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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朋友换伴侣玩吗 h小黄文短篇集合经典不详_综主柯南 酒厂厂长的转型之路

御堂孝典很容易被认为具有极端的控制欲与暴戾,就潜伏在他注视弱者时冷酷得像野兽寻找到食物的轻蔑笑脸下。刘英止并不赞同这一点,他知道御堂孝典的本质,温柔又孤独,封闭的内心无人可以进入,除非你拆除壁垒。暴力手段对此却无能为力。

刘英止轻盈地翻下床,在手上的黑莓手机迅速拨回通话,“什么事?”

“我打了27个电话。”

“是的,”刘英止一边拿出了衣物,挑选出最得体的那一件,“在我们约定的时间前。”

“我预定的计划是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很抱歉,”刘英止轻声说,单手系上扣子,镜子里天蓝色衬衫十分平整,“但你从来没有如此急躁。”

御堂没有说话。刘英止很耐心地等待着,一边穿上了一件羊毛针织衫。没有正装带来的沉稳气质,刘英止远离了威权的形象,温柔绮丽的眉宇有几分艳丽。

“我想见你。”御堂孝典最终这样说,竭力抑制自己过于激烈的情感,颤抖的心绪,他试图让语调平稳,但几乎在发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情绪。

御堂认为自己疯了。

回忆中,当御堂孝典离开美国时,天色阴沉沉的。他想起昨晚的天气预报:有中雨,航班大概会延误。窗外是细密的雨,雨声击打在玻璃窗上,富有力量地在空气中震动出无形波纹,形成声波。御堂孝典不相信刘英止的心会如同冷钢铸成般坚硬。他相信刘英止会来见他,或者给一个电话也好。

但他站在机场等,等到最后一次登机通知时刘英止还是没有来。而雨已经停了。

到达东京时,御堂孝典刚打开手机,短信铃声立刻响起。他的指尖立刻点击按键,急不可耐。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刘英止,未知的期待像气球一样膨胀。

短信上写着:“对不起。”

而现在御堂孝典听见刘英止说,“我住在套房。你等了这么久,还是上来吧。”

御堂孝典难以猜测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可笑的是,他的心还是为此自作多情,心中雀跃。

穿戴整齐,刘英止打开房门,看见御堂孝典的一瞬间,他敏锐地感到了什么令人不安的变化发生在御堂孝典身上——用ACG术语形容就是更加鬼畜了。如果这是恋爱游戏,现在的御堂孝典的黑化值/鬼畜值已经高得接近BE结局了。刘英止虽然没有系统流,恋爱游戏里的好感探测器,拜前男友们所赐,也大概能看出来御堂孝典有些危险。

就是因为御堂的鬼畜潜质异常激烈,刘英止才与他分手。不过这个解决方案只给他带来了更加可怕的麻烦——造成了实质性的激化矛盾。

刘英止无需精密的思考和工于心计的谨慎就可以直接判断出方式安抚别人,“你是在为我不接电话生气吗?昨天开会,调成会议模式后我忘记调回来了。”他解释原因。

御堂孝典没有流露出任何具有个人意味的神情,但肌肉微微放松了点,“我以为你不愿意见我。”御堂孝典的视线焦点凝在刘英止身上,眼神毒辣又冷酷。御堂向刘英止发问:“你在害怕?害怕我,或者是害怕你的性向曝光?”刘英止没想到对方的思维发散到这种地方,有些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御堂孝典的眼神富有深意,拖长了声音,“一直以来,你害怕着和人建立亲密的关系,更为自己的性向深深羞耻。”情理之外,意料之中,刘英止没有像御堂孝典预料中一般反应激烈。除了他瞬间握紧的手指在手心留下了一道道白色掐痕,刘英止的笑意没有褪去,但在御堂孝典眼中刘英止的面具早已破碎,像糖心巧克力被咬碎外壳,你可以听见脆脆的爆响,在你的口齿之间。然后你得到了甜蜜柔软的糖流泻出来,如同溪流。

御堂孝典牵起了刘英止的手,温柔而坚定地展开拳头,抚平刘英止手心上凹陷的掐痕。

“我爱你。”

刘英止并没有回应。御堂孝典不得不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失望,与失望不相衬的轻柔动作仍流连在刘英止的身上。御堂孝典再一次呢喃着,细密的呼吸喷在刘英止的耳垂,对方不适而别扭地试图躲避。

