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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职位献给张行长 全 又想要了刚刚没喂饱你_阁主宗主游江湖

和帝王对着干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因为对王位心怀不轨想要取而代之,要么就是对皇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想要颠覆整个王朝甚至国家。这次的事件是典型的第一种。

昨晚睡得晚,今早必然起得晚。虽不是日上中天,不过二人起来也是错过了早饭的时间点,只能将就吃点上午点心,中午好好吃一顿聊以慰藉。懂事的飞流再也不会随随便便闯进二人的卧室,以免看到一些翻来覆去的,听到一些“嗯嗯啊啊”不和谐的声音,自力更生地带着小白拿着钱袋子上街溜达去了。

没错,在梅长苏和蔺晨双管齐下的教育下,他终于懂得了银子的重要性,以及等价交换和商品价值等一系列社会观念,不再是向像刚从山里面跑出来的似的,不谙世事白纸一张。虽然以前也发生过主动赔钱的事件,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特例。

因此吃点心果腹的两位可怜哥哥荣幸获得了飞流小弟弟带回来的老字号糕点。看着放在桌上的糕点,二人的心情很是复杂,欣慰中掺杂了无奈——欣慰是因为飞流懂得了银子的正确使用方法,还学会了孝敬长辈;无奈是因为二人都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上午的那顿已经是一天的份额了,再也没有多余的肚子容得下那小小的桂花糕,可是飞流难得的心意不能随便辜负,只能捏起鼻子一大口吞进肚子,然后用浓茶水漱下去了,好歹还能冲淡一点甜腻的味道,真是太甜了简直就是打死买糖的了。

小飞流对于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儿丝毫不自知,看着两个哥哥吃完了他带回来的点心,就又兴冲冲的出去玩了,他的金陵探险还没有结束。

蔺晨皱着眉头和他家长苏抱怨,“看来以后要在宅子里找一个专门做咸味点心的师傅了啊,再这样吃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见佛爷的。”一向严肃认真的梅长苏也认同他这个说法,“嗯,确实啊,飞流也不能吃太多的甜食,对牙齿不好呢。”这件事有这样决定了,以后可怜的小飞流就很少能吃的是甜味的点心了。

演戏自古以来都是为帝王者所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之一,因此完全不用担心萧景琰的演技会穿帮,只要有好的合适的剧本,不要说蒙混过关了,想要瞒天过海也是绰绰有余的了。在这个上面,以面无表情着称的萧景琰显然更具有优势,即便他不是很想拥有这项过人的技能,但是天生的资源不可浪费嘛。

而最佳的撰写人想当然的非梅长苏莫属。一方面是因为他善于把握人物的心理活动,能写出近乎完美的堪比预言书的本子,对于局势的发展和走向有着精准的描摹;另一方面他相当客观冷静,知情人和局外人的双重身份,使得他能够比任何人更能制定出与事实接近的计划。

剧本写作进行的很顺利,有了走街串巷且见多识广的江湖人士蔺晨从旁协助,梅长苏编起故事来简直能用下笔如飞如有神助来形容,情节连贯环环相扣,行文流畅内容丰富多彩又跌宕起伏,甚至比茶楼里说书先生的本子还要有看头。

旁观的蔺晨表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说话也不怎么利索了,“真…真是没想到啊,你还有这种隐藏技能,以后要是琅琊阁开不下去了,你就负责写本子养活我吧,简直算是一绝啊!”梅长苏傲娇得意了一小下,天狗鼻有隐约伸长的趋势,“我好歹也是宿儒大家得意门生,何况还有许多闻名朝堂重臣的教导,写个这还不是分分钟手到擒来的事情吗?根本不足以炫耀。再者,这也不是天马行空的瞎编,这可是有事实依据的,只要加上一点合适的想象就可以成型了。”

蔺晨被他这幅小模样准确无误地戳到了点,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不打招呼就一把将梅长苏抱起来放在腿上,心头一热又响亮的吧唧了一大口。梅长苏意料之中的惊到了,手忙脚乱地抱住蔺晨的脖子以保持身体的平衡,以免仰面栽倒下去。还没来得及呵斥他的莽撞,就被在脸颊上印了个大大的口水印子,打算张口怒斥他这不分轻重的行为,反被抓住机会唇舌果断失守沦陷了。

溜溜达达从门口踱进来的小白,一抬眼看见的就是它那不着调且不靠谱的二位主子又在桌子边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接下去就该是腰带衣服满天飞,然后滚来滚去、“嗯嗯啊啊”,和谐之风大刮。所以果断扭头三步并作两步从窗口跳了出去,省得又被到处乱飞的衣服兜头罩住,还是非常严实不留一丝缝隙的那种;或者是更为凄惨地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掌风扇出去,识趣点自己主动出去还能选择一下落地方式呢。

正在缠绵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有小白团子在晃悠,而实际上小白略微有点杞人忧天了。纵然两人再怎么无所顾忌也不会白日宣那什么,毕竟现在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最佳地点——天时:之后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儿要做,哪还有闲工夫做想要做的呢?地利:金陵当然不可和琅琊阁同日而语,谁知道会不会突然从外面跑进来那个谁谁谁,要是受到惊吓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啊!人和:梅长苏那么内敛的人怎么可能会干这种刷新下限的事情,除非是自制力坏掉了!

