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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人妇的小说 乳房痒总想让男人吃_爱与和平

原本我踌躇着想拒绝,但利兹先生说,我应该去体验一下,会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巫师汇聚在这个场合里。

这引起了我的兴趣,但是还不足以冲淡和一家子马尔福打交道的抵触,尽管在我的认识里,马尔福夫妇都是极其要脸面的人,应付起来不算麻烦。

当然了,麻烦的是他们的儿子。

德拉科·马尔福慢拖拖地回了信,傲慢地只写了个时间,我不明白那个时间是要求我到哪里去,一气之下也不想追问他,结果到了那天早上,他直接出现在了我们家门口。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比学校要求的那种素面长袍要精工细造得多,不仅裁剪设计上不那么笼统,质感也相当高级,左襟上还别了一枚银色的胸针。他把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露出光洁的脑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马尔福都不这么做了,松散的金发令他看上去成熟一点,这种看似大人的发式反而凸显出了他的年轻幼稚。

我几乎要呆在楼梯上,很难对他如此随意又透露着正式的登门作出评价。

马尔福在会客厅里坐下,利兹先生负责招待他,而我回房收拾完全没有准备的行李。泡泡打了个响指,理好了所有东西,鉴于只是一段旅游性质的外出,它们全都被装进一只施了空间魔法的提包中。随后母亲敲门,走了进来。

我感到一阵心虚,因为自己背叛了她,利兹夫人似乎反对我和马尔福一家人接触。

我以为她是这个态度,没有想到她给了我一罐唇膏,笑着说:“如果你喜欢他,亲吻之前把它抹在嘴唇上,你就会知道他是否真心对待你。”

“什么——没有!您误会了!”我难以克制地涨红了脸。

利兹夫人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脸颊,说:“一眨眼你都十四岁了,我也是在你这个年纪开始和男孩儿约会,别害怕,多尝试才会确定你想要的人。”

解释不清楚了,我抿紧嘴唇点头,尽量不去多想,可是当我走出去之后,自己也开始迷惑,如果这不算约会又算什么?

但我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件事,尤其是和行李包里那罐唇膏相关的内容,那不亚于惊悚故事。

马尔福都有些不耐烦了,我父亲还在对面,而他喝着茶左顾右盼,好像连点必要的虚与委蛇都不会。我越来越懂得了他的家庭有多么骄纵这个儿子。

不可能——啊不,不要想惊悚故事了。

我头脑空空地走过去,也没有再进一步打量马尔福,和父亲道别。

“一路顺风,”他温和地说,“但是,你们准备怎么过去?”

“我们直接传送过去。”马尔福抢答道。

他站起来,摘下了衣服上的别针递出来,我这才看清楚它的造型是美杜莎,而他衣服的袖口绣着蛇形的暗纹,仿佛掺了银线一样,近看有细微的闪光。

也太臭美了,我心里想。

“我爸爸提前过去了,和部长有些事情要谈。我妈妈差人去布置好帐篷,所以给了我们这个,现在过去就好。”马尔福按捺着他的得意,像只拼命制止自己尾巴翘起来的小狗。

不,我觉得你父母的意思是培养你像个大人一样独当一面地进行社交活动。

头脑空空也救不了我忍不住扬起的嘴角,虽然我觉得自己是被马尔福的傻瓜行径逗乐了,但父亲可能误会了,他宽容地看着我俩,说:“那就好,出发吧,祝你们玩得愉快。”

我一下子又感到羞窘。

马尔福估计一无所察,万幸他记得向我的父亲表示礼貌的告辞,然后,他拉住了我的手,拇指拨开了胸针上的一条蛇。

我怀疑这是一枚被临时制作的定向传送符,也就是门钥匙,刹那间好像一只钩子穿透了我,空间压缩,天旋地转,和幻影移形的感觉差不多,顷刻间就落回了地面。

我稳稳地站住了,抬眼就是马尔福蓝色的眼睛,他审视着我,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嘀咕道:“我还以为你会摔倒。”

“凭什么?”

“不凭什么。”他理直气壮地说,松开我的手,把胸针别回衣襟上。

我这才发现似的,觉得他长高了,原先差不多与我平齐的视线,现在要往上两寸,颈子上的喉结更明显了一些,骨头好像也有所变化似的,那种瘦弱秀气的感觉一下子削弱了,尽管他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缺少血色。

不,有一点最重要的地方被我忽略了……是哪里我觉得他不一样,奇怪……

我们降落在一片森林的边缘,耳朵里听见各种喧嚣,绕过一从低矮的植物,眼前出现了极为热闹的场景,就像前不久我在意大利逛过的巫师集市一样,各种地摊推车,吆喝叫卖,在散落的帐篷中间见缝插针,穿着不同服饰的人往来穿梭,甚至有一家人骑着飞毯从低空飞过。

马尔福说:“真吵,如果我是魔法部的组织者,就会把这些小摊小贩隔开来,专门划一片区域赶过去。”

“啊,”我豁然点通,“你的声音……”

他几乎是立刻红了耳朵,“不许笑!”

