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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那方面比不过前男友 办公桌下吃总裁根小说_穿越到盛唐

那人被钟希同一喝,便站住脚。闪身出来,盈盈拜倒,“奴婢水墨拜见夫人。”

“水墨?你不是庄里的人。”冷剑山庄自吴管家往下,都是以药为名的。

那侍女回道:“真是。奴婢是婉兮阁阁主的贴身婢女,今日代主子来请庄主与夫人到阁中做客。刚刚迷了路,不小心冲撞了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钟希同秀眉一蹙,问道:“你何时到的?”

水墨回道:“奴婢刚到,进了园子,便被夫人叫住了。”

钟希同回想了一下她刚才的样子,倒像是还未停留就要走似得。当下放了心,道:“我这里有客人,肯定是过不去了。冷易寒一早出了门,这回工夫估计也快回来了。你若是不着急就等等,若是急着回去复命,就先回去。等他回来,去或者不去,我都叫人去告诉一声。”

那丫鬟行了个礼,恭敬道:“那就麻烦夫人了,水墨先行告退了。”

不一会,冷易寒回来,钟希同按照原话说了。冷易寒料那边没什么事,便不打算去了。

钟希同道:“人家打发人来请,咱们两个一个都不去,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我陪着子舒,你去坐一坐,回来就是了。”

冷易寒想了想,道:“也是,不然人家以为你多厉害似的。”

二人说笑了几句,便打发他出门了。

当晚钟希同头痛发作,便在子舒的房里躲着。拿凉水浇了头,略解解头裂之苦。

穆子舒看着她这般难受也只能唉声叹气,不知怎样才好。

钟希同好转过来,便说了许多宽慰的话。忽然想起来好像听李太白说有个老友过寿,要前去祝贺。钟希同便劝穆子舒同去,只说:“散散心也好,守在我这里也是难熬。”

穆子舒道:“你如今这样,我不能帮你做什么,陪你还不能吗?他要祝寿让他自己去好了,我陪着你。”

钟希同叹了一声,自己这个闺蜜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私底下倔强的很,吃软不吃硬,自己还是得慢慢劝。便说:“你在这我就得成日陪着你啦,可就冷落我相公了。哪天突然被老天送回去,可就遗憾了。

咱们两个若是都回去,便有的是时间相见。若是都在这,也不差这几天。而且李太白走了,你不走。天天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你当冷易寒是傻子吗?”

穆子舒沉思了一会,只道:“那我陪他去吧。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你好好保重,我完了事再来。”

“放心,咱们把鸽子养好了,不断消息就行。”

二人说说笑笑,白英催了两次,钟希同才回房睡觉。

一进屋,见冷易寒坐在桌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三郎。”钟希同关了门,伏到他的背上亲了一下。

冷易寒摸了摸她没干的头发,问道:“怎么这么凉?”

钟希同“哦”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子舒非要编头发玩,我就把头发洗了。一路走过来,风吹的凉了。”

冷易寒叹了一声,把她的头发解开,用布巾一束一束细细的擦干。“你跟子舒认识多久了?”

钟希同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缩在他怀里打盹,心不在焉的聊天:“有三四年了。”

“哦,那你们在家的时候就认识了?”

冷易寒擦完了头发,开始给她做头部穴位按摩。

钟希同乖乖躺好,答道:“对啊,我们在同一家学堂。在我们家乡,女子也可以上学的。女人可以当官。而且啊,一个男人只许娶一个妻子,不许讨小妾……嘻嘻……”

钟希同睁眼看了看冷易寒脸色,发现还是一付无悲无喜的样子。随即一想,便欣慰道:“这些你好像也不是很反对啊。我就说嘛,我们家三郎只要我一个。”

冷易寒没接这句,过了一会才道:“你们家乡也有行医的吗?”

“有啊。我小时候外公就跟我说,长大了要做医生、老师和厨师。就是大夫、先生和厨娘喽。我就问为什么呀,外公说因为人总要生病,总要学习,总要吃饭,这三个工作一定饿不死人。哈哈,你说我外公聪不聪明?”

冷易寒点头,“如今他还在吗?”

“还在,我走的时候好好的。现在……”钟希同眨眨眼,“现在也一定好好的。”

冷易寒顿了一下,“你不想他吗?”

“当然想啊,可是……哎。”钟希同叹了一声,忽而顽皮道:“我走了,你就没有老婆了啊!”

