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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奶212 你是不是欠g_成为顶流的白月光以后

祁姗是个中法混血儿,虽然妈妈是中国人,一部分事业重心也放在中国,但祁姗从小在法国长大,读的是法国的学校交的是法国的朋友,要不是后来机缘巧合粉上夏初,可能根本不会下决心去学中文。

除了同母异父的大哥,祁姗还有一个只比她大三分钟的孪生二哥,可能是双胞胎之间真的存在某种联系,她每一次开口说中文,她二哥都会夸张地把五脏六腑都捂一遍:“苏珊娜,你快住口,一听你说中文我心肝脾肺肾都在颤。”

众所周知,东北话毒性极强,可怕到一个宿舍里只要有一个东北人,一个学期后全宿舍谁都别想迈过山海关。

所以为了避免被她荼毒,母语同样不是中文的二哥自学了以毒攻毒的台湾腔,她还记得大哥第一次看到她和二哥中法齐飞激情吵架的情景时,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那表情活像见到八国联军一块骂街一样……

总之祁姗的中文水平说都不太上道,写起来更不用说,小学三年级水平不能更多。

祁姗对此有自知之明,不过被偶像戳穿还是很受伤。

她问严筝:“我男神还说我别的没?”

严筝沉吟片刻:“说你这个文化水平别追星了,年轻人有时间还是应该多读书,恭喜你,你是第一个被夏初哥这样劝导的粉丝。”

祁姗:“……”她好荣幸哦,可是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算了,你别来俺们公司了,俺们这地方年轻小闺女多,再把你围了俺可没本事摘你出来,你这周末有空不,俺去你家拿。”祁姗左思右想,总算编出一个还挺有说服力的理由,既断绝了他来找她被她妈妈发现的风险,又能合法合理地拿回签名本。

严筝考虑到现在粉丝的狂热程度,觉得她的担忧不无道理,便答应下来,确定周六晚上没有安排之后和她确定好了具体时间。

不过他们这样的男团行程变动通常很频繁,原定周六下午就拍摄完MV从日本冲绳回来,没想到拍摄过程中出了一点小插曲导致没能赶上中午的飞机,改签的下一趟航班晚上六点起飞,严筝下了飞机从机场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周日的凌晨两点。

约好的晚上七点,虽然他由于在日本手机连不上网的缘故没联系到祁姗,但他觉得一般的傻子等一两个小时就能明白怎么回事,根本不可能有人等到现在。

于是当他发现那个小病猫一样蜷成一团睡在他家门口的女孩儿时,他由衷地受到了惊吓。

有点糟糕,他想,他招惹的这个都不是一般的傻子。

严筝真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平时遇见傻到这种程度的人都会绕着走,生怕老天爷拿雷劈傻子的时候再受到牵连。

今天他也想赶紧把签名本物归原主然后再无瓜葛,可他刚抬起手想推醒祁姗,女孩儿娇弱的身子便向一旁倒去,触碰到他手指的脖颈肌肤滚烫滚烫。

十月份的北京天气渐凉,今天傍晚又刚刚下过雨,她穿那么单薄在阴冷的楼道里等了足足七个小时,不感冒才怪。

严筝再不是好人也觉得这件事他做得不地道,看祁姗烧得实在厉害,顾不上避嫌,拿外套把人裹好直接抱进了房间。

严筝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所以他给和夏初打了个电话:“哥,志浩今天好像在水里泡久着凉了有点发烧,过去你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怎么处理的,都吃什么药?”

志浩是严筝现在的队友,之前夏初和严筝的亲哥严穆一起打江山的时候,严筝那拿命换钱的哥把自己作出了一身的病,而作为严穆身边的人,夏初这方面应该门儿清。

夏初想了想:“我想想哈,你哥过去发烧的时候……我一般直接跳他身上,烧你麻痹起来嗨!”

严筝:“……”

他觉得他找到他哥身体不好的原因了,他哥能顽强地活到今天已经很了不起了!

