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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内裤总是湿漉漉的 他会议室在桌下含着B_等待花开

第九章狗血的后续

说时迟,那时快,我喝下了Nania给我的传说中的精装浓缩无敌增强版迷情剂。

瓶子是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啥颜色的,入口只觉得酸酸甜甜的很是不错。

不过回味的时候倒是觉得有些苦。

我豪迈的把瓶子随手扔了出去,然后抹了抹嘴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教授:“我中迷情剂了。”

教授震惊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倒是一句话也没说。

一秒钟过去了…

两秒钟过去了…

三秒钟过去了…

我等待着传说中的一股热气向上或者向下集中到某几点然后激情似火扣子乱飞床单褶皱东方即白的时刻…

一分钟过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又仔细感受了一下…我既没感受到难以抑制的冲动也没感受到冲破血脉的激情…只有我的头晕晕沉沉的证明着我刚才摄入的过多的酒精…

难不成…我遇到了传说中的假货?

这年头造假也太过猖狂了吧,竟然连Nania这样的贵族都敢坑?

这可绝对是坑死我了…我心里叫着苦,脚下慢慢的向后蹭了两步,再重新抬头看教授:“那个…其实我就是喝的有点多。”

教授的表情现在已经从柔和上升到了模糊不清,我也不敢再仔细看,只好一步步的往后退。此地不宜久留,速速撤退才是正理。

“站住。”我快撤到门口的时候教授叫住了我,“你刚才喝的是什么?”

“是迷情剂啊…不…其实不是…”我抬起头冲教授傻笑了一下。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因酒精影响而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晰了一下,教授的身影如同被聚焦一样直直的砸进了我的视网膜。

“这是…”我抬手捂住额头瞪大了眼睛。莫非是药开始起作用了?

教授站在离我大约五步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有一种强烈的想走过去抱住他的冲动。不是浑身燥热,不是□□难熬,我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我也只是想…离得再近一点。

就像是飞蛾趋近于火的本能一样…

我踉踉跄跄的沿着刚才撤退的路线往回走,在差点被自己绊倒之前被教授用一只手扶住了肩膀。

几乎没有思考,我伸出手拉住教授的衣袖,然后微微侧脸触碰教授的手背。我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挪开,却又忍不住再次低下了头。

就像是理智压不住感情了一样。

“你究竟喝了什么?”教授皱着眉扯开被我拉着的手,试图转身去地上捡那个被我甩飞了的药瓶。

感觉到他要离开,我本能的拉住他不放,跟着往前挤向他靠近。

“松手…”教授加大了力量。

“不…”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敢如此,不过此刻,我的手抓的更紧,几乎要把自己整个重量都挂在教授的手臂上。

“恩…啊…”在教授后退的过程中我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接着他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唔?”我晕晕忽忽的压在他的身上,略略侧过头,看见了巨大的棕色实木桌子。两三张羊皮纸似乎是不堪我们的冲击,从作业堆中慢慢的飘落到地上。

————我是教授终于不负众望被在办公桌上压倒的分割线————

我的头刚好靠在他的胸口。教授的手还没收回,此时正松松的拦在我的肩膀上。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他的脸。

“起来…”教授皱着眉满脸无奈。

“不要…”我看着他莫名的发出一阵绝对算不上是银铃般的笑声,接着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稍微往上蹭了一点,让自己的脸刚好与他对上。究竟是好不容易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你…”教授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

“这样真好。”我冲他微笑着,然后侧过头慢慢把脸颊和他的贴在一起。“真好…”

“菲奥娜•李!”

“我都说我中了迷情剂了…”我轻轻眯上眼睛,感受着我们贴在一起的脸颊上所传来的温度。感受着教授因为说话而导致的胸腔微微的震动和有力的心跳,“别说话。”

我重新抬起头看着他,教授脸上的表情带着无奈还有一点妥协。长期处在阴暗的地窖中,他的皮肤比起一般人要白上许多。

“先生…”我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他浑身一僵,似乎是挣扎着要起来,于是我赶紧又像树袋熊一般搂住他的脖子与肩膀。

我看到他和耳朵相连的一小块皮肤都泛上了红晕,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头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了,我的眼皮也重的不像话,也许我喝酒喝得太多了。

