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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它硬的爆炸了 晚上我和女友在操场上_被渣男渣了之后gl

虽说伤的不是很严重,但要嘉宾裹着白纱布继续上节目实在是相当不人道,败坏节目人气。

老奸巨猾的林梦瑾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第二天就面带遗憾之色地在别墅门口与沈溪枕依依惜别。

林梦瑾叹气道:“我当初就不该请你这么个瓷娃娃,白瞎了我一天的嘉宾费,沈大小姐下次有空的话记得再参加一天综艺补回来。”

沈溪枕再傻也不会被这种神奇的逻辑忽悠,她面无表情地将包裹甩进骆未眠车的后备箱里,极度冷漠道:

“我的医药费你什么时候给我打到账上?”

林梦瑾闻言嘤嘤哭泣:“沈大小姐,沈家那么有钱难道还缺几百的医药费?别压榨我们这些穷人了。喏,看到车上的价值三个亿的烫伤膏没有,免费送你了。”

“臭不要脸。”沈溪枕怒道,“那是小徐买的。”

“哦,这样,我还以为是节目组医疗箱里的。”

“闹够没有?”骆未眠颇为无语地从驾驶座探出半个头来,敲敲车窗示意道,“梦瑾,你别总是欺负她。”

“嘿,我哪敢欺负沈大小姐?”

林梦瑾心里先骂了句见色忘义,转念却又想自己多年好友骆老狐狸难得见色忘友一次,自己应当鼓励而不是打击,转瞬便换上了一副老母亲的嘴脸,凑上去笑嘻嘻道:

“老狐狸开窍千年等一回,妹妹我可是做足了义气,别辜负我难得一片好心呐。”

骆未眠无奈笑笑:“开什么窍,你误会了。”

林梦瑾回道:“误会与否,可不在我。未眠,我真不懂你,喜欢倒是上啊。”

沈溪枕此时已经上了车,连带着还把宁死也不愿意坐骆总宝驾的徐梦洁也押解上了后座,此时不耐烦地敲敲前座,问道:

“说完了没?说完走了。”

“行,走了。”

骆未眠深吸了口气。

其实她明白林梦瑾的意思。

她不是天然且不谙世事的沈溪枕,她比谁都明白自己心中所思所想。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对沈溪枕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她已经在慢慢明白过来。

最初是有趣,后来是吸引,现在是愈发浓郁的朦胧好感。

骆未眠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她居然有幸找回那么多年前的青涩感觉。

倘若放到她意气风发,年轻气盛之时,恐怕即使千夫所指也要轰轰烈烈一场吧。

只是骆未眠不是十年前的骆未眠了。

她没有勇气,也没有立场,再去豪赌一场。

她在这场感情中注定是被动的一方。虽然这份感情之于她是美好,但对于世人来说可能并非如此。强硬如她,也不得不用未婚夫来粉饰现实逃避压力。不羁如林梦瑾,也不得不用风流薄幸、游戏花丛的形象来迷惑众人的眼睛。

尽管这本该是世界上最该被歌颂的爱情,但因为世人偏见,终究变成了一条无人理解的不归路,她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拉沈溪枕走上这样一条道路。 

沈溪枕或许可以是这条路的匆匆过客。

而她,永远只可能是在路上等待的那一方。

......

综艺节目结束后,沈溪枕名为修养,实则咸鱼,在家里一连窝了好几天。

去了趟综艺节目之后,沈溪枕也不知道自己想通了什么东西,又或许其实是把名为节操的东西彻底丢弃掉了,总之在家里横行霸道,穿着吊带小背心招摇过市,丝毫不顾忌房子里还有一个一级高危物体在与她同居。

一级高危物体骆总:......

其实骆未眠很理解沈溪枕这样的行为。

毕竟是年方二十的小年轻,新陈代谢迅速火力旺盛,容易待不住,发光发热都是常态,特别是在自己家里,没什么顾忌才是自然状态。

只是理解归理解,该不赞同还是不赞同。

骆总表示自己才刚三十岁,且前十年保养得当,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绝不存在所谓的女人三十豆腐渣的情况。像沈溪枕如此这般佳人穿着暴露在自己眼前飘来荡去,不说次次春心荡漾,一周有那么一两次春心萌动总是说的过去的。

要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毫无知觉的某人身上悄么声地拔下来还是异常痛苦的,尤其是在春心萌动的时候。

骆总为了避免自己自制力过差导致事故发生,只好日日加班开会,导致天海娱乐众多员工苦不堪言。

然而沈溪枕对此毫无知觉,甚至愈发变本加厉。

因为她在综艺节目里出了是故,沈溪石彻底禁止了她参加娱乐圈的一系列活动的权利,要她好好地跟着骆未眠学习。

只是沈溪枕哪里是能沉得下心来学管理的料子?

