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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狂宠婚后妻简介 啊…不要,快点插吗_凰*

刘东办事一向利落干净,傍晚时候,那木雕的桃木厌胜小儿已经入了我手。

我撩眼看过去:“可有人知晓这事?”

刘东不敢大意,忙道:“奴才未曾假以他人之手,所以,娘娘大可放心。”

我点头,翻覆看了看,厌胜木质倒是轻巧,凸肚,俨然一个孕妇的样貌。手指徐徐摸上那人偶鼓起的肚子,淡淡道:“去找来铁钉,仔细的钉入这凸起的腹中,周身涂满红色颜料,切记,颜料要不怕水浸泡的。”

刘东抬头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会儿,明知多话无意,未有再劝说我半句,重重点头:“奴才知晓了。”俯身从我手中接过桃木人,转身出去了。

“娘娘,您这是,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找不自在吗?厌胜的事情已经够了,难道还要用真的穿钉?诸多忌讳,娘娘怎么都一点不放在心上啊?”

我并不在意,端起琉璃杯轻啜一口淡茶,信手翻了几页书:“如此下手,便要稳准,若是弄了个过犹不及,还不如不做。后宫女子向来心狠手辣,光是一个桃木小人怎么能够份?换作真心恨着我的人,穿钉也不能解她恨半分。”

自我怀上皇嗣的消息传出,后宫上下只有华瑞莹与那元妃从未来探望过。不过华瑞莹也不是太蠢,上次差人来寻凤御煊,戏作的很足。一方面是等待中稍有不耐,另一方面想来也是想借此让他知晓自己无法前来道喜的因由所在。不管是她的任性使然也罢,或者是私下里又有了什么算计,也都无妨,毕竟她一日不来,我的计策就越好实施。

凤御煊是何等聪明的人,华瑞莹究竟为何不来,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皇上总是会对后宫的风起云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若想知道,哪有查不到的道理?所以,如今,凤御煊的闭一眼眼,既是放纵,也是算计,而我,只是趁机而已。

三日之后,我会再次去了那汀苒宫,这一去,定是后宫动荡,风云必起。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交往,再入汀苒宫时,凤云深不似当初那般拘谨,稍有放开。

身居后宫的人很是清楚,满院子女人,无不是人比花娇,心比海深,真正掏心掏肺相互体宜的人事不仅是极其稀少,简直就是禁忌。因为不管如何,结党结派,心思较量,都是这些深苑女人营生的本领。

对手过招,赢的人未必就卑劣,输的人也未必就干净。便是明眼里看谁都亲仁和蔼,笑语春风,却也难保不是私下里嘴脸可憎。如是三日前那一番体恤所言,凤云深的心多多少少已是被我所打动,亲近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你看看,我们临平还是最适合这朱钗。”我伸手拂过她的云簪乌发,手却在刚刚落上的一刻惊顿了下来,一抹翠色如芒针刺入我的眼,横钗穿发,盈□□滴。

嘴角软笑,微微一滞,我转眼:“这个翠玉钗的成色果真上乘,临平也很识货,这一钗,挑的极好。”

凤云深徐徐点头,略侧过半张秀气安静的脸:“这翠玉钗是母妃生前所留的遗物,云深平日里常带着的。”

手指划过翠玉钗的钗头,凉而润。一朵翠菊绽于钗尾处,栩栩如生,瓣瓣清晰。

“做工的确精细,那一朵盛菊雕的逼真细腻,珍品一件。”

“宸嫔娘娘真是心细如尘,这钗本有一对,因为母妃生前最喜欢梅花与菊花,盛宠当初,父皇特意用上好的璟蓝玉打了一对,一个钗尾雕梅,一个钗尾雕菊。后来生出变故,母亲去世前,将这一对钗赠与我与哥哥,每人一只,作为怀念。”

我心沉如磐石,眼色凝顿片刻,撩了笑:“真是美丽,比本宫那朱钗还要美上许多。”

凤云深惴惴侧头,抬眼看了看我:“娘娘,当日您那一番点拨,云深思索了许久。云深与娘娘生出同年,还痴长了几个月,可心思眼力无一能与娘娘相比,受教许多。”

我望着她的一双眼,浅浅笑靥如花:“临平真是聪明人,一点即透。有了这一句清楚的答复,日后本宫也好侍候皇帝时候说上几句闲话,尽几分绵力。帮公主尽力脱离苦海,安享一世荣华。”

凤云深委委一拜:“劳烦娘娘操劳了。”