再次抬头,教授正抿着嘴看着我,他的嘴唇比一般人的要稍稍薄上一些。人都说薄唇薄情,却不知薄情也许最是深情。

好想亲一下…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又忍不住想去做。我闭上了眼睛慢慢往下低头…

“哎哟!”我揉着鼻子猛的抬起了头,“教授你的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高诶…”

教授的鼻子也略微有些泛红,他看着我挑了一下眉毛,嘴角轻轻上钩形成一个有些嘲讽的笑。

“别笑了…”我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教授的唇比我想象中的柔软,因为干燥的原因却有些粗糙。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接触更合适。我感受着唇下的柔软,到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现在,我都从没有过吻别人的经历,此时这样唇贴着唇,已经让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了。

教授一动不动,我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和想法。万一…万一他要是不喜欢怎么办?我要是引起他的厌恶怎么办?

我胡思乱想着,倒是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勉强抬起头来,眼前教授的脸似乎已经开始重影了。顾不得那么多,我把头重重靠在教授的肩膀上。

“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这样…一直…”迷迷糊糊的,我把脸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似乎有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背上,开始轻轻拍打。

“恩…在一起…我们…”我在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我听见炉火中木柴燃烧室所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响。

我动了动头,感觉昏昏沉沉的。

咂了咂嘴…唔…一股怪味。我皱了皱脸,尽管已经睡醒了,可是眼皮还是很沉,不想睁开眼睛。

“醒了就起来。”我听见有人在自己的头顶上方说。

“让我再睡一会。”我抱紧枕头,“就十分钟。”

“起来。”有什么东西开始扒拉我的头。我不情愿的缩了缩脑袋,还是不想起来。

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唔…这是什么状况?

从天花板来看,这里应该是地窖,这不稀奇。教授正在一只手拿着报纸一只手拿着一个诡异的长颈瓶看着我…这也不太稀奇。可是…这个视角怎么不太对?

教授的脸在我头顶的正上方,也就是说,我头枕着的是…我往两边看了看,没错,是黑黑的布…我头枕着的是教授的大腿。

我这是?

“想起来了没有?”教授瞥了我一眼,再一次把那只长颈瓶按在我的额头上。

我又打了个激灵,脑子从不转进行加速开始了缓慢的转动。从和Nania一起去吃午餐到迷情剂…到喝酒…到地窖…好,很好,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我都想起来了。

让我去死吧…这是我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别说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居然连淘米水还没倒掉就先把自己撂倒了。

我微微偏头,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那个黑色的小药瓶。什么是彻底的人赃俱获?这就是。

“在李小姐还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喂了迷情剂的解药了。”教授似乎被我的表情娱乐了,微微撇了一下嘴,“现在把这个喝了。”

我说嘴里那一股怪味是哪来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即被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后脑勺上的手扶了起来,接着冰冷的玻璃瓶口对上了我的嘴。

“唔…”我挣扎了一下。长颈瓶里的液体汹涌而至,快速的流进我的嘴里,接着,连一次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冰冷的液体滑下喉咙进入胃。

“唔…”如同冰凌在五脏六腑同时炸开了的感觉,我觉得我的血液都被冻住了。我打了个哆嗦,拽紧了教授的衣袖。药已经灌完了,可是寒意却还远远没有停止,寒气从每一根血管直直的涌向大脑,我的眼泪猛的涌了出来。

“咳…”我咳了几下。含义慢慢退下,现在我的头脑只觉得一片清明。唔,怎么说呢,吃一管芥末都没这个爽。

“看,这就是乱吃药的结果。”教授一只手把药瓶放回到茶几上,另一只手干脆把我扶着做了起来。

“李小姐,我想分院帽只能是老眼昏花,居然没看出您有如此的勇气,没有把您分到格兰芬多去,”这么说着,他还是轻轻拍了几下我的后背,“你还真是什么要都敢吃,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万一这是□□呢?”

“不会。”Nania肯定不会害我,这点我还是确定的。

“Nania给你的吧。”教授拿过茶几上的小药瓶,“这种货色不是你随便就能在大街上碰上的。”

恩…这么说来果然是好药?迷情剂我对不起你。= 。=

“你信任她?万一她做了错误的判断呢?”

