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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嫂马依莲 萌妻受不了总裁快停下_被刀剑藏起来的孩子

小乌丸推开手入室的门。

“哦,是你回来了呀。”药研藤四郎身着内番服,他此时正在给膝丸处理身上受伤的地方。

“是啊。来,替为父把髭切殿带到那里去吧。”小乌丸挥了挥袖子,从门口离开。两把枪小心翼翼的把髭切扶了进来。

“什么?!”手入室里的刀剑们都大吃一惊,尤其是膝丸。

“兄长!”

“兄长!”

两声呼喊从手入室里的两端响起来。

在药研藤四郎身边的那个膝丸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又因为突然间站起而头昏眼花的坐回去。他喊了一声髭切,像是想起了什么而突然停住了嘴,然后神色十分黯淡的低下头去。

而丝毫没有一点损伤,只是静静坐在十号和小夜左文字中间的那个膝丸,则原本是一直看着被药研藤四郎所折腾的另一个自己,在发现被扶进来的髭切之后,迈开长腿就向髭切快步走过去。

[从这里开始划分两个膝丸:前文一直提到的膝丸为一号机,被新发现的膝丸为二号机。]

“兄长?你——”一号机十分担忧的看着髭切。

“先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这里有两个膝丸殿吧。”小乌丸示意远征队伍里的其他刀剑先离去,毕竟这里容纳不了那么多刀剑。

“是这样子的,不久之前我们从审神者那里救下了现在的小夜。然后小夜和十号,”药研藤四郎偏过头去看了看坐在一边十分乖巧的孩子,继续说道,“对,就他们——他们两个发现了审神者先前留下的日记本。”

“然后我们根据日记本上面记载的内容,去寻找那个髭切消失的地方。”明石国行默契的接着说道:“结果我们没找到髭切,反而是找到了第二个膝丸。你们是怎么找到髭切的?”

“其实也不算是吾等找到他。”小乌丸盘膝坐下,而药研藤四郎抓紧给二号机缠上绷带,然后给髭切照料伤势。

“应当是他主动找了过来。”

“让吾想想……当初审神者说,髭切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而被其碎刀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事实上,当初我跟踪审神者一同走进树林,却被其给敲晕了。”髭切这一路上也恢复了点力气,原本濒临碎刀的他此时也缓了过来,“接下来……还是让我来说吧。”

“当我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在一个山洞里面。”

“是不是里面有几块木板搭成了一个简陋至极的小床?”

“是的。”髭切有点诧异的看了看烛台切光忠,“看来你们已经去过里面了。然后我在里面看到了弟弟。”

这大概说的是二号机了。

“弟弟他被几个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铁链给拷住手脚,待在另一个角落。”

明石国行不禁回想起他们刚刚进入那扇门所看到的景象。

与门外不同的是,里面很干燥,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布料,甚至还有几块木板搭成的小床和被子。

二号机坐在地上,原先应该是玩弄着手脚上的沉重铁链,在听到门的发出的嘎吱声,连手上的铁链都还握在手里就警惕的看向他们。

“……你们是——”二号机张了张嘴,企图用长时间未说过话的声带来询问,但他看到了一号机之后,声音戛然而止。

“哈,果然。”二号机猛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嘲讽的笑了起来,“审神者说我们迟早有一天会相见。但却没有想到我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见到你,真正的膝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号机跪在了二号机前,用刀磨起铁链,想要让面前明显是遭受了诸多苦难的自己挣脱出来。

“我是你的替代品啊。”二号机低低的说,“虽然我从睁开眼开始我就一直被审神者关在这里,但有关你和兄长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先别说了。——你伤得太重了!”一号机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只想让他赶紧受到治疗。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其他刀剑也一起帮助他来磨断这粗重的铁链。

……

髭切继续告诉他们:“其实关于我先前待在这里的一切事情。——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有些事情,是我想忘也忘不了的。”

“当初,审神者告诉我……咦?不对,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威胁?”髭切头疼起来,但他坚持继续说,“我记得好像是要让我跟着一张纸条上的指令来每样都做出来——”

“是的。”二号机总算是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沙哑,跟一号机完全不同。

“对于膝丸和髭切之间的关系——审神者似乎认为这应该是爱情。”

“这怎么可能!”一号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我和兄长之间——!”