一开始的几天她还能坚持跟骆未眠去去公司,但没过几日就嫌弃上了,觉得学习管理公司事务太过无趣,便成天逃班逛街打游戏咸鱼,骆总正好处于极度心猿意马的时期,只好由着她去。

只是逛街没逛几天沈溪枕就腻味了,兴趣又重新转移回了骆未眠这个大活人身上,虽然她对公司报表半点兴趣没有,但是沈溪枕发现让骆未眠给她讲解报表还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她趴在桌子上,从侧面盯着骆未眠在低头时垂下的浓密睫毛,借着灯光一根根地细细数着。暖光下骆美人的眼波都似乎在柔柔波动,美的不可方物。

沈溪枕想:“真好看啊,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做看报表这种无聊的事情都这么好看呢?这睫毛到底有多少根呢?”

表面上稳得一匹的骆总内在其实已经有非常的不淡定了。

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性感的小吊带,若有似无袭来的体香,在夜晚的灯光下愈发显得色香诱人。

骆.正人君子.未眠有点想自尽。

终于在某天晚上,沈溪枕第n次打断骆未眠看报表之后,骆总揉着眉心,视线若有似无地自沈溪枕圆润的肩头扫过,开口艰难地问沈溪枕:

“你能穿好衣服再来问问题吗?”

“啊?”沈溪枕天然道,“我这不是穿着吗?”说着还扯了扯吊带。

骆总觉得顿时觉得这杀伤力强了不止一倍。

她咳嗽一声,道:“你穿成这样,学习态度不端正。”

沈溪枕不高兴了,撇嘴道:“孔子都说了,有教无类。你还嫌弃我穿什么样的衣服?”

骆未眠觉得这问题不能深入探讨。

她深吸一口气,转而问道:“那好吧,不谈这个。刚才你问的问题,应该是管理学的基础内容,你为什么连这个都不会?”

沈溪枕闪烁其词。

骆未眠不想与她多扯,直接道:“你为什么不去上学?我记得你应该是财大的学生吧?你二十岁,应该大二还是大三?”

学生的本分难道不是学习吗?!拜托你不要再穿着小吊带在我身边晃荡了!

然而娱乐圈社会一姐沈溪枕表示自己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学生这件事情了。

骆未眠道:“你总是问我写基础到不行的财务问题,你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理解不了,我要怎么教学?”

沈溪枕狡辩道:“不行,我不能去上学!”

“为什么?”

沈溪枕思考片刻,理直气壮道:“你见过有偶像上学的吗?”

骆未眠冷漠道:“除了你都上学。”比如林梦瑾比如徐温旭,就连齐连坤那头猪都上学过。

沈溪枕无言以对。

“总之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给你上课。”骆未眠轻咳一声,“你接下来回去上学吧,我想沈总应该也拿你没办法很久了。”

沈溪枕“戚”了一声,闷闷不乐地转身。

骆未眠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小孩子一点甜头。

“关于你演戏的事情,其实也不是那么没有转机。我看过你之前的影视剪辑,比我想象中要好不少,如果你接下来表现好的话,我就帮你和沈总说说情。”

骆未眠此意本来只是想安慰安慰因为被迫上学而心情低落的沈溪枕,哪成想这个妮子一转身,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扑闪扑闪的喜悦光芒。

骆未眠隐隐觉得在弹幕里看到过这种眼神,学名似乎叫星星眼。

就在骆未眠快要被这亮晶晶的眼神闪瞎的时候,沈溪枕的下一动作则彻底让她呆滞了下来。

她霍地转身,猛然上前一步,直接把半躺在转椅上的骆未眠捞进了怀里,“啾”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万岁!骆未眠你真是个好人!”

沈溪枕欢呼着跑远了,似乎是要去通知徐梦洁这个好消息。

而被发了好人卡的骆总今晚则注定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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