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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开宫口受孕 紧密贴合摩擦缝隙gl_我有病

有的时候,成长就在一瞬间。

斯佩多对于‘我’多方位的训练,每天暗无天日的进行着。

眼前的画面就像是快进的镜头在我的眼前飞逝,身边的女人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可我却不知道改该如何去安慰她,只能够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前,以局外者的身份‘看’完自己的过去。

‘我’蜕变的很快。

我看到她从第一次在睡梦中被偷袭时的惊慌失措到后面的游刃有余,看到她每隔一段时候就会在浸泡在那个‘斗兽场’(铁笼子)的血海之中一遍又一遍的举刀挥刀,眼泪都融化在温暖的血液中,她的表情在斯佩多喜闻乐见的情况下渐渐的从激愤、麻木、痛苦过渡到平静。

她从第一次杀人会偷偷躲起来哭泣呕吐,到最后闭着眼睛面不改色。

短短两年的时间,那个从身心都扭曲了的男人成功的将‘我’塑造成了理想中的模样。

‘我’可以在极致的黑暗中瞄准猎物,可以追寻着细小的味道捕捉到生物逃窜的迹象;那双眼睛拥有着狙击手的视力,纤细稚嫩的手掌尚未长成就已经布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老茧,握刀的手平稳中带着狠戾;而明明最后倒下的是其他人,可她的表情却像是杀死了自己。

或许是的吧。

那个孩子在每一次的挥刀中,将曾经属于林梓一的每一个部分硬生生的从她遍体鳞伤的身上割了下来,曾经的天真懵懂都在血色的洗礼和她自虐般的战斗中,生生打磨成了三木梓一。

“我是个罪人。”

这是女孩最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这个时候她通常刚结束异常‘斗兽场’中的角逐,一如既往的以胜利的姿态迎来斯佩多时,她总会在男人率先开口前这样说道:“我身上所背负的罪孽终将有一天成为你的报应,无论你如何的试图改变,这点都会铭刻在我的灵魂之上。”

印刻在灵魂之上的负罪感。

这种没头没尾恍若是精神恍惚间的呢喃,斯佩多没有放在心上,可我却能明白女孩的想法。

逃避也好,无能也好,什么的都好。

我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份来自自身的,每日都在与日俱增的谴责与悔恨,所以我要忘了一切。

从那个男人的身边逃走,然后卑微的活着,给自己曾经的那些错误赎罪。

不能死。

不能死。

不能够在这样的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的时候这样的死去。

“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对吗?”

看着背对着斯佩多站立的女孩,我扯着嘴角道:“‘就让一切到我为止’,你的想法就是这个吧···啊啊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借口,为了自己的胆小怕死,为了那份快要压垮你自己的负罪感还真是找了一个不错的理由···废物,你这个废物,为什么不去反击,为什么你——”

反抗啊。

将你手中的武器逆转过方向!对准那个毁了你这一生的男人反抗啊!!!

既然那份来自血的沉重已经让你无法呼吸,既然你最后的理智都快渐渐的消失在你极端的紊乱的精神之中了···为什么你还不反抗?向那个将你当作作品的男人举起刀,向那个鲜血淋漓的三木梓一举起刀!去杀了他们!毁灭他们!这样你不就可以得到救赎,得到拯救了吗?

我后面的质问没有问出口,因为那个人也是我,所以在这些问题浮现在脑海的以瞬间——

我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斯佩多,早晚有一天,我会用你教授我的一切来杀死你。”女孩扭过头,因为她的表情过于的平静,所以一时间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真实的情绪如何。“我会用你的鲜血来祭奠包括我在内所有那些深陷泥泞却不得拯救的人们,然后沐浴着你的血,不惜一切代价的活着。”

“哦~”

斯佩多双手环胸抱着手臂靠在墙边,他颇有兴致的道:“我以为你会想在杀死我后自我了断?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你的精神状态已经相当的糟糕了吧,继续活下去?活着崩溃杀人?”

“不。”女孩坚定的道:“我会赎罪,向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赎罪?林梓一,你吗?”

