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吸吮揉捏我的蓓蕾 好湿热花径舌探进紧致_[花千骨]琉年似水
东海之上
翻滚的海水终于恢复了平静,只有一些遭受无妄之灾的鱼类漂浮在海面上。
龙宫里的龙王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虽然他的龙宫废了大半,但是还好,还好,东海没有毁。
人间,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再加上有各派弟子相助,伤亡不大,只是城池毁了一些。
而那些和弟子对战的魔物们,在妖神魂飞魄散后,也都化成了灰烬……
一时间,乌云尽散,天地间又恢复了平静。
而这时候的众人却看着东海之上……
穿着蓝衣的女子,长发披散,紧紧抱着那白衣如画的男子,若是没有女子身上插着的那把剑的话,倒像是一对神仙眷侣久别重逢……
“夏琉……”霓漫天有很多的话想和夏琉说,可是她现在只是一个旁观者。
血染红了她淡蓝色的衣裙,红的刺眼,如利刃般扎进白子画的心里……
白子画双眼通红,开口,却是无声的气音,“夏夏……”
他做了什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我没事。”夏琉轻笑了一声,靠近他的耳边,和他轻声说着话,那些她不敢说的,不能说的话,“师父啊,徒儿……徒儿爱你,徒儿爱你爱的心都疼了,你知道吗?你能感受到吗?”
“师父,白子画,夏夏真的,真的好爱你。”这句话,夏琉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不管他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她终是说出来了,也就没有遗憾了。
夏琉轻轻的声音听在白子画耳里却恍若惊雷,原来,徒儿也是爱他的……
夏琉感觉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靠在了白子画怀里。都这个时候了,就让她任性一次吧,夏琉苦中作乐的想着。自被妖神附体以后,她就没想过能活着,能死在师父手里也比死在别人手里好些吧,呵。
白子画坐在海上的礁石之上,夏琉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看一眼少一眼,她要多看看 ,把他的样貌记在灵魂里,来世,来世找到他……
不过,好像被神器杀了以后没有来世了吧,那她更要多看看了。
夏琉微勾起唇角,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师父,笑笑啊,别这样啦,别伤心啊……”
看着这样的夏琉,白子画心痛的快要裂开,开口,全没了以前的淡然,“夏夏,不要,不要离开师父……师父来陪你好不好?嗯?师父来陪你……”说着,唇角便溢出了血。
夏琉脸色一变,师父竟然自绝了经脉,“你,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自爱上徒儿以后,我就疯了。”他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爱了就是爱了,即使是错的他也爱了。
“师父……”夏琉笑了,笑着笑着就落下了泪,她此生,无憾了……
但是,“师父,你不能陪我死,你要好好的活着呢,替我好好的活着,替我好好的看着长留,你活着,才能继续爱我,才能记住我,千年万年,都不能忘记我,不不不,我要让你不老不死不伤不灭,这样就可以永生永世永永远远的记住我了,对不起,我这么自私……”他是她最爱的人啊,她怎么忍心让他陪她去死,若不是她,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长留上仙,怎会像现在如此痛苦。
白子画抱紧她,声音哽咽,“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就这样丢下师父一个人,是师父的错,师父没有保护好你,师父不该接下妖神的战书,师父不该……”
“别这样……师父,夏夏好痛啊,你……你亲亲夏夏好不好?亲亲我不痛了……”夏琉撒娇道。
白子画微微放开她,没有管不远处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只怕这一亲,长留掌门白子画爱上徒儿的事情就会天下皆知了。可是那又如何,他爱她,别人的想法关他何事。
白子画低下头,近乎于虔诚的把唇印了上去……
当两唇相触,夏琉在心里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两人都没有动作,就这样简单的双唇相贴。
这个吻,轻柔而满含情意,却又那么绝望……
夏琉勾起唇角,笑了笑,“终于骗到师父的吻了呢,好开心……”身体却越来越沉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夏琉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指尖开始化作光芒消散,慢慢的到自己的手心……
并不疼,可是看着自己慢慢消失在世间,也是有点奇怪呢。
夏琉一直带着笑容,可是双眼却满是泪水,“再见,师父。再见,花花。再见,我爱的人……”谁又想死,谁又想离开自己心爱的人,她也不想,可是她没有办法。
白子画感觉心痛的快要没有知觉,眼睁睁看着夏琉在他眼前在他怀里,化作光芒消散在天地间,他什么也做不了,从未有过如此无力又绝望的时候。
到了最后,她留给他的,只有那漫天的大雪和那颗冰蓝色的宫铃……
花千骨近乎疯魔,若不是东方彧卿拉着她,她怕是早就冲了上去,“夏姐姐!夏姐姐!”唤出断念就要去杀了白子画,“你还我夏姐姐!”
