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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舔我下面 天官赐福同人文花怜肉_星誓

“不过有一点比较严重。”孙国栋抽出赵文斌的身体检测报告,“你的其他身体部位没有任何异常,唯有思维强度提高了,这就造成了你最近的问题,不协调!这就跟报废汽车配了个磁悬浮引擎一样,其他部件跟不上!”

“那怎么办?”赵文斌没答话,韩逸已经坐不住了。

孙国栋又抽出一份文件:“航医组和生物技术组现在意见分歧很大,我们航医觉得应该观察看看,让他保持一个稳定状态,并且自己去适应这种不协调。因为毕竟扎兰德的实验药物,我们无法保证没有其他副作用。但技术组那边觉得,不如全套更新,我们给他做足以匹配他思维强度的身体改造。”

韩逸思索了一下,摇摇头:“不行,我之前拿到过新兵基地的汇报……”

“对,问题就是,航医都认为小赵你的身体条件不适合改造,我们怕你撑不住。”孙国栋擦擦汗,“再说,你现在的思维强度是4+的等级,这个超过三级的改造,得往上申请。”

“所以航医组的建议是,先做康复训练。”

“决定权在你自己。”韩逸转身,半跪在赵文斌身侧,与他平视,“如果你选择康复训练,我让他们排计划,如果……你想尝试的话,我就去写申请。”

赵文斌的视线没有落在韩逸脸上,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肩章,金色的松枝,象征着坚忍不拔、屹立风雪中亦无所畏惧,其上是一颗金色的星星,宛如来自星辰的梦想。

少将的肩章,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赵文斌,他与韩逸之间的距离,是星空。文职干部其实是不授予军衔的,他眼下的资历等级与中校对应,而他所牵挂的人,已然是远航军堂堂正正的少将,最年轻的舰长。

“其实……作为普通人,我一直是你的累赘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文斌感觉到韩逸握着他的手颤了一下,虽几次张口欲言,终究还是垂下了眼,不声不响。

怎么不是累赘?没有办法反驳吧?叱咤风云的一代将星,何苦亲自潜入敌方阵地?他始终也追不上星辰前方的那个身影,虽然母舰天璇的主脑是沧缘,可谁都要承认,舰长韩逸才是这艘母舰的灵魂。而如今,该怎样年复一年去仰望那个终究追不上的身影,并且稍不留神还会成为敌人手里的把柄,成为他的绊脚石。

……如果可以追上他,如果可以并肩而行……

“不。”韩逸忽然抬头,不再闪避,直直望着赵文斌的眼睛,“你不知道,我的改造等级是早已被严格禁止的第五级,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概念,我也不好解释。但我必须说,你的存在,让我相信……我还是个人。”

这全身上下可还有一处完好未动?甚至整个左臂看似真实的肌肤下,尽是冰冷锐利的金属。知道有一个活生生的人,仰望着星空等了他十八年,那一刻是多么欣喜乃至几乎癫狂,手指依旧温热,呼吸还在继续,这样才能告诉自己,天璇的舰长不是一台冰冷的战争机器,他的心脏里依旧流动着血液,这是他一路走到今天,最大的支撑。

这该怎么说呢?男神大法好吗?

韩逸用右手握着赵文斌的手,“十九年前我就是你的脑残粉,我不能让我的男神,有一点损伤,掉根头发也不行。”

呼吸竟然有种凝滞的感觉,一时间胸口溢满的也许是酸涩,也许是感动,谁说得清呢。赵文斌慢慢回了一个笑脸:“那么,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脱发的毛病。”

一边佯装看资料的孙国栋抠抠鼻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发光发热,当年八年医科,学的也不是照明专业啊,怎么就忽然灯泡了起来?

好吧,脑残粉和他的男神,将军和他的地下情人,这种描述词汇怎么就觉得不像是在说同一对情侣?

“……那就,先观察几天,做康复吧。”

天璇相当于是在短期休假,由于某位男神级别艺术家的到来,竟然使得天璇上文学音乐蔚然成风,一堆平日里横冲直撞专修“蛮不讲理”专业的大兵,不知怎么都跑去开起了音乐剧会、读书集会,一个个低眉垂目,温恭贤良,坐在那人模人样地拿着本莎士比亚全集,或者,放一首自己根本没分清到底叫多瑙河还是叫多脑河的轻音乐,导致韩逸每每从甬道里经过,都有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一切还得要归功于首席脑残粉孙欣欣的表率作用,什么?韩逸才是首席脑残粉?说起这个,天璇舰长简直恨不得直接下令打开主炮,大家一起毁灭吧,报复社会什么的,都是逼出来的。谁能忍自家男神被一个碍眼的妹子蹭来抱去,自己还偏生不能流露出一点不满——明面上人家是来这里协助调查的特备顾问,跟你天璇舰长有半毛钱关系?孙欣欣那是名正言顺去接待的,简直可恶至极!

孙娘娘你把爪子拿开!再敢摸我男神手,直接废你去冷宫!

“知足吧,这偌大一个远航军,哪个舰长不是打光棍?”谢晓抠着牙,顶着杂乱的鸡窝头,标准死宅造型,“哦,那个天枢的宋舰长例外,人家老公是初中的时候就预订了,从小量身定做呀。”

天枢舰长的老公跟她青梅竹马,专门跟到天枢上当技术员的,人家真是情场战场两丰收,人生赢家一枚。可惜有多少远航军的改造战士能摘掉那大大的单身标签?