别人指望不上,严筝只能上网查了点常用药的资料,戴好口罩扣上帽子下楼买药。

好不容易把可能用到的药都买全又按照剂量冲好端到祁姗床边,他试图把她叫醒,不成想又出了变数。

女孩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咧嘴傻笑起来。

“签名本,给俺男神的签名。”她好像都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能带给她夏初的签名,推开他递过来的药,除了签名什么都不要。

“乖,把药吃了就给你签名本。”毕竟面对的是个病人,严筝好声好气地哄。

祁姗却依旧不给面子:“俺不,给俺男神的签名俺再吃。”

说了半天依旧看不到签名本,她委屈极了,不但扁起了娇娇嫩嫩的嘴唇,眼底也泛了红。

祁姗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毛病,只要生病发烧就会开启第二人格,变得尤其会撒娇粘人。

她病好了通常不会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印象,但据和她从小互损到大的二哥说,每次见到她这样,哪怕她口音依旧像“谢大脚”,也能把听她撒娇的人变成“长贵”。

今天被她变成“长贵”的人就是严筝。

她没拿到签名就油盐不进,他只能把签名本拿过来,然后事情发展成她抱着夏初的签名傻乐,他跟个老妈子一样给傻乐的她喂药喂水。

越喂他心里越升腾起一股无名火。

严筝现在是个卖脸卖人设的小偶像,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小姑娘踩了电门一样嗷嗷叫。

把时间往回倒,回顾他的成长历程,那也是一路班草校草,就她写给夏初那种信他一学期收一打,拿去农村烧炕都能把火炕烧成火焰山。

当然他也不是说他夏初哥不好,毕竟夏初是娱乐圈公认的神颜不老,三十好几比他大一轮,站在他身边愣是看不出年龄差,可那种能把任何一个同他合照的女星秒成渣渣的美貌,正常女孩子会觉得比他更有吸引力吗?

都和他睡过的关系,居然还无视他宝贝一个夏初的签名,这是瞧谁不起呢!

“还说自己不是女友粉。”

严筝想起之前喝酒的那次,喝多前他和祁姗确实走了波心。

祁姗问,我觉得你没那么喜欢那个女孩儿,不然不会明知道人家和男朋友很恩爱还想方设法去破坏人家的幸福。

严筝说,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和她在一起吗?

祁姗摇摇头,喜欢一个人是希望看到他幸福快乐,说严筝不应该只把目光局限于他那群追车偷拍的极端女友粉,要多看看她们夏初粉丝的追星心态,那才是健康的。

拿她自己来说,她也和严筝一样,严筝认识那个女孩儿比她男朋友要早,她认识夏初也比他老婆早呀!但那又怎么样,她也没在夏初公布恋情后脱粉回踩。

真正的喜欢,是你看到他笑会跟着笑,他哭会跟着哭,然后倾其所有让他重新露出笑容,至于他是不是为你笑的,都不重要。

祁姗自诩为夏初的理智粉,开玩笑归开玩笑,其实只要夏初好好的,一秒钟都没期待过夏初离婚再娶她当续弦。

可如今她的行为无疑打了她自己的脸,虽然基数小,但严筝也有一批理智粉,那些粉丝都不会叫追星影响到自己的日常生活,偶像是白月光,平时该交男朋友交男朋友,该谈恋爱谈恋爱,一样看得到身边男生的闪光点。

她明明眼里只有夏初。

“夏初就这么值得你喜欢?”喂完了药,怕她睡不舒服,严筝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签名本又抢回来,瞥了一眼放到一边。

祁姗恍恍惚惚地傻笑:“值得呀,他活成了俺想活又不敢活的样子。”

夏初活成了什么样子呢?