“所以我当初才被审神者命令说要教你做菜。”烛台切光忠恍然大悟,“原来这也是那张纸上所要求的吗?”

“是的。”髭切疲惫极了,他闭上眼。

“不仅如此,连兄长也不知道的是——他当初用来做食材的那些肉,全都是来自于我身上的。”

二号机说出的这一句话,一瞬间就击溃了一号机。

他——他当初吃下的食物,那些肉——

居然、居然全部都来源于面前的自己!!!

二号机有些心疼面前几乎崩溃的自己,但还是咬着牙说出极为黑暗的过去,“你、你不可能知道我有多疼!”

“我被审神者用铁链拖着,拉到那门外——”

“——用我的本体,不停的割下一块一块的肉,再为我手入。趁着半夜,每一次动完手之后,审神者都把我拖到有水源的地方去,说是让我把自己洗干净,别弄脏了那些布料。”

“当然的,每一次在水里泡着泡着,我就昏迷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已经被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继续被审神者关在那门后面。”

“我——”他越说越激动,咬牙切齿,“我根本就不想醒来,我宁愿被审神者给碎了……因为我知道——到了半夜我还是会被继续那样子对待。”

髭切无法控制自己。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完全不顾自身伤势的来到两个膝丸身边,无力的跪坐下来,紧紧的握住他俩的手,“——所以说啊,果然是我的原因吗?”

他苦笑着流下眼泪。

早就在二号机开口陈述的时候,十号就已经被小夜左文字捂住了耳朵。他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十号看着坐在地上,不停颤抖的三个人,眨了眨眼,泪珠突然滑了出来,顺着面庞滴落到衣服上。

他突然间好难过——心就像是放进他当初看到的绞肉机一样,被搅得粉碎那样痛。他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三个,张开嘴却又压抑住自己。

“当初……我在山洞里醒来之后,你刚刚好处于昏迷之中。”现在想到那过去发生的一切,髭切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手,被两个膝丸反握住。这明显是给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力量,“审神者背对着我不知在做些什么,而我的本体刀刚好就在我手边。”

“……根本就不需要思考,我直接拔出刀,往那心脏处捅了过去。”

“我以为审神者被我杀死了,于是我把审神者从那里拖了出来,扔到一个够深的洞里。我想要往里面填满土,但是由于我噬主——”

“不得已的,我迅速通过时空转换器逃了出去。”

两只手突然被同时紧握了一下。髭切露出一个勉强至极的笑容,“我想我当初应该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了吧,我甚至连回到山洞里把你救出来都不记得了,满脑子只记得要离开这里,不要被发现。”

“我在外面,走了很久。等到我好不容易唤回了理智,想要回到本丸的时候,我刚刚好就遇到了他们。”

小乌丸点点头。

“吾还记得刚刚遇见你的时候。”

……

那时,他们已经完成了远征的要求,正在小乌丸刚刚准备要下达回去的指令时,平野藤四郎发现了不远处无力靠在树上的髭切。

他们警戒起来,日本号和蜻蛉切由于体型大,于是跟着小乌丸朝髭切走去。

乱藤四郎、平野藤四郎和狮子王躲藏起来,以达到一个出其不意的目的。

小乌丸终于站在髭切前面了,他俯下身子对髭切温和的说道:“啊,是髭切殿啊。”

“……”髭切努力的抬起头看向他,却牵动了受伤的肢体,疼得他话语都断断续续,“是……是你啊。”

“能、能不能……把我带、回去?”

