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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七零年代美人 女朋友主动给我深喉_综*******子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是进入了12月……

[好的,太郎哥哥。嗯,帮我向大家问好。那么,新年见了。]

挂上电话,四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着,[时间过得还真快。]

[怎么,不想去日本?]祁红放下手中的杂志,坐在窗旁的手冢国光也抬头向她看去。

[啊,没有],四子摇摇头,[只是单纯的感叹,不知不觉两个多月就过去了。大概是因为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吧。]

的确,出于各种原因,四子和手冢的日程每天都安排得很满。

经过最初几天做的一系列的精密检查,并结合了日本方面的病历资料后,几位医生和复健师都认为四子同样也需要一定程度的复健。因此在来到München后的第一个月里,四子和手冢国光几乎每天都在复健师的指示下活动。当然,与手冢相比,为四子设定的菜单要轻松了很多。

原本那一个多月过去后,四子就不必去复健中心了。但出于对身高的不满,再加上总是担忧手冢的恢复状况,她还是每日陪着手冢出现在复健师面前。

四子依然认为,这个人的心思不易捉摸,太深沉。例如,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手冢对网球这项运动感觉如何。

早在刚开始复健没多久时,四子便让祁红与复健师讨论网球的问题。在病患家属的“强烈“要求下,那位负责人只得妥协,与同事研究如何尽快把网球插入复健活动中去。

到现在为止,手冢在中心练习网球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许是托“过去”记忆的福,总之这位仁兄的天才名号在网球领域依然屹立不倒。陪练对他的技术曾大加赞赏,而四子也在见到手冢领域出现后着实松了口气。

有了技术,那么热情呢?四子不知道,也开不了口去问。

人家尾张(名古屋)天才剑士在古代,那可是位在三十五岁就获得了德川将军赏识的有身分有地位有财产的上等人,现在却变成了位青葱少年。他却按照她四子的意思,连比他年轻四百多岁的夫妇都尊称“父亲母亲”了。还能让他怎样呢?四子虽穿了许多次,但还是个活在崇尚人权社会中的现代人,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以前的手冢喜欢网球,所以你也要喜欢”这种话。

另一方面,这位手冢大人的表现越好,她越是觉得愧疚,深感对不起这位“识相”的古人。为此,他的衣食住行四子皆有关照,端茶倒水更是不必说。在讨论过后,给手冢练习用的木刀也托人弄了根过来慕尼黑。日式男服也不少,只要不影响复健,随便怎么穿。

[唔,到点了。我要去游泳了],四子伸了个懒腰,[要一起去吗?]

见两位男士都站起身,[哦,那走吧]。说罢,率先走出休息室。

[凤先生,请看这边。这里是复健中心……],凤镜夜与医院的接待负责人Witsgang等人慢慢穿过草坪。

由于父亲及两位长兄正忙着一个相当重要的新项目,与这家号称德国南部最好医院的合作只好派他这个三男带着人打头阵了。

啧,都是些无聊的事务。凤镜夜随同着Witsgang边走边想,还不如坐在暖桌前与环那个白痴喝茶有趣。

[那座的建筑是复健中心的水疗区,室内游泳池、Spa等都在那里。我带您去那边看看吧。]

[啊,有劳Witsgang先生了],凤镜夜面露谦和有礼的笑。

不一会儿,凤镜夜及其身后浩浩荡荡的一群精英便进入水疗区的大门。沿着走廊没多久,一个标准的室内游泳池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此时里面人不多,除了正在游泳的两位白种人,还有三个亚洲人站在水池旁。一男一女两个年龄小的穿着泳衣在做热身活动,另外一个青年则是一身价格不菲休闲装陪在他们身边。

这正是过来游泳的四子一行人。

凤镜夜礼貌地点点头,刚想说看看其他地方时,却听见小女孩用极不符合其年龄的口气说与旁边的青年说起了日语。

[啊,真是无趣!],小丫头一边漫不经心地做扩胸运动,一边诉苦道,[天气一冷,热身的时间都要加长了。好烦!我好想念夏天啊!这个时候应该飞到热带或南半球去度假才对!]

却听青年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可惜你的愿望今年是要落空了。如果手冢以后需要复健的话,那也只能回日本继续。]

[我知道。不过日本的复健中心、疗养院什么的也太无趣吧。真不明白现在在东京要怎么修养。压力大、空气也糟糕,实在怪不得大家都纷纷向外跑],小丫头换了个弓腿的姿势继续拉筋,[不过至少明年起,有钱有时间有心情出国的日本人就会大大降低了。]

[你是指日本的经济会出问题?]