他是个通透到极致的人,在人人都在卖人设恨不得长出八个心眼儿的娱乐圈真实得令人发指,讨厌谁就骂,碰到私生饭和狗仔就打,看似口无遮拦双商不高,偏偏一路运气开挂,出道即绑定了严筝他哥严穆这个全能经纪人,戏帮他挑人脉帮他打,得罪人的事自己全干了捧他拿全了三金奖。

后来严穆遭人暗算出了车祸,他一眨眼就找到了新靠山,名导顾峰的女儿顾亦晗之前多少青年才俊都看不上眼,没想到生生吊在了他这棵歪脖树上。

现在事业爱情双丰收,简直把“成功就是三分能耐,六分运气,一分贵人扶持,剩下九十分都看脸”演绎到了极致。

他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总能找到最近的一条路把想要的东西抓在手里。

严筝听她这么说,慢慢叹了口气:“谁不想活成夏初哥那样呢……”

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活成那样?

……

严筝也累了几天,折腾完祁姗不知怎么就趴在床边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门外是祁姗男神,他夏初哥直接拿去给雪姨配音都没有违和感的大嗓门:“开门呀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当偶像你有本事开门呀!开门呀开门呀!”

严筝:“……”

他现在就庆幸祁姗睡得死没被他砸醒,不然凭祁姗的脑残粉程度,绝对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严筝摸了摸祁姗的额头,烧好像退了,便稍稍松了口气帮她把被角捻好,离开卧室去给夏初开门时顺便关紧了卧室的门。

“哥,你怎么这么早过来?有事吗?”严筝往后抹了一把头发,他昨天连澡都没来得及洗,顶着一头发胶睡了一宿,看起来颇为颓废狼狈。

夏初邀功似的把手中的食品袋往他怀里一塞:“哥昨天半夜被你一通电话叫起来之后突然特别想吃煎饼果子,就凌晨两点出发,带着媳妇和闺女开车去了趟天津,觉得挺好吃还给你带了两个回来,有点好事就想着你,感动不?”

严筝:“……”

一个影帝,为了吃个煎饼果子,凌晨两点从北京开车到天津,智商正常的成年人干得出这事儿?

跟不上夏初的脑回路不是一两天,严筝现在只想让他快点滚蛋,把煎饼果子接过来,耐下心道谢,再把他推出家门:“行,谢谢哥,还有别的事吗?”

“别介啊,吃我的东西咋还撵人呢!我们还有账得算一算……”果不其然,夏初送煎饼果子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到一半突然古怪地看了严筝两眼,话音一转,“怎么了,整得跟屋里藏人了似的。”

严筝腿一软,后背的汗毛瞬间立起来,他知道夏初是随口一说,但随口一说就能戳中事实,这人真特么有毒……

“没,有什么事哥你说。”

“哦,也不是大事。”幸好夏初只是随口一提,又把话题引到别处,“就是这煎饼果子也有成本嘛,哥也不管你多要,煎饼果子咱两家吃,钱也两家平摊,我们去天津来回三百公里,油钱就要……”

“五百块钱,转你微信上了。”严筝和他磨叽不起。

“爽快!”夏初双手一合,“孩子长大了比你哥强多了,刚才你哥和我掰扯半天,我也和他说让他承担一半成本,那老大不乐意的。”

严筝心里MMP,以至于脸上都笑不出来。

合着他收了他哥一半成本,又跑到他这儿收另一半,自己蛇精病吃俩煎饼果子非得跑天津不说,回来还要找两个冤大头全额报销,做人不要脸到这个份上真的好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劝自己至少今天要冷静下来,钱没了可以再赚,早点把夏初送走省得他待会儿真发现他藏了人才是正经。

令严筝没想到的是,烧退了悠悠转醒的祁姗会在这时走出卧室。

祁姗哪里料得到客厅里还有别人,抱着枕头揉着眼睛:“严筝,俺昨晚咋又搁这儿留宿了,俺俩这是又睡了一宿?”

她轻车熟路地避开茶几走到严筝身边,呵欠打完,惺忪的睡眼终于聚焦,瞧见了严筝对面那个一张脸生得比女人更加明艳的男人。

“啪”地一声,她原本抱在怀中的签名本落地。

偶像和粉丝的第一次正式会面,面面相觑,对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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