“有的时候活着不比死轻松,而这一点我也在你这里学习认证过了···这种负罪感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我自身发生了什么改变,这份来自灵魂的质问也不会变化。”我看见曾经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带着最开始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狡黠与恶意,轻声道:“D·斯佩多,我知道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可惜的是,就算我死也不会满足你的愿望。”

女孩的狡黠仅仅存在了一瞬间,随后又变成一副波澜不惊的平静。

感觉到不安的斯佩多出言试探的两句没有得到回应,只能邹着眉先离开了。

这个时候我不谋而合的感觉到了对方的某一种想法,那么的清晰,就连脉动都同调了起来。

“是时候了······”

我要——

逃离这里。

‘我’的计划很粗糙,在‘斗兽场’放出敌人栅栏的那一瞬间,避过敌人冲进铁栅栏后。

通常在这个时候,斯佩多都会在笼子外面的隐秘处观察着自己完美作品的行动,尚且处于战斗中以为这又是什么新战术的斯佩多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以至于笼子内已经没有自我意识只会厮杀的人类都缠斗一起,斯佩多都没看见女孩的身影。

我们的眼前的场景伴随着迅速奔逃的女孩而不停的变化。

笼子里面的栅栏后是一个个四通八达的小隧道,我扶着赤司诗织跟在她的身后,看到了路过了那一间间房内昂贵精密的仪器就知道,这里估计在斯佩多接手之前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女孩逃了很久,手被破碎的铁门滑坡,身上还带着以前没有恢复的伤。

她狼狈的逃窜着,虽然凭借着超直觉找到了距离出口最近的路,可是她还是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暴怒的斯佩多追上,在那铺天盖地的靛青色火焰中挣扎着尖叫,仿佛困兽一般的咆哮。

最后,皮质的军靴踏在了女孩纤细的手骨上,然后咔哒的一声——

“呃啊啊啊啊啊啊!!!”

捧着自己断裂的手骨嘶声尖叫的女孩蜷缩在地上,那一刻她再次的感觉到了被男人实力完全碾压,只能够像只抱头逃窜的小老鼠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坏心眼中寻找求生的机会的恐惧。

在‘我’记忆的画面中,斯佩多鲜少会有下场亲自教导她的时候。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毫无疑问的是···

‘我’距离能够杀死斯佩多,还相差很远很远。

“nufufufufufu,伪装乖巧着乖巧了两年终于还是忍耐不住了吗?”斯佩多弯腰将倒在地上艰难喘息的女孩捏住脑袋轻松的从地上提起来。“让我来猜猜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伪装的?一年前?还是半年前?哦···大概是你第一次进那个笼子里的时候你就打定主意吧。”

“唔唔···D····D·斯佩多?!”

女孩原本平静的假面破裂,那双我熟悉的碧绿色眼眸中,再次的燃烧起了明亮的火焰。

那种燃烧着的,没有丝毫杂质的信念,让我恍然间的明白了些什么。

“nufufu,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了你吗?嗯?”男人用力的将手中的人抡进一旁的墙里,在我身边的赤司诗织如果不是有我揽着只怕是会直接扑上去。“居然真的这么胆大妄为的去做了,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伪装了这么久,你这家伙还他妈真是···不怕死啊!林!梓!一!!!”

“哈——”

埋在碎石中的女孩吐出来一口混合着灰尘的污血,灰扑扑的脸上眼神亮的吓人。“你会杀了我?杀了我这个被你精挑细选出来最适合的人?杀了你这个等待了百年最适合最完美的容器?不会吧?要知道你可是任劳任怨的花费了两年的时间,将我这副普通人的身体状态调整到你的灵魂可以承受的范围,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人力···你会说放弃就放弃的杀了?”

空气在瞬间充满了让人窒息的杀气,而杀气的源头则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女孩。

已经在鲜血与伤痛中磨砺过自己的女孩一点都不怵,甚至还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别以为这些年来我真的就那么乖乖的学习你交给我的东西。”女孩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我所熟悉的表情。“敢拿我的家人和朋友来威胁我,老子他妈的不打爆你的狗头算是老子没用!”

“nufufufufufu,所以你觉得这两年的时间···是委曲求全的蛰伏在我这里的?”

“不,我没能力打败你这一点我不会否认,因为这个时候一切的说辞只会是借口。”女孩啐了一口后抹了一把脸。“你动我一分我便还你两分,我这个人素来是有仇必报,既然我没有这个实力打败你,那么我就想办法打败你···没错,我打不过你,可就算如此那又怎样?”

“你对我有所需求,所以你不会让我死去,我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因为在你能够下手杀了我之前,我一定会成长为让你都为之忌惮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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