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少女综漫

体罚学校刷胸体罚 婶婶今晚要我好好_同生

鹤延殿是黑木崖专门接待外客的地方,位于五重天的东侧,修筑之时就斥金万两,借助地势不拘一格,整个殿宇恢弘庞大。

若说九重天上的教主院子是黑木崖最精致最安全的建筑,那么五重天上的鹤延殿可谓是最具气势最镶金露富的建筑群,凡是来过黑木崖的人都知道,魔教人最拜金,修个院子跟皇宫似的,正所谓不义之财如流水。

今日,鹤延殿东大厅的迎客堂内正有外客光临。

领头地是一位削瘦苍白的青年男子,约三十岁,一头诡异的灰发仅及肩胛位置,散乱地披散着,其貌不扬,平凡无奇,唯有一双黑眸像是一滩沼泽,毫无生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这青年男子虽然举着茶盏,却半天不见饮用,伺候茶水的婢女有些担心茶水冷凉,怠慢客人,遂端着托盘上前,想为客人换盏。

岂知,她走近几步才发现,那盏茶就如她刚刚沏好时一样,微缭的热气中清香扑鼻。

正在这名婢女有些惊讶不知该继续上前还是退下的时候,先前坐在客厅一动不动地男子将头缓缓地扭向大堂上侧开地内门。

看见来人,这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而这进来的人正是带着玉晏和倾岳的木易。

他未进大厅就发觉一道微弱的窥视,让他本就不佳的心情更加糟糕,虽然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异样,但是紧跟其后的玉晏则在心里暗暗咋舌,‘那个倒霉催的登徒浪子居然能惹主子动气,真是好本事’。

显然玉晏和倾岳记性好,还是记得星宸和凤梧提过地渺仙宗这起子插曲。

黑木崖上的管事都不认得木易,就连他身后跟着的两人看着像是教主院子里地,但又不是教主的近侍,正想上前拦上一拦,免得坏了教里的大事。

孰知,他脚还没动,一只修长精瘦地大手握着一枚黑色令牌几乎贴到了他脸上,上面血红的日月标志险些刺瞎他这双老眼!

什么也不说,显见地脚下生风,迅速退出大殿,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机智!

进了大堂,木易视线一触及坐在堂中的人,眸子就倏然眯了下,然后嘴角上翘了几分,‘有点儿意思’。

跟在后面的玉晏和倾岳两人恍惚听见了主子的低语,却没看出什么名堂。

顶多觉得这人有几分怪,也是,青年暮发多半是身体有疾,或者功法霸道所致,单凭此人敢带着礼物独自上着黑木崖,那显然是后者。

施施然在主位上落了座,木易颇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这个独闯魔穴的青年。

越看,他的眼神就越耐人寻味。

正被来人探究的目光所笼的青年脸色突然更灰了些,当然不细看是注意不到的。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被人盯着看,只见他下意识地拢了一下衣衫,然后很不客气地开口质问,“阁下似乎并不是东方教主?”

很肯定的语气。

他见过东方。

这个发现让木易有一点不爽快,脸上的笑意也减了三分,“哦?看来你很自信,敢独上黑木崖,有几分本事不假。不过本宫可不乐意你见东方教主呢。”

轻飘飘地话语,还带着几分的和煦。

可是作为被针对对象的慕容杨智感觉更坏了。

这是一种高位者俯视蝼蚁的姿态,让他原本就易躁动的血液更加激烈地流窜起来,他不得不强自压抑过分的狂暴,若是任这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在下慕容杨智,诚心结交贵教。我家尊主的礼物更要在下亲手上奉东方教主,阁下这般干涉,东方教主可知?可愿?”

木易一点儿都不在意对方的挑拨,他细密的灵识此刻悄无声息地包裹着这个人,轻易地发现对方身体的不妥,苍白透明的肤色有些发红,颈间的动脉跳动速度一直在增加,就连眼中的墨晕也越来越浓。

他有些疑惑,眼前人似乎快要爆体而亡了。莫非对方就是派来个送死的马前卒?

“这就不劳尔等忧心,东方教主的事就是本宫的事,不知你家主人送的礼物何在?”

慕容杨智觉得此刻备受煎熬,受到挑衅的身体似乎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他不得不调起全身的意念去操控体内疯狂乱流的力量。

显然此刻,不是得罪对方的时机。

他状似不甘愿地伸进袍袖,翻手拿出一方巴掌大的锦盒,递给身后快步上前双手托盘的小厮。

看到这一幕的木易眼睛蓦然睁大又翛然恢复自然。

储物戒。

那男子手上殷红的火玉戒指,是储物戒。

甭管心里头思绪如何来回,木易接过木盒,手上不急不缓地打开。

然而,看清木盒中的东西之后,木易脸上原来还温和的表情几乎显见地阴了下来,倏然,冷厉地视线直刺向左侧客位上的人。

不说被气势磅压的慕容杨智什么感受,单是站在木易身后的玉晏和倾岳都只觉浑身发寒,他们一直都知道主子很厉害,非常厉害,可是他们也从不曾见主子真正出手。

这是第一次,倾岳尚在惊觉,玉晏却感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主子,哪怕他们相处了十多年。

仅仅一瞬,对面的慕容杨智双目已从如墨变成血红,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抖动,他实在没想到这次上这黑木崖会如此凶险!