我伸手扶她:“临平无需客套,自后便是一家人了。”话出自于口,眼色却不时撩过她头上那支翠玉钗,心绪撩拨,几欲难平。

我并无久坐之意,又客套了几句,起身准备离开。

突来头昏紧痛,眩感肆意,我素手扶额,难欲克制。

“娘娘,您这是怎了?”邀月惊呼,惊得凤云深和周遭的人。

“头有些晕。”

“快扶宸嫔娘娘到寝房休息休息。”

我被下人拥入里间,凤云深一见大事不好,生怕我这汀苒宫走一趟动了胎气,到时候也是不好向凤御煊交代,荒凉的里里外外跟着下人忙活起来。

眼见面前外人都出了去,我让邀月守门,以防有人茹莽闯进来。

头上一只飞凰银簪斜插入发,那是我出门之前特意挑选戴上的,簪身扁薄,犹是那簪尾,早已磨得寒光青亮。时间紧迫,我丝毫没有犹豫,伸手拔下簪,只看了一眼,握紧簪身,伸入裙下,按照原来计划的地方,带了力道生生划下,眨眼间便生出长长两道伤口。

尖物划开皮肉,灼而锐的疼痛清晰从我腿根延传四肢各处,顿觉握簪的手都跟着疼的战抖不已,

几次深感极致疼痛便难再下出气力,而头脑中却极快闪过无数次心里千遍万遍扯破心头的执念。

我深吸一口气,心坚如石,就似锐物划破的并非自己血肉,一划到底。一道,另一道,我看不见腿根处的血液如何奔涌如注,只感觉到剧烈的灼热疼痛,还有充斥于双腿指尖的温热液体,而后有温热顺着皮肤蜿蜒流下,布满了腿间空隙。

血腥味浓重,充斥身体周遭,闻了倍感反胃。

正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刘东探身而入,轻声道:“娘娘,事情办好了,您放心。”

我点头,无声迹间将钗尾的血迹拭干,重新插入发间,撩眼看刘东,气息微颤,无力道:“刘东,快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快去。”

刘东不知所谓,猛一抬头,见我双手浸染艳红血色,再一看我下 身牙白丝纱裙已是一片殷红娇艳,顿时吓的七魂少了六魂半,瞠目结舌,结结巴巴,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去。

“娘娘,您……”

我把手搭在邀月手上,极其艰难的站起身,因为伤口扭扯疼痛至极,顿时尖锐的疼感彻整个身体,我几欲无法站稳,只觉得身体不自觉的不停颤抖,寒冷一片。

“娘娘,您撑一下,太医马上就过来,娘娘……”邀月也是六神无主,眼泪夺眶而出。再顾不得主仆之分,急急伸了手,圈我在自己怀里,拼了命的往外拖。

人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刻才能显出她的本来面目,我只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那一年大雪,那个歇斯底里哭泣的女孩,那双哭红的眼。

被她胡乱一扯,我更觉得疼痛加剧,勉强别过脸,敛了笑,忍忍道:“哭什么,赶紧扶我出去。”

一步一步,伤口血流汹涌不止,似有不间断顺着腿留下的温水,湿了纱裙,也湿了绣鞋,留在浅色地毯之上,一个又一个艳如红梅的印痕。

我疼到双腿虚软,头昏眼花。好似裙摆上布满了绵里针,针尖深深戳入皮肉,一波重似一波,疼到心肺,疼入脉络。身侧的一只手狠狠揪住裙摆,却丝毫不能减少我半分疼痛。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动了胎气吗?你们快去传太医,快去。”凤云深完全慌了神,声音颤抖,已然没有从前的淡漠,完全不知所措。

屋子里乱作一团,得了命的小太监也是被吓傻了,急忙跃门而出,却与刚准备入门的另一人撞了个正着。

那人被冲的一个趔趄,小太监则扑身滚了出去。

也许是流血太多,我渐渐有些支撑不住,目眩严重,仿佛晴天仰目望日,满眼白花花的一片。终是双腿一软,身子颓然而落。

我落入一个怀抱,撞疼了身子,也撞疼了头,人顿时清醒许多。我微微睁眼,听见周遭哭叫声一片,朦胧目光落入那样一双温润安然的眼。

他低头看我,分明有慌乱,焦急融在眼中,等不得那些下人杂乱无序,手脚笨拙,不做多想,起身抱着我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去。

我眼前乾坤倒转,混为一片,冷的刺骨,疼的极致,知觉似乎离我愈来愈远。风刮过脸庞,我缓缓阖了眼。耳边心跳如擂鼓,他走的那么急,还有感知中不停颤抖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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