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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私教硬了在后面蹭 男主是个坑h_五爷在上

白展二人回了开封府的时候包拯已经从太师府回来,坐在前厅听公孙把今儿在刑部找到的档案的记载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吩咐了王朝和赵虎一同去城外那城隍庙守那口井,说是明天要亲自去井边再查看。

展昭目送着王朝、赵虎离开,迈步进了大厅,瞧见包拯,微微抱拳行礼,道:“大人,属下回来了。”

包拯微一颔首,让展昭将刚才打听到的事情仔细道来。

展昭到包拯近前,把刚在李府时魏氏讲给他们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与包拯说了一遍。

包拯听罢微微蹙眉,显然也是觉着蹊跷的。又问展昭那魏氏口中的魏通被林府赶出去时,打断的是哪一条腿。

展昭略微思索,道:“是左腿。”

话音刚落,公孙赶忙接口,道:“那两具尸骨中,那小厮打扮的一具经学生检验,骨头上许多断裂处都是生前造成,应该是被乱石砸死无疑;不过其左腿却是早就断掉的,再按其打扮,其身份很可能就是当年那失踪的门房小厮魏通。”

包拯微微颔首,又问:“另外一具呢?”

公孙道:“另外一具骨头发黑,是生前中毒所致,被摔下井后身上多处骨折,只是一同带上来的一根金钗的末端有明显凿刻某样硬物留下的痕迹,学生猜测,井下恐怕留有线索。”

语罢展昭在一旁附和点头,道:“明儿属下下井去瞧瞧吧。”

包拯点头表示同意,去还是要多叮嘱一番。那井深,井下虽说不上漆黑一片却也不是很容易视物。既然要下去查看,虽说已经有韩彰的地洞,却也一定要小心谨慎。展昭点头应下,见他再没什么事情吩咐,拉着白玉堂告退回了自己那小院子。

月亮早已当头,展昭的小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一只避雨的猫,这会儿赖在院子的石桌下面蜷着身子睡觉。听见门口有人进来,那猫扒开眼睛抬头瞧过来,打了个哈欠又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挨近展昭的时候便软绵绵的一声叫出来,脑袋顶着展昭的小腿蹭来蹭去。

展昭俯身把那只猫抱起来,拎起来瞧瞧竟然很干净,大概是被那些小丫鬟洗干净了,转身回了屋子直接把猫丢到床榻上去。

白玉堂抱着被子站在床边,挨过去问:“猫儿,我睡哪啊。”

展昭闻言显然愣了愣,自语似得嘀咕着:“窗户边有些凉,这下雨天的。”说着瞄了一眼自己的床榻,似乎有些舍不得,却还是伸手去捞被子和枕头,道:“五弟睡在我这里吧,你身上伤刚痊愈,冻着了可不好,我去你那里睡。”

白玉堂哽住,却也是料到了他可能会这么说,接口道:“天冷,你身上那伤也不知有没有好利索,若是冻着了五爷也心疼。”说着伸手抢了展昭的被子,和自己的一起扔到榻上。然后蹬了靴子爬上床榻,抱着展昭的被子拍了拍床板,道:“上来休息吧,天色不早了。”话音落,那只猫乖巧的挨了过去,贴着他的手臂,把脑袋枕在他的手背上。

次日天色见亮,空气有些潮湿。展昭醒得早,那猫还在屋子里,正盘在他肚子上睡得香。大概是昨儿夜里觉着热,从被子里钻出来的。白玉堂侧身朝里也睡得正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自己挤了一床被子,自己的被子倒是好好的拥在怀里,手抱脚架的似乎觉着很舒服。

展昭慢慢起身,身上的猫抬了头看他。见展昭比了个禁声的手势,那猫打了个哈欠,起身爬到了白玉堂身上,转着圈找好方位又盘着身子睡去。

昨儿夜里没下雨,但是院子里青石路上却蒙着一层水汽,有些滑。

展昭端着水回屋子的时候白玉堂也已经起身,披散着长发用发梢逗猫玩儿。见展昭回来,拎起自己一缕头发也朝着他晃了晃。

城外城隍庙的那口枯井上方早已被搭上了一个小棚子,公孙一早便来了,正蹲在井边不知在研究什么。

展昭把那只跟着来的猫塞到白玉堂怀里,自己迈步走了过去,站在公孙策身后弯腰往前看。却见他手中捧着一张薄纸,上面放着一些棕绿色青苔似得东西。

公孙没有察觉展昭挨近,拿着那一捧青苔起身时装上显然吓了一跳。包好手中的青苔交给一旁侯着的王朝,转身对展昭道:“展护卫来了?”说着接过一旁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道:“一早我让王朝下去查探过。”话音顿了顿,道:“展护卫下去要小心,若是见了什么也不必慌张。”