以他的身手和功法,在江湖上可说绝顶罕见,却不知为何,一见这个身着素衣的年轻人,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暴动,即使不曾走火入魔立时爆体,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情势十分危险,只能回去求哥哥出手了。

“阁下,我主礼物已送到,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罢起身,竟是要朝外走的模样。

但木易怎会容他挑衅之后安然离去?即便是马前卒子,到了这,那也是有死无生,有来无回。

冷哼一声,念力一动,原本包裹着那人的灵识丝线骤然变粗结成一张灵力网,牢牢将人困住。

“你——”无法动弹的慕容杨智眦目欲裂。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对方是如何出手,又是用何种方法困住他的,他只能感受到身体周围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丝线,可是无法看见。

与此同时,体内的力量像是受了更大力量的刺激,毫无章法地胡乱冲撞,让他腹背受敌,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绝望来。

‘哥哥,救我。’

木易自是不知道这人此刻心中所想,他走下座位来到那人面前,取下那方火玉戒指,仔细查看,然后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玉晏和倾岳对主子的忽然举动略显迷茫,不知那人的戒指有甚可看,弄不清状况的二人静悄悄地候在一边不敢吭声,唯恐打扰主子的沉思。

这时,木易扬起好看的脸,露出的笑却让人胆寒,“你家主人既然让你来送死,本宫也不枉费他的好意,只是本宫想多了解一番贵宗的情况,还要多劳驾阁下了。”

“你休想!”慕容杨智自知难以善终,说完这三字竟生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这人满嘴的血污让爱干净的木易眉头皱了皱,不远处的玉晏和倾岳二侍也是看得一阵反胃。

“本宫想知道的事,自然有办法知道,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耽误不了。”木易退了两步,不理会那人的呜呜乱叫,左手掐诀,右手直指对方眉心。

呜——哇——啊——

毫无章节的吼叫只能从那凄厉高亢地呜声和徒劳抖动如筛糠的身子上知道那人的痛苦。

即便如此,木易没有停下动作。

他用的是搜魂术,是一种魔修们惯常使用的术法,像是一丝丝揭开对方的脑子,过程端的万分痛苦,常为正道所不齿,不过敢觊觎他的人就要做好被噬骨焚身万劫不复的准备。

要知道,那方盒内的金钗、宝钏、珊瑚钉正与他送给东方的定亲礼一模一样!虽然少了他炼化过的各种妙用,但这人胆敢如此打脸,岂是大丈夫所能忍?

况且这人穿这一身皮子够久了!

原来这人非是寻常江湖高手,他体内灵力充盈,运行方式霸道,很有魔修的风格,已达到混元期三层,但显然这些力量并不完全为这家伙所用,这幅皮囊显然是要给别人作嫁衣裳。

魔修。

木易恍然有一种被宿命的安排,终究是他的到来改变了这是世界,而天道的考验似乎翩然而至。

就在黑木崖上木易无甚在意地焚了那完全成了白痴的‘马前卒’尸体,在远不知何处的一处漆黑无光的宫殿里猛然传来一声暴喝,“尔敢!”

豁然起身的中年男子迅速来到后殿一处隐秘的阁楼上,只见中间靠右的那支玉简暗淡无光,点燃的长寿烛也已熄灭,他霎时口眼干涩,什么话也说不出。

那个被自己小心护着相依为命的弟弟,那个甘愿被当作容器为自己挡灾厄的弟弟,那个说要亲自看看未来大嫂的弟弟。

死了。

突然,这男子气息从悲伤彷徨变成了狂暴嗜血,脸上表情凶狠暴戾,“杀我慕容逸的弟弟,誓要尔等血债血常,灵魂永不超生!”

“桀桀”

一声邪笑不知从何处响起,让这名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惶恐,又迅速消失转而换上冷静恭谨,“如今我弟弟死了,血老要的身体要从长计议了。”

“桀桀,你不必跟老夫玩那心机,你那弟弟资质一般,老夫更看重的是你这幅,桀桀,不过,换个新的也好,灵体,越纯净越好,要快!否则老夫可自行来取自己看中的了!桀桀桀桀”

随着这恣肆邪恶的声音消失,慕容逸才讽刺地看了一眼那灵魂帖台最上面的一颗黑色圆珠,然后又看看碎了灵魂玉简的桌面,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