“我信任的人的决定和判断对我而言就是正确的。”我抬头看着教授。

“盲目。”他说着把药瓶放回到桌子上,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就是盲目。我在心里轻轻地说。

“你刚才在看什么?”我记得我刚醒来的时候看见教授在看预言家日报,他平时并不怎么看这种报纸。

我笑着,我前凑了凑,带着些嬉皮笑脸的耍赖意味坐的离教授近了些。

“……”教授脸上本来柔软的线条僵硬了起来,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小矮星彼得越狱了。”

晴天霹雳,目瞪口呆,这通常都是听到难以置信的消息时会有的表现。

我没有,因为我只是单纯的不相信。

“什么?”说这个词此时应该已经不恰当了,我应该是在吼。

“小矮星彼得,越狱了。”教授摊开桌子上的预言家日报,指指其中的一小块。

我扑向报纸,在不敢置信中企图从白纸黑字里寻找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稻草终究是稻草,正是白纸黑字粉碎了我任何一丝的企盼。

‘小矮星彼得,食死徒,前日从阿兹卡班越狱。’没有过程,没有剧情,只有这么单纯的在报纸的中缝上的一句话。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腿骨甚至重重的磕到了茶几上。“魔法部知道小矮星会变形,他们知道他是非法的阿尼玛格斯。他们怎么可能让他逃走!”

教授慢慢合上了报纸,转过身看着我,眼中有着奇怪的神情。“他们知道,并不代表他们就会谨慎注意。”

“他们…”

“他们不在乎,”教授也站了起来,用一种更深的目光看着我,“这就是为什么只在报纸中缝,只有一句话。”

教授的眼睛离我不足十厘米,此刻,哪怕是慌乱如我也看到了他眼里的东西。

有愤怒,有不满,但更多的是怀疑,对我的怀疑。

我早该注意的,比起我的气急败坏,被放走最大的仇人的教授的表现太过冷淡。

“你…”我只觉得一股火窜了上来,在头脑里横冲直撞。

“你急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从布莱克越狱,从我碰到他,从我证明他的清白,甚至是更早?”他上前一步,我们之间的空间更加狭小,“我一直叫格兰杰小姐万事通,但她怎么当得上?你才是真正的万事通,菲奥娜。现在你又急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吼回去,几近歇斯底里,“我知道魔法石,我知道蛇怪,我还知道布莱克是无辜的!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杀无辜的人然后一起进监狱?还是我要不闻不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落得一身清净?彼得本来不会被抓进去!我本来已经改了不该改的!难道我要看着彼得逃走布莱克蒙受冤屈一直到死?”我语无伦次的顶了回去,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教授说话。

可是我不在乎。

“我不知道他逃走,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他被抓进去之后就没事了!我不是万事通,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的倒霉学生而已。我只知道那天在尖叫棚屋我拼了命的去改变我知道的事,我只知道哈利他们要打你…”气急败坏过了之后又剩下了颓丧,我伸出手摸上自己的腿。也许是狼□□剂的问题或是什么,我被玻璃扎进去的大腿没有任何魔咒可以治愈,只能自己一点点的长好,最后留下一块淡粉色的疤。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谁也拯救不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身怀惊天动地本领的女主角。我得不到万众瞩目或者是全民关注。我甚至连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

我只有一身的伤疤,不知道算不算是什么见鬼的荣耀。

从来就不是我愿意要来的。

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也许是怒吼吼走了火气,也吼走了力气。我浑身抖的厉害。我抖着手费了半天劲抓起了桌子上的药瓶,然后又小心抚平衣襟上根本抚不平的褶皱。

“先生…对不起,打搅您了。”我转身离去,小腿再一次重重的撞在茶几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我挺想就势把茶几踢翻,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一瘸一拐的在走廊里前进。迷情剂的药瓶在我手里依旧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几个小时之前,一切都还那么的不一样。

走过转角的垃圾桶,我随手把瓶子一扔。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后,瓶子撞在了垃圾桶外侧,没进。

“连你都跟我作对。”我自嘲的笑,然后弯腰把瓶子捡起来扔进去。

宿舍并不远,我对自己说。

我仰头眨了眨眼睛,我快要崩出的泪水往回挤。

一定是刚才撞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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