小乌丸看着面前曾经的同僚,他此时正一脸痛苦的向他提出请求。

“这……”蜻蛉切看看身边的日本号,他此时正叼着一根草叶,吊儿郎当的模样,“别看我,看他——他才做主。”

“你是我们的那个髭切殿吗?”狮子王忍不住从旁边的树后跳了出来。

“……吾认为,是的。”小乌丸打量了很久髭切,才缓缓地说。

“为父想带他回去,你们怎么看?”

乱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无奈的从树后出来。

“啊,我是同意的啦。”

乱藤四郎可爱的皱了皱眉,蹲下来对髭切开朗的笑起来:“放心啦,大家都很好,一定可以带你回本丸的!”

前田藤四郎赶紧拉拉乱藤四郎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放大话。

他认真的想了想,权衡带髭切回去与不带髭切回去的后果,总觉得还是不带回去比较好。但他最后还是垮下肩膀,无奈的朝髭切笑了下,“虽然带回去后果可能很可怕,但我果然还是希望能带髭切殿回去啊。”

狮子王赶紧举起手来:“我我我!同意!”

同样曾经为源氏的刀,自然能帮就帮。

日本号吐掉草叶,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想回去?你不是之前才从本丸里出去吗?”

髭切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跑出来?”

“哎哟,这我怎么知道。”日本号抓了抓头发,“我只知道你弟弟疯狂的在本丸里找你。”

“还有,审神者说你碎了。”

髭切沉默了一会,低低的笑出声来,“啊呀,看来我没成功啊。”

“什么意思?”蜻蛉切突然反应过来、

“我弑主,被迫暗堕。”髭切看看自己布满血迹的手,“我只记起来这么多了——所以我离开了本丸。”

“我记得我有个弟弟——不,好像不止一个来着?”

“算了。反正我啊,出来这么久了,想回去看看他。”

髭切苦笑道:“我大概不是一个可靠的兄长吧?可就算是这样,我也想回去了。”

日本号沉默了一会,爽快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就是要这样!”

“就算回去被审神者发现又怎么样?”日本号提起酒缸喝了一口,“行吧,奉陪到底!”

蜻蛉切耸了耸肩膀,“那我还用说什么?只能想办法不让你被发现了。”

……

“……然后我被他们带了回来。”髭切疲惫的晃了晃头,企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就是这样。”

“兄长,除了这些——你还记得什么吗?”

一号机带有一丝期盼的问他。

“哎呀,记得不太清了……”髭切歪了歪头,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不过他又马上笑起来,企图安慰他:“毕竟都当了上千年的刀……大部分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

“真是的。”

明石国行朝药研藤四郎挥了挥手,带着烛台切光忠打算离开这里。当然,他没忘记角落处的十号和小夜左文字。

“……喂!那边的三个家伙!”

明石国行听了这么久,还是决定这样子说。

髭切和两个膝丸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膝丸你们两个,听好了——不管是哪一个。髭切这家伙,”他指了指刚刚才迷路回家的本丸老人。

“——他忘了很多东西,但从没忘记爱你。”

说完,他朝他们挥了挥手就直接带着一堆刀剑走了。

“哈哈哈。”髭切听到后,说不好意思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还是朝两个弟弟笑了笑。

“哦,对了——”他想起什么,“你们两个都是我弟弟,别想太多。”

一号机和二号机对视一眼,最后二号机凑到一号机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一号机没多做犹豫就点头答应。

这让髭切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么,兄长,你要回答我们一个问题才行——”

二号机紧接一号机的话:“必须是第一反应。”

髭切只好僵硬的点点头。

“那么,兄长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我呢?”

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药研藤四郎在一旁听着,差点就摔了手上的东西。他赶紧加快收拾,趁着髭切被问懵的时候赶紧离开了这里,不想自己以后被抓去切磋。

“啧,修罗场什么的——还是赶紧离开吧。”

药研藤四郎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贴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现在,手入室内只剩他们三个了。

他们有的是时间,来慢慢的修复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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