东方彧卿急忙抱住她,安抚她,“骨头你冷静点!”
花千骨捏紧拳头用力的捶着他的背,“你放开我!”
东方彧卿被她打的闷哼一声,却更用力的抱紧她,“乖,骨头,乖,会好起来的……”
花千骨双眼通红,“夏姐姐死了,她死了!为什么不是我,这一切本该是我承受的!妖神出世是我的错,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我,我不该听她的,我不该对妖神说那句话的,我若是不说,夏姐姐就不会……是我的错!该死的是我啊!”她的夏姐姐那么善良,那么好,该死的是她啊。
没办法,东方彧卿只好在她后颈打了一掌,让她昏睡,只有这样她才能冷静下来。东方彧卿拍了拍她的背,“乖,等醒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东方彧卿不着痕迹的擦了擦眼泪,“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一起等她,好不好?”
霓漫天跌坐在地上,接连失去了三个重要的人,她的心也从伤心怨恨变成了麻木,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空洞洞的……对付花千骨?对付夏琉?哈哈哈杀了她吧,现在的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爱的人都不在了。恨?她也想恨啊,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轻水靠在孟玄朗怀里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以前都那么好,大家一起嬉笑打闹仿佛还在昨日,为什么现在……
众弟子静默不语,和夏琉相熟的早已哭得不行,摩严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尊,尊上……尊上他!”一个弟子突然惊呼。
众人看过去,只见白子画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雪白……
“子画,你的头发……”摩严惊讶。
白子画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宫铃。
雪花一片片的落下来,落在众人身上,又慢慢融化……
渐渐的,各派的人开始离去,长留弟子们也开始离去,大战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花千骨被东方彧卿带走,轻水哭晕了过去,被孟玄朗带了回去,霓漫天被蓬莱的人带了回去……
白子画一直呆愣着,雪白的长发渐渐被雪覆盖……
没有人知道白子画在那里呆了多久,是何时回去的。
只记得,长留掌门白子画爱上了自己的徒弟,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后一瞬白头,从此,冷心无情。
只记得,那年的雪似乎下的很大,下了很久很久……
只记得,长留有个师姐,不能提起的师姐,好像是姓夏。
***
白子画坐在夏琉最喜欢的那颗桃树下,背靠着桃树,整个人都脆弱不堪,“她死了,我多想去陪她,可是连这个她都不准许……”
为何还要他好好的守着长留,为何不能让他去陪她……
连翼远远的看着白子画,他已经感觉到主人死了,不是没想过去找他报仇,可是在主人心里,这个人比她自己还要重要,他若是伤了他,主人一定会很伤心吧……
连翼又打量了一下绝情殿,这个地方,没有主人,再呆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变幻出翅膀,连翼就准备飞下绝情殿,却听得有人唤他。
“连翼,带我一起!”是冰灵。
“走吧。”连翼飞下绝情殿。
“去哪儿?”
“不知道。”
“那我们就去浪迹天涯,替主人看看这个世界!”
“嗯。”
“若是主人在,一定会吐槽我们一虎一剑的!”
“……”
“……”
“她会回来的,一定会,我们一起等她。”
“嗯!我相信你!我等着那一天!”
***
你说沧海桑田,永不分离,却抵不过世事难料,人间沧桑……
一年又一年,春夏秋冬,人们忙碌着,生活着,分分合合,或快乐或烦恼。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一直守在绝情殿,期盼有一日,会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她会站在桃花树下,笑着对我说,师父,我回来了……
师徒之别,如同枷锁,锁住你我,想爱而不能爱,我们一起挣扎沉沦,却也让我们可以以师徒名义永远在一起,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平淡的生活下去,却没想过,有一日,你会离我而去……
而你要我好好守护长留,好好保护这个世界,你让我不死不灭,也成了我想挣脱却没办法挣脱的沉重枷锁。
我只期盼,有一日,你会出现,到那时,不管是师徒还是仙魔,我都绝不会放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