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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啊嗯好深_038 初见太后/咸

太后也知道自己在这“烟翠阁”并不受欢迎,但她并不在意。因为她还是这六宫之主,别人欢迎与否,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走进屋子,看了看跪在旁边的贺萱,只是瞥了一眼,先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然后才笑了笑说道:“刚才我就听门上的人回报,说是左将军带着位拿着贤王爷玉兔的大夫进了宫,哀家就有些好奇,是怎么样人出众人物,既能让王爷赏又让左将军看得上眼。起来吧,过来,让哀家瞧瞧。”

“是。”贺萱低声应道,然后站起来,向前微微的走了几步,垂首站在一边。

太后似笑非笑的说道:“昨儿哀家就听人说,那玉兔让王爷送给了位参加大比的举人,怎么会落在你心上呢。”

贺萱刚想说话,只听左良在一边答道:“太后圣明,这位就是那位举子。因为也粗通些医理,所以微臣才带入宫中给左妃娘娘瞧瞧。”

“左将军这话说的倒是有些奇怪了,难道这宫里的御医就不中用到那个程度,还要左将军你巴巴的从外面带个医术只是‘粗通’的外人进来给贵妃娘娘诊病不成?”

左良本只是想帮着贺萱挡挡话,却没想到今天来者不善,现在被太后的话将在了这里,一时不知应该如何接应下去。

贺萱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左良,知道他刚才冒然插话,是为了让自己能少说些话,别太引人注目,可是,似乎他现在的结果与他自己的设想完全背道而驰了,不但没把自己护住,还连同他自己都给绕了进去。

现在如果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不做,任由着这样发展下去,只怕今天左良自然是不能脱身,而且还会把自己也带入其中,越陷越深。

想到这里,贺萱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回禀太后,其实左将军今日带着草民入宫,给贵妃娘娘诊病只是其次,还有件更重要紧的事情。”

“哦?是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能引得左将军将个身无半职的人引进宫来,哀家倒是真想听听。”听了贺萱的这句话,太后的凤目圆睁,直盯盯的看着贺萱。

这话被左良听在耳中,心里不免暗自叫苦,虽然自己也觉得贺萱不是个愚笨之人,但是这禁宫之中的争斗想必也是他所不知道的。要是真是一时不明就理的说走了嘴,再想拉回来可就更难了。

“太后……”

左良还没容自己想好要说什么,把贺萱刚才的话圆过来,这嘴里的“太后”二字就已经溜出了口。

“闭嘴,哀家没许你说话。”

可左良刚刚开口就被太后一句话给封了回来。

“说,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无宣便私自入宫的!”太后厉声问道。

“是。”说了声是,贺萱双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了那把带着玉兔挂坠的扇子,双手奉在头上,说道:“草民进宫不为他事,正是为这玉兔。”

“玉兔怎么了?王爷不是赏了你么?难道你还想抗王命不成?”

“太皇容禀。昨日王爷将此物赏给草民之时,草民并不知此物是何等珍贵,后左将军将此物的来历告知,草民自知此物断然不是应该落入民间之物,想着若是还给王爷,只恐王爷不会收回,所以,才越制请左将军带草民入宫,以求觐见太后。”

“你是意思是,王爷不会收回的赏赐,哀家就会收回来么?”

“太后与王爷都是慷慨之人,若只是平常物件,草民也不会做如此不合规矩不体上恩之举。但王爷年纪尚轻,只怕当时并未思虑周详,才会将此等贵重之物赏予草民。但太后持重,更知此物其中份量,草民叩请太后,将此物收回。”

听了贺萱的话,左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把事情归在这玉兔之上。

可是,太后心下就不爽到了极点,现在,自己被这个“草民”架了起来,若是不把这东西收回来,自己也便是那不持重,不知份量之人;可是如果就这样收了回来,不知会不会干扰了臻儿的计划,虽然自己并不知道那计划是什么,但是想来臻儿也不会随手将这东西送给个普通人。而现在,这个看似体贴的几句话又把自己给放到了个上下不得位置,看来这个人果真是不能小看了。

正在太后左思右想,思量下一步应该如何做,话该如何说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听到这个声音,左贵妃,左良以及一应宫人全部跪了下来,这太后虽然不跪,但也站了起身。贺萱不用想也知道,这来的是什么人,忙跪着,用双膝替脚也转了个身形,面朝门口,低着头。