更多的时候,不是没有可选对象,而是不敢罢了。

“一次出航几年不回,虽说校官就能带家属随军,但谁能把家属带上母舰?不为别的,长年累月这深空射线,母舰上普通战士的服役最长年限就是十五年,最好的还是内部消化,你看顾时年和许安——”

谢晓话没说完,韩逸一副见了鬼了表情。

“顾时年和许安?许安不是整天臭着一张脸,张嘴闭嘴让顾时年去死吗?”

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搅在一起了?

“得了,这叫情趣你不懂?”谢晓以他阅遍天下爱情动作片的资深目光判断,“你家那位……不也是天天拿话噎你么,所谓闺房之乐呀!”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这词让你用的这叫一个烂。”楼维安凑过来听八卦,这几个人都算是韩逸身边知交,几天相处下来自然知道了赵文斌隐藏在男神外衣下的真性情,对于这种充满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即视感的相处模式,仔细琢磨一下,还真和许安顾时年有那么点相似。

“老许对谁不臭着一张脸,除了你下令让他开炮的时候他跟你笑一下,你啥时候见过他好脸色?遇上顾时年那更是一副恨不得你早死早超生的阎王脸。”楼维安信誓旦旦地说,“这叫受虐症你们造吗?顾时年这人,不得不说脸长太帅,在松雅大学多少小青年倒贴,这货被捧惯了,忽然有个人拿阎王脸臭他,他反而全身舒畅呢!”

“闪一边去吧,你们两个光棍哪天先脱了光,再来讲恋爱经验。”韩逸毫不留情地一人糊了一脸嘲讽。

十五年,最长,还有十五年。

韩逸想不出他怎么能把赵文斌留在母舰上,而即使能留下,最长也没有办法超过十五年。

这时候,只好暂时先安慰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没水喝。

将近二十年,都是自己躲进被窝里空想,盯着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差点憋出抑郁症,是不是来个梦醒惊悸幻觉乱飞,不然哪能给自己的心理专员宋倩倩以可乘之机?还不是去找她次数多了,以至于这厮竟然觊觎起了自家病患。

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咫尺处,一伸手就抱个满怀,韩逸是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青年,所以沧缘淡定地关掉舰长寝室的监控,并且无比庆幸天璇舱室舰体墙壁的隔音效果超级好,这才能让天璇将士们依旧享有一个和谐舒适的高质量睡眠。

两旬相思,顾盼何人,一朝复得,喜似癫狂。

天璇的将士们从没见过自家舰长这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状态,以孙国栋的话说就是“可劲得瑟”,不明所以的军士们集体发懵,这是咋了?要升职加薪还是迎娶白富美?不对,自家舰长对功名利禄视如粪土(包括老将军们苦口婆心的批评教育),那这是要迎娶白富美?

一时间八卦满天飞,八卦乃是我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的精髓之精髓。

“白富美”先生再一次被请进医务特勤的研究室,连带着韩逸一起,一群白大褂的航医死命地瞅着赵文斌,又碍于韩逸在场不敢造次,只能眼睛瞅瞅作罢。

孙国栋极其严肃,但眉眼之间还是掩盖不住对赵文斌的好奇,搞得韩逸非常恼火。

“这样,航医有了新的发现。”孙国栋一边说一边瞄赵文斌的举动终于惹火韩逸,韩逸一把揪过孙国栋的领子,拎着就往里走。

“哎哎哎敬老尊贤、敬老尊贤!”

“去你个为老不尊!”韩逸拽着孙国栋往里走,航医们一副紧张的表情,实则各个偷笑,这老组长就得让舰长狠狠收拾,不然不长记性!

孙国栋夺回领子,嘟嘟囔囔整理好,然后干脆赌气不理韩逸,直接去问赵文斌:“你最近觉得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除了还不太适应,经常自己摔倒,好像没什么了。”赵文斌说。

笑话,韩逸能让男神倒在地上?关键时刻总有坚实的胸膛接住你,不怕,随便摔!

“没有头疼之类的症状?也不晕、没有噩梦或者有的时候思维不受控制——”

“没有。”赵文斌有礼地说,“不过,一看到您的脸,就想打两拳试试,这算吗?”

“……”孙国栋头顶再次飘起黑烟,“你到底准备记仇记到什么时候!我不过就是把韩逸塞进了全身修复仪,他身强力壮的,我动作……粗鲁点又怎么了,舰长自己都没说什么呢!”

韩逸立刻温柔体贴地对自家男神说:“不要记仇了,我没事。”

孙国栋刚露出感激的表情,就听韩逸继续说:“我扣罚他三个月烟酒配给。”

“干你大爷!”孙国栋跳起来大骂,“你怎么不直接一枪子崩了我!我可以不吃饭……对我可以不吃饭你扣罚我的营养素配给吧,我要抽烟我要喝二锅头!”

研究室里一片欢腾,孙国栋受罚喜闻乐见。由于赵文斌目前状况稳定,所以航医们很放松,可是韩逸自己看到实验室无菌培养容器里的东西的时候,却是有如天崩,把周围的航医都吓了个半死。

“这叫做没事?”韩逸凌厉的声线让孙国栋也收起了恶形恶状的表情。

“额……不是你想的那样!”孙国栋擦擦汗,“听我说,为了进一步确定小赵的状况,我们为他的全身组织细胞都做了切片实验和活性培养,只有脑部细胞组织有这个状况……”

“哪有也不行啊!”韩逸的声音都抖了起来,“这还叫问题不严重?是不是我一枪崩了你才叫严重啊!”

大脑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岂能出差错?

“哎哎哎,又来脾气了,能不能听我说完话!”孙国栋缩着脖子躲韩逸的枪口,分外无奈,只要一涉及赵文斌,韩逸就炸毛,堂堂远航军舰长,也跟地球上陷入热恋的毛头小伙子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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