展昭微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除了外套伸手接过火把就打算往井里跳。

白玉堂不知那井下情景,撑着井边往下瞧了瞧,微微蹙眉。显然是看着下面光线太暗,井身狭窄,展昭拿着火把在下面肯定不会行动自如。见展昭正要往下跳,赶紧伸手拦住,从怀中摸索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什么东西。

展昭接过来打开布包,从里面掏出一颗乳白色的珠子来。那珠子质地温软,在袋子里隐约可见发光,可惜展昭不懂这些,只觉着这是个好东西,应该能卖个大价钱。

白玉堂似乎瞧出他在盘算什么,伸手按住他的手道:“这是干娘送的,暂时借给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展昭咧嘴笑笑,道:“五弟多虑了。”转头又朝公孙策点点头,表示自己先下井去瞧瞧。把那颗珠子收进袖兜,单手撑住井沿,翻身便要往下跳。公孙显然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抓住展昭衣袖问他问什么不从地道走,却晚了一步,展昭已经松了撑住井沿的手翻身进入井中。

今儿天难得的晴朗,井下看得比前两次清楚许多。展昭轻巧的避过井底的碎石落下,掏出那颗明珠。那珠子确实很亮堂,若是不用白玉堂那布袋子装起来,黑天了的时候就像一盏灯。

公孙身子压在井沿上往下瞧,见展昭平安便又侧开身子躲开,免得挡住照下去的光。

展昭一手捧着珠子一手撑着井壁,仔细的去瞧四周,手刚按在井壁上却又觉着触感有些奇怪。转身借着光看过去,井壁上竟然有许多抓痕,像是女子催死挣扎却无可奈何时留下的。展昭只觉着一种寒意从那只手掌传遍了全身,哆嗦了好几下。手指沿着一条长痕轻轻摸下来,很浅,上面似乎还沾着一点点的血迹,只是颜色太深他也不敢确定,只能用指尖蹭了些下来到腰包里原来包着糖球的油纸上。

上面人见展昭下井半晌都没个动静不免有些心急,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白玉堂探了头向下看,脑袋的影子刚好把展昭遮住。展昭仰头瞧上去咧嘴笑笑,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往一旁躲一躲,手撑住两旁往上窜了窜,脚上在蹬着井壁借力,猛一发劲径直出了井口。

公孙见他出来赶忙迎上去询问,展昭拍拍袍子上蹭到的井壁上的干泥,直了身子把手心攥着的纸包递了过去,道:“先生瞧瞧这是什么?”等公孙接了纸包,又转身把那颗珠子装回袋子还给白玉堂。

却不料白玉堂只是垂眸瞧了眼并没有接过去,反而双手负在身后只笑着瞧着他。

展昭晃晃那袋子,道:“五弟,还你的啊。”

白玉堂手依旧负在身后,笑道:“等什么时候丢了,你在赔给我。”

展昭张张嘴,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拿回去便罢,干娘给的东西绝非凡物,真是丢了我可赔不起,难不成把展家陪给你?”语罢白玉堂却没有接话,只是笑得高深莫测,看得展昭一个哆嗦。

公孙展开纸包瞧里面东西,蹙眉半晌,问道:“展护卫,这是哪里寻的。”

展昭指指井口,把里面的情况与他说了一遍。顿了片刻又道:“先生,我在里面瞧见了一个加字。”

公孙愣愣,追问:“哪个加字?”

展昭干脆伸手在空中比划,口中也道:“增加之加,只是瞧样子应该是没写完便写不下去了。”

公孙微微思索片刻,道:“加?贺?”

话音未完展昭脱口而出:“贺老夫人?”

公孙不自觉的蹙眉,道:“此事还要先回去禀报大人,再做定夺。”语罢收了展昭带上来的那小包裹,自顾自的往回走,不知道在低声嘀咕着什么。不过很显然,涉.及到林家贺老夫人,让他心中有些犯嘀咕。

算时间包拯应该已经下了早朝回来,赵虎送着公孙回开封府去。展昭照例去巡街,白玉堂自然跟着一起去。

街边的早点铺子大半都收了,展昭沿街巡视,单手揉揉胃,觉着有点饿。身边白玉堂不知跑去了哪,大概是去寻吃的。果然过了一会儿他便一手捧着一只碗,另一只手拎着个油纸包回来,凑到展昭身边时将一只勺子塞给他。

展昭伸手接了勺子,偏头去瞧他手中的碗。里面热腾腾的一碗鸡蛋羹,上面油汪汪的还撒着一把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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