[嗯,早就有问题。不过等过一阵子泡沫全灭掉,日本政府就有得受了。]

这时,与镜夜年龄相近的男孩子开口了,[那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出错了吗?他们才不会听。]

[为什么?]

[啊啦,可见你在那边时还未接触到上层人物。你大概不知道,让高层认识他们的错误有多么的困难],说到这里她口吻中讽刺意味十足,[他们需要时间。]

听到这里,凤镜夜心中大惊。他立即向Witsgang问道,[那个小女孩是谁?]

Witsgang挥手喊来站在不远处的一位水疗区工作人员,才得到答案。

[那位是卢森堡von Auerbach家的小姐,据说之前在日本出过一次车祸],那人说,[才刚刚10岁,是个天才!德文、法文和英文都说得非常流利!]

[啊,我就是这样不行吗?!]不知那位青年说了什么,他们这群人只听到小丫头声音骤然升高,[夏天的时候盼望冬天,冬天的时候又盼望夏天。那又怎样啦?!其实这个时候就应该去斐济、夏威夷。晚上可以去跳舞,看表演白天可以去丛林探险。晴天的时候就去沙滩晒太阳,就算下暴雨也很浪漫!你这人,完全就不懂情调!]

只见凤镜夜眼镜一闪,向身旁的助手处拿过一本硬皮笔记本就开始刷刷地写开了。

[清澈蔚蓝的海水、白色沙滩、成片的椰子树棕榈树、羽毛艳丽的大鹦鹉、新鲜的椰子、冰激凌、烤肉…………],小丫头又换了个姿势。

还没等她的幻想完,就被少年毫不留情地打断,[口水流出来了]。

青年闻言[噗]地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可恶!]小丫头抡了抡小拳头表示愤慨,气哼哼地撇过头去,独自跳进泳池游泳去了。

凤镜夜笑眯眯地转身对德方的负责人摆摆手,让他们少安毋躁。然后,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四子在泳池内,宛如游鱼般快速游到尽头。只见她在蹬了下池壁后,又从自由泳式换作蛙泳式,向他们所在的池边靠近。

这厢,四子在往回游的时候,就远远看见祁红和手冢身后站了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心中莫名感到一丝不安。还差两、三米到头时,她终于看到了某人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她的大脑立即把此人的名字调了出来,“凤镜夜!”

不会吧,怎么“凤镜夜”会来到慕尼黑?!四子再次向站在最前面那个个头中等、气宇非凡的男孩子看去,却对上对方透过眼镜直视过来的目光。见四子看过来,他毫不吝啬地冲她咧嘴一笑。

一时间,四子惊得全身肌肉绷紧忘记自己还在水里,顿时沉下去呛了口水。好在她立即反应过来,一踩水,迅速游到池边。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四子一上来气急败坏地就用德文向祁红问道。她脑子稍稍一下,就明白了个大概。就算来的是凤镜夜,他也是个大忙人啊。若不是听到了什么,哪有这份闲心站在个游泳池边看小女孩儿游泳?

但还未等祁红讲话,这边凤镜夜就极为愉快地开口了,[从你在说现在的天气让热身时间加长,我们就在这里了。]

四子郁闷地暗自翻了个白眼,但也不得不僵着张脸对他笑笑。

[小姐,你好。在下凤镜夜,来自日本],他笑得很亲切,[这次到医院参观,恰好听到你用日语发表的一番有趣见解。遂以生起结交之心,还请多多关照。]

再次被抢占了先机的四子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祁红的手从水里钻出来。

[我是山田四子,请多关照],她边鞠躬边腹诽,[在家参与papa、onkel的讨论习惯了,在外面也总是信口乱说。请凤君不要放在心上。]

凤镜夜却对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唔,山田小姐你太谦虚了。你的想法,我个人可是非常欣赏的。你看,我都已经记录下来了呢。并未经过你的同意,不会责怪我吧?]

四子听此“噩耗”立刻脸色发黑。她咬着后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当然,不会责怪你。]

[那真是太好了!],凤镜夜颇为开心地笑道,[那么日后凤氏集团若是在日本建了热带疗养院,到时还请你和你的朋友务必赏光。当然,你为我们提供这么一个好创意,作为保答,费用是全免的。]

[啊,那还真是谢谢了],四子挂了一头黑线,强忍着心中的郁闷客气道,[斥资兴建疗养院,以后日本的患者们就有福了。]

[凤氏集团,一直都是以人们的幸福为己任],他优雅地推推完全没有滑落的眼镜,四子顿时感到他闪亮得有些刺眼了。

[呵呵呵呵呵……],她干笑着,心中暗嚎,哦,这是多么虚伪的言语啊!