“哟,皇嫂也在这儿呢。朕还特特的派了人去太后宫里请您呢,没想到,却早朕一步先到了这里。朕刚才在外面就听到有人说什么恃重,朕还以为是在赞谁,原来是在夸赞皇嫂。爱妃快平身,你有了身孕,别在意这些虚礼了。”

边说着,韩铭越边已经亲手挽扶着左妃了。

“谢皇上。”左妃微微一笑,脸上带着红晕答道。

“奴才给贵妃娘娘道喜。”富海笑盈盈的给左妃叩了个头,说道。

“多谢富公公。”

“你们也起来吧。”

“谢皇上。”得到了恩许,贺萱与左良才站起身来。

“哀家也恭喜皇帝了,男子中年得子倒是平常,可是左妃年过天命却还能有身孕实在是件幸事,也是国家之幸。”

“皇嫂说的有理,爱妃啊,以后你的吃食饮用全由你宫里的小厨房单独来办。每日里也不必去给太后请安了,想来,皇嫂是如此明理之人,必不在意这些的。朕说的对吧,皇嫂?”

“是啊。”听了皇帝的这句话,太后心里的无名之火“腾”的一下就起了来,刚才贺萱已经巧言将自己绕进去了一次,现在皇帝这一来二去的,又第二次把自己绕到其中。难道哀家就是如此的不济,任你们耍弄么,太后表面露着微笑,心里却忿然的想着。

自然,她对皇帝是不能说些什么的,只好拿着贺萱出出心中的这口恶心。

想到这里,她转过脸来,对贺萱说道:“贵妃娘娘需要多多休息,你也就别留在这里打扰了,既然是来找哀家的,就去哀家宫里细说吧。”

听了这句,贺萱一皱眉。她偷眼看了看左良,连左良眼里也看出一阵慌乱。

刚才皇帝的话,贺萱自然也听在耳里,想来,太后也必定忍了些气。

现在再听太后这样说,自然是因为刚才的话,太后不能拿皇帝出气,这气自然就要出以自己身上。

眼下得快些想个脱身之计,不然,其他倒还好说,若是被他们识出了自己的女儿之身,眼下自己好不容易争取的这一些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不妨的。”左贵妃听了太后的话,笑着说道。

左妃心里想着:难道你以为本宫就是好欺负的,让你随便从我这里把人带走。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我吧。

“怎么会不妨呢!你身子本来就弱,现在更是娇贵的时候,别为这些蝇头小事分神了。来人,带这书生回宫。”

“太后且慢。”左良心急,竟然拦在了门口。

这一下,让本就已经心里起了火的太后愈加火大起来。

“怎么?左将军难道还要挡哀家的驾不成?你把哀家的威仪当成什么了?”

左良跪在门口,说道:“臣自知失仪,可这贺萱初入宫门,还未过礼部演礼,出身又在乡间,只恐言谈举止会多有不当之处,臣唯恐亵渎太后圣颜,故才冒死……”

还没等左良说完,韩铭越在旁边一笑,对左贵妃说道:“你家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能听得出别人是在说笑啊。”

“是。这孩子就是心肠太过耿直了。”左贵妃也是一笑。

“起来吧。太后和你说笑你也听不出来,今天这件大事喜,是贺萱诊出来的,寡人自然是要好好赏赐的,而且,上次在御书房,还有些话没有问完。皇嫂,今儿您就把这孩子留在这里吧,朕想和他聊上几句,如何?”

皇上虽然叫左良起身,但左良却并未敢动,依然跪在了门口。

太后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说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哀家怎么敢驳了皇上的颜面。”

“皇嫂也出来了半日,哎,今天怎么不见小邓子过来服侍啊?”

“我手上就那么几个中用的人,不像皇帝这里人才济济,也只好一个人当几个人来用了。他被我遣出去办差了。”

“哦。这样啊。皇嫂那里需要人手,下个月,我亲自挑上几个聪明机灵的,给皇嫂送去如何?”

太后见皇帝左拉右扯的,把话题向远处支,就知道他今天是铁了心要保住贺萱,她冷冷的看了看依然跪着的左良,还有贺萱,心想:这个年轻人究竟哪里有过人之处?竟可以让左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敢冒天家之仪护着他!还能让皇帝这个不轻易与自己冲突之人也为他斡旋。就连臻儿也对他似乎是格外注意。也罢,今就此放手,撕破了脸皮对谁都没有益处。

太后想到这里,说了声“摆驾”,离开了左贵妃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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