所以,也只是简单地唇舌交缠了一番就草草结束了这场亲昵,趁着没有进一步动情赶紧分开,省得产生燎原大火不好收拾。两人都不是很重谷欠的人,情/事什么的只是情到深处的自然表现,一切随心而走随意而动,虽然对于吃素三十多年且正值精力旺盛的壮年的两人来说,一旦开荤就难以舍弃新到手的美味,但是有节制一点才是长远发展的正途。

跑腿的任务当仁不让的落在了小飞流的头上,这不是压榨童工,而是本人自己的意愿和要求。送东西当然不可能直接送进宫里萧景琰的案头上,不说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在森严的皇宫里有着自己的密探,就说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完全没有那种迂回曲折的必要,又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哪来那么多弯弯绕。

因此只要把写好的剧本送到蒙擎那里就可以了,而这个任务就被飞流主动揽了去。上次蒙擎是在夜间配同萧景琰来的,飞流睡着完全不知世事;再上一次大人们忙着商讨正事,内飞流提早劫走的蒙擎可谓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根本不可能全神贯注的陪飞流切磋武艺,很多时候都是心不在焉,发挥不出以往应有的水平不说,反而下降倒退了很多,这就导致了飞流心怀不满,一直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下一次的见面。

几日过后,金陵的气氛完全没有了过年时期应有的喜庆,大街上逐渐增加的官兵中不仅包含了只有要紧情况下才介入安防的巡防营,甚至还有负责保卫皇宫大内的禁军。金陵的百姓都有经验,知道这样大的阵势一定是出了与朝廷密切相关的事情才有的,很默契的三缄其口不谈论政事,且走路什么都很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出门,以免做了那条可怜的池鱼。

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不是小老百姓能知道的,朝堂上的大臣却知道的很清楚,年前那接连的诡异无理头命案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子,结果人家不是因为好心想让众人过个好年,而是在背后酝酿着更得的动作——还没有出了二月,就传来皇上龙体抱恙的消息,本来大家还不怎么相信,毕竟当今的圣上正值壮年,又是常年征战在外,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出现什么疾病的,那么所谓的抱恙在身也就是不可控的意外了。联系到年前那段人心惶惶的血腥事件,很容易就猜测出来事情的真相,而诸如蔡尚书、沈尚书之类的“消息灵通的心腹”,成功觐见了陛下,得到了确实可靠的消息——重伤卧床无疑。

从零星几个人知道的机密发展成为众所周知的谈资,在有心人士的纵容和暗示下也只是两三天的事情。远在献州的那位献王凭借着朝堂上的旧部和眼线,也按照剧本的安排得知了此事。他不顾身边心腹谋士的劝阻,急匆匆的就要带兵进京,认为这是天赐的良机,是推翻萧景琰恢复自己往日荣光重登大宝的大好时机!

就说人能不能成就大事,不仅要依靠天命,更重要的是个人有没有那个气量,自身的态度是决定性的要素。就拿这位来说,身边的谋士都能看出来的陷阱为什么他自己就没有看出来呢?当局者迷也不是迷到了这个份儿上吧。幸亏献王也就是当年的太子没有当上皇帝,要不然大梁现在面对的就是灭国的危险。献王的性格过于唯唯诺诺,不只不适合当一个和平时期的帝王,以维持国家原本的辉煌----估计他根本保不住祖宗积累下来的那点家底,败光是迟早的事情;更不适合当一个乱世中的枭雄,没有一颗杀伐果决且进取的心,对于局势不能正确判断,在乱世中只能是被强国吞并的下场。

谋士只是谋士,真正拿主意做决定的人是献王,他们再聪明机智也只能是遵从君主的命令。因此他们一群人就大张旗鼓的违反先帝的命令,私自离开封地,进入帝都金陵,一路上出奇的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和盘问。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该反应过来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即便是京城的那位重伤难以掌握朝政,但是地方的部门也不会允许献王踏出封地一步,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命令。

献王一行人匆忙赶到金陵后,暂时落脚于一所不起眼的偏僻院落中,这是他母家留下的别院,隐蔽性较强,不担心会被发现。稍作休整,想着先联系朝中的内应,然后再直接逼宫。

其实他已经察觉到了事情发展太过顺利,显得格外不正常,可惜多年的夙愿马上就能成真的诱惑过于巨大,以至于他下意识忽略了一些违和的事情,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压下怀疑和犹豫,倾尽所有的力量背水一战,所谓不成王则为寇。事后梅长苏对于这等行为做出精确的概括--“大概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有点疲倦了吧,本来夺嫡挣王位就不是他的性格,以前是被越妃等人逼迫,后来又是周围的谋士寄予厚望,最终难于承担而破罐破摔了吧。”

可惜他最后的英明注定要付之东流化为泡沫,因为他的封地早已被琅琊阁和江左盟的探子监视了起来,从他迈出献州的城门、踏上去往金陵的路程开始,一举一动都在蔺晨和梅长苏的掌握之中,有的人是做实时监控。

而像是联系重臣和内应的这种大动作,必须被萧景琰这个皇帝所知,也就是说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暴露无遗,没有任何隐蔽性和机密性,他能走到这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全依赖与龙椅上那人的纵容。他也不可能走出最后一步,一旦进入宫城就是他的死期,在那里会有数以万计的禁军严阵以待只为了他,金殿可能都踏不上,更不要说是篡位了。

不提献王看见本该躺在病床上的萧璟琰却端坐在龙椅上是多么的震惊,立马反应过来中了圈套,一瞬间是各种解脱,败者的不甘心倒是没有;只说这件事的影响,估计算是历代最快结束的叛乱了。

一场本应该轰轰烈烈的逼宫篡位大戏就这样消弭于无形,就像是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落入汪洋大海中,连浪花也没有激起一星半点儿。普通的金陵百姓只知道大街上巡逻的士兵逐渐减少恢复了正常,而远离的百姓甚至什么也不知道,过着安心的日子。整场戏只在金陵上演,并没有波及到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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