[虽然很冒昧,但还是想说],凤镜夜摆出一副不太好意思模样,[可以叫你四子吗?我是幺子,一直很想个像四子这样聪明可爱的妹妹。]

听到这里,四子差点忍不住大叫,你凤镜夜这是在发什么羊癫风呢?!

凤镜夜见四子不言语,则哀怨地看着她再接再厉道,[不行么?果然太唐突了啊…… 也对,就算是凤家,我也只是个三男。人家‘天才’怎么会叫我这样的人‘哥哥’……]

这下四子大感撑不下去了。再不开口就等于默认了他所说的‘看不起三男’罪名。再怎样,也比得罪了高中未毕业就控制了凤氏的腹黑男好。日本,她还要在那个国家住上几年的。

想到这里,四子彻底妥协了。[镜夜哥哥],她声音颤抖着。

凤镜夜瞬间就换上了欣慰感动的神情,顶着两位护花使者的冰冷杀气靠近小丫头,貌似亲切地俯下身,[能有四子这样出色的妹妹,镜夜哥哥很开心!谢谢四子!]

[哪,哪里……],四子此刻心中一片凄苦,面上却要对这个心中正算计着她的小子害羞地笑。这样近距离对上凤镜夜的目光,使她轻而易举发现里面的兴味。许是手冢散发的冷气太强,她下意识地拉紧了那件刚才一出水面就被祁红披在她身上的浴衣。

祁红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皱了皱眉,[不好意思,凤先生。四子的身体还处于恢复之中,这样的交谈恐怕会让她着凉。所以……]

[啊,真是对不起!],凤镜夜打断他的话,[是我开心到忘形了,竟然连这点都没注意到。]

说罢,向自己斜后方伸出手,某西装男便自动递上一件黑呢大衣。

凤镜夜接过后,亲自给四子披上,同时又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哦,四子。刚才镜夜哥哥太高兴了,都没注意到你的身体。原谅镜夜哥哥吧?]

这时,四子才从凤家员工对自家主人意图的超强领悟力所带来的震撼中醒来。

[其实没有觉得冷],她不好挣脱出来,只得先安分地看着凤镜夜。

只见他笑了笑,说,[四子还是穿着吧,总比感冒了好哟。虽然微薄,但也算实用的见面礼。]

[哦,谢谢镜夜哥哥]

[四子不用跟镜夜哥哥客气哦!],直起身,凤镜夜不经意地再次打量两位其实被他注意了很久了的男性,对祁红开口道,[谢谢您的提醒,不然四子若是感冒,那可真太糟糕了。啊,还未请教您贵姓?]

[祁红,四子叔叔的朋友。]

[凤镜夜,请多指教],说罢,他递上一张名片。又转向一直冒寒气的冷峻少年,对他善意地笑笑,[还有这位,应该是我的同龄吧?]

[手冢国光,青春学园国中二年级。请多指教。]。

[那,是我的后辈了],凤镜夜抬了抬眼镜,[我是樱兰私立高校一年生,请多指教。]

想了想,他转身再次看向四子,爱怜地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今天的工作还有不少呢,这次没办法和四子多聊了。好可惜。不过四子很快就要回东京了吧?]

[嗯],四子强忍着一身鸡皮疙瘩,对他点点头。

[真好呢,镜夜哥哥也在东京哦],凤镜夜温柔地笑着,[所以四子回到了东京一定要跟镜夜哥哥联系哦!名片已经交给祁红先生了,千万别忘记了呐!]

[不会忘记的],她状似乖巧地认真说道。

见小丫头刚才那口小大人的语气已彻底消失了,凤镜夜心中有些许得意。

[那就太好了!镜夜哥哥在东京等着你喽],他笑着说。

[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凤镜夜终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目送这群不速之客远去之后,四子才吐出口浊气,叹道,[终于走了!今天怎么被这位仁兄逮到,这是走了霉运了吗?!]

回头对上身边的两人,她忍不住怒道,[你们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吧!怎么都不提醒我一下!?]

[那么多人走过来,我以为你感觉到了],祁红一脸无辜地辩解,[而且你说的是日语,我怎么知道后面有人听得懂呢。]

而手冢则是瞥了她一眼,说了句更让她怒火狂烧的话,[太大意了!]

[啊!],四子气得大叫一声,[不游了!我要回去了!]

手冢和祁红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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