“我没笑。”

真的,也不难听,就是变沉了,失去了男孩子的清脆,还有点沙沙的,比起大部分变声期的少年来说正常多了,我干嘛要笑。

但是马尔福可能不信,急匆匆地上下打量我,好像想找出什么我身上可以供他反驳的变化点来。我冲他微笑,他连脸颊也红了。

“看起来你家没给你吃饱饭一样。”他说,还往前迈了一步仔细看。

滚吧马尔福,我在心里亲切地说,行动上踩了他一脚,没踩中,他跟我计较起来,我们一路吵着穿越喧闹的草地。

很快他就被自己刚刚鄙弃过的小摊小贩吸引了,兜里装着几枚金加隆,相当不吝啬地花了出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们在一张支起来的矮桌前停下,马尔福捡起一只火红色的发梳,旧银打的底,花朵展开枝蔓,上面嵌着细碎的红宝石或者之类的东西。

一个裹着吉普赛围巾的女人盘腿坐在桌子后面,用细长的眼睛观察着我们。

是个漂亮的小玩意儿,但答案肯定不是梳子这么简单,我闭口不言,马尔福抬手就把它梳到了我的头发里,说:“是适合你的首饰,老天,你怎么会什么都不装扮就出门?”

“……”

我把它拿下来,正要放回去,马尔福已经甩出了钱,摊主收下了,还数还了几枚银西可给他。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重要的是这种态度!我抬手把它别回他的脑袋上,往前跑。

意外的是马尔福没有生气地追上来,我疑惑转头,他慢悠悠地踱着步,手里转着那枚发饰,碎得不能再碎的宝石在阳光下闪动着微光,倒是他那骚包的衣服现在没什么存在感了。

“好吧,”我面无表情地说,“我确实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马尔福可恶地嘲笑出声,这让他的眼睛也湿润地发亮。

“收下,”他趾高气扬地说,“当做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不是……”我想起来那是老马尔福出于不知道什么目的寄过来的东西,突然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但现下没工夫细想,“消受不起,我跟你也没什么礼物往来。”

“那你就记住了!”他又凶起来,“六月五号,就在你忙于期末考试的时候。”

“哦。”

四周仍然吵闹,一个穿着古罗马式托加长袍的男人施施然经过,头上的橄榄叶花冠竟然在噼里啪啦地发射小星星,我俩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马尔福忍不住了,发牢骚道:“到处都是神经病!”

我也一时失语,嘴巴张开,吐出一句:“这就是你上个学期说的……追求我?”

在那个巴克比克逃脱,我们摊开牌的晚上,从医疗翼离开之后,马尔福和我还在走廊说了很多废话。他以为自己把意思表露得很明白了,我想要的婚姻——梅林,假设那真的是我想要的话——他可以,所以我应该表现出我的诚意来。我都快笑死了,又想避免重复犯错再次说出不经大脑的话来,耐着性子跟他绕,最后不知怎么的,马尔福回环印证了他自己的理论……他说我跟他侃侃而谈,实际上根本不懂这回事。

那还有什么说的,不就是我早就坚持的,我不喜欢你。

“胡扯,你就拭目以待吧。”当时他说,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心极度膨胀。

然后我们就被福吉等人撞见了,告诫我们不要乱说话过后把我们赶回了寝室里。

那么我还能得出何种结论,尽管我确实没有涉足过该领域,但基本的推断能力还是有吧,我能拭目以待什么?

“耐心,”面前的马尔福气鼓鼓地说,“我在培养自己的耐心!”

“显然你是很缺乏它。”

又沉默了,然后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少说话?我听你嗓子有点哑。”

他看起来想要扑过来打我。

就像一根弦突然断了,我笑出声来,甚至不得不扭过头去遮掩过于愉快的神情。马尔福堵过来,羞恼又不解:“你们女孩子怎么像喝了神经错乱的药水?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我好不容易收住了,决心绷紧表情,问他:“所以,你高兴吗,德拉科?”

“什么?”他皱眉。

“我答应来看世界杯。”

“嘿——我高兴什么,说得好像是你赏脸似的。”他死要面子地说。

“到底呢?”

他拒绝回答。

行吧,我并不执着,扬手催促他赶紧带路去和他父母汇合。

路过一户埃及人的家庭时,他们帐篷门口打闹的小孩没注意撞过来,手里抓着的烤兔子蹭在了我的袍子上。尽管我反手就清理一新了,却还是看着那个歉也不道就跑远的小孩子眯起了眼睛。

马尔福不满地啧了一声。我朝他伸手,他微微一愣,随即眉毛一扬,塞过来一只刚刚买的魔法爆竹。

我从善如流地扔进了那家人门口还在烤兔子的篝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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