冷易寒一不留神手劲一重,“哎呦!”钟希同叫了一声,“轻点啊,谋杀亲妻啊!”

“痛不痛?”冷易寒连忙揉了揉,给她慢慢纾解了一下。

钟希同哼哼了两声,“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啊?”

冷易寒道:“没事,随便问问。”

“哦,”钟希同困劲儿上来,也没多想,拔了他的手搂在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夫妻两一起送走了穆子舒和李太白,手拉手在庄里闲逛。冷易寒较前两日安静了许多,钟希同还打趣他是兴奋劲儿过了,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冷易寒当然不是因为这个而变得沉默,而是因为一件事,让他有些不安。一整日,钟希同没能离开自己的眼睛。别人说的话,他从不轻信。有关同儿的事,更不能大意。

用完晚膳,钟希同便说想去沐浴了,冷易寒跟着起身。钟希同连忙推了他坐下,道:“胡闹什么?我要自己去。你去忙你的吧。”

冷易寒答:“无事忙。”

钟希同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许你跟着。”

冷易寒也不和她斗嘴,就是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钟希同停住脚,“你再跟着我,我就生气了。”

冷易寒道:“你要做什么非得背着我?怎么就不能跟着了?”

钟希同脸色一变,快步进了安苑,插上房门。接下来,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下人们一惊,他们已经好久没听见这样的声音。还以为要风平浪静好一阵子,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小夫妻闹起了矛盾。

吴管家吩咐侍女们做了下火的冰瓜银耳羹,亲自端着送到安苑。

钟希同早就消停了,正在对镜梳妆,一听吴管家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吴管家绕了几个圈子,终于开口道:“夫人最近身子刚好,少主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您纵然不喜,也不要动怒。一时口角是小,气坏了自己身子就不好了。”

钟希同笑了笑,“没什么,可能今天子舒刚走,我脾气太了点。对了,你好久没叫他‘少主’了?”

吴管家道:“以前老奴总觉得他还是个孩子,自你们从长安回来,听白英她们说起你们所历之事,老奴再也不能把他当孩子看待了。主子就是主子,刚刚老奴一时不察,说错了一个字,是老奴的不是了。”

钟希同连忙摆手,“吴伯,您跟我就别这么客套了。我懂您的心思,心里既敬他是主子,偶尔也爱他如亲子。我说一句话,您记着,我也爱他。所以您不必担心,我们拌一两句嘴也没什么大不了,一会就好。”

“哎。”吴管家拭了拭老泪,放下羹汤走了。

钟希同尝了尝,润喉下火,好喝的紧。便端着找冷易寒赔罪去了。

敲了敲墨冢的门,里面没有应声。钟希同试探着推了推,里面没锁,说了句:“我进来了啊!”便推门而入。

冷易寒埋首于医书当中,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搭言。

钟希同放下汤盅,讨好的捶了捶肩膀,劝道:“休息一下吧,你看你眼睛都红了。”说着拿走了他手里的书,递上汤匙,“喝一点吧?”

冷易寒看着她明媚的笑脸,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走神了。

钟希同轻轻推了推,“在生我的气吗?我跟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摔东西了。原谅我,好不好?”

冷易寒接过汤匙汤碗,放到桌上,轻轻把她抱在怀里。良久方说了一句:“傻丫头。”

钟希同知道冷易寒一定会原谅自己,这种信任让她敢于任性。因为知道自己会被纵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摔东西的时候,冷易寒悄悄上了屋顶。挪动了两个瓦片,便看到了她苦心欺瞒的事情。

看到了她痛苦的神色,看到她不断扫落屋里的东西,发出巨大的声音掩饰自己痛苦的呻~吟,看着她不断流汗、落泪,不得不把头抵在柱子上轻轻的碰撞着。待这一切归于平静,看着她理妆绾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冷易寒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连自己的妻子都治不好,还算什么‘圣手’?

可是钟希同这次的病的确无迹可寻,表面没有伤痕,脉搏一切正常。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毒针入颅,伤到了神经或者余毒作祟。

冷易寒趁她睡着的时候,在她的手臂上找到了那块殷红的印记。他从怀里取出那块碎玉来,两相比较,真的有八分相似。

一直以来很多模糊的想法,此刻,都变得清晰了。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冷易寒想:或许,他应该再去见一见婉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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