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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夫妇在一个房间 不可以的我们是亲姐弟_渣攻休想洗白

艾辛泽在四处奔走的同时,银霄这边也不好过。他和班弥生前去解救中了“痴怨”的郭茂安,中途遇到不少阻碍,其中就包括一小股魔人强盗。

魔人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对凡人的认知。好在以两人的眼界,已经初步分析出了这些怪物的形成方式以及力量来源。更因如此,银霄对陆演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分。

其后,他们顺利进入都城,为厉鸣蝉和郭茂安控制了伤情。可惜鸣蝉儿的伤势过重,目前还是无法清醒,只能凭借他自己的意志力慢慢恢复。至于老酒鬼,银霄的处理态度是直接扔在那里听天由命。

班弥生擅长使毒,竟然调制出了压制“痴怨”的奇药,只能说某人命不该绝。于是该用药的用药,该调养的调养,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银霄对此行的结果还算满意,他决定等到天域开启之后再亲自前去拜访医仙·公孙鸷,让他救治鸣蝉儿。剩下的事情是去接回风儿,然后找到生儿,再实施重开天域的计划……

一切都设想得很好,然而上天注定他生命中的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善始善终。好比这一次——

“你是说,我中了迷|情降,才会和陆演……”银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更不明白班弥生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个。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京城,在近郊十里长亭驻足,准备分手前的告别。没想到班弥生突然提到四年前的旧事,又牵扯出了一段屈辱的历史。

药师背着行囊,站在太阳底下焦急地望着昔日好友,想上前去,却又不敢。他心中有愧,所以自打认出银霄之后就有意弥补当年的过失,包括这次救治郭、厉二人也是出于这种私心。

唐无欺其实怀疑过银霄的身份,原本不同意让他跟他出来。但是班弥生不顾伴侣的劝阻一意孤行,铁了心要帮助银霄——他想弥补当初的过失,不想再继续做恶梦了。

如果“弑神机”真的死了,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好在他还活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班弥生无助地抓紧自己的衣襟,拼命摇头,“当年我们在通州府停留那段时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遇到过一个逃亡的萨满教余孽?他向我兜售施了降头的草人,我……我偷偷买了一个,准备拿回去研究。”

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草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班弥生一直以为是在赶路的过程中遗失了,也就没有在意。这事儿再次从他的记忆之中浮现出来,是因为陆演。

四年前,陆演去苗疆向他寻问有关幻蛊的事,中间由于神机的死讯打乱了那人的心神,致使此事不了了之。不过幻蛊一事虽然揭了过去,陆演带来的降头残骸却引起了他的深思。

陆演确信弑神机中过迷|情降,只是不知道何时所中,又是何人所下。可是班弥生却知道所有内|幕——当初他和神机朝夕相处,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迷|情降极有可能是在他们双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沾到了对方身上!

降头来源于萨满教,具体用法已经不可考证。总之那个草人消失之后,弑神机莫名其妙看上了初到通州的陆演,后来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关系,不得不跟那人滚回大漠成亲……

一个小小的失误,改变了弑神机的一生。

如果他没有“爱上”陆演,就不会跟他回大漠,也许早就回天域过他的逍遥日子了,又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他所受的苦,原本不该由他来受。

班弥生这几年老是做恶梦,一日比一日浅眠了。他常常梦到昔日好友浑身是血地站在远处,用那双没有珠子的眼眶死死瞪着他,不停地质问“为什么”……

所以他坦白了一切,“我不可能瞒你一辈子。”

“你让我怎么办!”银霄背对着他,双手捏得死紧,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就因为你的一时失误,让我……让我失身于他!我放弃了回归天域的机会,如今还有了孩子……”

他已经失去了翅膀,再也不能自由飞翔了!

对于陆演,他可以抛之弃之。但是两个儿子怎么办?难道他还能把他们塞回去不许他们出生吗?世人常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债”,这债一旦背上了哪里还有甩掉的一日。

班弥生见他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怕他一时想不开憋出病来。于是上前一步苦劝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可别……”

“哈!哈哈哈哈……”银霄用凄厉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然而冷声说道,“你不该告诉我这些。既然和盘托出,就早该想到我不可能原谅你!哈哈……我素来心比天高,一生当中只有你这么一个全心信任的挚友。没想到最后却是你……害我最深!”

一字一句,有如利刃划过心脏。句句见血,字字锥心!

班弥生闻得此言,面色惨淡如纸。嘴巴张张合合,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

神机是个顶顶聪明的人,就算让他独自浪迹江湖肯定也是游刃有余。当年他却非要拖着他一起……自己明明又笨又蠢,总是连累他吃苦受罪。其实他心里一直把对方当成哥哥,所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的照顾。

从前的妖道那么骄傲,那么自信……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是一个害人不浅的混蛋。

“如果杀了我可以解你心头之恨,那你就动手吧。”这四年来,他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着解脱。他无法在察觉真相之后,再和唐无期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四年来的平静生活已经是偷来的了。现在,他只想偿还对妖道的亏欠。

然而银霄并没有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他心烦意乱,脑中已经没有完整的意识。别人跟他说了什么,他也完全听不进去了。

最终,他没有告诉班弥生是否要取他的性命,而是施展妖法消失在了原地。

班弥生追不上他,只能站在亭外愣愣地出神。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庞,发出低低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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