“我爱你……”这呢喃宛如叹息。

刘英止可以感受到句子下像孩子般的疑惑:你爱我吗?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给出回应,只是轻轻拥住御堂孝典。

这仅仅是个拥抱。

这拥抱不仅如此。

两个人在相同时间想着截然相反的答案。

之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和好了,速度之快像是刘英止使用了养成游戏里面削减黑化度的道具,不过他确实使用了一个“朋友”间的拥抱。但御堂孝典知道刘英止从来不与朋友牵手,拥抱。前者是美国式的观念,只有情侣才可以手牵手。后者是中国式的——拥抱对于朋友而言有点太亲密。御堂孝典不会告诉刘英止他内心中为此悄然的愉悦。至少有一点,对于刘英止,御堂孝典是特别的一个。

“御堂,今天决定去哪里?”刘英止的手搭在御堂孝典的肩上,对方盯着他白皙纤细的手腕,这白皙肤色与刘英止淡蓝色的衬衫很相衬。

“东京国立博物馆。”

看着刘英止闪闪发亮的眼睛,御堂早就预料到他会感兴趣,几乎为此无奈地吐出绵长气息——比起人,刘英止更关注书本和知识,无论是什么。

在出发前御堂孝典向刘英止嘴里塞了个煎蛋卷,希望可以让刘英止闭嘴,别像以前一样说出那些让御堂孝典开始嫉妒起博物馆,书本,刘英止的研究的话语。刘英止自然地接过金黄色的蛋卷,咬开蛋皮,露出里面被卷起的红色的火腿。刘英止捧着蛋卷就像松鼠捧着松子,原本长度不短的蛋卷,一会儿就只剩下一个食指的长度。

御堂孝典和刘英止大概——算是在约会。但有人会和前男友约会吗?

御堂苦笑了一下。

一年前。

御堂孝典闻到了空气中醇厚的咖啡香气,飘然的香气挑逗着他的嗅觉和空虚的胃。

再不填满他的胃,御堂孝典很可能不能继续他的工作。最终他买下两个甜甜圈和一杯咖啡,向腹部不断抗议的胃宣告投降。离迟到还远着呢,刚要咬下甜甜圈的御堂想。他没有注意前方已经停下来的行人,径直走向前方。

F**K!

手中倾倒出来的咖啡带着高温烫红了御堂孝典的手,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一点是——他崭新的黑色西装——御堂为来到美国分部而特意买下的那一套——宣告了它的壮烈牺牲。

刘英止同情地望向对方,虽然他自己也是一身咖啡渍,“伙计,你需要干洗吗?”光看就能看出这身日式剪裁的西装价格不斐,他甚至能听见富兰克林(100面额美元上的人像)的哀嚎。

御堂不太相信干洗可以拯救这套西装。“不必,是我没有看路。”御堂抬起头,愣了一下。对方亚洲人的面孔在美国很稀奇,更稀奇的是对方是如此英俊,一幅如辉月般温柔的脸。“你是日本人吗?”刚说出口御堂孝典就后悔了。第一次见面,第一句话就在打探对方,实在有点无礼。

刘英止愣愣地眨眨眼,不明所以。“呃,不好意思,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这有什么重要的吗?你真的不需要我付干洗费?”

“不用,”心如擂鼓,心跳加速,“你的衣服也脏了,不如留个电话号码,我付干洗费……”御堂孝典的大脑都有些打结,在旁人看来逻辑混乱的一副话也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付干洗费和留电话号码这两个也没有什么关联。接下来的对话御堂孝典更是失去水准,活似保险推销员,“我是御堂孝典,日本人。都是亚洲人。在美国亚洲面孔很少见。”

“这样啊,”刘英止给了名片,“我是刘英止,你好!”

御堂孝典觉得自己疯了。这他妈的是一见钟情?俗套,幼稚,建立于愚蠢而不成熟的对皮囊的迷恋的冲动。

但他还是接过名片,穿着被咖啡破坏的西装,拿着两个覆盖着白色糖霜的甜甜圈,看起来像一个傻瓜。

所以,后来御堂孝典和刘英止交往时,他真的很奇怪刘英止怎么会喜欢他。

“因为我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刘英止看着学术期刊,头也不抬。

是啊,一个无比热爱知识的学者,残忍的资本家,傻乎乎的恋人。

御堂从背后抱住刘英止,鼻尖是沐浴露的清新香气,“刘英止,扔掉你的书,看着我。”

刘英止抬头时,他接收到一个来自御堂的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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