个小道观。

道观里幽静异常,屋子里香烟袅袅,火虽烧得不热但是却也并不冷。

青年把孙老爷塞到靠着炉火的椅子里,老头儿睁大着眼睛四处打量着,脸上的神色微有惊惶。

青年看在眼里,微微笑了,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孙老爷的穴道,漫不经心地笑道:“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这个清风观可是个好地方,不仅供着三清道尊还供着一尊别的大神呢?”

不出所料孙老爷的脸色立时又变了颜色。

青年歪着头似笑非笑似的盯着孙老爷,“您老若是知道些什么不妨说出来,闷在心里多难过……说来我也为您老排忧解难?”

青年笑着说道,抬了抬袖子,袖口中慢悠悠懒洋洋钻出那条的小蛇,刚刚未看仔细,现在距离近了,孙老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三角脑袋,青黑花,只消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刚刚就在眼前这条蛇在眨眼间已咬死一个人。

小蛇似乎没睡醒,懒洋洋不喜动,青年捏着这蛇的脑袋,拍了拍,往孙老爷肩膀上一放,“可用我给你提个醒?”

孙老爷连动都不敢动,盯着那条蛇豆大的冷汗珠子涔涔滚落,急忙开口道:“这……这……你让我说什么?”

青年浅笑着伸出手指挑弄那只小蛇,“你猜……这里是哪里?”

孙老爷脸色变了又变,僵硬着低着头。

青年毫不意外,悠闲地往身边的云床上一靠,口里含了根短笛,几个音跳出来,那小蛇扭着腰盘在了孙老爷的脖子上。

“青衣楼第二楼!”

孙老爷几乎是立刻便喊了出来,青年挑了挑眉,停了下来,短笛从口中拿下,抬眼深深看了孙老爷一眼。

“您果真是知道的。”

青年摇摇头淡淡笑了,伸手招了招,那小蛇甚是通灵性,软软爬了过去,顺着袖子钻了进去。

孙老爷长长舒了口气,却见那青年眼睛垂着,目光柔柔地扫过窗棂,低声仿若自语,“龟孙子大老爷……大通大智……”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床沿,“只有您能找得到的从未有人见过的两位绝顶的智者……这倒真是巧呢。”

孙老爷的神色似乎微动,抬眼看了过来,这眼神却已经并不像刚刚那个胆小如鼠的老人。

青年笑了,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眼睛清亮亮问道:“听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大通大智不知道的事,那你说说,我是谁?”

孙老爷闭了眼睛,轻叹了口气,开口道:“你是苏冉,7岁被林家收养,15岁杀了林武溪满门,16岁加入青衣楼,是苏杭一带黑道的总瓢把子……但是你应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云让。”

苏冉缓缓抬眼,神色平静,浅浅笑了。

“在一切开始之前先捉了你,果真再正确不过。”

孙老爷诺诺说道:“你们……”

苏冉眼睛一眯,“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你猜猜我想干嘛?”

孙老爷看着笑吟吟的青年,有些犹疑,神色变幻,眼睛忽然瞪大了,“你和平南王……你们难道是……”

苏冉拊掌哈哈大笑,“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和你说话倒真是简单得很。”苏冉弯下腰,低低向着老人说道:“既如此……想必您也知道接下来当如何。”

孙老爷颤巍巍说道:“你应当杀了我。”

苏冉皱眉叹道:“我是应杀了你的……天知道我是因何,竟有些不愿杀你了。”

“你曾说过一个死人的麻烦远比一个活人来得要多。”

“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你已经死了。”苏冉慢慢笑道,终于低低叹了声,“罢了,便只当是为自己积点儿德吧。”

苏冉推开一道暗门,比了比,“委屈孙老爷一阵子,一日三餐衣食无忧……”青年挑眉笑道:“当然,还有美酒。”

孙老爷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好!能活就算赚了,居然还有酒喝,当真赚大发了!”

苏冉也笑了笑,在孙老爷正待往下走的时候,有些犹豫地问了句:“我还想问你一句……关于叶孤城……”

孙老爷还未回答,窗外一阵声响,苏冉一皱眉,转身按了机关,暗门迅速关上。

苏冉身法一展,已经到了院中,侧耳听去,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青年轻笑了笑,身形倒好像是被风卷起来似的腾空跃起,在院中一棵老树上略一借力再次腾身,轻巧捉住了半空中的一只鸽子。

这是只黑鸽子。精神漂亮得很,红血蓝眼,苏冉自然熟悉得很,这样的鸽子他自己也养了好些。

再看到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苏冉有些微怔,微微皱了皱眉,心中已经隐隐觉得不妥。

解开那纸条,纸条上竟是女子娟秀的字迹。

“七月月圆,羊城聚首,姊妹情深,妹妹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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